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后,她改嫁隔壁糙汉气死前夫
张妈走后的第六日,周氏带着方秀秀回来了。 方秀秀一进门就嚷: “嫂子,快去做饭吧,我跟娘都饿了!” 阮青梨懒懒的说道: “家中一粒米都没有,我拿什么做?” 周氏一听脸上有些红,她说道: “你这是怪我将米都带走了?你一个不会生蛋的鸡,一天还想吃多少?你大姐她又有了身孕,在婆家吃不饱,我这个当娘的给她拿点米怎么了?这你也要拦着,舒白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东西。” 这种难听的话,自得知阮青梨不能生孩子后,周氏几乎日日说,所以阮青梨也听的免疫了。 对付周氏这种人,和她吵根本就没用,打蛇要打七寸才行。 于是她说道: “娘说的对,是我小气了,所以您不在家这几日,我将家里的桌子卖了,换的钱买了米和鸡蛋,除了我自己吃的,其它都给大姐送去了。” 周氏这人极其吝啬,就算是对自己女儿,她也是不愿过多接济的。 之所以会将米都拿去大女儿家,无非是不想给阮青梨吃。 如今听她说卖了桌子换了鸡蛋,不仅自己吃了,还给大女儿婆家送去了,简直心疼的要命。 她气的破口大骂: “阮青梨,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真是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这么多天怎么就不饿死你!我要让舒白休了你,看你个不会生蛋的鸡,离了我方家后还有谁会要!” 韩盛正要去衙门,走在院中听见周氏这骂声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走。 方舒白是考了两场后回的家,因为距第三场院试还需要一个月,所以考生都会先返家休息一段日子。 他一回来周氏便向他告状,听得方舒白心情烦躁的厉害。 这次他前两场考的并不算太理想,能不能考中秀才,就看最后一场院试发挥的怎么样了,不过这次与每次不同的是,他遇到了一个转机… 周氏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方秀秀也在一旁帮腔。 “哥,嫂子这次真是太过分了,你离家的这段日子,她整日自己吃小灶,还卖了家里的桌子自己换鸡蛋吃,给我和娘吃的却是野菜馍馍,我倒没什么,娘都被她饿病了。” 周氏也说道: “舒白,不是娘说你媳妇儿不好,她可真是你在家时一个样子,你不在家时又是一个样子,因为知道你宠着她,昨日连我都敢骂了,往我辛苦将你养大成人,老了却让儿媳欺负…” 说完便坐在床上开始抹泪,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悲凉。 方舒白没说话,而是沉着一张脸回了房。 他进门后二话没说,上去就抽了阮青梨一巴掌。 “我不在家时,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娘和我妹妹的?” 阮青梨捂住自己的脸问: “你打我这一巴掌,是连事情的经过都不想问,就给我定罪了是吗?” 方舒白看着她说: “难道娘和四妹还能冤枉你?我刚才也去灶房看了,锅里确实只有野菜馍馍,家中何时穷困到这个地步了?再说家中的东西是不是你卖的?” 听他这般说,阮青梨也不示弱的回道: “东西确实是我卖的,可我为什么要卖物件?还不是因为我吃不上饭,快要饿死了!你说的对,家中确实没穷困到需要吃野菜馍馍,可娘她连一个铜板都不给我,我拿什么去买粮?不挖野菜吃,吃什么?” 方舒白冷笑一声说道: “阿梨,你干嘛要撒这种谎,娘是因为你不能生的事,对你有些不满,可她绝对不会不给你买米的银钱,你若是不愿给家里做饭,大不了过段日子我再将张妈请回来。” 阮青梨听后,觉得心好累。 她和方舒白在一起生活快三年了,其实方舒白对她还算过的去,但只要一涉及他娘和妹妹,他都会选择无条件的偏袒和信任。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此时阮青梨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方舒白见她伤心了,又坐过去哄她。 他将人抱进怀中说: “阿梨,我爹去的早,娘一个人将我们五个孩子拉扯大不容易,你是没看见她为了我吃了多少苦,以后你凡事忍着她些,就算是为了我。” 他又摸向阮青梨的脸问: “阿梨,还疼吗?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打你,你若是生气,就打我几下,总之别把自己气坏了。” 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给了阮青梨。 “阿梨,这些银子你收着,明日去街上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马上要冬日了,再添几件衣裳。”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这是方舒白惯用的伎俩,以前他用这招将阮青梨拿捏的死死的,今日却不大管用。 阮青梨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从床上拿了自己的被子,开门就走。 方舒白有些生气的问: “这么晚了,你去哪?” “去偏方睡!” “阿梨,我今日刚回家,真的很累,你能不能别再这般无理取闹了?” 阮青梨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苦笑: “算我无理取闹好了,你累了就早点睡,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阮青梨走后,方舒白气的摔了一个茶杯。 原本有些事他还在犹豫,如今却不想再等了。 这次他去县里赶考,竟被县官老爷看上了,那大人似乎有意要将女儿嫁给他,还特意问了他婚配的情况。 这机会实在太难得了,若是做了知县老爷的乘龙快婿,他便能利用好这层关系,一步一步往上爬。 可前提是他要有个干净的身份才行,所以阿梨需要先离开方家一段日子,并且让出他发妻的位置。 不过他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等他日后当了官,会把她接回家中做妾。 但他不能直接将人休了,那样有损他一直以来的好名声,所以得想个万全的法子才行… 相关Tags: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