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嘲笑他没爸？他爸是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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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叫沈默，是个孤儿。父亲是缉毒警，牺牲在边境线上。母亲是法医，在他走后， 死于一场蓄意报复的车祸。我成了他们功勋章上，唯一活着的污点。在学校， 我沉默而又渺小的像一粒尘埃，直到林子轩的出现。他将一碗滚烫的牛肉面倒在我头上， 汤汁顺着我的发梢滴落。“一个野种，也配跟我吃一样的饭？”他身边的跟班哄堂大笑， 有人起哄：“轩哥，别跟这种没爹没妈的穷鬼计较。”林子轩擦了擦溅到手上的油点， 笑得格外开怀。“你说得对，给我提鞋都不配。”他用那双刚擦过油的手，拍了拍我的脸。 “知道我爸是谁吗？林氏集团董事长，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仰望不到的存在。”我没动， 任由屈辱将我淹没。因为我认得他，林子轩。在他父亲林啸天那张通缉令照片的旁边， 我见过他童年的照片。那个被我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毒贩头子，林啸天。你一个毒贩的儿子， 怎么敢的啊。第1章食堂的喧嚣在一瞬间静止。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黏稠，滚烫， 带着看好戏的恶意。牛肉、香菜、面条，挂在我的头发和脸上，油腻的汤汁沿着我的下颌线， 一滴一滴砸在校服上，晕开深色的印记。“喂，哑巴了？”林子轩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 力道很重。“跟你说话呢，野种。”他的跟班在旁边附和，笑声刺耳。“轩哥， 他就是个闷葫芦，打他都不会吭声的。”“对啊，上次体育课，球砸他脸上， 他连个屁都没放。”林子轩很满意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拿过旁边人餐盘里的一根鸡腿， 在我白色的校服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手指上的油。“听见没？大家都在说你贱。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知道你这种人最适合干什么吗？ ”“跪在地上，把我的鞋舔干净。”他抬起脚，那双价值不菲的**款球鞋， 就停在我的面前。空气里弥漫着牛肉汤的香气和某种屈辱发酵的酸腐味。我没有动， 也没有说话。我只是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涨红的脸， 那双和我父亲档案里那个毒枭极其相似的眼睛。“怎么？不乐意？”林子轩的耐心告罄， 他的脚猛地踹在我的膝盖上。骨头传来一声闷响，剧痛让我控制不住地单膝跪了下去。 周围爆发出更大的笑声。“哈哈哈哈！你看他，真的跪了！”“轩哥牛逼！这狗训得真听话！ ”林子轩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脸上是全然的掌控和蔑视。“这就对了，狗就该有狗的样子。 ”他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视他。“现在，给我叫声主人听听。 ”我能感觉到膝盖骨快要碎裂的痛楚，能感觉到全食堂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只记得母亲被从撞毁的车里抬出来时，那件被血浸透的白大褂。 我只记得父亲的黑白遗照上，那永远不会再睁开的眼睛。他们用生命去守护的一切，现在， 正被他们用生命去摧毁的垃圾，踩在脚下。“你爸妈死得早，没人教你规矩， 今天我来教教你。”林子轩的声音带着笑意，却无比恶毒。“第一条规矩， 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他脚上加了力，我的头被迫向后仰去。“你就是条没人要的野狗， 而我是你的主人。”我缓缓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脚踝。林子轩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怎么？ 还想反抗？你拿什么反抗？”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脸上的面条和汤汁， 狠狠地抹在了他纯白的**款球鞋上。黏腻的，肮脏的，带着我所有沉默的恨意。 整个食堂的空气都凝固了。林子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暴怒。“**找死！ ”他抬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胸口。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撞翻了一排桌椅， 餐盘碎裂的声音和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混在一起。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林子轩一步步走过来，踩着一地狼藉，像个地狱来的君王。他蹲下身，揪住我的衣领， 将我提起来。“你很种，是吗？”他一拳砸在我的脸上。“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他身后的跟班也围了上来，拳脚雨点般落下。我蜷缩在地上，护住头部， 任由疼痛吞噬我的每一寸神经。混乱中，我听见一个女声尖叫。“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我要叫老师了！”是江念，我们班的班长。林子轩停了手，他不耐烦地回头。“江大班长， 美女救英雄？可惜他不是英雄，是条狗。”“你们这是校园暴力！我要上报给教导主任！ ”江念的声音在发抖，但很坚定。林子轩嗤笑一声，他松开我，站起身走向江念。“上报？ 你知道我爸每年给学校捐多少钱吗？”他逼近江念，直到女孩被逼到墙角。“我告诉你， 在这所学校里，我就是规矩。”他转过头，重新看向地上狼狈的我。 “至于这条狗……”他顿了顿，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整个食堂都安静下来的话。“明天， 我要让他当着全校的面，在升旗台上学狗叫。”教导主任办公室里，空调的冷风吹得我发疼。 我、林子轩，还有作为目击证人的江念，并排站着。教导主任王德发， 一个脑袋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正殷勤地给林子轩递上一杯热茶。“子轩啊，没吓着吧？ 这事儿让你受委屈了。”林子轩接过茶杯，吹了吹热气，看都没看我一眼。“王主任， 倒不是委屈。就是觉得学校的风气需要整顿一下了。”他慢悠悠地说。“有些人， 仗着自己成绩好，就不把同学放在眼里，在食堂里故意挑衅，还弄脏了我的鞋。 ”王德发立刻转向我，脸瞬间沉了下来。“沈默！是这样吗？”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江念忍不住开口：“王主任，不是这样的！是林子轩先……”“你闭嘴！ ”王德发厉声打断她。“江念，你是班长，要懂得顾全大局！不要因为一些同学间的小摩擦， 就影响学校的声誉！”他加重了小摩擦三个字。“可是……”“没有可是！ ”王德发一拍桌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出去！”江念的脸涨得通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德发，最终还是咬着唇，愤愤地离开了办公室。门关上的那一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王德发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子轩，你看， 这事儿怎么处理比较好？”林子轩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沈默，是吧？ ”他打量着我，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听说你次次年级第一？”我依旧沉默。 “成绩好有什么用？你爸妈死了，连学费都得靠助学金吧？”他的话像一把生锈的刀， **我早已结痂的伤口，再狠狠搅动。我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收拢。“王主任， ”林子轩回头，“我觉得，对于这种品行不端、还殴打同学的学生，光是口头批评可不够。 ”王德发立刻会意：“没错！性质太恶劣了！必须严惩！”“沈默，你公然在食堂寻衅滋事， 殴打同学，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王德发竖起两根手指。“一， 写一万字的检讨，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念出来，给林子轩同学道歉。”“二，记大过处分， 全校通报，档案里留下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他看着我，笃定我会选第一个。毕竟， 对于一个贫困生来说，档案里的污点足以毁掉未来。我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法医办公室里， 母亲穿着白大褂，正在解剖台上工作。她回过头，对我笑。“默默，生命很脆弱， 但真相很有力量。”边境的烈日下，父亲穿着作训服，皮肤黝黑。他摸着我的头，眼神坚毅。 “儿子，记住，有些事比命重要。比如正义，比如尊严。”正义……尊严……我抬起头， 看着王德发那张油腻的脸。“我选二。”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办公室里。 王德发愣住了。林子轩也愣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这条他眼里的狗， 居然敢选择一条最硬的路。王德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知不知道记大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考不上好大学，找不到好工作，这辈子就毁了。 ”我替他说了下去。“你……你知道你还选？！”他气急败坏。“对。”林子轩突然笑了。 他拍了拍王德发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王主任，别生气。既然他自己选的，那就成全他。 ”他重新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骨气？”“我告诉你，没用的。 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比档案里多一个处分要可怕得多。”他凑得更近，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说出的话却冷得像冰。“我会让你，连活下去的尊严都没有。 ”说完，他直起身，对着王德发说：“王主任，那就麻烦您了。处分通告， 我希望明天就能在公告栏上看到。”王德发连连点头：“一定一定，子轩你放心。 ”林子轩满意地转身离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王德发看着我，像在看一堆垃圾。 “不知好歹的东西！滚出去！”我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空无一人。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照进来， 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我走到公告栏前，看着上面贴着的优秀学生照片。第一张，就是我。 照片上的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是母亲去世前， 我参加奥数竞赛获奖时拍的。她说，我的儿子，以后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我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那张照片。然后，我听见身后传来林子轩的声音。“哟， 还在这儿欣赏自己的遗照呢？”他旁边，站着他的两个跟班。其中一个手里， 拿着一把黑色的马克笔。第3章林子轩的跟班拧开马克笔的盖子。 刺鼻的油墨味在空气中散开。“轩哥，画个什么好？”跟班谄媚地问。林子轩抱着手臂，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公告栏上我的照片。“嗯……给他画两撇小胡子，再在额头上写个王字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让他看起来，更像条狗。”“好嘞！”跟班应了一声， 举起笔就要往照片上画去。“住手！”江念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挡在我身前， 张开双臂护住公告栏。“林子轩，你太过分了！”她的眼睛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明亮。 林子轩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场面更有趣了。“我当是谁呢，又是江大班长。 ”“你这是在公然破坏学校公物！你这是在侮辱同学！”江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侮辱？”林子轩笑了，“我只是在帮他认清自己。怎么，班长大人要为一条狗出头？ ”“沈默是人！不是狗！”江念反驳道。“哦？是吗？”林子轩的笑意更深了， “那他怎么不自己说话？要你一个女孩子挡在前面？”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轻蔑。 “废物，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男人？”我没有理会他的挑衅，我的视线落在了江念身上。 她很瘦弱，张开的双臂甚至无法完全遮住我的照片，此刻却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勇敢地对抗着恶狼。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那是一支钢笔。 很旧了，笔杆上的漆都掉了一些。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十二岁生日礼物， 也是他留给我为数不多的遗物之一。他说，笔，有时候比枪更有力量。我握紧了那支笔。 “江念，让开。”我终于开口。这是今天，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江念回过头， 惊讶地看着我。“沈默，你……”“让开。”我又重复了一遍。 林子轩脸上的表情更加玩味了。“哟，哑巴终于肯说话了？怎么，想通了，准备跪下求我了？ ”江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手臂，退到一旁。她担忧地看着我。我从她身边走过， 站到林子轩面前。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你想怎么样？”我问他。“我想怎么样？ ”林子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弄脏了我的鞋，还敢问我想怎么样？ ”“我刚才教你的规矩，你忘了？”“第一，认清自己的身份。”“第二，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胸口，“主人说的话，要听。”“现在，我命令你， 去把我的鞋，舔干净。”他身后的跟班爆发出哄笑。我看着他， 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不呢？”林子轩的脸色沉了下来。 “看来记大过的处分对你来说还不够。”他向后退了一步，对他的跟班使了个眼色。 “把他那张照片给我撕下来。”“不！”江念惊呼。两个跟班立刻上前，一个人架住江念， 另一个人伸手就去撕公告栏上的照片。“刺啦——”覆着膜的照片被暴力地撕扯下来， 边角变得卷曲破损。跟班把照片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地踩了上去。“怎么样？心疼了？ ”林子轩欣赏着我的反应，期待看到我崩溃或者暴怒。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的照片。 照片上那个微笑的少年，此刻沾满了灰尘和肮脏的脚印。就像我父母用生命换来的荣誉， 此刻正被这些垃圾肆意践踏。“还不够。”林子轩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还不足以让他尽兴。 他看到了我口袋里露出一角的钢笔。“那是什么？”他伸手， 粗暴地从我口袋里将钢笔抽了出来。“一支破笔？”他拿在手里掂了掂，满脸不屑。“不， 还给我。”我的声音变了。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强烈的情绪。 林子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笑了，笑得无比得意。“哦？看来这支破笔对你很重要啊。 ”“还给我。”我向他伸出手。“想要？”林子轩把钢笔举高，“求我啊。”“我说， 还给我！”我猛地扑了过去，想要抢回那支笔。他轻易地躲开了。“脾气还挺大。 ”他拿着那支笔，在手心抛了抛。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将钢笔放在膝盖上。 “咔嚓——”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断成了两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钢笔残骸，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血液冲上大脑的轰鸣。林子轩把断掉的笔扔在我脚下，用脚尖碾了碾。 “一支破笔而已，明天我赔你一百支。不，一千支。”他轻蔑地说。“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缓缓地，缓缓地蹲下身。捡起了那两截冰冷的塑料。然后，我抬起头看向他。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林子轩。我在心里， 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他的名字。林子轩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他皱起眉。“看什么看？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他话音刚落。走廊的尽头，忽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几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男***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国字脸， 肩膀上扛着警衔的中年男人。他的视线扫过现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那是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带着痛惜，带着愤怒，还带着一丝愧疚。他身后， 跟着脸色煞白的教导主任王德发和学校的校长。林子轩显然也有些意外，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毕竟，他父亲是林氏集团董事长，是学校的大金主。 虽然曾经因为贩毒进去过，但是后来不也没事了？他有恃无恐。中年男人没有理会任何人，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脸上的伤，看着我手里紧紧攥着的断笔。他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蹲下身，与我平视。“孩子，受委屈了。 ”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第4章林子轩看着突然出现的中年警察， 又看了看他对我温和的态度，嗤笑一声。“警察叔叔，您是不是搞错了？”他走上前， 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是他，沈默，先动手挑衅，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他身边的跟班也立刻附和。“对对对！我们都可以作证！”“是他自己摔倒的， 笔也是他自己不小心弄断的！”校长和教导主任王德发满头大汗地跟在警察身后， 一句话也不敢说。王德发想上前解释，却被中年警察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中年警察没有理会林子轩的聒噪，他只是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扶我起来。“我叫**， 是你父亲……以前的同事。”**。这个名字，我听母亲提过。她说， 陈叔叔是你爸爸最信任的战友。我的身体僵住了。**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看着我手里的断笔，眼眶瞬间红了。“这是老沈送你的那支英雄牌？”我父亲的那支钢笔， 是英雄牌的。我的眼泪，在那一刻，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不是因为疼痛，不是因为屈辱。 而是因为，在时隔多年之后，终于有一个人，还记得我父亲的痕迹。**看着我的眼泪， 这个铁打的汉子，声音也哽咽了。他一把将我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对不起，默默， 叔叔来晚了。”“对不起……”这个拥抱，带着尘封已久的温暖，也带着火药和硝烟的味道。 林子轩彻底愣住了。他看着抱着我的**，又看了看旁边噤若寒蝉的校长， 脸上的嚣张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喂，你们什么关系？演戏呢？”他烦躁地开口。 **缓缓松开我，他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向林子轩。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不再有对我时的温情和愧疚，只剩下淬炼过的锋利和冰冷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你叫林子轩？”**问。“是又怎么样？”林子轩梗着脖子，强撑着气势。“你父亲， 是林啸天？”**又问。提到父亲的名字，林子轩的底气又足了。“没错！ 林氏集团董事长林啸天就是我爸！我劝你搞清楚状况，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林氏集团……”**重复了一遍，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好一个林氏集团。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校长。“刘校长。”“哎！陈局，您吩咐！”校长几乎是躬着身子。 陈局？林子轩的瞳孔缩了一下。他再蠢也知道，一个能让校长如此卑躬屈膝的陈局， 绝不是普通的小警察。“今天，学校是不是有一个杰出校友家庭的表彰会？”**问。 “是……是的。”校长擦着汗回答，“林先生……林啸天先生，为学校捐赠了一栋实验楼， 所以……”“很好。”**点点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文件，展开。 那是一张烈士证书的复印件。上面，是我父亲沈卫国的名字，和他穿着警服的黑白照片。 “刘校长，我来问你，一个让毒枭伏法，牺牲在缉毒一线的英雄，他的儿子， 算不算杰出家庭？”校长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看着那张证书，又看了看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林子轩也看到了那张证书。“缉毒警？英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他指着我，满脸的不可思议和荒谬。**没有理他，他继续对校长说。 “我再问你，一个靠贩毒起家，手上沾满了无数缉毒警鲜血的毒枭，他的儿子， 凭什么站在这里，接受表彰，还欺凌英雄的后代？”这句话，像一颗炸雷， 在走廊里轰然炸响。毒枭？贩毒起家？林子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 我爸是正经商人！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他尖叫起来。“诽谤？”**冷笑一声， 他举起手里的另一份文件。“十五年前，金三角特大武装贩毒案，主犯秃鹫，本名林啸天。 在抓捕过程中，我方卧底警员沈卫国，不幸壮烈牺牲。”“林啸天被捕后， 因证据链存在微小瑕疵，被其律师团队抓住漏洞，最终脱罪。”“这些年，他洗白上岸， 成了人人敬仰的林董，而英雄的儿子，却在这里，被他的儿子，踩在脚下，称作野狗！ ”**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王德发的腿一软， 几乎要瘫倒在地。校长的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而林子轩，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墙上。“不……不可能……你骗我……”他的声音在发抖。 “我爸不是毒贩……他不是……”**不再看他，他转身，目光如炬地看着校长和王德发。 “我今天来，是代表市局，来落实英雄后代特别关怀计划的。”他举起那张烈士证书复印件， 声音响彻整个走廊。“现在，我要求你们，立刻，马上，把这张证书， 放到公告栏最显眼的位置！”“至于那张被撕下来的优秀学生照片……”**顿了顿， 他的视线扫过地上那张满是脚印的照片，又缓缓移到林子轩煞白的脸上。“我要他跪在地上， 亲手把上面的每一个脚印，都擦干净。”第5章“你说什么？”林子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瞬间炸毛。“让我跪下给他擦照片？你做梦！”他指着**，色厉内荏地吼道。 “别以为你是个什么局我就怕你！我爸是林啸天！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着他， 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老张，可以收网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收到，陈局。”林子轩还没反应过来收网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爸。林子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接通电话， 对着话筒就喊。“爸！你快来学校！有警察要抓我！他们还污蔑你！”电话那头， 林啸天的声音却异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疲惫。 “子轩……”“是我派人去撞死沈卫国老婆的。”“我们完了。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林子轩举着手机，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最后只剩下死灰。“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 眼神涣散。“爸……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没有人回答他。**收起手机， 对身后的两名年轻警员示意了一下。“把他，还有他那两个朋友，都带回去协助调查。 ”“是！”两名警员立刻上前，一人一边，架住了林子轩的胳膊。 他的两个跟班早已吓得腿软，不用人抓，自己就瘫在了地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林子轩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疯狂挣扎。“我爸是林啸天！你们不能抓我！ ”“我是林氏集团的继承人！”**冷冷地看着他。“林氏集团？从今天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