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给神仙打工，卷哭老板

我怀疑我的老板是貔貅转世，只进不出的那种。为了治他，我病急乱投医，

走进了街角那家号称“万事屋”的中医馆。结果更离谱了。

里面坐着一个成天抱着手机给人牵红线的摆烂月老，一个看见生人就躲进药柜里的社恐仙医，

还有一个能用脑门给充电宝充电的憨憨雷神。他们说自己是天庭驻凡办事处的，

因为业绩太差被削减经费，房租都快交不起了。现在，他们想聘请我，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当他们的“人间生存顾问”。月薪三千，但可以用功德抵。功德能干嘛？月老说，

他可以用功德帮我把老板和公司的清洁阿姨锁死。我觉得这活儿，能干。1.我叫林舟，

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我老板金世成，一个抠门到令人发指的凡人。为了节省电费，

他把办公室的声控灯灵敏度调到最低，我们上班全靠吼。为了节省纸张，

他要求所有文件打印必须用小六号字，双面打印，页边距缩到极限。

上班比上坟还要考验眼力。最让我破防的，是他昨天宣布的新规定。

“为了培养大家勤俭节约的好习惯，从今天起，公司厕纸定量供给，每人每天十节。

”我看着手里那薄如蝉翼的十节厕纸，眼前一黑。这日子，没法过了。下班后，

我魂不守舍地走在老街上，目光被一家新开的铺子吸引。牌匾上写着“天庭驻凡办事处”，

下面一行小字：“兼营中医理疗，万事皆可通”。装修得古色古香，就是门口罗雀，

看着就不太靠谱。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走了进去。

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混合着泡面的香气扑面而来。

一个穿着古风白袍的年轻男人正瘫在摇椅上打游戏，嘴里念念有词。“安琪拉我放大啦！

你倒是上啊！这红线都牵到你脸上了，你倒是A啊！”他注意到我，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

“看病？找扁岸。求姻缘？找我。要打雷？出门右转找雷震。不过他今天限号，电量不足。

”我嘴角抽了抽。“你们这……是干什么的？”“天庭驻凡办事处。”他指了指牌匾，“我，

月老，月迟。”我看着他那一头嚣张的粉毛，陷入了沉默。现在的骗子，

角色扮演都这么**了吗？“那个，扁岸呢？”我决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月迟朝药柜后面努了努嘴。“阿岸，接客了。”药柜后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

一张便签纸从柜子顶上飘了下来。上面用毛笔写着娟秀的小字：“今日社恐，不宜见人。

”我：？就在这时，一个身高一米九，肌肉虬结的壮汉从后院走了进来。他长得浓眉大眼，

一脸憨厚，手里还提着两个滋滋作响的充电宝。“月哥，充满了。”他把充电宝递给月迟，

额头上还冒着一缕青烟。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用脑门，把两个充电宝充满了。世界观，

在这一刻，稀碎。月迟接过充电宝，熟练地插上手机，叹了口气。“凡人，看你也算有缘。

实不相瞒，我们办事处最近有点困难。”他指了指头顶吱呀作响的吊扇和墙角发霉的印记。

“天庭搞绩效改革，我们连续三个季度KPI垫底，经费减半，连雷震的电费补贴都停了。

”“所以，我们想聘请一位人间生存顾问，帮我们解决一下财务危机。

”我指了指自己：“我？”月迟点点头：“我看你印堂发黑，头顶怨气冲天，

想必在凡间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了。”“月薪三千，功德另算。”我本来想掉头就走。

但月迟接下来的话让我停住了脚步。“我看你姻缘线黯淡，

但事业线上……缠着一坨黑漆漆的玩意儿。是你老板吧？”他打了个响指。“只要你帮我们，

我可以动用功德，把他和你们公司五十岁的清洁阿姨锁死。CP我连夜给你焊死。

”我心动了。我看着他，郑重地伸出手。“成交。”2.上班第一天，

我的工作内容是教三位神仙用外卖软件点优惠套餐。月迟坚持要点最贵的单人豪华烤肉饭，

理由是“犒劳一下辛苦几千年的自己”。扁岸默默地在便签纸上写下“青菜粥，不加葱”。

雷震则对着屏幕上琳琅满目的菜品，陷入了选择困难，最后指着一张图片说：“俺要这个，

看起来亮晶晶的。”我凑过去一看。图片上是商家做活动送的不锈钢勺子。我累了。

身心俱疲。好不容易点好了外卖，我开始思考怎么帮他们创收。

“你们有什么……业务特长吗？”月迟拍着胸脯：“牵红线啊！指哪打哪！”我表示怀疑。

就他玩游戏那手速，别把红线牵成死结就不错了。扁岸又飘来一张纸条：“能治百病，

但不想说话。”我看着他那快把自己埋进药柜里的样子，觉得他可能需要先治治自己的社恐。

雷震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俺能打雷，还能发电。”我看着他那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

觉得这要是去工地，绝对是个人才。可惜，神仙不能随便对凡人动手。我叹了口气，

觉得前途渺茫。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金世成发来的工作消息。“林舟，今天下班前，

把公司十年的财务报表整理出来，按照利润率从高到低排序。”又是这种临时增加的工作量。

我气得手抖。月迟凑过来看了一眼，啧啧称奇。“这人，真是天生的孤寡命，

姻缘线上光得能当镜子照。”他眼中闪过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

“你不是想看我的业务能力吗？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说着，他掏出一根红色的细线，

对着我手机上金世成的头像，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月老牵线快显灵！

”红线的一头瞬间没入手机，另一头……“嗖”地一下，飞出窗外，

精准地缠在了楼下路边的一个消防栓上。月迟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心里咯噔一下。第二天，

我刚到公司，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金世成的办公室门口。我挤进去一看，

金世成正抱着他办公室里那个半人高的招财进宝金蟾蜍，一脸深情。“我的心，我的肝，

我的宝贝甜蜜饯儿！你怎么这么好看！”他一边说，

一边用脸颊亲昵地蹭着金蟾蜍冰冷的陶瓷表面。员工们都惊呆了。

清洁阿姨手里的拖把都吓掉了。“金总这是……中邪了？”“压力太大了？

我听说他老婆早就跟他离了。”“他不会真的爱上那个蟾蜍了吧？”我默默地退出了人群，

给月迟发了条信息。“你干的好事！”月迟秒回。“失误，失误。消防栓和金蟾蜍都是红的，

能量场有点接近。问题不大，三天后自动解除。”“不过你老板这审美，确实有点别致。

”我看着办公室里那个对着金蟾蜍嘘寒问暖的男人，决定这三天请病假。这班，

是一天也上不了了。3.金蟾蜍事件让我深刻认识到，指望这群不靠谱的神仙，

我还不如指望彩票中大奖。为了不让他们因为交不起房租而被扫地出门，我决定亲自下场。

“你们这医馆，地段这么好，不能浪费了。”我打量着这间古色古香的铺子。

“我们得搞点特色经营。”月迟瘫在摇椅上：“能有什么特色？特色就是我们是真神仙，

但这个又不能说。”我白了他一眼。“谁让你说这个了。扁岸不是会医术吗？

我们就搞中医理疗。”扁岸从药柜后探出半个脑袋，眼神里充满了抗拒。

我循循善诱：“你不用说话，我来当客服。你只需要负责开方子，做理疗就行。

”扁岸想了想，犹豫地点了点头。于是，

“天庭办事处”的副业——“忘忧堂”中医理理疗馆，在我的策划下，正式开张了。

我手写了一张宣传单，主打“古法推拿，专治社畜***”以及“独家配方安神茶，

一杯忘掉老板骂”。为了营造气氛，我还让雷震用他那微弱的电流，

在门口的招牌上制造出一种霓虹灯闪烁的效果。虽然时明时暗，有点像要短路的样子，

但也算有了点赛博朋克中医的感觉。开业第一天，一个客人都没有。

月迟在旁边风言风语：“我就说不行吧，凡人只认广告和流量。”我懒得理他。临近中午，

终于来了第一个客人。是隔壁夜市卖烤鱿鱼的火叔。火叔五十多岁，为人豪爽热情，

就是常年站着颠勺，腰留下了***病。“小林啊，听说你们这新开了个理疗馆？我这老腰，

快断了，给叔看看？”我赶紧把人迎进来。我让火叔趴在理疗床上，然后用眼神示意扁岸。

扁岸磨磨蹭蹭地从药柜后面挪出来，手里拿着一套银针，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清澈又紧张的眼睛。他看了一眼火叔的腰，又迅速低下头，拿出纸笔开始写。

“气血不通，寒湿郁结。推拿辅以针灸即可。”我把纸条上的话复述给火叔。

火叔一脸信任：“行，你们看着弄。”扁岸深吸一口气，开始给火叔推拿。他的手法很奇特，

看似轻柔，却力道十足。火叔舒服地哼哼起来。“哎哟，对，就是这个地方！

小伙子手艺不错啊！”推拿到一半，扁岸开始施针。他捏起一根银针，快如闪电地刺入穴位。

就在这时，雷震端着一杯水从后院走出来，看到扁岸手里的银针，好奇地问：“岸哥，

你这针是铁的吗？能导电不？”说着，他伸出手指，指尖“滋”地冒出一缕微小的电火花，

碰了一下扁岸手里的银针。下一秒，趴在床上的火叔猛地弹了起来。他浑身毛发倒竖，

身上仿佛有电流流过，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轻响。火叔一脸茫然，又带着一丝舒爽。“哎？

我这腰……好像……不疼了？”他活动了一下腰，发出一声惊叹。“神了！真神了！

不光不疼了，我觉得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今晚能多烤三百串鱿鱼！

”我看着一脸无辜的雷震和吓得缩回药柜里的扁岸，陷入了沉思。这算是……电疗吗？

火叔千恩万谢地走了，并且表示要帮我们大力宣传。晚上，他果然来了。

还带来了夜市一条街的叔叔阿姨们。“就是这家！神医！我十几年的老腰都给治好了！

”一群人涌了进来，瞬间挤满了小小的医馆。“神医，我这肩膀也疼了好久了！

”“我这腿脚不利索，能治吗？”“我失眠，有办法吗？

”扁岸透过药柜的缝隙看着这人山人海的阵仗，默默地，又往里缩了缩。

我仿佛看到了无数张***在向我招手。也看到了扁岸即将离家出走的未来。

4.“忘忧堂”火了。以一种非常玄学的方式。在火叔的倾情宣传下，

整条老街的街坊邻居都成了我们的常客。扁岸的“电疗针灸”成了金字招牌。

虽然每次治疗都伴随着病人短暂的“手舞足蹈”和“怒发冲冠”，但效果拔群，好评如潮。

扁岸本人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麻木。他甚至给自己做了个绝缘手套。

我负责前台接待、收钱、以及安抚被雷震的“友情助攻”吓到的病人。

月迟则负责……在旁边打游戏，并时不时对我的收银手法提出“专业”意见。“林舟，

你这收款码太小了，影响聚财。你应该换个金色的。”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

很快就攒够了下个季度的房租。我甚至还用赚来的钱，给办事处换了个新的吊扇。

就在我以为生活将要走上正轨时，金世成又作妖了。自从“金蟾蜍事件”后，他消停了几天。

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抠门的本性很快又暴露了。他发现我最近总是准时下班，

甚至偶尔请假，状态也越来越好，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他起了疑心。“林舟，

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搞副业了？”他堵在我的工位前，眼神锐利。我心里一紧，

面不改色：“没有啊金总，我就是最近注重养生，早睡早起。”他眯起眼睛，显然不信。

“是吗？我听说老城区那边新开了家理疗馆很火，很多人下班都往那边跑。

你不会是在那**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我哪有那手艺。

”金世成冷笑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果然，

这天晚上，理疗馆快打烊的时候，月迟突然一脸紧张地从门口冲进来。“不好了！

那坨黑漆漆的玩意儿来了！”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金世成。“他怎么会来？

”“谁知道！看样子是来抓包的！正朝这边走呢！”我瞬间慌了。店里，

扁岸刚给最后一个客人做完“电疗”，正在收拾银针。雷震坐在角落，

正一脸认真地研究怎么给自己的手机“无线充电”，身上还泛着淡淡的蓝光。

这要是被金世成撞见，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快！快收拾东西！扁岸你快躲起来！

雷震，把你身上的光关了！”我手忙脚乱地指挥着。月迟也难得地没掉链子，

帮忙把门口的招牌收了进来。可已经晚了。金世成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推开虚掩的门，

探进头来。“林舟？你果然在这！”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店内。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完蛋了。我急中生智，一把将金世成拽了进来，然后反手把门关上。“金总！你怎么来了！

我……我就是颈椎不舒服，来做个理疗。”金世成狐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这简陋的店铺。

“就你一个人？理疗师呢？”我背后，扁岸已经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缩回了他的专属药柜。

月迟也假装自己是个木头桩子，靠在摇椅上一动不动。最大的问题是雷震。

他情急之下一紧张，没控制住身上的电流。他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蓝色灯泡，

把整个后院都照亮了。金世成的目光，已经开始越过我，朝后院望去。“后面那是什么？

怎么那么亮？”我堵在通往后院的门口，冷汗直流。“没什么！是……是新换的节能灯！

特别亮！”“节能灯？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我们公司也换一批。”金世成说着就要往里闯。

我死死地抵住门框。“别别别！里面……里面在消毒！味道大！”金世成根本不信，

用力推着我。“林舟！你再不让开，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就在我们两个拉扯的时候，

后院的雷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大概是想把自己身上的光收起来。结果，他一用力。“轰隆！

”一声沉闷的雷鸣，从后院响起。整个屋子都跟着震了三震。金世成和我同时僵住了。

他抬起头，脸色煞白地看着我，又看看窗外晴朗的夜空。“刚……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5.我脑子飞速运转。“是……是煤气罐！”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扯。“老板，

这家店的煤气罐有点漏气，刚才可能是爆燃了！危险！我们快走！”说着，

我拽着金世成的手就往外跑。人的求生本能是强大的。金世成一听“爆燃”，脸都绿了，

跑得比我还快。我俩一口气冲出老街，他还在那呼哧呼哧地喘气。“太……太危险了！

这种店就该查封！”他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林舟，你以后也别去了！为了省那点钱，

命都不要了？明天开始，公司给你们统一采购颈椎**仪，算公司福利！”我愣住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金世成看着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场乌龙，

竟然还给我换来了公司福利。我回到“忘忧堂”时，三位神仙正襟危坐，

一脸做错事等候发落的表情。雷震耷拉着脑袋，像一只做错事的大金毛。“林舟，

俺不是故意的，俺就是想把光收起来，没控制住……”月迟也难得没有幸灾乐祸，

叹了口气：“都怪我，没提前预警。”扁岸从药柜后递出一张纸条：“对不起。

”我看着他们三个，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没了。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没事了。

他还给我们公司批了**仪。”三位神仙面面相觑，一脸不可思议。

月迟摸着下巴：“这凡人……脑回路果然清奇。”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

让我们四个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不再是单纯的雇佣与被雇佣。

更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状况百出的草台班子。为了避免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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