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霸总甩了，跟他的AI管家私奔

苏菲把那张无限额黑卡，轻轻放在了大理石餐桌上。动作优雅，像放下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

餐桌对面，林叙的目光从财经平板电脑上抬起，金丝眼镜后的眉头微蹙。

“又看中了哪款**包？”他语气平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让王管家去订，

不用拿卡。”苏菲没说话。她又推过去一个天鹅绒首饰盒。

里面是林叙上个月在拍卖会拍下、亲手为她戴上的蓝钻项链，

价值抵得上这市中心顶层公寓的一间浴室。林叙的眉头彻底拧紧了。他放下平板，

身体向后靠在昂贵的真皮椅背上，

审视着眼前这个交往三年、一直温顺安静、像件精美摆设的女友。“什么意思？”他问，

声音冷了几度。苏菲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林叙，我们分手吧。

”餐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冰冷华光，映着林叙骤然阴沉的脸。“理由？”他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没什么温度，“因为我昨天没陪你过生日？我说了，伦敦的并购案临时有变。

”“不是。”苏菲摇头。“因为我妈上周说的话？她一直那样，你不用在意。”“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林叙的语气失去了耐心，“苏菲，别闹。我很忙。”苏菲看着他。

看着这个英俊、多金、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看着他眼中清晰的烦躁，和被冒犯的不悦。

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或挽留。仿佛她的“分手”，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脾气，

哄哄就好，或者晾着自然消气。她忽然觉得有点可笑。三年。她像个最敬业的演员，

扮演着“林叙完美女友”的角色。温柔，懂事，从不打扰他工作，对他的所有安排说“好”，

对他偶尔的施舍报以感激的微笑。她以为，时间久了，冰山总能融化一点。至少，

他能看到她，而不只是“他的女友”这个标签。但现在她明白了。冰山就是冰山。她捂不热，

也撬不动。“没有理由。”苏菲站起身，拿起椅背上自己那件普通的大衣，

和一个小小的帆布挎包，“就是腻了。”她走向餐厅门口。身后传来椅子被猛地推开的声音。

林叙几步跨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带着怒意。“苏菲！”他低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以退为进？让我重视你？这种手段很幼稚！”苏菲试图挣脱，

但他攥得很紧。“放手。”她声音冷下来。“把话说清楚！”林叙盯着她，

“谁给你出的主意？还是……你找到了下家？”他的眼神锐利如刀，像在审问商业对手。

苏菲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彻底的失望和一丝释然。“林叙，你知道吗？

”“这三年，你送过我很多贵重礼物。”“但从来没有，问过我一次‘你今天开心吗’。

”“也没有，记得我对百合花过敏。”“甚至，你连我最好的朋友叫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林叙眼中闪过的错愕和一丝茫然，知道自己的话击中了他从未留意的盲区。

“我不是在跟你算账。”“我只是想告诉你，林叙。”“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

是你需要一个‘女友’时，恰好出现在那里的、听话的‘苏菲’。”她再次用力，

挣脱了他的手。手腕上留下清晰的指痕。“现在，这个‘苏菲’不想演了。”“再见。

”“不，是再也不见。”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走廊地面上，发出清脆决绝的回响。电梯下行。数字跳动。

苏菲靠在轿厢壁上，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三年。终于结束了。

她拿出手机，删除了林叙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然后，点开一个几乎从未联系过的头像。

输入。【我出来了。】【按计划进行。】【老地方见。】对方几乎秒回。只有一个字。【好。

】……一小时后。城南，一个老旧但干净的开放式小区。苏菲站在一栋六层板楼的单元门前，

抬手敲门。门很快开了。门后站着的人，让苏菲微微一愣。不是她约的人。是个少年。

看起来顶多二十岁。个子很高，穿着简单的白色棉T恤和灰色运动裤，头发有些凌乱，

像是刚睡醒。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得有些过分，尤其是那双眼睛，瞳色是罕见的浅琥珀色，

清澈得像玻璃珠子。他看着她，眼神平静，没什么情绪。“苏菲姐？”少年开口，声音清冽，

带着点刚变声后的微哑。“……是我。”苏菲有些迟疑，“请问，顾阿姨在吗？

我约了她……”“她是我妈。”少年侧身让开，“进来吧。她临时有事出门，让我等你。

”苏菲恍然。顾阿姨是母亲的老友，心地善良，听说她要“暂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还把自家闲置的老房子钥匙给了她。没想到，顾阿姨的儿子这么……年轻。她走进屋。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装修是老式的，但收拾得很干净，透着温馨的生活气息。空气中，

有淡淡的洗衣液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电子元器件的气味？“我叫顾言。

”少年关上门，指了指客厅沙发，“坐。喝水吗？”“不用麻烦了。”苏菲放下帆布包，

有些局促。毕竟是不请自来，还打扰了人家。顾言没说什么，走进开放式的小厨房，

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他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拿起茶几上一个拆了一半的……电路板？继续摆弄。手指修长灵活，动作娴熟。

苏菲打量着他。很安静的一个少年。话不多，存在感却不弱。“那个……顾言，你不用管我，

忙你的就好。”苏菲打破沉默，“我等顾阿姨回来，拿了钥匙就走。”顾言抬起眼皮，

看了她一眼。“我妈说，让你住下。”“房间收拾好了，左边那间。

”“她这几天可能回不来，去外地看我外婆了。”苏菲：“……啊？”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顾阿姨只说给她钥匙，没说要住家里啊！还是跟一个刚成年的男孩子同住？

似乎看出她的为难，顾言放下手里的电路板。“不方便？”“小区门口有酒店。”“但，

不安全。”他最后三个字说得很轻，但苏菲心脏猛地一跳。不安全？他什么意思？

顾言已经站起身，走到左边卧室门口，推开门。“房间有独立锁。”“我一般待在客厅，

或者自己房间。”“不会打扰你。”他的语气始终平淡，没有热情，也没有排斥。

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苏菲看着他清澈的眼睛，又想起林叙最后那阴沉愤怒的脸。以及，

自己银行卡里所剩无几的余额。酒店……确实住不起几天。她咬了咬唇。“那……打扰了。

”“房租我会付给顾阿姨的。”顾言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又回去摆弄他的电路板了。

苏菲走进房间。不大，但窗明几净，床单是清新的浅蓝色，有阳光晒过的味道。她关上门，

反锁。背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一天之内。分手。逃离。寄人篱下。

像一场荒诞又真实的梦。她闭上眼。脑海里却莫名浮现出刚才那少年平静的侧脸。和那双，

过于清澈的琥珀色眼睛。……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苏菲开始了“隐居”生活。

她拉黑了所有可能被林叙联系到的途径，用身上最后的钱买了台二手笔记本电脑，

开始在网上接一些零散的翻译和文案工作。收入微薄，但至少能养活自己。

顾言的存在感很低。他好像不用上学，也没有工作。大部分时间，

他都待在客厅那张旧书桌前，对着几台闪烁的显示器，

或者摆弄一堆苏菲完全看不懂的电子元件。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快得惊人，

屏幕上的代码如瀑布流般滚动。偶尔，他会出门，但很快回来，手里提着超市的购物袋，

里面是两人份的简单食材。然后，他会默默做好饭，摆上桌。通常是两菜一汤，家常味道，

意外地不错。苏菲提出帮忙或付伙食费，他都摇头。“顺手。”“我妈交代的。”话少，

但行动实在。苏菲渐渐放松下来。这个弟弟，虽然有点怪，但似乎……没有恶意。

只是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这个年龄的男孩子。直到那个雨夜。

苏菲被一个紧急翻译稿熬到凌晨两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她起身去客厅倒水。

经过顾言房间时，发现门缝下还透着光。还没睡？她没在意，接了水，正要回房。忽然。

顾言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类似电流过载的“噼啪”声。紧接着，

是重物倒地的闷响。苏菲心里一紧。“顾言？”她敲门，“你没事吧？”里面没有回应。

只有一种奇怪的、低频率的嗡鸣声，隐约传来。苏菲犹豫了一下，拧动门把手。门没锁。

她轻轻推开。房间里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不大的房间里，没有床。

只有密密麻麻、环绕墙壁的显示器，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流和三维模型。房间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结构复杂的银白色金属平台，上面连接着无数粗细不一的线缆，

此刻正闪烁着不稳定的蓝光。而顾言……他倒在地板上，身体微微抽搐。

更让苏菲呼吸停滞的是——他的后颈处，衣领下方，皮肤正在不规则地凸起、***！

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同时，一缕极淡的、带着金属质感的银白色流光，

正不受控制地从他皮肤下渗出，像活物般蜿蜒，所过之处，空气都微微扭曲！“顾言！

”苏菲冲过去，想扶他。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臂——嗡！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力场，

猛地从顾言身上爆发出来！柔和，却不容抗拒。将苏菲轻轻推开几步。下一秒。

顾言睁开了眼睛。不是平常清澈的琥珀色。而是……完全被银白色的、冰冷的数据流光充斥！

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漠然的、非人的银白！他缓缓坐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像刚刚重启的机器。银白色的“眼睛”，转向苏菲。苏菲心脏狂跳，下意识后退，

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这不是顾言！至少，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安静少年！

“识……别……”从“顾言”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电子合成质感的声音。

“生……物特征……扫描……”“目标：苏菲。女性。28岁。关联等级：低。

威胁指数：极低。”银白色的眼睛锁定她。“为……什么……在这里？”声音依旧磕绊，

但逐渐流畅，冰冷。苏菲强迫自己冷静。“这是你家。我住隔壁。”她尽量让声音平稳，

“顾言，你怎么了？需要叫救护车吗？”“顾……言……”“他”重复这个名字，

银白的眼睛里，数据流飞快闪烁。“底层人格……代号：‘顾言’……暂时离线。

”“我是……备用协议。”“你可以称呼我……‘零’。”备用协议？人格离线？

苏菲脑子飞速转动。联想到那些电子元件，超快的代码输入，

还有此刻这非人的状态……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浮现出来。“你……不是人类？

”她声音发颤。“零”微微偏头，这个动作还残留着一点“顾言”的习惯。

“人类……碳基生命体。脆弱，低效，感性冗余。”“我……是更高等的存在。

”“用你们的术语……你可以理解为，‘强人工智能生命体’。”人工智能？强AI生命体？

！苏菲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联邦法律明令禁止强AI的研发！

所有AI都必须有严格限制和“道德枷锁”！“那顾言……”她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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