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坠》小说章节在线阅读_姜芙蓉萧庭渊小说阅读

雨哥 2025-08-09 18:24:48 2

精彩小说《芙蓉坠》,由爱冬眠的棕熊创作,主角是姜芙蓉萧庭渊。该小说属于古代言情类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细节描写细腻到位。芙蓉坠是一本令人欲罢不能的好书!第一幕・血绣。绣坊的火光染红半边天的时候,姜芙蓉正在染坊里晾晒新得的茜草红。火星子落在她手背,烫出个浅红的印子,她却像没知觉似的,直勾勾盯着西北方向——那里是大...

《芙蓉坠》小说章节在线阅读_姜芙蓉萧庭渊小说阅读

第一幕・血绣。绣坊的火光染红半边天的时候,姜芙蓉正在染坊里晾晒新得的茜草红。

火星子落在她手背,烫出个浅红的印子,她却像没知觉似的,

直勾勾盯着西北方向——那里是大理寺,萧庭渊此刻该在审案。「抓住她!

别让弑君的凶手跑了!」粗粝的麻绳突然缠上手腕,姜芙蓉被拽得一个趔趄,

染好的丝线撒了满地,红的、蓝的、紫的,混在泥水里乱糟糟一团。

带头的校尉踹翻她的染桶,靛蓝色的水漫过她的绣鞋:「搜!看看她身上有没有龙袍残片!」

绣坊掌柜跪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大人明鉴啊!是她!定是这罪臣之女怀恨在心,

在给先帝绣的龙袍里下了咒!不然好端端的绣坊怎会走水,龙袍怎会凭空烧出窟窿!」

姜芙蓉咬着唇没说话。她是罪臣之女,三年前父亲因「通敌」罪名被斩,她便没入绣坊为奴。

萧庭渊是大理寺少卿,正是当年判她父亲死罪的人。可这个仇人,上个月还隔着审案木栏,

递给她半幅残缺的《芙蓉春睡图》,声音低沉地问:「这针脚,你识得吗?」

那是沈怀璧的绣图。先帝最宠爱的绣师,三年前死在一场蹊跷的宫宴上,

留下半幅未完成的图,和一枚据说能召唤幽魂的芙蓉玉坠。「带走!」

校尉不耐烦地推搡着她。经过火场时,姜芙蓉瞥见那具被烧焦的龙袍残骸。明***缎面上,

确实有个狰狞的破洞,边缘焦黑。可她分明记得,三天前交上去时还是完好的,

那孔雀金线绣的十二章纹,每一针都是她亲手绣的。死牢的霉味呛得人发晕。

姜芙蓉蜷缩在稻草堆里,手腕被铁链磨出了血。狱卒送水来,她没接,抓起地上的碎瓷片,

狠狠划破指尖。血珠冒出来的瞬间,她忽然笑了。萧庭渊说过,沈怀璧绣急了,

也爱用指尖血当线引。他还说,那样绣出来的花,带着活气。她借着铁窗透进的月光,

用染血的指尖在囚衣内侧绣字。针脚细密如蚁,是她独有的「游丝绣」,

当年父亲教的保命手艺——遇冤屈,便用此法暗记真相。「冤」字最后一笔收针时,

牢门突然「吱呀」开了。萧庭渊站在阴影里,玄色官袍沾着夜露。他手里提着盏灯笼,

光线透过纱罩落在姜芙蓉腕间的锁链上,映出细碎的光。「抬起手。」

他的声音比牢里的寒气还冷。姜芙蓉慢吞吞抬起右手,指尖伤口已凝住,

暗红色血痂像颗丑陋的痣。萧庭渊的目光却落在她囚衣上,灯笼微微晃动,

照亮了那个用血线绣成的「冤」字。他呼吸猛地顿住,灯笼「当啷」砸在地上,

火光在他眼底明明灭灭。姜芙蓉看见他喉结滚动,

听见他哑着嗓子问:「这针法……谁教你的?」「自然是我爹。」姜芙蓉蜷回稻草堆,

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萧大人忘了?我爹当年是御用工部侍郎,什么巧技没见过。」

萧庭渊弯腰捡起灯笼,火苗***他的指尖,他浑然不觉。

他盯着那半幅《芙蓉春睡图》摹本——今早从火场废墟里找到的,边角已焦黑,

可那朵含苞的芙蓉,针脚竟与姜芙蓉囚衣上的「冤」字如出一辙。「先帝龙袍上的窟窿,

是你绣的?」他突然逼近,铁栅栏被按得咯吱作响。姜芙蓉仰头看他,月光落在她脸上,

映出左眼角那颗小小的痣——和沈怀璧一模一样的位置。她忽然想起上个月,

萧庭渊也是这样盯着她的痣,半晌才移开目光,

声音发紧:「沈绣师当年……也爱用茜草染的红。」「我没绣。」她一字一顿地说,

「龙袍交上去时完好无损,火是半夜起的,有人想栽赃嫁祸。」萧庭渊沉默片刻,

转身从随从手里接过个紫檀木盒。打开时,里面躺着半幅真迹《芙蓉春睡图》,绢面已泛黄,

可那朵芙蓉依旧鲜活,像下一秒就要绽开。「替本官复原这幅图。」他将木盒塞进栅栏,

「三天绣完,我保你不死。」姜芙蓉摸着图上沈怀璧的针脚,忽然笑了。

笑声在空荡的牢房里回荡,带着点疯癫:「萧大人可知,这图为何只绣了一半?」

萧庭渊脸色沉了沉。沈怀璧死的那天,正是这幅图该完工的日子。「因为她绣不下去了。」

姜芙蓉指尖划过那朵未开的芙蓉,「听说先帝驾崩前夜,曾单独召见过沈绣师。

有人看见她从御书房出来时,手里紧紧攥着这半幅图,指甲都掐进了绢面。」

萧庭渊猛地抓住栅栏,指节泛白:「你想说什么?」「我想说,」姜芙蓉抬起头,

眸中映着灯笼火光,「大人让我绣这幅图,究竟是为了找龙袍案真凶,还是……想在我身上,

找沈怀璧的影子?」牢门外梆子敲了三下,三更天了。萧庭渊盯着她眼角的痣,

忽然想起沈怀璧临终前,也是这样笑着看他,手里攥着那枚芙蓉玉坠,血从指缝渗出来,

染红了半幅绣图:「庭渊,有些真相……还是烂在肚子里好。」他猛地转身,

官袍扫过地上的锁链,发出刺耳声响。走到牢门口时,他背对着姜芙蓉,

声音冷得像冰:「明日起,搬去西跨院的绣阁。」姜芙蓉没应声,低头继续用碎瓷片划指尖。

血珠滴在沈怀璧的真迹上,晕开一小朵暗红色的花。她想起今早失火前,

似乎看见个小小的身影溜进绣坊——穿着明***小袄,手里攥着燃着的火折子,

像只偷腥的猫。那是当今小太子的常服。可谁会信呢?一个四岁的孩子,

怎会懂得在龙袍上做手脚,怎会放火销毁证据?萧庭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姜芙蓉将那半幅真迹贴在胸口。绢面粗糙的纹理蹭着肌肤,像沈怀璧残留的温度。

她忽然明白沈怀璧为何绣不完这幅图——有些秘密,一旦绣出来,便是催命符。而她现在,

正亲手接过这道催命符。西跨院的月光比死牢里清亮。姜芙蓉坐在紫檀木绣架前,

指尖缠着萧庭渊派人送来的金丝线。线太滑,总也捏不住,像她这三年来抓不住的命。

窗棂外传来轻微响动,她猛地抬头,看见萧庭渊站在石榴树下,手里把玩着枚芙蓉色玉坠。

月光落在玉坠上,透出点血色,像块凝固的血珀。那是沈怀璧的遗物。

姜芙蓉在大理寺卷宗上见过画影——据说沈怀璧死时,这玉坠就攥在她手里。

萧庭渊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将玉坠揣回袖中,转身没入阴影。姜芙蓉低下头,

继续绣那朵含苞的芙蓉。金丝线穿过绢面,留下道闪亮的痕迹,像道永远填不满的伤口。

她忽然想起父亲临刑前的话:「芙儿,这世道最脏的不是牢狱,是人心。

你那双手能绣出天下繁花,却绣不出人心险恶。」针脚突然歪了。

姜芙蓉看着那道歪斜的金线,忽然笑出了声。是啊,她绣不出人心,可她能绣出真相。

哪怕这真相,会把她和萧庭渊都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第一朵芙蓉终于绣好。姜芙蓉对着晨光举起绣绷,绢面上的芙蓉沾着点她的血线,

在光线下透着诡异的红。像三年前,父亲被斩时溅在她衣角的血。门外传来脚步声,

萧庭渊来了。姜芙蓉将绣绷藏在身后,指尖掐着那根沾血的丝线,心里清楚——从这一刻起,

她和他之间,再也不止是仇人与罪奴。他们都握着半幅真相,像握着半条性命,

谁也不敢先松手。《芙蓉坠》第二幕・金绣西跨院的绣阁比死牢暖得多,却也静得让人发慌。

姜芙蓉坐在紫檀绣架前,指尖捏着根孔雀金线。线轴滚落在地,轻响在满室寂静里格外刺耳。

她低头去捡,看见裙角沾着的稻草屑——从死牢带出来的,像块洗不掉的疤。「姑娘,

该换药了。」侍女捧着铜盆进来,见她手腕上的伤,忍不住倒抽口气。昨日从牢里移来时,

铁链磨出的血痕还凝着黑痂,此刻被新换的银丝镣铐磨得又翻了红,

沾着的金丝线看着格外刺眼。姜芙蓉没应声,只将那半幅《芙蓉春睡图》摊开在绣绷上。

沈怀璧的针脚细密,可那朵未开的芙蓉底下,藏着几针极浅的异色线,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忽然想起今早萧庭渊进来时的样子。他在门口站了半晌,目光扫过她眼角的痣,

又落在她腕间的镣铐上,喉结动了动:「这镣铐是花丝镶嵌的,不伤手。」

姜芙蓉当时正用银簪挑断线头,闻言笑了:「萧大人是怕我这双手废了,

没人替你绣完沈绣师的图吧?」银簪落地的脆响里,她看见萧庭渊脸色沉了沉,

转身时袖摆扫过案上的胭脂盒,嫣红的脂粉撒在素白绢面上,像滴突兀的血。

此刻侍女正用棉布蘸着药膏擦她的伤口,姜芙蓉却盯着那摊胭脂痕迹出神。她抓起支狼毫笔,

蘸着脂粉在绢面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人影——穿着明***小袄,手里举着团火苗。

「姑娘这是……」侍女吓了一跳。「画错了。」姜芙蓉随手将绢面揉成一团,扔进炭盆。

火苗舔上来时,她分明看见那小人影的衣角,绣着和小太子常服上一样的云纹。正午时分,

萧庭渊又来了。他带来新的孔雀金线,放在案上,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姜芙蓉正绣到沈怀璧留下的那几针异色线,抬头看他:「大人可知,沈绣师用的这线,

不是寻常苏绣线?」萧庭渊脚步顿住。「这是蜀地特有的『水引丝』,遇水会变色。」

姜芙蓉指尖蘸了点茶水,点在那异色线上,原本浅灰的线慢慢透出暗红,

「当年我爹在工部管过织造,说这种线只有皇家绣坊能用。」萧庭渊走到绣架前,

目光落在那片暗红上,声音发紧:「你想说什么?」「我想说,」姜芙蓉忽然凑近,

吐气拂过他耳边,「沈绣师死前攥着的半幅图,是不是也藏着这样的线?」

她看见萧庭渊猛地后退半步,手按在腰间的玉佩上——那是块芙蓉形状的暖玉,

和沈怀璧的玉坠是一对。上个月他隔着牢门递图时,她就注意到了。「放肆。」

萧庭渊的声音冷得像冰,可姜芙蓉分明看见他耳尖红了。她笑出声,

转身从绣篮里拿出片晒干的茜草:「大人别急,我还没说完。这种水引丝变色后,

要用茜草汁才能固定。」她将茜草捣成汁,涂在那片暗红上,

原本模糊的纹路渐渐清晰——竟是半枚龙纹玉玺的轮廓。萧庭渊呼吸重了。先帝驾崩时,

传国玉玺曾失踪过半日,后来在***假山里找到,上面沾着点茜草汁,

当时大理寺查了许久,没查出端倪。「这图……」他伸手想碰绢面,被姜芙蓉拍开。

「萧大人还是先看看这个吧。」姜芙蓉从袖中抽出张纸,

上面用游丝绣绣着行小字:「三月初三,东宫小内侍曾入绣坊取过丝线。」三月初三,

正是龙袍送审的前一日。萧庭渊捏着那张纸的手指泛白,忽然转身往外走。

廊下的风铃被他撞得叮当作响,姜芙蓉看着他的背影

忽然抓起根金线往绢面上刺——不是绣芙蓉,而是在花瓣底下绣了个极小的「太子」二字。

暮色降临时,大理寺的人来了。他们没进绣阁,只在院墙外探头探脑。

姜芙蓉坐在窗前绣完最后一针金线,看见萧庭渊站在石榴树下,手里拿着个锦盒。

「今日查到,三月初三那天,小太子确实去过绣坊。」他声音很低,

「但……他只是去拿沈绣师留下的虎头鞋。」姜芙蓉放下绣绷,月光落在她脸上,

映出嘴角的笑:「萧大人信吗?一个四岁的孩子,会自己穿过三条街,去绣坊拿双鞋?」

萧庭渊打开锦盒,里面是双绣着老虎头的童鞋,针脚歪歪扭扭。「太子宫的人说,

这是沈绣师生前为太子做的。」他的目光落在鞋面上金线绣的「渊」字上——那是他的名字,

沈怀璧总爱这样捉弄他。姜芙蓉忽然抓起那双鞋,翻过来指着鞋底:「大人看看这里。」

鞋底的纳线里,卡着点暗红的碎屑。姜芙蓉用银簪挑出来,放在指尖捻了捻:「这是胭脂,

和先帝龙袍上沾着的一样。」萧庭渊的脸色瞬间变了。先帝龙袍的残骸里,

确实发现过一点胭脂碎屑,当时只当是绣娘不小心蹭上的。「小太子拿鞋的时候,碰过龙袍?

」他声音发颤。「不止碰过。」姜芙蓉走到绣架前,

猛地扯开遮布——那幅《芙蓉春睡图》的下半幅,赫然绣着个小小的身影,

正用剪刀剪龙袍的衣角,旁边散落着半块胭脂,「沈绣师没绣完的图,原是想画这个吧?」

萧庭渊盯着那刺绣,忽然拔剑劈向绣架。紫檀木裂开的脆响里,他指着姜芙蓉,

手都在抖:「你……你敢欺瞒本官!」「我欺瞒?」姜芙蓉捡起一块碎木片,

上面还缠着半截金线,「萧大人摸着良心说,你查案这些日子,

是不是总在想——要是沈绣师还在,定会看出破绽?」她一步步逼近,

将碎木片按在他胸口:「你把我关在这绣阁,给我戴花丝镣铐,让我绣她的图,

不就是因为我眼角这颗痣,像她吗?」剑「哐当」落地时,姜芙蓉看见萧庭渊眼底的***。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知道。」

姜芙蓉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敢查小太子,就像当年不敢查我爹的案子一样。」

她看见萧庭渊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撞在石榴树上。熟透的石榴落下来,砸在他脚边,

殷红的汁水溅在他的官袍上,像滴没擦干净的血。「你若再耍花样,」

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本官亲手送你上刑台。」姜芙蓉没说话,弯腰捡起那截断剑,

用剑刃割开自己的指尖。血珠滴在残破的绣图上,她笑着用指尖晕开,

在那小太子的身影旁边,绣了个小小的「冤」字。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落在她腕间的花丝镣铐上,映出细碎的光。姜芙蓉忽然想起昨夜做梦,

梦见沈怀璧站在火里对她笑,手里举着那枚芙蓉玉坠,血顺着玉坠往下滴,染红了整幅绣图。

「该醒了。」她听见沈怀璧这样说。此刻院墙外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

姜芙蓉看着萧庭渊离去的背影,

忽然抓起那枚从他腰间滑落的芙蓉玉佩——方才他抓她手腕时,玉佩掉在了绣架下。

玉佩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姜芙蓉将它贴在胸口,忽然笑了。她知道,这玉佩就是钥匙,

能打开沈怀璧藏在绣图里的秘密,也能送萧庭渊和她自己,一起下地狱。

绣阁的烛火燃到天明时,姜芙蓉已经将那幅《芙蓉春睡图》补得差不多了。

只是在沈怀璧留下的那几针异色线处,她用自己的血线绣了朵小小的芙蓉,

花瓣里藏着个「渊」字。就像沈怀璧当年,总爱在他的玉佩上偷偷刻下她的名字。

晨光落在绣绷上时,姜芙蓉听见院外传来喧哗。她走到窗边,

看见太子宫的内侍正和萧庭渊争执,阳光刺眼,她看不清萧庭渊的表情,

只看见他手里紧紧攥着什么,指节泛白。像是那半块沾着胭脂的龙袍残片。

姜芙蓉转身拿起绣绷,将那幅补好的图卷起来,藏进床底的暗格里。

暗格里还有样东西——是她今早从萧庭渊的袖中偷来的,那枚据说能召唤幽魂的芙蓉玉坠。

玉坠贴在掌心,冰凉刺骨。姜芙蓉忽然想起父亲临刑前的眼神,那样绝望,又那样清明。

她知道,这场用金线和血线织成的局,快要收网了。而她和萧庭渊,一个握着玉坠,

一个藏着绣图,谁也别想全身而退。廊下的风铃又响了,这次是萧庭渊的脚步声。

姜芙蓉坐在绣架前,重新拿起针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当他走到她身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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