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上交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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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毕业舞会，我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校花苏瑶，与富二代顾凯跳了开场舞。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我，这个爱了苏瑶十几年，随叫随到的“备胎”。第二天， 我提出分手，她一脸错愕，随即冷笑：“陆铮，你别后悔。”她笃定我离不开她， 等着我摇尾乞怜。可她等来的，是我被国防大学录取的通知书。多年后，我身披戎装， 肩扛星光，在国宾护卫队任务中与她重逢。她泪流满面，哭着求我回头。我目不斜视， 因为我的身后，是亿万家国。【正文】1灯光璀璨的毕业舞会大厅，音乐悠扬。 我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手里端着一杯无人问津的香槟，看着舞池中央的两个人。苏瑶， 我的青梅竹马，今晚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美得不真实。她身边的男人是顾凯， 一个张扬的富二代，也是我高中三年的“情敌”。音乐响起，他们作为开场舞的舞伴， 滑入了舞池。顾凯的手扶在苏瑶纤细的腰上，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 苏瑶的脸上带着矜持又享受的表情，灯光打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捧在手心的公主。 周围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叹和祝福。“他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啊，郎才女貌， 家世也相当。”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 十几年来，所有人都知道我爱苏瑶。从小学帮她背书包，到初中为她打架， 再到高中每天风雨无阻地给她送早餐。我以为这份坚持，能换来她的真心。 可我只是她身边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用来衬托她魅力的忠诚卫士。舞曲结束， 顾凯牵着苏瑶的手，走下舞池。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我，举起酒杯，隔空向我示意， 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陆铮，来，喝一杯啊！感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们家瑶瑶，以后， 她就由我来守护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哄笑声传来， 夹杂着几分同情，几分看好戏的目光。我看到苏瑶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但她没有出声反驳，只是默认了顾凯的宣示。那一刻，我心中有什么东西，碎了。 不是猛烈的崩塌，而是悄无声息地，裂成了一片齑粉。我没有回应顾凯的挑衅， 只是深深地看了苏瑶一眼。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喧闹得让我窒息的地方。第二天上午， 我约苏瑶在学校的咖啡馆见面。她姗姗来迟，带着一丝不耐烦。“陆铮，你又怎么了？ 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们分手吧。 ”我平静地说。她的手顿住了，终于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说， 我们分手。”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她皱眉：“就因为昨晚我和顾凯跳第一支舞，而不是你？”我点点头。也不全是。那支舞， 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瑶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和了然。“陆铮， 你闹够了没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跟顾凯跳舞是学生会早就安排好的， 你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他？”“所以，我的感受就不重要，是吗？”我问。 “你的感受？你有什么感受？不就是闹脾气，想让我哄你吗？”她一脸的理所当然，“行了， 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过几天就好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我一次次的妥协和退让。 她料定我离不开她。青梅竹马十几年，所有人都知道我爱惨了她。她也一样。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次，我认真了。我站起身，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却让我感到陌生的脸。 “苏瑶，我不是在开玩笑。”见我态度坚决，她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好，分手就分手， 你别后悔就行。”她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我不会后悔。 ”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回到我们曾经一起温习功课的出租屋， 我开始默默收拾自己的东西。书本，笔记，还有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每一样东西， 都承载着一段回忆。我曾以为，这里会是我们未来的起点。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收拾完最后一个箱子，我拿出手机，找到了那个置顶的、有着亲昵备注的号码。 我犹豫了三秒，然后按下了删除键。拉黑，删除。动作一气呵成。从此，我的世界里， 再也没有一个叫苏瑶的人。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消失了。手机关机，社交账号停用， 谁也联系不上我。起初，苏瑶并没在意。她发了几条带着命令口吻的微信，见我没回， 便赌气地不再理我。在她看来，我这是在欲擒故纵，用消失来博取她的关注和妥协。 最多一个星期，我肯定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后那样，捧着她最爱的蛋糕，出现在她家楼下， 低声下气地道歉。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我没有出现。高考成绩和录取通知书陆续寄达。 苏瑶毫无悬念地考上了她心仪的国内顶尖学府——华清大学。 顾凯也靠着家里的关系和还算不错的成绩，进了同一所大学。他们成了众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在朋友圈里高调地晒着录取通知书，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庆祝宴上，有人问起我。“瑶瑶， 陆铮呢？怎么没见他？他考到哪里去了？”苏瑶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故作轻松地说：“不知道，闹脾气呢，估计考得不理想，躲起来了。 ”顾凯在一旁搂着她的肩膀，轻蔑地笑道：“他那种人，能考个普通一本就不错了。瑶瑶， 别提他了，影响心情。来，我们喝一杯。”苏瑶顺从地举起酒杯，心里却莫名地有些烦躁。 就在这时，我们高中的一个共同好友，张超，打来了电话，声音里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瑶……瑶瑶！你快看班级群！陆铮的录取通知书照片被人发上去了！”苏瑶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颤抖着手点开班级群。一张鲜红的录取通知书照片， 赫然出现在屏幕上。照片的背景，是我家那张老旧的书桌。而通知书上那几个烫金大字， 刺痛了她的眼睛。【中国人民国防大学】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指挥系，提前批次录取。 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国防大学？还是最难考的指挥系？ ”“陆铮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他不是一直成绩中上吗？ ”“提前批录取……说明他高考前就通过了层层选拔和政审，这根本不是临时起意！ ”“我的天，这才是真学神啊，藏得太深了！”苏瑶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大脑一片空白。 国防大学……那个遥远又神圣的地方，那个培养将军的摇篮。她从没想过， 陆铮会和这个地方扯上任何关系。他不是应该考一所离她近的大学，继续围着她转吗？ 他怎么敢……怎么可以……选择一条离她那么远的路？顾凯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引以为傲的华清大学录取通知书，在“国防大学”这四个字面前， 显得有些黯然失色。那不仅仅是一所大学，那代表着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一种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和荣誉。苏瑶猛地推开顾凯，冲出宴会厅， 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我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永远是那句冰冷的提示音。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她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我是真的，不要她了。 冰冷的悔意，第一次，像潮水般将她淹没。燕山脚下，国防大学的校门庄严肃穆。 我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站在门口，抬头仰望着那枚闪耀的红色五角星。这里， 就是我未来四年的家。也是我人生的新起点。剪掉长发，换上笔挺的军装， 我和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同龄人，站在了烈日下的训练场上。“从今天起， 你们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军人！”“你们的目标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员！”教官的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我们耳膜发麻。接下来的日子， 是地狱般的磨砺。每天五点起床，是雷打不动的五公里越野。汗水浸透衣衫，混合着尘土， 在身上结成一层硬壳。白天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和严苛的队列练习。站军姿一站就是几小时， 汗水从额头滑落，流进眼睛里，又涩又痛，却不能动一下。晚上是繁重的理论课程学习， 从军事理论到战略战术，每一门都复杂深奥。熄灯号响起时，我几乎是倒在床上的， 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有好几次，我都累得在睡梦中抽筋。但奇怪的是， 我的内心却一片宁静。这种纯粹的、被目标填满的生活，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在这里， 没有时间去想那些***雪月，没有精力去纠结那些儿女情长。苏瑶的脸，在我的记忆里， 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偶尔夜深人静，那张脸会跳出来一下， 但很快就被第二天清晨急促的哨声冲散。我不再是那个围着她转的卫星。我有了自己的轨道， 有了更广阔的星辰大海。我的室友，一个来自西北的憨厚汉子，叫石磊。 他看我训练起来像个疯子，私下问我：“陆铮，你小子是不是受啥**了？这么拼命。 ”我擦着枪，头也不抬地说：“我爷爷是军人，参加过边境自卫反击战。我不想给他丢脸。 ”这是实话，也是我内心最深处的动力。那个毕业舞会，那场屈辱的分手，只是一个催化剂， 让我提前点燃了心中的火焰。石磊拍了拍我的肩膀，咧嘴一笑：“好小子，有志气！ 以后我们就是过命的兄弟了！”新兵期结束，我们迎来了授衔仪式。 当教官把那枚带着一道拐的肩章别在我肩膀上时，我对着军旗，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镜子里，是一个皮肤黝M，眼神锐利，身姿挺拔的年轻军人。那个叫陆铮的瘦弱少年， 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列兵，陆铮。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华清大学，是另一番景象。 苏瑶穿着名牌时装，穿梭在各种高端的社团活动和派对里。作为公认的系花， 她身边从不缺乏追求者。顾凯把她宠上了天，名牌包包、**款口红，只要她开口， 第二天就会送到她面前。她享受着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努力让自己忘记那个叫陆铮的人。 但总有一些瞬间，会让她猝不及防地想起我。下雨了，她习惯性地在教学楼门口张望， 却再也看不到那个撑着伞，焦急等待她的身影。胃痛了，她翻遍抽屉， 也找不到那个总能及时递上来的温水和胃药。小组作业遇到难题，她对着电脑焦头烂额， 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个能帮她理清所有思路，做出完美PPT的学霸。顾凯能给她的， 是物质上的满足和虚荣心的膨胀。但他会在她生病时，不耐烦地说“多喝热水”， 然后转身去跟朋友打游戏。他会在她遇到困难时，轻飘飘地说“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吗”， 而不是像我一样，默默帮她解决所有问题。没有了我的衬托和无私付出， 顾凯身上的那些缺点——自私、浮躁、缺乏耐心——被无限放大。他们开始频繁地争吵。 苏瑶渐渐发现，她所处的这个光鲜亮丽的世界，其实很空洞。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人， 爱的不是她，而是她的美貌和她所能带来的社交价值。她开始疯狂地想念我。 想念我看着她时，眼里那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爱意。想念我为她做过的每一件小事， 那些曾经被她视作理所当然的付出。她开始后悔。这种后悔像一株藤蔓，在午夜梦回时， 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她开始想方设法地打探我的消息。 但国防大学是一座孤岛，管理严格，信息不通。她只能从张超那里， 偶尔得到一些零星的、模糊的信息。“听说陆铮在新兵连表现特别突出，拿了嘉奖。 ”“听说他军事考核全优，被选进了尖子班。”“听说……”每一个“听说”，都像一根针， 扎在她的心上。她想象着我在军营里的样子，剪短的头发，黝M的皮肤， 还有那身她从未见过的军装。那个模糊的形象，渐渐变得比身边的顾凯更加清晰， 也更加遥不可及。国庆节，学校放了三天假。这是我入伍后第一次回家。 我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当我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出现在家门口时， 我妈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抱着我，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爸拍着我的肩膀，眼眶通红， 嘴里不停地说着：“好，好，长大了，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在家里的几天， 我严格遵守着部队的作息。早上五点起床，出门跑一个十公里。回家后， 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被子叠成豆腐块。我妈看着我，又心疼又骄傲。假期的第二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