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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可是被蚊虫叮了?瞧这儿,都肿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虚虚按在我下唇上,神色正经得就像一个普通关心母亲的儿子。 整个过程中,我就呆呆地任由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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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家族突逢变故的原因,她那时候总睡不好,经常睡着睡着被噩梦惊醒,后来我将她抱在怀中睡才好些。 一晃七年过去,当初的小团子如今已出落成了娉婷少女。 感慨的同时,心中亦软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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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温砚书低哑的呢喃断断续续地继续着。 「若棉……棉棉……」 沈若棉,我的姓名。 不止声音。 还有气味,黏稠的麝香味。 我双手扣紧了食案,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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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颇有几分自得地想着,未曾察觉到掌心之下,温砚书骤然收紧的腰,以及,他陡然加粗的呼吸。 屋中的温砚韶循声而来。 她的视线落在我搀着温砚书的双手上。 「小娘,我来吧。」 说着,她便要接替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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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配角兄妹的后娘,我勤勤恳恳了七年。 终于,哥哥长成光风霁月的状元公子,妹妹也出落得知书达理,落落大方。 原以为终于能靠着一双儿女安心做个年轻俏寡妇。 直到那夜,我在哥哥的屋外听见他一声声压抑的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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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容烟来寻我。 她环视一周,宁府给她安排在下人住的西院,装潢陈设远不如我住的秋林苑,容烟不请自来,推开门,环视一周,眼底止不住艳羡。 她将我桌上的茶端起来喝掉,润了喉,先发制人地斥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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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烟不可置信地看向宁夫人,终是眼含委屈地答了:「是。」 离开慈幼局时,容烟还要随我上马车,却被赵管家皱眉拉下,婢子怎能与夫人小姐同乘? 宁府的花房,我前世最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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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接容烟的茶盏,而是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面前。 「小渔是吗?怎么来得这样迟?」 宁公子当初得救后,问过我的名讳,说他日定要上门拜访答谢。我据实相告,只说自己在慈幼院,就不劳贵人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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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幼局的孤女们会学一些傍身的手艺,待年满十三岁,还有可能被指给一个好人家。 我如今未到年岁,在京中无人庇佑。 我急切地拉着姐姐容烟的手,问她我要怎么办? 容烟一愣,蹙眉拂开我的手:「求人不如求己,我平日教导你的话,你竟全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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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都是慈幼局的孤儿,姐姐貌美端方,而我天资平平。 宁家来领养我,我感激叩头。 姐姐淡淡道:「即便求人收养,也不可失了体面。」 「你如此作态,实在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