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垫钱救人,反被污蔑?妹妹,你叫错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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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垫付13万救了突发心梗的男房东。他出院后却翻脸不认人,说我是为了图谋他的房子。 他的白眼狼女儿更是当众撕毁了借条:“钱是我爸的,凭什么让你一个外人花? ”全小区的人都骂我别有用心,是活该。我没说话,只是默默拿出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对着房东的女儿,我笑了:“妹妹,这么多年,你好像一直叫错人了。我才是爸的亲女儿。 ”01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一夜未眠。手心里攥着一沓缴费单,上面的数字“132, 845.72元”像一串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这是我准备用来买房的首付, 是我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给自己唯一的安全感。可就在昨天下午,房东顾宏成上门收租时, 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在了我面前。他脸色青紫,呼吸微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我没有丝毫犹豫,叫了救护车,用最快的速度把他送进医院, 然后签下了一张又一张的病危通知书和缴费单。医生拍着我的肩膀, 语气沉重又庆幸:“送得真及时,再晚十分钟,人就没了。姑娘,你救了他一命啊。 ”那一刻,看着监护室里浑身插满管子的顾宏成,我心里涌起一阵后怕和欣慰。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天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来,灰蒙蒙的, 带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冽味道。病房的门终于开了。 顾宏成在他那个养女顾薇薇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他换下了病号服,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精神头看起来不错。我站起身,疲惫地扯出一个笑,迎了上去。“顾叔叔, 您感觉好点了吗?出院手续我刚才去问了,医生说……”我的话还没说完, 一道凌厉的风声擦着我的耳边划过。“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辣的疼,伴随着耳鸣,刹那间炸开。我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妆容精致、满眼戾气的女孩——顾薇薇。“谁让你在这儿的? 我爸的钱也是你能动的?安的什么心!”她尖利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引来过往病人和家属的侧目。我看向顾宏成,想从他那里得到一句公道话。 他是我救回来的人,他应该知道我不是图什么。可他只是眼神闪躲,完全不敢与我对视, 最后不耐烦地别过头,含糊地对顾薇薇说:“薇薇,别闹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回家再说?他的态度不是制止,不是驳斥,而是一种变相的默许。我的心,在刹那间, 沉到了谷底。“闹?爸,你看她手上拿的什么! ”顾薇薇一把从我手中抢过那沓厚厚的缴费单,像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她夸张地翻动着, 嘴里发出嗤笑:“十三万?真下得去手啊!你一个租我们家房子的,哪来这么多钱? 是不是偷了我爸的银行卡!”“这是我的钱!”我终于反应过来, 胸口涌起一股被冤枉的愤怒和屈辱,“这是我准备买房的首付,银行卡和转账记录都在这里! ”我拿出手机,想证明我的清白。可顾宏成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像十二月的寒冰,“小姜, 心意我领了,但这事……你做得有点过了。”过了?我救了他一条命,竟然是“过了”? 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不到感激或者愧疚,哪怕只是一点点。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冷漠、疏离,和急于撇清关系的烦躁。他们一家人,就这样从我身边走过, 把我当成一团碍事的空气。顾薇薇在经过我时,还故意用肩膀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嘴角挂着得意的、轻蔑的笑。只留给我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脸上**辣地疼,心里却一片冰凉。一夜的担心和疲惫,垫付全部身家的孤勇, 换来的就是这个?我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02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小区, 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只想回到那个虽然狭小但属于我的出租屋,好好睡一觉。 可当我把钥匙**锁孔时,却怎么也拧不动。“咔哒,咔哒。”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锁,被换了。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楼下传来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 通过一个大喇叭被无限放大,传遍了整个小区。“大家快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 想骗我爸的房子!”是顾薇薇。我僵硬地转过身,扶着栏杆往下看。楼下的空地上, 围满了人。顾薇薇手里拿着一个大喇叭,唾沫横飞地对着人群煽动着什么。而她的身边, 站着默不作声的顾宏成,他就是用这种沉默,来支持女儿对我的所有指控。 那些曾经夸我懂事能干的张大妈,给我送过饺子的李大爷, 此刻都用一种探究的、鄙夷的、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步步走下楼,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人群自动为我分开一条路,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箭一样射向我。 顾薇薇看到我,笑得更加得意了。她高高举起一张纸,对着所有人喊:“大家看清楚了! 这是我爸住院的时候,她假惺惺垫了钱,背地里却逼着我爸按了手印的借条! 说得好听是救人,其实早就盘算着赖上我们家了!”那张借条,是我写的。 当时顾宏成刚从抢救室推出来,意识还很模糊,我担心后续有纠纷,才让他按了手印。 我以为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没想到,却成了他们攻击我的武器。顾宏成终于清了清嗓子, 对着众人叹了口气,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哎,是我糊涂啊,差点被这丫头给骗了。 她一个小姑娘在大城市也不容易,这钱,就算我赏她的,不用她还了!就当我花钱买个教训, 认清了一个人!”他把“不用还”三个字,说得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 好似我垫付的十三万,不是救命钱,而是我用来敲诈勒索的赃款。“赏?”顾薇薇尖叫一声, 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眼神恶毒地瞪着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那张借条“嘶啦——”一声,撕得粉碎。“我爸的钱,凭什么让一个外人花?她也配? 想得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 也落在我那颗已经彻底冰封的心上。周围的邻居们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文静一姑娘。”“可不是嘛, 现在的年轻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 顾老哥真是倒霉。”“活该!这种人就该被赶出去!”顾薇薇听到这些话,更加嚣张了。 她冲进楼梯间,把我所有的行李,一件一件地从楼上扔了下来。我的衣服,我的书, 我攒了很久钱才买的电脑,还有……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小木盒子。“拿着你的这些破烂, 滚!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白眼狼!”东西散落一地,一片狼藉。那个小木盒滚到了我的脚边, 红布散开,露出了里面深棕色的骨灰盒。那是……我妈妈。 我站在这一片狼藉和山呼海啸般的指责声中,浑身都在发冷。 我看着眼前这对父女丑恶的嘴脸,看着他们在我救了顾宏成的命之后, 如何联手将我推入深渊,对我进行一场公开的、残忍的社会性处刑。我没有哭,也没有辩解。 因为我知道,跟这群早已认定我有罪的人,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把他们的每一张嘴脸,都刻进我的骨子里。03“怎么?还不滚?脸皮真够厚的! ”顾薇薇见我一动不动,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伸出手就要来推我。 就在她即将碰到我的刹那,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的手。然后, 在所有人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中,我慢慢蹲下身。我没有去捡那些散落的衣服和书本, 而是小心翼翼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地上的骨灰盒轻轻抱起, 用袖子擦去上面的灰尘。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从我随身背着的那个旧帆布包里,慢慢地, 一言不发地,取出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刻集中在了我的手上。 他们大概以为,我要拿出什么银行流水或者转账记录来做最后的挣扎。 顾薇薇更是嗤笑一声:“又想拿出什么证据来狡辩?省省吧!没人会信你的! ”我没有理会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我无视周围所有的嘈杂和指点, 径直走到了顾宏成的面前。他被我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我当着他的面,撕开了文件袋的封口。从里面抽出的, 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任何东西。那是一张纸。一张A4纸。纸张的最上方, 用加粗的黑体字印着几个大字——“亲子鉴定报告”。这几个字,像一颗无声的炸弹, 在空气中引爆。顾宏成的瞳孔,在看到那几个字的刹那间,骤然收缩。 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我将报告递到他的眼前,让他看清上面那个99.99%的数字。然后,我慢慢转过身, 看向一脸惊愕的顾薇薇。我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一个冰冷的, 带着浓浓嘲讽的笑容。“妹妹,”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么多年,你好像一直叫错人了。 ”周围的嘈杂声,议论声,指责声,在这一刻,戛然而止。空气好像凝固了。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呆呆地看着我。我扬起手中的那份报告,像一面宣判的旗帜, 对着所有人,也对着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顾薇薇,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宣布:“我, 才是爸的亲女儿。”世界,一片死寂。顾薇薇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宏成更是踉跄着倒退了两步,像是被一道惊雷从头劈到脚,整个人都傻了。04“假的! 这一定是假的!你这个骗子!”死寂被顾薇薇的尖叫声撕破。她像疯了一样冲过来, 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想要抢夺我手里的报告。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 冷冷地看着她几近癫狂的模样。“是不是假的,你问问你爸,他心里最清楚。 ”我的目光转向顾宏成,那个此刻已经面无人色,抖得像秋风中最后一片落叶的男人。 “二十五年前,城南巷尾,一个叫苏梅的女人,你还记得吗?”“苏梅”这两个字, 像一把生锈的钥匙,捅开了一段被他刻意尘封、腐烂发臭的过往。顾宏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连站都站不稳了。邻居们面面相觑,从顾宏成的反应里, 已经看出了端倪。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件东西。 那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顾宏成, 和他身边笑靥如花的女人——我的母亲,苏梅。照片的背后,是我母亲清秀的字迹, 写着一句话:愿与君,共白首。我将照片狠狠地扔在他的脚下。“我妈去年病逝了, 她是个傻女人,到死都还念着你。临终前,她才把一切都告诉我。她让我来找你, 不是为了认亲,只是让我把这个还给你,好让你记起,你曾经亏欠过一条人命!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至于这份鉴定, ”我晃了晃手里那份薄薄的纸,“是我来这座城市之前, 用你当年留在我妈那里的、你抽过的烟头做的。我只是想来亲眼确认一下, 我妈到死都放不下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现在我看到了, 你不过是个懦弱、自私、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狠心抛弃的垃圾! ”我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进顾宏成的心里。他张着嘴,嗬嗬地喘着气,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顾薇薇还在旁边撒泼打滚,尖叫着我是骗子。 我不再理会她那拙劣的表演,冷静地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110。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开口:“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 ”“在XX小区X栋,有人非法侵占我合法租赁的房屋,并且,将我的私人物品, 包括……我母亲的骨灰盒,全部从楼上扔了出来。”“骨灰盒”这三个字一出, 全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脚边那个小小的木盒上。 顾宏成的腿一软,“噗通”一声,差点跪在地上。他的脸上, 终于露出了惊恐和悔恨交加的神情。可我知道,他怕的不是伤害了我,而是怕事情闹大, 怕警察的到来。晚了。05警察来得很快。两名穿着制服的***从人群中走进来, 严肃地询问:“谁报的警?发生了什么事?”我举起手:“警察同志,是我。 ”我条理清晰地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从我垫付医药费救人,到他们恩将仇报, 换掉门锁,将我的所有物品包括母亲的骨灰盒扔到楼下。我的律师沈言也在这时赶到了。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神情冷静而专业,一出现就自带一种让人信服的气场。 他是我在来这座城市之前,就通过朋友介绍联系好的。我早就预料到,这场认亲之路, 绝不会一帆风顺。沈言先是检查了我散落一地的物品, 对着被摔坏的电脑和破碎的相框拍了照,然后走到警察面前,递上自己的名片。“警察同志, 您好,我是姜冉女士的**律师,沈言。”“根据我国法律, 顾宏成先生与顾薇薇女士的行为, 已经涉嫌非法侵入住宅、故意毁坏财物以及公然侮辱、诽谤等多项违法行为。 特别是将我当事人母亲的骨灰盒肆意丢弃,这不仅是违法,更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性质极其恶劣。”面对警察和律师,顾宏成彻底慌了神,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他再也装不出那副受害者的可怜相, 巴地想要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顾薇薇也收起了嚣张的气焰, 躲在顾宏成身后,脸色发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周围的邻居们,此刻看他们的眼神, 已经从对我的鄙夷,转为了对他们的谴责和不齿。 在沈言的专业协调和警察的严肃批评教育下,顾宏成别无选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向我低头道歉,并同意赔偿我所有的财物损失。关于亲子关系, 沈言冷静地提出:“为了彻底解决问题,也为了杜绝后患,我们建议,由三方共同见证, 前往具有法律效力的权威鉴定机构,进行二次亲子鉴定。”顾宏成面如死灰,他知道, 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在警察的监督下,我冷静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个冰冷的骨灰盒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 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将它紧紧抱在怀里。妈妈,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在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顾宏成。“在你眼里, 十三万是一笔可以随意施舍的钱。”“可在我眼里,那是我准备给我妈买一块好点墓地的钱, 是我妈最后的体面。”“我用给我妈的救命钱,救了你的命。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都不值得。 ”我的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瘫软在地,老泪纵横。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抱着母亲的骨灰盒,跟着沈言离开了这个让我受尽屈辱的地方。 沈言把我安排在了一家干净舒适的酒店。安顿好之后,我拿出母亲生前留下的日记本。 那里面,记录着她和顾宏成的过去,也可能隐藏着更多关于当年的线索。 相关Tags:背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