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的夫君成了六皇子,拜高堂那天我却无名无分

爱吃芒果的太阳 2025-12-15 12:23:33 1

1红妆泪别锣鼓喧天,喜乐齐鸣。我捡回来的夫君谢诏,身穿大红喜服,

正与京城第一美人、中书令之女宋晚时拜高堂。而我,

这个与他拜过天地、在乡野夫妻相称三年的女人,只能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

混在人群中,无名无分地看着他。他成了高高在上的六皇子。我还是那个乡野村姑。

司仪高喊:“夫妻对拜——”谢诏转身时,目光似乎穿过攒动的人群,落在了我身上。

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挣扎与痛苦。我心口猛地一缩,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无法呼吸。然后,他还是对着那个陌生的女人,

缓缓拜了下去。我死心了。我转身挤出人群,身后是宾客们震天的叫好声,

每一声都像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上。谢诏,这三年的情爱,终究是我的一厢情愿。

从此山高水长,我们,再也不见。我甚至没有回我们曾经在京郊租住的那个小院,

那里有我亲手种下的月季,也有我们一起糊上的窗纸。现在,它们都成了笑话。我一路向南,

不敢停歇,仿佛身后有猛兽在追。钱袋里是我这几年攒下的一点体己,

还有他临走前留下的一个玉佩。“青鸢,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接你。

”这是他被皇宫里的人找到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时我以为,等来的是凤冠霞帔,

八抬大轿。没想到,等来的是他另娶她人的消息,和一个碎得不能再碎的梦。

路过一家当铺时,我停住了脚步。掌柜的接过玉佩,眯着眼看了半天。“姑娘,

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工精湛,价值不菲啊。”我面无表情。“死当。”掌柜的有些惊讶,

但还是麻利地开了票,给了我一大锭银子。走出当铺的那一刻,

我感觉身上最后一丝与他有关的牵绊,也被斩断了。银子很重,压得我的手腕生疼。

可我的心,却空了。我用这笔钱,雇了一辆最快的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在半个月后,

回到了我们初遇的那个小山村。三年前,我就是在这里,从溪边捡到了重伤昏迷的他。

那时他衣衫褴褛,浑身是血,却依旧掩不住那份清俊与贵气。我把他拖回家,

用我采来的草药,一点点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醒来后,忘了自己是谁,

只记得一个“诏”字。我便叫他阿诏。我们一起耕田,一起织布,在村里人的见证下,

拜了天地,成了夫妻。我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可命运,

偏偏喜欢开玩笑。现在,我又回到了这个原点。只是这一次,只剩我一个人。

村口的老槐树还是那样枝繁叶茂,只是树下,再也没有那个等我归家的身影。我的眼眶发酸,

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心死了,泪也就干了。2帝王跪求三年的时间,足以抚平很多东西。

我重新盖了间小竹屋,开垦了一片药田,日子过得清贫,却也安宁。

村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寡妇,对我多有照拂。张大娘时常给我送来自己做的馍馍,

李大叔会帮我修补漏雨的屋顶。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在无尽的平静中走向终点。

直到那天,村子被一阵整齐划一的马蹄声惊扰。数百名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禁卫军,

将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围得水泄不通。村民们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

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正在药田里除草,听到动静,直起身子,

远远地看着那面迎风招展的龙旗。心,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男人,

在一众人的簇拥下,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向我走来。他的面容清瘦了许多,

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深邃如星。是谢诏。不,

现在应该叫他,当今的天子。他跨过千山万水,终于还是找到了这里。

他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翻身下马,一步步向我走来。

禁卫军和随行的宫人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高呼万岁。只有我,还直挺挺地站着,

手里捏着一把刚拔下来的杂草。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的涩味,钻入鼻腔,

真实得让我有些恍惚。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隔着三年的光阴,遥遥相望。

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青鸢,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我的家,三年前就被他亲手毁了。我看着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我的家就在这里,皇帝陛下认错人了。”我把手里的杂草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转身就要回我的竹屋。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烫,烫得我心尖一颤。“青鸢,

别这样对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眼神冰冷。“放手!我说了,你认错人了。”他没有放,反而握得更紧。“我没有认错,

你就是我的青鸢,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明媒正娶?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的夫君,三年前就已经死在了京城,死在了他迎娶高门贵女的那一天。陛下贵人事忙,

怕是记错了。”我的话像刀子,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他的脸色一白,

眼神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青““民女柳青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学着戏文里的样子,不情不愿地福了福身。疏离,客套,像一道无形的墙,

将我们隔在两个世界。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满是伤痛。“朕,知道了。”他转身,挥了挥手。“安营扎寨。

”冰冷的三个字,砸在寂静的山谷里,也砸碎了我最后一点安宁。他竟然,不打算走了。

3竹屋对峙谢诏在我隔壁,搭起了一座明***的帐篷。他遣散了大部分禁卫军,

只留下了几个近身侍卫。然后,他就像一个最普通的村民,在我隔壁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

我推开门,就看到他穿着一身粗布衣,正笨拙地用斧头劈柴。那身衣服穿在他身上,

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劈得很卖力,木屑飞得到处都是,但半天也没劈开一根。

我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准备去溪边挑水。他看到我,立刻扔下斧头,几步追了上来。

“青鸢,我来帮你。”他抢过我手里的扁担和水桶,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这些活,三年前,

他每天都在做。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溪水清澈,倒映出他清瘦的背影

他挑着水,走得很稳,只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三年,他养尊处优,

想必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些粗活了。回到家,他放下水桶,又抢着去帮我扫院子。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他这是在做什么?演一出浪子回头的戏码给我看吗?

还是觉得,用这种方式,就能弥补他给我的伤害?太可笑了。周围的村民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他们以前有多同情我,现在就有多不理解我。“青鸢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那可是皇帝啊!”“是啊,皇帝陛下亲自来接她,她还给人家脸色看。

”“放着皇后的福不享,非要守着这破竹屋,真是傻。”这些话,像针一样,

一根根扎进我的耳朵。我一概不理。我的世界,早已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谢诏似乎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每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我面前,

为我劈柴,为我挑水,为我做着一切他能做的活。他学着做饭,结果烧糊了锅,

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他想帮我打理药田,结果把我的草药当成杂草给拔了。我终于忍不住,

对他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走啊!”他站在被他祸害得一片狼藉的药田里,

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青鸢,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微。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头一梗,

所有的怒火都化作了无尽的酸楚。“谢诏,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机会了。

”“从你选择娶宋晚时那一刻起,就没有了。”我转身回屋,重重地关上了门。

**在门板上,身体缓缓滑落。门外,是他长久的沉默。我以为他会走。可第二天,

他又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了我的门前。手里还提着一只刚打来的野鸡。“青鸢,

我给你炖汤喝。”他冲我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累。这个男人,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4木簪诛心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和拉扯中,一天天过去。

谢诏的“讨好”行动,在村民眼中,成了一段佳话。他们说,当今天子为了一个村姑,

甘愿洗手作羹汤,真是情深义重。他们开始主动帮谢诏。张大娘教他怎么和面,

李大叔教他怎么用锄头。他学得很快,也很认真。没过多久,

他已经能做出一桌像模像样的饭菜,也能把院子里的地翻得整整齐齐。

他每天都会把做好的饭菜送到我门口,然后默默地离开。我一次都没有动过。

任由那些饭菜从热到冷,最后被我倒掉。我知道我很残忍。可我心里的那道坎,过不去。

那天,村里来了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孩子们围着货郎的担子,

叽叽喳喳地挑选着新奇的小玩意儿。我远远地看着,忽然看到货郎的担子里,

有一支木制的簪子。那簪子的样式,和我三年前丢失的那支一模一样。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当年为了给他凑钱买药,我把簪子当了。后来我们日子好过了,

他曾答应我,一定会把簪子赎回来。可直到他离开,也没能实现这个诺言。我的心,

又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谢诏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走到货郎担子前,拿起了那支木簪。

“老板,这个怎么卖?”货郎伸出五个手指头。“五文钱。

”谢诏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摸出了一小块碎银子。货郎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客官,使不得,

使不得,这簪子不值钱,用不了这么多。”谢d照没说话,只是把银子塞到货郎手里,

拿着簪子向我走来。他把簪子递到我面前,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青鸢,你看,我找到了。

”我看着那支熟悉的木簪,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强忍着,没有去接。“一个破簪子而已,

我早就不要了。”我的声音很冷,冷得像冰。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

周围的村民都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看着我。“青鸢,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陛下对你多好啊。

”“就是,不就是当年娶了别人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况他是皇帝。

”“你别不知好歹了,快收下吧。”这些声音,像一把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

他们不懂。他们什么都不懂。我看着谢诏,一字一句地说道。“陛下,

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我们,早就结束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他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背上,

直到我消失在竹屋的门后。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

一夜无眠。第二天,雨停了。我推开门,却没看到谢诏的身影。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走到他住的帐篷前,掀开帘子。他躺在简陋的行军床上,

脸色潮红,嘴唇干裂,已然陷入了昏迷。我伸手一探他的额头,滚烫。他病倒了。

5高烧吐真言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冲了进去。他烧得很厉害,嘴里一直在胡乱地喊着什么。

我凑近了听,才听清。他在喊我的名字。“青鸢……青鸢……”一声声,

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眷恋。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胀。

我立刻跑到我的药田里,采了几味退烧的草药,熬成了一碗浓黑的药汁。我扶起他,

想把药喂进去。可他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情急之下,我顾不上多想,

自己喝了一大口药,然后俯下身,用嘴渡给了他。苦涩的药汁顺着我们的嘴角流下,

混着我滚烫的眼泪。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了。跟在他身边那个叫魏林的侍卫,

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慌忙起身,

擦了擦嘴角的药渍,脸颊滚烫。魏林放下水盆,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柳姑娘,求求你,

救救陛下吧!”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愣住了。

“陛下他……他快不行了……”我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谢诏,心里一紧。“他到底怎么了?

”魏林抬起头,眼睛通红。“陛下他……这三年来,为了你,他受了太多的苦了。

”魏林的声音哽咽着,开始向我讲述那被尘封的真相。原来,当年谢诏被寻回皇宫,

根本不是什么风光的皇子。他是先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身份尴尬,

宫中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当时最有权势的,就是中书令宋谦,也就是宋晚时的父亲。

宋谦野心勃勃,想做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臣。他看中了谢诏无权无势,逼迫他娶自己的女儿,

想把他变成一个傀儡。谢诏不从。宋谦就派人查到了我的存在,用我的性命来威胁他。

“当时,宋谦的人已经到了村子附近,只要陛下一个不答应,您……您就会没命。

”魏林的声音都在颤抖。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为了保住您的命,

也为了积蓄力量,陛下不得不假意迎娶宋晚时。”“那场婚礼,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一场戏。

陛下当晚就借口边关急报,连夜去了军营,他从未碰过宋晚时一根手指头。”魏林的话,

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假的?

那场刺痛我三年的婚礼,竟然是假的?“陛下在军中三年,步步为营,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他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中-书令***连根拔起,为宋家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满门抄斩。”“宋晚时也被废黜,送入了家庙,终身不得出。”“陛下他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能扫清所有障碍,光明正大地将您接到身边,给您一个独一无二的皇后之位。

”我的身体在发抖,抖得不成样子。我看着床上那个男人,他的眉头紧紧皱着,

即使在昏迷中,也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原来,我所以为的背叛,

竟是他用命为我铺就的保护层。而我,却用最伤人的话,一次次地凌迟着他的心。

6**现天光魏林从怀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信,双手呈到我面前。“柳姑娘,

这是陛下这三年来,写给您却无法寄出的信。”我的手颤抖着,接过了那叠信。

信纸已经泛黄,边角都起了毛。每一封信的开头,都是一样的。“吾妻青鸢亲启。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我拆开第一封信,是他大婚的当晚写的。“青鸢,

今日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一天。我娶了别的女人,哪怕是假的,也感觉像用刀在剜我的心。

你一定很恨我吧。没关系,你恨我,总比你没命要好。等我,我很快就会去接你。

”第二封信,是在边关的军营里。“青鸢,这里好冷,风像刀子一样。我好想你,

想你做的热汤面,想你温暖的怀抱。宋谦派人来‘劳军’,其实是监视我。

我杀了他派来的两个探子,嫁祸给了敌军。我必须活下去,为了你。”第三封信。“青鸢,

我今天在战场上受了伤,箭矢离心脏只有一寸。我倒下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如果我死了,

谁来保护你?所以我又爬了起来。我不能死。”一封封信,字字泣血。

里面记录了他这三年的隐忍、挣扎、思念和愧疚。他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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