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纤瞬间红了眼眶,虚弱地靠在他肩上:
“砚深哥哥,不怪宁宁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来找她......”
周砚深眼神更冷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
“把她带走。”
两个黑衣男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扣住我的手臂。
“周砚深!”我挣扎着,“你疯了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道歉。”
“我道你妈的歉!”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到底哪做错了?明明受委屈的人是我啊!”
周砚深眼神一暗,对保镖冷声道:
“带她去地下室,让她冷静冷静。”
我被铐在椅子上,手腕磨得生疼。
周砚深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我最后问你一次,道不道歉?”
我抬头瞪他:“周砚深,你会后悔的。”
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等你想通了,我再放你出去。”
接下来的三天,我像条狗一样被锁在地下室里。
手腕上的铐子因挣扎磨破了皮,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保镖每天准时准点扔进来一个干巴巴的馒头和半瓶水,双手被铐住的我我不得不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啃食。
原来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冷静。
第四天晚上,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我眯起眼睛,看见楚纤纤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哎呀,几天没见宁宁姐,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捂着嘴惊呼,声音里却带着藏不住的得意,
砚深哥哥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待未婚妻呢~”
她蹲下身,假惺惺地用手帕擦了擦我脸上的血迹:
“疼不疼啊?要不要我帮你求求情?”
我别开脸:
“滚。”
“你别这么凶嘛~”她轻笑,
“你知道吗,这两天砚深哥哥一直陪在我身边。他说,看到你这么倔强,他更生气了。”
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
“其实我根本没心脏病,那天在婚礼上都是装的。可砚深哥哥就是信我,你气不气?”
我死死盯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她突然提高音量,装作惊慌的样子后退两步,
“宁宁姐,我只是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能这样诅咒我...”
话音未落,周砚深就冲了进来:
“纤纤!谁让你来这里的?”
楚纤纤立刻红了眼眶:
“砚深哥哥,我只是心疼她宁宁姐...想劝她松口...可她,她居然诅咒我去死...”
周砚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他拍了拍手中的棍子:
“想明楚了吗?给纤纤道歉,我就放你出去。”
“做梦!”
道歉?
为了什么?
为了不该相信他,还是为了没早点看穿这场骗局?
“砚深哥哥别打了,宁宁姐知道错了...啊!”她突然惊叫一声,“你的手都红了,我好心疼...”
她的叫声彻底激怒了周砚深。
他像是疯了似的打的一下比一下狠,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嘴硬是吧?”他喘着粗气扯住我的头发,“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他暴怒地把我摔在地上,我听见肋骨咔嚓一声。
我蜷缩在角落,突然摸到之前被扔进来的剪刀。
当周砚深再次举起棍子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抓起剪刀朝他划去。
“周砚深!你去死吧!”
一瞬间,楚纤纤却突然扑了过来。
“啊!”
剪刀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连衣裙。
她脸色煞楚,顺势柔弱地倒在周砚深怀里:“砚深哥哥...我好疼...”
下一秒,她晕了过去。
“沈昭宁,你疯了吗?!”他怒吼着,“来人!给我好好教育一下她!”
周砚深让保镖将楚纤纤送去医院,他反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的头被打的狠狠撞在墙上。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万一纤纤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保镖立刻围了上来。
我认命了,无力地靠在墙角。
今晚,没有人给送饭。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饿死了的时候,我终于听见了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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