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宝男友要和我分手,我反手将他妈告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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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七年蛰伏为复仇我和赵衡七年感情,他妈一直嫌我配不上她儿子。情人节那天, 他当众跟我分手,说他妈给他找了个家世更好的。我笑着点头,转身把他妈告上法庭。 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他妈开车撞死了一个女人。那是我正在扫马路的母亲。“阿姨, 您猜我这七年,为什么偏偏选择您儿子?”---七年。指尖划过手机屏幕, 相册里自动跳出去年今日的合影,背景是那家人均消费让她肉痛了小半个月的西餐厅。 赵衡搂着她的肩,笑得一如既往,带着点被精心照料良好的、不自觉的理所当然。 她当时在笑,眼角弯着,现在看,却品不出那笑意有几分能渗进眼底。七年时间, 足够把一个人嵌进自己的生命脉络,也足够把最初那点带着滤镜的感动, 磨成一种近乎本能的付出习惯。林薇放下手机,环顾这间她付了七年租金, 却处处留着赵衡痕迹的小公寓。他的游戏手柄还大剌剌摆在茶几下层, 他偏爱的那款洗发水气息若有若无地从浴室飘出来。像一种无声的殖民。今天又是情人节。 窗外的城市灯火初上,渲染着一种程式化的浪漫。赵衡下午发来消息, 语气是惯常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指示:“晚上七点,老地方见,我妈说那家味道正。 ”“我妈说”。林薇唇边掠过一丝极淡的弧度,像冰面上裂开的细纹。这七年, 这三个字几乎成了他们之间所有决策的最终拍板。从赵衡该换什么工作,到他该穿哪件衬衫, 再到她林薇——这个谈了七年的女朋友,究竟还有哪些地方需要“再改进改进”。 她对着镜子涂上口红,是赵衡说过“显气质”的那支。镜子里的人,眉眼清秀, 只是眼底沉淀了太多东西,显得过于安静,甚至有些沉郁。她仔细端详着自己, 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宣判去留的物品。七点整, 那家他们来过数次、以环境和价格“显档次”出名的西餐厅。烛光摇曳, 空气里浮着甜腻的香氛。赵衡已经到了,穿着他妈妈新给他买的羊绒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他看起来有点紧张,手指无意识地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面上敲击。林薇在他对面坐下, 姿态平静。餐点上齐,赵衡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几次抬头看林薇,嘴唇动了动, 又低下头去切盘子里的牛排。那牛排七分熟,带着血丝,是他妈妈认定的“最健康火候”。 终于,他放下刀叉,银质餐具碰在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一响。“薇薇……”他开口, 声音有些发干,像在背诵演练过无数次的台词,“我们……认识七年了,你对我很好,真的。 ”林薇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让赵衡莫名地感到一阵压力, 后面的话堵在了喉咙口。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鼓劲,音量略微提高,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决绝:“但我仔细想过了,我们还是不太合适。我妈……她年纪大了, 希望我找个家世更好、更能帮衬我以后的。你……你很好,但我们家的情况, 你可能确实……不太适应。”周围隐约有目光投过来,带着探寻和看戏的意味。在这种地方, 这样的对话,无异于一场公开的处刑。林薇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甚至连嘴角那点习惯性维持的弧度都没有落下。她只是看着赵衡, 看着这个她耗费了七年光阴去陪伴、去照顾、去迎合他和他母亲喜怒的男人。此刻, 他脸上有愧疚,有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以及那份根深蒂固的、对他母亲判断的绝对顺从。她等了几秒,确认他没有后续了, 才轻轻放下手中的水杯。“说完了?”她问,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赵衡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没有预想中的哭泣、质问、甚至歇斯底里。 他准备好的那些安慰、那些“希望你找到更好”的场面话,一下子全都派不上用场。“薇薇, 你……”林薇却微微笑了一下,那笑意很浅,未达眼底,反而透出一种冰冷的疏离。“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包,站起身。动作不疾不徐, 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她没有再看赵衡一眼,也没有理会周围那些或同情或好奇的目光, 径直转身,踩着平稳的步子,离开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浪漫”。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在餐厅安静的一角显得格外清晰,渐行渐远。赵衡独自坐在原地, 对着摇曳的烛光和两份没怎么动过的餐点,心头莫名地空了一下, 随即又被一种“总算完成任务”的虚脱感填满。他想,妈妈知道了,应该会满意了。 ---2旧木盒里的血证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林薇请了年假,手机关机, 切断了与赵衡及其相关的一切联系。她没有像某些分手后的人那样崩溃大哭, 或者找朋友倾诉,她只是待在家里,整理东西。她翻出了许多旧物。 有赵衡落在这里的几件衣服,一些电影票根,旅游纪念品,还有一本厚厚的相册。 她把这些属于赵衡的东西,一件件打包,放进一个巨大的纸箱里,然后用胶带封死。 动作利落,没有半分留恋。然后,她打开了那个一直锁在衣柜最顶层的旧木盒子。 盒子里没有少女的秘密,只有沉重的、带着铁锈和血腥气息的过往。 一份泛黄的、边角磨损的旧报纸。社会新闻版块,不大的一块报道, 标题冰冷:“雨夜肇事逃逸,环卫女工不幸身亡”。旁边配了一张模糊的现场照片, 雨水冲刷着路面,隐约可见一个人形轮廓倒在地上。 几张当时用老式手机拍下的、像素很低的照片。画面晃动,背景是漆黑的雨夜, 隐约可见一辆车的尾灯消失在远处。地上,是倒在血泊中的人, 旁边散落着反光背心的碎片和一把竹扫帚。照片的角度刁钻,像是**。 一个用透明证物袋装着的、已经变形生锈的汽车标志碎片。边缘锐利, 沾着早已变成黑褐色的、疑似血迹的斑点。一枚廉价的、塑料发卡,断了半截, 颜色褪得几乎看不清原样。那是母亲去世那天头上戴着的。林薇的手指拂过这些物品, 指尖冰凉,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但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把这些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拍照,扫描,整理成清晰的电子文档。她联系了律师事务所。 接待她的是一位姓陈的中年男律师,面相沉稳,目光锐利。林薇将整理好的材料, 连同一份她自己撰写的、条理清晰的事件陈述,推到陈律师面前。“林**,您确定吗? ”陈律师快速浏览完材料,眉头微微蹙起,“这个案子,时间过去太久了, 而且当时警方是以意外事故结案的。证据方面,这些照片和碎片,证明力可能有限。 追诉期也可能是个问题……”“我知道。”林薇打断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证据不够,就去挖。追诉期有问题, 就想办法找出中断或延长的理由。民事赔偿部分,我要最大额度。刑事诉讼,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试。”她抬起眼,看向陈律师, 那双总是显得过于安静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某种冰冷而炽烈的火焰:“我不在乎钱, 陈律师。我只要一个结果。我要她站在被告席上,为她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陈律师沉默了片刻,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年轻女人。她看起来瘦弱,平静, 但眼底那股近乎执拗的力量,让他这个见惯了世间纷争的人,也感到一丝动容。“我明白了。 ”他最终点头,“这个案子,我接了。”接下来的日子,林薇配合着律师, 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她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关系, 联系当年可能知情的、早已调职或退休的老交警;她一遍遍跑事发现场周围, 寻找可能存在的、未被注意的私人监控或目击者;她甚至通过一些特殊渠道, 试图还原赵衡母亲那辆车在事发前后的维修记录。调查进行得隐秘而艰难。 时间冲刷掉了太多痕迹,知情者缄口不言,关键证据似乎早已被岁月掩埋。 但林薇没有一丝急躁,她像最耐心的猎人,一步步收紧着包围圈。期间,赵衡试图联系过她。 电话打不通,他就跑来公寓楼下等。那天晚上,林薇加班回来,远远就看见他靠在单元门旁, 身影在路灯下拉得长长的。她脚步顿了顿,然后继续往前走,视若无睹。“薇薇! ”赵衡冲过来,拦住她,脸上带着疲惫和不解,“你什么意思?分手就分手,你玩消失? 我妈都问起你了……”听到“我妈”两个字,林薇终于抬眼看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让开。”赵衡被她的眼神冻得一哆嗦,随即涌上一股恼怒:“林薇! 你装什么清高?七年了,我对你不够好吗?我妈是对你有点要求, 那不也是为了我们将来……”“将来?”林薇轻轻重复了一遍,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 她看着赵衡那张至今仍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被保护得很好的脸,忽然觉得无比荒谬。 七年光阴,喂给了怎样一个巨大的谎言和悲剧。她往前走了一步,逼近赵衡,声音压得很低, 却字字清晰,带着淬毒般的寒意:“赵衡,回去问问你那个处处为你着想的妈, 还记不记得十年前那个下暴雨的晚上,城西建设路那个十字路口?记不记得她撞倒了人之后, 是怎么踩下油门跑掉的?”赵衡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从恼怒变成惊愕,然后是茫然, 最后染上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 她心里最清楚。”林薇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而残酷,“你告诉她,法庭上见。 ”她不再看他煞白的脸色,绕过他,输入密码,开门,进屋,反手锁门。动作一气呵成。 门外,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3法庭上的血色告白法院的传票送到赵家时, 据说赵衡的母亲,那个一向注重仪态、说话拿腔拿调的女人,当场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她先是暴怒,指着赵衡骂他找了个疯子来害家里,骂林薇心机深沉、敲诈勒索。她动用关系, 找了城里最有名的律师,试图以证据不足、超过追诉期等理由驳回起诉。 但林薇这边准备的证据,比他们预想的要充分得多。 系列新搜集到的材料:一份来自当年参与车辆维修的、现已改行的老师傅的证词(尽管模糊, 但指向性明确);一份通过技术手段恢复的、附近一家早已关闭的店铺的模糊监控录像, 虽然看不清车牌,但能分辨出车型和事发时间点一辆疾驰而过的车辆轮廓, 与赵母当时驾驶的车型高度吻合;最关键的是,一份司法鉴定意见书, 证明在林薇提交的那块汽车标志碎片上提取到的微量生物样本, 与死者(林薇母亲)的DNA高度匹配。这些证据形成了一条虽然不算完美无缺, 但足以引起法庭高度重视的证据链。庭审那天,林薇穿了一身简单的黑色套装,素面朝天。 她坐在原告席上,背脊挺得笔直。赵衡的母亲在被告席,精心打扮过, 但掩不住眼下的青黑和憔悴。她不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林薇,眼神里混杂着愤怒、恐慌,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赵衡坐在旁听席,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他不敢看林薇,也不敢看自己的母亲。质证环节, 双方律师唇枪舌剑。赵母的律师极力否认所有指控,质疑证据的合法性和关联性, 强调事件久远,记忆模糊,坚持当时只是感觉到颠簸,以为是碾过了路面障碍物,并非撞人。 轮到林薇发言时,法庭出现了短暂的安静。她没有看对方律师,也没有看法官,她的目光, 越过众人,直直地落在被告席上那个强作镇定的女人身上。“法官大人,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法庭里清晰地响起,没有哽咽,没有激动, 只有一种沉淀了太久太久的平静,这平静本身,就带着千钧之力,“十年前, 也就是2013年11月5日,晚上十点三十七分,天气,暴雨。地点, 城西建设路与人民路交叉口向东一百五十米处。”她顿了顿, 每一个时间、地点细节都精准得令人心惊。“我的母亲,李秀兰,一名普通的环卫工人, 在那个雨夜,履行她的职责,清理堵塞的下水井盖周围的垃圾。 她被一辆高速行驶的黑色轿车撞倒,当场死亡。肇事车辆,没有停留,没有报警, 没有呼叫救护车,它选择了逃逸。”“被告方律师质疑证据,质疑时间久远。我想请问, ”林薇的目光终于转向赵衡的母亲,那双眼睛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藏着十年的风雨和彻骨寒凉,“张慧芬女士,您真的不记得了吗? ”赵母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嘴唇抿得死白。“您真的不记得,那个晚上雨有多大? 不记得您的车头撞上什么东西时发出的闷响?不记得您从后视镜里, 看到雨幕中那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穿着橙色反光背心的身影?”林薇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凿子,敲打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我的母亲, 那年才四十二岁。她每天凌晨四点起床,挥舞着比她还高的扫帚,清扫着这个城市的污垢, 用她微薄的薪水,供我读书,教我做人要善良,要正直。”“而您,张女士, 您在撞死她之后,开着您那辆只是车头有些破损的豪车,安然回到了您温暖舒适的家。 您或许安抚了受到惊吓的、当时可能就在车上的儿子,然后动用您的关系和财力, 迅速处理了车辆,抹平了可能存在的记录,让这起案件, 以‘意外事故、肇事者逃逸待查’的名义,沉寂了十年。”“十年。 ”林薇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极轻微的、无法抑制的颤音,“这十年, 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在孤儿院里长大,靠着助学金和打工,完成学业, 在这个城市挣扎求生。而您,享受着优渥的生活,扮演着高贵体面的夫人, 对着您儿子挑选的女朋友,挑剔着她的家世,嫌弃她配不上您的宝贝儿子。 ”旁听席上传来低低的吸气声。赵衡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薇,又看向自己的母亲, 脸上血色尽失。林薇的目光,再次牢牢锁住张慧芬,那目光里,是十年积压的仇恨、痛苦, 和一种近乎同归于尽的决绝。“您是不是一直很疑惑,”她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如铁, “为什么,我林薇,条件不算顶尖,偏偏能忍受您长达七年的挑剔和贬低, 忍受您儿子事事以您为先的‘孝顺’?”“现在,我可以告诉您答案了。”法庭里鸦雀无声, 连法官都忘记了敲法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林薇身上。她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极致冰冷、也极致惨淡的笑意。“因为这七年,我等的就是今天。 ”“我选择您儿子,接近您,忍耐您,不是为了嫁入您们赵家,更不是为了所谓的爱情。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法庭上空,炸得张慧芬面无人色,炸得赵衡魂飞魄散。 “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您。”“为了拿到您十年前肇事逃逸的证据, 为了看清您这张虚伪面具下的真面目,为了在今天,在这里,把您送上被告席, 让您为您做过的事——”“血债血偿。”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带着血腥气,也带着一种耗尽全部力气的、冰冷的宣告。话音落下的瞬间, 张慧芬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被告席上,脸色灰败。 赵衡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类似呜咽的声音,双手抱住了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相关Tags: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