她陪白月光游艇狂欢,我女儿却在医院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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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念念发高烧昏过去了!你赶紧给我滚回来!”电话那头, 丈母娘尖利的嗓音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我心头一紧,丢下手里的文件就往外冲,“妈, 你别急,我现在就去医院,你和晚晴先送孩子过去!”“晚晴?她跟朋友去三亚旅游了! 这个家就指望不上她!”“什么?”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女儿都烧到昏迷了,她这个当妈的,竟然还有心思去旅游?怒火在我胸中轰然炸开。“江辰, 你老婆跟着那个姓顾的小白脸跑了!你女儿的救命钱,她一分都没给! ”1冰冷的雨水狠狠砸在车窗上,模糊了前方的路。我的手死死抓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手机就扔在副驾驶座上,屏幕还亮着, 上面是苏晚晴一小时前发的朋友圈。碧海蓝天,豪华游艇。她穿着***的比基尼, 依偎在一个年轻男人的怀里,笑得灿烂又甜蜜。配文是:“和阿言在一起, 才是我想要的生活。”阿言。顾言。她大学时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女儿念念的啼哭声还回响在耳边, 一声声,都像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为什么不陪我去游乐园?”“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该怎么告诉她, 她的妈妈,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享受着阳光沙滩。油门被我一脚踩到底, 车子在雨幕中发出一声咆哮,朝着市中心医院疾驰而去。急诊室的走廊里, 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又压抑。岳母坐在长椅上,看到我,立刻冲了过来, 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偏头躲过,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念念呢?”“还在里面抢救! ”岳母哭嚎起来,“医生说情况很不好,可能是急性心肌炎!都怪你这个窝囊废, 你要是有点本事,晚晴会跟人跑吗?念念会生病吗?”我懒得跟她争辩, 快步走到抢救室门口。红色的“抢救中”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掏出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苏晚晴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里是海浪和音乐, 还有男男女女的嬉笑声。“干嘛?不知道我正在度假吗?”苏晚晴的语气很不耐烦。 “念念在医院抢救。”我的声音干涩。“抢救?你又小题大做了吧?不就是发个烧, 送去诊所打一针不就行了?你把她送去大医院,不是浪费钱吗?”她轻描淡写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心脏。“医生说,可能是急性心肌炎,下了病危通知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甚至能想象出她不耐烦地蹙着眉头的样子。“知道了, 你先看着办,我这边走不开。”“走不开?”我气得发笑,“苏晚晴,那是你女儿! 她快死了!”“你吼什么吼?我说了我知道了!顾言给我办了这么大一个派对, 我不要面子的吗?再说了,我在三亚,现在飞回去也来不及啊!”“你……”“行了, 钱不够就找我妈要,别来烦我!”嘟嘟嘟。电话被她无情地挂断了。我握着手机, 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就在这时,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 神情凝重。“谁是江念念的家属?”“我是她爸爸。”我立刻迎了上去。“情况很危急, 孩子的先天性心脏病突然爆发,诱发了急性心衰,我们这里的设备和技术有限, 必须立刻转到最好的心外科,请国内最顶尖的专家来做手术,否则……”医生的话没有说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我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先天性心脏病……我竟然从来不知道。 苏晚晴也从来没告诉过我!“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女儿!”我抓住医生的胳膊, 声音都在发抖。“我们会尽力,但手术费用非常高昂,至少需要两百万, 而且还不一定能请到陈院士……”两百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这几年为了苏晚晴,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连我们住的房子,都是租的。 我哪里拿得出两百万?岳母一听这个数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完了, 完了……我的外孙女……”绝望,铺天盖地地向我涌来。我看着抢救室紧闭的大门, 仿佛已经看到了念念离我而去的样子。不!我不能让她有事!我猛地抬起头,擦干眼泪,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我三年来从未打过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少爷。 ”一个恭敬又沉稳的男声传来。我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老秦,十分钟之内, 我要全国最好的心脏外科专家出现在市中心医院。”“另外,准备好离婚协议,还有, 把苏家和顾言的所有资料,都发给我。”“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苏晚晴再用我一分钱。 ”2老秦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五分钟,市中心医院的院长就带着一群主任医师, 满头大汗地跑到了急诊室门口。“江先生!万分抱歉,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院长是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对着我九十度鞠躬,态度谦卑到了极点。 他身后的医生们也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喘一口。刚刚还对我爱答不理的护士, 现在正小心翼翼地给我端来一杯热水。岳母已经看傻了,张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冷冷地问院长:“陈院士什么时候到?”“已经上路了! 我们派了专机去京州接他,一小时之内肯定到!手术室也已经准备好了, 是全市最高规格的无菌手术室!”院长连忙回答。我点了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陈院士是国内心外科的泰山北斗,有他主刀,念念的希望就大了几分。“江先生, 您女儿已经转移到特护病房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院长谄媚地笑着。 我跟着他来到顶楼的特护病房。这里和我之前待的普通病房简直是天壤之别。 宽敞明亮的房间,**最先进的监护设备,还有两个经验丰富的护士二十四小时轮流看护。 念念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我的心又被揪紧了。我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念念,别怕,爸爸在。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老秦发来的消息。【少爷,您要的资料已经发到您邮箱了。离婚协议也已拟好, 随时可以签字。】【另外,查到苏晚“晴**此次前往三亚, 是顾言为她举办的私人游艇派对,花费近三百万。这笔钱,是从您给苏**的副卡上划走的。 】三百万。我给她的那张卡,是让她应急用的,她却拿去给她的白月光挥霍。而我们的女儿, 却因为没钱做手术,险些丧命。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江辰这三年, 真是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娶苏晚晴的时候,隐瞒了自己京城江家继承人的身份, 只想和她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以为,只要我足够爱她,足够包容她,她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 可我错了。她爱的,从来都不是我。她爱的,是金钱,是虚荣, 是顾言给她画的那个遥不可及的饼。我点开邮箱,看着老秦发来的那些资料。 苏晚晴和顾言的聊天记录,开房记录,转账记录……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原来, 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已经苟合了这么久。而我,竟然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甚至还天真地以为,她只是有些小任性,小虚荣。多么可笑。我关掉手机,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依旧下着的大雨。雨水冲刷着这个城市的罪恶和肮脏。 也该冲刷掉我这三年愚蠢的爱恋了。苏晚晴,顾言,苏家……你们欠我的,欠我女儿的, 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个小时后,陈院士到了。他带着他的团队, 直接进入了手术室。手术室外,我,岳母,还有匆匆赶来的岳父,焦急地等待着。 岳父苏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生意人,看到我,只是叹了口气,“江辰,这次是晚晴不对, 等她回来,我一定让她给你和念念道歉。”我没有说话。道歉?如果道歉有用, 还要法律做什么?岳母则是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一会儿说我不该这么冲动, 一会儿又问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请得动这么大的阵仗。我烦不胜烦, 直接对旁边一个保镖说:“让他们安静点。”保镖会意, 走过去对我的岳父岳母做了个“请”的手势。“江先生需要休息,请两位去休息室等吧。 ”岳母还想撒泼,但在看到保镖腰间鼓鼓囊囊的东西后,立刻闭上了嘴, 被岳父半推半就地带走了。世界终于清净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我猛地站了起来。 陈院士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欣慰。“手术很成功, 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腿一软,我差点跪在地上。 幸好老秦及时扶住了我。“谢谢您,陈院士,谢谢您!”我激动得语无伦次。“不用谢, 这是我们做医生的本分。”陈院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孩子的心脏还是需要好好养护, 以后不能再受任何**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送走陈院士,我来到念念的病房。 她已经从手术室推了出来,***还没过,依旧在沉睡。但她的脸色,已经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我坐在床边,守了她一夜。第二天下午,苏晚晴终于回来了。她穿着一身名牌, 画着精致的妆容,推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闯进了病房。看到病房里奢华的布置, 她愣了一下,随即柳眉倒竖。“江辰!你疯了?住这么好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 我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你这是想让念念以后连学都上不起吗? ”她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指责,丝毫没有关心女儿的病情。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 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女人。自私,冷漠,虚荣到了极点。我从床头柜里, 拿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递到她面前。“签了吧。 ”3苏晚晴看着我递过来的离婚协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夸张地笑了起来, 声音尖锐。“江辰,你没睡醒吧?跟我提离婚?你有什么资格?”她一把夺过协议, 看都没看就想撕掉。我按住了她的手。“苏晚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的力气很大, 她挣脱不开,气得满脸通红。“你凭什么?你吃我的住我的,离开我, 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拿什么跟我离婚?”“房子,车子,都给你。”我淡淡地开口。 苏晚晴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爽快。她狐疑地看着我,“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我只要念念的抚养权。”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签了字,我们之间就两清了。”“两清? ”苏晚晴冷笑一声,“江辰,你别忘了,你还欠我爸公司五十万呢!想离婚可以, 先把钱还了!”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那五十万, 当初是她以公司的名义借的,但实际上,全都花在了她自己和顾言的身上。我没跟她计较, 只是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丢在桌上。“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五十万还给你爸,另外五十万,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苏晚晴的眼睛亮了。她拿起那张卡, 脸上的嘲讽更浓了。“江辰,你哪来这么多钱?你不会是去借***了吧?”“这你不用管。 ”我抽出协议和笔,再次递到她面前,“签字。”苏晚晴犹豫了。她大概是在权衡, 是继续跟我这个“窝囊废”在一起,还是拿着这一百万,去找她的白月光。答案显而易见。 她拿起笔,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江辰, 这可是你自愿的,以后别来纠缠我!”她把签好字的协议扔给我, 宝贝似的把那张银行卡收进包里,转身就要走。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病床上的女儿一眼。 我的心,彻底冷了。“等一下。”我叫住她。她不耐烦地回头,“又干嘛?”“从今天起, 你不准再来看念念。”“凭什么?”苏晚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她是我女儿!”“你还记得她是你女儿?”我嘲讽地勾起嘴角, “她躺在这里生死未卜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你……你***! ”苏晚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把手机扔给她,屏幕上是我和老秦的聊天记录。 她和顾言在游艇上的照片,消费记录,清晰地显示在上面。“苏晚晴,我给过你机会。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是你自己不要的。”她看着手机,浑身都在发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拿回手机,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滚。”一个字, 宣判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过去。苏晚晴失魂落魄地走了。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她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有些解脱。这三年,就像一场噩梦。 现在,梦终于醒了。老秦走了进来,恭敬地递给我一份文件。“少爷, 苏家的资产评估已经出来了,负债累累,基本上就是个空壳子。您之前投进去的钱, 恐怕是拿不回来了。”“无所谓。”我淡淡地说,“让它破产吧。 ”一个靠着吸女婿血才能勉强维持的公司,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还有顾言那边, ”老秦继续汇报,“他最近在筹备一个画展,拉了不少赞助。其中最大的赞助商, 是城西的李总。”“李总?”我有点印象,似乎是我家集团旗下一个子公司的合作方。 “是的,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李总会立刻撤资。”老秦说,“另外, 顾言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人,其中一个还怀了孕,我把证据都发给那些赞助商了。 ”我点了点头。做得很好。我就是要让顾言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敢碰我的女人, 就要有承受代价的觉悟。哦,不对。苏晚晴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念念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她很懂事, 从来不问妈妈去哪了。但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过。我只能加倍地对她好, 希望能弥补她缺失的母爱。这天,我正在给她削苹果,岳母又来了。她一改往日的嚣张, 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江辰啊,念念好点了吗?”我没理她,继续削着苹果。她也不尴尬, 自顾自地说:“晚晴都跟我说了,是她不对,她知道错了。你看,你们夫妻俩, 床头吵架床尾和,就别闹离婚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 插上牙签,递给念念。岳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离……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她从三亚回来的那天。”“你……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岳母急了, “晚晴她只是一时糊涂,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多包容她一点吗?”“包容?”我抬起头, 冷冷地看着她,“我包容她三年了,换来了什么?换来她在女儿生死关头, 还在跟别的男人鬼混吗?”岳-母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江辰,我知道你现在有本事了, 不一样了。但晚晴毕竟是念念的亲妈,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我绝情?”我笑了, “当初是谁,因为我买不起一个名牌包,就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窝囊废?是谁, 因为我没能让苏晚晴过上富太太的生活,就天天在我面前阴阳怪气?”“现在, 看到我有点本事了,就又想贴上来?”“你以为我江辰是什么? 是你们苏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的话,一句比一句重,一句比一句狠。 岳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点。“你……你别给脸不要脸!”她恼羞成怒, “没有我们苏家,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搬砖呢!你信不信我让晚晴去告你,告你婚内出轨, 让你净身出户!”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只觉得可笑。“好啊,你去告。”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录音文件。里面,是她刚刚劝我跟苏晚晴和好的所有话。“我倒要看看, 法官会相信谁。”4岳母的叫嚣声戛然而止。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 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你……你竟然录音!”“以防万一。”我关掉手机,重新放回口袋, “我劝你,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念念的生活。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整个苏家, 都从这个城市消失。”我的话语很轻,但其中蕴含的威胁,却让岳母浑身一颤。 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窝囊女婿了。 她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念念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问:“爸爸,外婆是不是不喜欢你了?”我摸了摸她的头, 柔声说:“大人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念念不用管。你只要知道,爸爸会永远陪着你,保护你。 ”念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头靠在我的怀里。一周后,念念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没有带她回那个所谓的“家”,而是直接去了老秦给我安排好的一处别墅。 别墅在市郊的半山腰,环境清幽,安保严密。这里,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家。 苏晚晴拿到那一百万后,果然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顾言。她大概以为,有了这笔钱, 她就可以和她的白月光双宿双飞了。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她去商场给顾言买礼物, 刷卡的时候,却被告知银行卡已被冻结。她打电话去银行质问,得到的答复是:“抱歉, 苏**,这张卡涉嫌非法交易,已被警方冻结。”苏晚晴当场就懵了。她想给我打电话, 却发现我的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她冲到我们之前租的那个房子,却发现大门上贴着封条, 房东告诉她,租客已经退租了。她又跑到我之前上班的那个小公司, 结果发现公司早就人去楼空。她彻底慌了。她找不到我,也联系不上我。她身上所有的卡, 都被停了。一夜之间,她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变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流浪者。 她只能去找顾言。一开始,顾言还对她温声细语,安慰她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好起来。 但当苏晚晴提出,想从他那里拿点钱应急的时候,顾言的脸立刻就变了。“晚晴, 不是我不想帮你,我最近手头也紧。我的画展,最大的赞助商突然撤资了, 我现在也是焦头烂额。”苏晚晴不信。她知道顾言一幅画就能卖几十万,怎么可能手头紧? 她哭着求他,说只要他肯帮她度过这个难关,以后她一定会报答他。顾言被她缠得烦了, 终于撕下了伪装。“苏晚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跟你在一起,图的是什么, 你心里没数吗?我以为你老公是个有钱的凯子,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饭男! 现在你被他踹了,一分钱都没有了,还想赖上我?”“你做梦!”顾言的话,像一盆冰水, 将苏晚晴从头浇到脚。她不敢相信,这个她爱慕了多年,以为是她灵魂伴侣的男人, 竟然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她这才明白,顾言爱的,从来都不是她, 相关Tags: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