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断一百根肋骨后,高冷校花跪求我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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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出租车撞飞一百多米,我在地府门口排队等投胎。阎王爷叼着烟,一脚把我踹了回来。 “你这打工牛马的命太苦了,看着晦气,滚回去当你的富二代!”醒来后,我脑袋一片空白。 病床边坐着个黑丝高跟的绝色美女,冷着脸说是我女朋友。我咽了咽口水:“我不信, 除非你让我亲一下。”第一章我不信我感觉自己像一团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破抹布, 甩了七天七夜。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睁开眼, 刺眼的白色灯光扎得我眼球生疼。“你醒了? ”一道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费力地转动脖子, 一个女人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瓜子脸,柳叶眉,琼鼻***,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职业套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裙摆之下, 两条被黑色**包裹的修长**交叠在一起,脚上一双纤细的银色高跟鞋, 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她很美,但那张脸上结着一层寒霜, 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烦。我是谁?我在哪?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像塞进了一窝蜜蜂,除了疼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你是……?”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像撒哈拉沙漠。女人好看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语气里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施舍:“苏清。你的女朋友。”女朋友? 我浑浊的视线从她冷若冰霜的脸,一路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越过惊心动魄的曲线, 最终落在那双引人遐想的黑丝长腿上。咕咚。我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这种极品大美女,会是我的女朋友?我摸了摸下巴,虽然脑袋空空,但直觉告诉我, 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咧开一个自以为很帅的笑容,摇了摇头。“我不信。 ”苏清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除非……”我拖长了音调,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水润的红唇,“让我亲一下,验验货。”空气瞬间凝固。 苏清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死死瞪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用手术刀把我活剐了。“陈夜!你还要不要脸!”她终于爆发了, 声音尖利得刺耳。“脸?”我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脸是什么?能吃吗?”正在这时, 病房门被“砰”地一声粗暴推开。一个穿着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冲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清清!你跟这个废物啰嗦什么!他醒了正好, 赶紧让他把字签了,跟我们苏家一刀两断!”中年妇女嗓门极大,一双三角眼刻薄地剜着我, 仿佛我是什么沾染了瘟疫的垃圾。她一指我,对着苏清说:“你看看他这副德行! 要不是***老糊涂了,非要讲什么***信誉,我们苏家怎么会跟这种穷光蛋扯上关系! ”油头粉面的男人也走了上来,手里拎着一个果篮,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满眼爱慕地看向苏清:“清清,别理这个癞***了, 你看他这穷酸样,连医药费都付不起。我刚给你买了一辆新的保时捷,就在楼下, 我们去兜兜风?”我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脑子更乱了。中年妇女是……丈母娘? 这男的是……情敌?好家伙,失个忆而已,家庭伦理剧的演员都给我配齐了?“妈,李浩, 你们别说了。”苏清的声音恢复了冰冷,但明显带着一丝疲憊。被称作李浩的男人嗤笑一声,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甩在我的病床上。“小子,醒了就赶紧滚蛋!这是两万块钱, 拿着去看病,以后离我们家清清远一点!你这种臭虫,也配得上清清? ”红色的***散落在我白色的被子上,格外刺眼。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骨子里有种东西被点燃了。一股无名的火气,从胸腔直冲天灵盖。 我没说话,只是抬起脚,用还能动的那条腿,将被子连同那沓钱,猛地踹到了地上。 “拿你的臭钱,滚。”我的声音不大,但病房里的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 李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找死!”他怒吼一声,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 苏清的脸色也变了,下意识地想阻拦。但就在李浩的手掌即将落下的瞬间,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头发花白,但腰杆挺得笔直的老者, 静静地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两排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气场强大, 瞬间塞满了整个走廊。老者没有看任何人,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然后,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对着我,缓缓地、恭敬地弯下了腰。“少爷,您受苦了。 ”“老奴,接您回家。”第二章你的大哥,只是我的小弟整个病房死一般寂静。 李浩扬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从狰狞的愤怒,凝固成滑稽的错愕。中年妇女, 也就是我未来的丈母娘刘梅,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 眼里的刻薄瞬间被惊疑不定所取代。苏清那***不变的冰山脸上,也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美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我看着门口这个自称“老奴”的老者,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少爷? 回家?我指了指自己鼻尖:“你……在叫我?”老者微微抬起头, 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心疼,声音都有些颤抖:“少爷,您不认得老奴了吗? 我是忠叔啊!”忠叔……我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还是一无所获。但他眼神里的真切, 却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熟悉和安心。“我不记得了。”我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失忆了。 ”忠叔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失忆了……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有保护好少爷! ”他说着,突然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李浩和刘梅。“是谁? 敢对我们陈家的继承人动手!”一股无形的、如山岳般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病房。 李浩和刘梅被这气势吓得齐齐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陈……陈家? ”刘梅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都在发抖,“哪个陈家?”忠叔冷哼一声, 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深渊:“整个炎夏,除了京城陈家,还有哪个家族敢自称陈家? ”京城陈家!这四个字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病房里炸开。刘梅的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幸好被旁边的李浩扶住。李浩的脸色比她更难看,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滚落。他虽然嚣张, 但也知道京城陈家意味着什么。那是真正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庞然大物!跺一跺脚, 整个炎夏的商界都要抖三抖的存在!他家的那点资产,在陈家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不……不可能!”李浩的声音尖锐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他就是个送外卖的穷光蛋!怎么可能是京城陈家的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送外卖?”忠叔的眼神更冷了,“那是少爷为了体验生活,自己跑出来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非议少爷!”说完,他不再理会这两个已经吓傻的跳梁小丑, 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纯黑色的卡片,双手捧着,递到我面前。卡片通体漆黑, 不知是什么材质,上面只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金色龙纹,没有任何数字或标识。“少爷, 这是您的黑龙卡,全球无限额度。您离家这三年,家族给您存的零花钱都在里面, 大概……有几千个亿吧。”几……几千个亿……零花钱?我看着那张卡,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而旁边的李浩和刘梅,已经不是震惊了,是惊骇。 “噗通!”李浩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那是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神! “陈……陈少……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 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李浩涕泗横流,疯狂地磕头,额头撞在冰冷的地砖上, 发出“咚咚”的闷响。刘梅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扑到我的病床前,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好女婿!我的好女婿啊!都是误会!妈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怎么可能是穷光蛋呢?你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啊!”她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幕,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阵阵的恶心。 我甚至懒得跟他们说话,只是对忠叔摆了摆手:“吵死了,让他们滚。”“是,少爷。 ”忠叔一挥手,门口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一个拎着李浩,一个拎着刘梅, 直接拖了出去。李浩和刘梅的哭喊求饶声,渐渐远去。病房里,终于安静了。 只剩下我和苏清。她还站在原地,俏脸上一片煞白,那双总是带着冰霜的美眸, 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迷茫、还有一丝……恐惧?我看着她, 突然又想起了刚才那个问题。我勾了勾嘴角,朝她伸出手:“现在, 可以证明一下你是我女朋友了吗?”第三章你,被我开除了苏清的身体僵住了。 她看着我伸出的手,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张曾经写满厌恶和不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无措和慌乱。“怎么?”我挑了挑眉, “刚才不是还理直气壮的吗?”我失忆了,但不傻。从刚才刘梅和李浩的态度, 再到苏清的反应,我大概能拼凑出一个故事的轮廓。一个被所有人看不起的“穷小子”, 和一个被迫履行婚约的豪门千金。现在,穷小子摇身一变, 成了她连仰望都困难的超级豪门的继承人。这情节,可真够戏剧性的。 苏清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对不起……”良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什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是对不起之前看不起我,还是对不起刚才骗我说你是我女朋友? ”苏清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更白了。我笑了笑,收回了手,慢悠悠地说道:“算了, 我对你的道歉没兴趣。”我转头看向忠叔:“忠叔,我饿了,想吃点东西。”“是,少爷! ”忠叔立刻应道,“我这就让全球最好的厨师团队飞过来,您想吃什么?”“不用那么麻烦。 ”我摆了摆手,“就楼下那家‘御膳房’吧,我闻着挺香的。”“御膳房?”忠叔愣了一下, 随即苦笑道,“少爷,那是苏家的产业,也是这家私立医院的附属餐厅。”“哦?这么巧? ”我玩味地看了一眼苏清。苏清的娇躯又是一颤。“那就去把他们的主厨叫来, 让他把招牌菜都做一份,送到这里。”我淡淡地吩咐道。“是!”忠叔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病房里,再次只剩下我和苏清。气氛尴尬得能用刀子割出火星来。她就那么站着, 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我也不理她,闭上眼睛假寐。说实话, 我现在对这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一个在我落魄时对我冷眼相待, 甚至伙同家人和外人一起羞辱我的女人,现在看我发达了,就想来摇尾乞怜?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昨***爱答不理,今***高攀不起。这句话, 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没过多久,病房门被敲响。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 戴着高高厨师帽的胖子,在忠叔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排服务员, 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精致的菜肴。“陈……陈少,您……您好。 ”胖厨师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是御膳房的主厨***,您叫我? ”“你就是主厨?”我睁开眼,打量了他一下。“是……是的。 ”“听说你们餐厅是这附近最好的?”“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同行衬托。 ”***谦卑地躬着身子。我点了点头,指了指他身后那些菜:“这些,都是你的招牌菜? ”“是的,佛跳墙,清蒸东星斑,澳洲大龙虾……”***如数家珍地报着菜名。 我没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指着其中一道菜。那是一盘青翠欲滴的炒青菜。“我就吃这个。 ”所有人都愣住了。***张大了嘴,以为自己听错了:“陈……陈少,您就……吃这个? ”放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不吃,就吃一盘炒青菜?“怎么?有问题?”我瞥了他一眼。 “没……没问题!当然没问题!”***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把那盘青菜端到我面前。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根,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然后,我把筷子放下,看着***。 “知道我为什么只吃这盘青菜吗?”***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指着那盘菜, 淡淡地说道:“因为只有这盘菜,是用心炒的。 至于其他的……”我冷笑一声:“佛跳墙的火候差了三分, 鲍鱼的胶质都没炖出来;东星斑蒸老了, 鱼肉的鲜嫩已经流失;至于那只龙虾……用的是昨天剩下的死虾吧?”我的话音一落, ***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这些菜品里细微的瑕疵,只有他这个主厨自己心里最清楚,外人根本不可能吃得出来! 这个陈少,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我不再看他,转头对忠叔说道:“忠叔, 通知苏家,他们这个主一厨,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用死虾来糊弄客人。”我顿了顿, 目光转向已经呆若木鸡的苏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从现在开始,他,被我开除了。 ”第四章爷爷的寿宴我的话,像一道圣旨。胖厨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了。能让京城陈家的少爷金口玉言开除的人,整个炎夏, 没有任何一家餐厅敢再用他。他的厨师生涯,到此为止了。“陈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哭喊着想爬过来抱我的腿。忠叔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立刻上前, 将他拖了出去。病房里,那一大桌子山珍海味,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笑话。 我看着脸色苍白的苏清,慢悠悠地说道:“苏**,你们苏家的餐厅,管理上很有问题啊。 ”苏清的身体颤抖着,嘴唇发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家族产业,在我眼中, 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我只用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金牌主厨的生死。 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让她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行了, 东西都撤下去吧。”我挥了挥手,对这些菜彻底失去了兴趣,“忠叔,帮我办出院手续。 ”“少爷,您的身体……”忠叔担忧地看着我。“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淡淡道, “死不了。”阎王爷都嫌我命苦把我踹回来了,这点小伤算什么。“是。”忠叔不再多言, 立刻去执行命令。很快,出院手续就办好了。我换上一身忠叔准备的范思哲休闲装, 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镜子里的人,剑眉星目,面容俊朗,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以往没有的锋锐和自信。失忆,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它洗掉了我身上的尘埃,让我露出了本来的模样。我走出病房,苏清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 像个小媳妇一样,再也不见之前半分高冷。“陈……陈夜,”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我爷爷……他想见你。”“***?”我停下脚步。“嗯,明天是我爷爷七十大寿的寿宴, 他……他特意嘱咐我,一定要请你过去。”苏清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恳求。我心里冷笑。 请我?怕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不过, 我倒是对她那个“老糊涂”的爷爷有点兴趣。 能在一开始就坚持让我这个“穷小子”当他孙女婿的人,要么是真的老糊ą涂了,要么, 就是眼光毒辣,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我更倾向于后者。“行啊。”我点了点头,“正好, 我也想去拜会一下老爷子。”我倒要看看,这苏家,究竟在打什么算盘。见我答应, 苏清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喜色。“那……那我明天来接你?”“不用了。”我直接拒绝, “我自己会去。”说完,我不再理她,在忠叔和一众保镖的簇拥下,走出了医院。医院门口, 一排望不到头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正静静地停在那里,每一辆车的车牌, 都是令人咋舌的连号。为首的一辆,车牌是“京A·88888”。医院门口所有路过的人, 全都停下了脚步,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脸上写满了震惊。我径直走向那辆车, 忠叔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柔软的真皮座椅仿佛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车子缓缓启动,汇入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对忠叔问道:“忠叔, 跟我说说我的事吧。”“是,少爷。”在忠叔的讲述中,一个全新的世界, 在我面前缓缓展开。我叫陈夜,是京城陈家的唯一继承人。陈家, 是传承了数百年的隐世豪门,财富和权势,已经到了一个无法用数字来衡量的地步。而我, 三年前,因为厌倦了家族的安排和束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隐姓埋名, 想要证明自己不靠家族也能活得很好。于是,我成了苏海市一个普通的外卖员。 至于和苏家的婚约,则是爷爷辈定下的。陈家老爷子和我爷爷是过命的交情,当年指腹为婚。 陈家自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苏家却一直记着,尤其是苏老爷子,固执地认为信誉比天大。 即便我成了“穷光蛋”,他依然坚持要履行婚约。这也导致了苏家内部的巨大矛盾, 刘梅和苏清,都对我厌恶至极。“原来是这样……”我喃喃自语。难怪,她们会是那副嘴脸。 “少爷,那苏家的寿宴,您真的要去?”忠叔担忧地问道,“老奴怕他们对您不利。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去,为什么不去?”“有些人,不把他们的脸踩在地上, 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而且,我也很好奇,他们准备了什么‘惊喜’给我。 ”第五章最廉价的礼物第二天,苏家庄园。作为苏海市的一流家族,苏老爷子的七十大寿, 自然是宾客云集,豪车满座。庄园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宾利、法拉利、兰博基尼, 在这里都只能算是入门级别。而我,是坐着一辆出租车来的。当我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 门口负责迎宾的苏家人,眼神都变了。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笑。“站住!干什么的?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拦住了我,一脸警惕。“我来参加苏老爷子的寿宴。 ”我淡淡地说道。“参加寿宴?”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今天穿的, 还是昨天那身范思哲,虽然价值不菲,但在这种场合,却显得有些“普通”了。“请柬呢? ”管家不耐烦地伸出手。“没有。”我摇了摇头。苏清只说让我来,可没给我什么请柬。 “没有请柬?”管家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没有请柬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 ”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投来嘲讽的目光,窃窃私语。“这哪来的穷小子?想混进去蹭吃蹭喝? ”“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骗子。”“快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一个破木盒子? 这就是他准备的寿礼?笑死我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木盒。 这是我早上让忠叔准备的。里面,是一颗用千年血玉髓雕刻而成的寿桃。 血玉髓有滋养身体、延年益寿的奇效,这块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价值连城,有钱都买不到。 但在这些有眼无珠的凡人眼里,它只是一个“破木盒子”。我懒得跟这些蝼蚁计较, 正准备直接给苏清打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哟,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我们苏家的‘准女婿’陈夜吗?”李浩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网红脸,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他昨天被我吓得屁滚尿流, 没想到今天又活蹦乱跳了。看来,是回去打听了消息,觉得我昨天是在虚张声势。“怎么? 被拦在外面了?”李浩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戏谑,“也是,你这种人, 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他身边的网红脸娇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李少,这谁啊? 穿得这么寒酸。”“一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而已。”李浩得意地说道,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的请柬,在管家面前晃了晃。管家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 九十度鞠躬:“李少!您来了!快请进!”李浩享受着众人的瞩目,故意走到我身边, 压低声音道:“小子,昨天算你运气好,找了几个演员来撑场面。京城陈家?你唬谁呢? 我爸都打听过了,陈家少爷三年前就失踪了,生死不明!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冒充? ”我看着他那副自作聪明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无知,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幸福。“今天, 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豪门!也让你彻底死了这条心!”李浩说完, 得意洋洋地搂着网红脸,走进了庄园。我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准备给苏清打电话。 就在这时,苏清和一个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从庄园里快步走了出来。正是苏老爷子, 苏文山。“陈夜!”苏清看到我被拦在外面,脸色一变,快步走了过来。苏文山也看到了我, 他浑浊但精明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我手里的木盒上,眼神微微一动。 “怎么回事?”苏清对着那管家冷声问道。管家一看苏清和老爷子都亲自出来了, 吓得腿都软了,结结巴巴地解释:“小……**,他……他没有请柬, 我以为是……”“混账东西!”苏清罕见地发了火,“他是我请来的贵客! 谁给你的狗胆拦他!”管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我没理会这场闹剧, 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苏文山。苏文山也在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探究的微笑。“你就是陈夜? ”他开口了,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是我。”我点了点头。“嗯,不错,一表人才。 ”苏文山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盒子上,“这是……送给老头子的寿礼? ”“一份薄礼,不成敬意。”我话音刚落,旁边的李浩又阴阳怪气地凑了上来。“苏爷爷, 您可别被他骗了!一个破木盒子能装什么好东西?我给您准备的,才叫真正的贺礼! ”他说着,拍了拍手。两个保镖抬着一个巨大的红布包裹的物件走了上来。 李浩得意地一把掀开红布。一尊半米多高的纯金寿仙翁雕像,出现在众人面前,金光闪闪, 差点晃瞎了人的眼。“哗!”周围的宾客发出一阵惊呼。“天哪!这得用多少黄金打造啊! ”“李少真是大手笔!这至少也得几千万吧!”“跟李少的礼物一比, 那小子的破木盒子简直就是个笑话!”在众人的惊叹和吹捧中, 李浩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挑衅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看到了吗?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刘梅也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苏文山说:“爸, 您看李浩多有心啊!这才是我们苏家的好女婿!”苏文山却连看都没看那尊金像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手中的木盒上。“小伙子,不介意的话, 能让老头子我……看看你的礼物吗?”第六章一颗寿桃,一条命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手中的木盒上。嘲讽、轻蔑、好奇……我迎着众人的目光, 神色平静地将木盒递了过去。“当然。”苏文山小心翼翼地接过木盒,那动作, 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轻轻地打开了盒盖。当盒盖开启的一瞬间, 一股温润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奇异香气,从盒子中弥漫开来。所有闻到这股香气的人, 都感觉精神一振,仿佛浑身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 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只见木盒的红色绸缎上,静静地躺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寿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