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白莲花,我骗哭了疯批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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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咆哮如雷,沈清弦表面上却哭得更凶了。 他疼得浑身发抖,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大颗大颗地往下砸。 很快就濡湿了谢无妄的手指。 沈清弦被迫仰着头,用一种极度卑微又带着病态痴迷的眼神,回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我心悦尊上…心悦许久了…” 沈清弦的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能…能死在尊上…床上,是我…是我毕生的荣幸。” 说完,沈清弦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谢无妄捏着他下巴的手,没有松开。 他审视着这张泪痕交错的脸。 清丽的眉眼,泛红的眼尾,因为疼痛而失了血色的嘴唇。 心悦自己? 千百年来,三界众生提到他谢无妄,哪个不是闻风丧胆,要么是畏惧他的力量,要么是觊觎他的地位。 说喜欢他,想死在他床上? 荒唐,可笑。 谢无妄暗红的眼眸深不见底,似乎要将沈清弦的灵魂都看穿,判断他这番话里有几分真假。 最终,谢无妄冷哼一声,声线里带着惯有的轻蔑,却莫名地少了几分杀意。 扼住下巴的手终于收了回去。 沈清弦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腰间一紧。 整个人就被一股巨力捞了过去,重重地撞进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 “唔!” 沈清弦的脸颊被迫贴在谢无妄的胸膛上。 鼻尖瞬间被一股浓郁的冷香和淡淡的血腥味所占据。 对方身体坚硬如铁,隔着玄色长袍,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蕴含的恐怖力量。 沈清弦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他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神经上,让他头皮发麻。 “来人。” 谢无妄的声音在沈清弦头顶响起,淡漠威严。 寝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两个垂首敛目的侍女鱼贯而入,连大气都不敢喘。 “给他准备衣物和吃食。” “是。” 侍女的效率极高。 很快,一套月白色的柔软衣物和一盘盘散发着灵气的珍馐果品就被送了上来。 沈清弦看着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云缎和水灵灵的仙果。 表面上露出受宠若惊的感激神色,声音立马夹了起来。 “谢…谢尊上赏赐。” 然而,内心却在疯狂吐槽:‘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吃的穿的,还不都是拿老子的命换的!资本家看了都要流泪!’ “穿上。” 谢无妄松开了沈清弦,语气里没有半点温情。 沈清弦手脚发软地爬起来,胡乱地将那件外袍披在身上。 衣服的料子***如水,触感极好,可穿在身上,却像是披上了一层枷锁。 沈清弦被迫与谢无妄同桌用膳。 巨大的黑玉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谢无妄的用餐姿态优雅得无可挑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可他身上那化不开的煞气,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 沈清弦食不下咽,味同嚼蜡。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 只能盯着自己面前那碗盛着不知名灵兽肉的汤,感觉自己像是在等待审判的囚犯,吃着最后一顿断头饭。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沈清弦手一抖,勺子差点掉进碗里。 沈清弦猛地抬头,对上谢无妄那双深邃的眼。 “没有我的允许,” 谢无妄的薄唇吐出冷酷的字眼,“不准离开寝殿半步。” 沈清弦的心沉了下去,脸上却挤出一个乖巧顺从的表情,用力点头:“是,尊上。” 好家伙,豪华单间直接升级成***了是吧? 还带24小时狱警贴身看管的,这待遇也是没谁了。 夜幕降临。 沈清弦被命令睡在巨大软榻的外侧。 他背对着躺在里侧的谢无妄,身体僵得像一块木板。 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和存在感,如实质般压迫着他。 沈清弦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丝丝寒气,正侵蚀着他单薄的衣衫。 只要谢无妄一翻身,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整个圈进怀里。 这个认知让沈清弦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沈清弦不敢睡,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呼吸声。 耳边是谢无妄平稳悠长的呼吸。 这声音非但没有让沈清弦感到安心,反而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的倒计时,让他心惊胆战。 这疯批魔尊会不会睡到一半,突然发疯把我掐死? 还是说,会趁我睡着,继续把我当充电宝用? 淦!这睡姿也太霸道了吧。 占了整个床的三分之二,老子都快掉下去了! 这疯批翻个身不会把我压死吧!? 思绪活跃了一整夜,从三界和平到宇宙起源。 沈清弦瞪着眼睛,一夜无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