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鸡爪厂打工,却被厂长做成了泡椒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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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的寒假,为了赚点生活费,我找了份临时工。 在一家鸡爪加工厂。 工厂的名字很吉利,叫“凤祥食品有限公司”。 可里面的环境,跟“凤祥”两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腥味和化学品味道的刺鼻气味,几乎在我踏入车间的第一秒,就灌满了我的鼻腔。 车间里灯光惨白,水汽氤氲。 穿着统一蓝色工服的工人们,面无表情地站在流水线两旁,像一排排没有灵魂的机器人。 他们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惨白浮肿的鸡爪。 “新来的?叫陈明是吧?”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看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一身明显比我们干净的工服,胸口挂着“车间主管”的牌子。 他就是老刘。 我点点头:“刘主管好。” 老刘眼皮都没抬一下,指着一条空着的流水线。 “去那儿,跟着学。手脚麻利点,别偷懒。”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在对一台机器下达指令。 我不敢多话,赶紧走到指定位置。 旁边一个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的男生,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新来的?我也是,我叫李伟。” 他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丝自来熟的笑意。 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能遇到一个同龄人,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我叫陈明。” 李伟撇撇嘴,指了指周围。 “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要不是为了换个新手机,我才不来受这罪。” 我苦笑着点点头,没说话。 我的任务是分拣。 把流水线上运过来的冰冻鸡爪,按照大小和品相,分到不同的筐子里。 工作本身不难,就是极其枯燥,而且恶心。 那些鸡爪被药水泡得肿胀发白,摸上去***腻的,带着一股冰冷的死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机械的重复动作,让我的大脑开始变得麻木。 周围只有机器的轰鸣声,和鸡爪掉进塑料筐里的“哗啦”声。 我感觉自己也快变成一台机器了。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麻木感吞噬的时候,一个东西顺着流水线,滚到了我的手边。 那不是一个完整的鸡爪。 它更像是一团被冻在一起的、分辨不出形状的碎肉。 在工厂里,这种残次品很常见,通常会被直接扔进旁边的废料桶。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把它捡起来扔掉。 可我的手指刚一碰到那团碎肉,一股异样的感觉就传了过来。 太重了。 而且,触感不对。 不像鸡肉,反而更像是…… 我皱了皱眉,把它拿了起来。 借着惨白的灯光,我仔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冰层很厚,把里面的东西冻得严严实实。 但我隐约能看到,在冰层的包裹下,似乎有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 那是什么? 金属? 鸡的身体里怎么会有金属? 我的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工厂,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我捏着那团冻肉,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主管老刘正背对着我,训斥着另一个动作慢了的工人。 我迅速地,将那团冰冻的碎肉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直觉告诉我,这东西不应该被当成普通的废料扔掉。 口袋里传来一阵冰冷的寒意,像一条毒蛇,顺着我的皮肤,慢慢往上爬。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工作。 但我的心,已经乱了。 眼睛盯着流水线,脑子里却全是那团奇怪的碎肉。 一直熬到中午休息,我第一个冲出了车间。 我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把口袋里那团东西掏了出来。 经过一上午,它表面的冰已经融化了一些。 我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刮开表面的碎肉和软组织。 很快,那个亮晶晶的东西,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那是一枚戒指。 一枚小巧的、镶着一颗红色石头的女士戒指。 戒指死死地卡在一根骨头上。 那根骨头很纤细,比鸡骨头要粗,但又比猪骨、牛骨要细得多。 我盯着那根骨头,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根骨头…… 怎么看,都像是一根人的手指骨。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相关Tags: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