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克扣报销,我反手干废千万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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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请合作方,800块餐费财务只给报销400。财务冷笑:“个人消费部分,请自费。 ”我气得饭都咽不下,下次宴请我全程没动一筷。合作方疑惑,主管黑脸。三天后, 千万大单黄了。主管冲进财务室,脸色铁青:“说,为什么要克扣报销?”01华灯初上, 城市的心脏在脚下流光溢彩。我举起酒杯,杯壁映出周明轩含笑的脸, 也映出我自己意气风发的模样。“周总,希望我们这次合作愉快。”清脆的碰撞声, 像一首序曲,预示着一个辉煌的开篇。这是我跟了三个月的项目,一个价值千万的大单, 对方是业内知名的企业,采购总监就是眼前这位周明轩。拿下他, 我在公司的地位将截然不同。席间气氛融洽,从行业趋势聊到个人爱好, 我感觉胜利的旗帜已经在不远处飘扬。我内心充满了对成功的渴望, 对职业前景最滚烫的憧憬。晚宴结束,账单800元。我用自己的卡爽快结账, 心头盘旋的是即将到手的成功,是对客户不容一丝怠慢的重视。这点钱,在千万大单面前, 不过是沧海一粟。第二天,我将报销单连同发票一起,恭恭敬敬地递交到财务部。心里觉得, 这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例行公事。然而,我迎上的, 是财务总监袁心怡那***不变的冰霜脸。她拿起单据,像审视一件赝品一样, 眼神在我脸上和单据间来回扫视。办公室里只有打印机在规律地嗡鸣,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啪。那张轻飘飘的纸,被她重重地扔回我的桌面, 像一记无声的耳光。“驳回。”她的声音没有温度,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个人消费部分, 请自费。”那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我是一个企图占公司便宜的窃贼。 我整个人都懵了,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袁总监,这是招待周总的费用,发票上都写清楚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指尖已经开始发凉。袁心怡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那笑声里淬满了毒。“你吃了多少,算你一半,400块,自己出。”她身体微微前倾, 一字一句地敲打着我的神经。“苏清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销售部是怎么吃喝玩乐的, 拿着公司的钱给自己长脸。”她的言语中, 充满了对我们整个销售部门的刻板印象和露骨的轻蔑。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血液直冲头顶。 “这不是我个人消费,这是商务宴请,是为了公司……”“为了公司?”她打断我, 音调陡然拔高,“那你怎么不干脆把米其林三星都包下来?是不是也填个单子, 就想让公司给你买单?”她甚至阴阳怪气地补充了一句:“小小年纪,别学那些歪门邪道, 公饱私囊的把戏,在我这儿行不通。”“公饱私囊”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周围几个财务部的同事,投来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我站着,手脚冰凉, 辩驳的话堵在喉咙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她的权力面前, 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最终,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的。”我拿起那张被判了死刑的报销单,重新填写, 只报了400元。当我被迫接受这结果时,我感觉胃部一阵剧烈的痉挛, 胸口像堵了一块无法消化的巨石,连呼吸都带着灼痛。那400块钱,不多,却像一座山, 压垮了我所有的职业尊严。当晚,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天花板上是窗外霓虹闪烁的光影, 变幻不定,像我混乱的心。我反复回想袁心怡那双充满鄙夷的眼睛,她尖锐刻薄的言辞, 像复读机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委屈和怒火交织在一起,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我不是心疼那400块钱。我心疼的是我的专业、我的付出、我为公司拼尽全力的那份心, 被她如此轻贱地踩在脚下。不行。我从床上坐起来,告诉自己。下次, 我绝不能再让这种小事影响我的职业尊严。一股倔强的怨气在我心底升腾, 我发誓要用业绩证明自己,证明我苏清浅不是她口中那种人。我发誓, 再也不会让自己的私事和情绪影响到工作。我以为这是一种成熟的隐忍。却没想到, 这恰恰是另一场风暴来临前,最危险的平静。02一周后,第二次宴请周明轩。 这是敲定合同细节的关键一环。我提前抵达了预订好的高级餐厅,包厢雅致, 窗外是璀璨的江景。可我心事重重,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袁心怡那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销售怎么吃喝”。那句话像一根刺, 扎在我心里。好。我对自己说。我管住自己。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公饱私囊”。 周明轩如约而至,依旧是那副儒雅随和的样子。菜一道道上来,精致得像艺术品。 我微笑着为他布菜,为他添茶,谈笑风生,讨论着合同里的每一个条款,显得专业而从容。 但从始至终,我面前的餐盘,都是空的。我全程如坐针毡,只象征性地端起水杯喝了几口。 桌上的佛跳墙香气四溢,我却觉得那香味闻着都让我反胃。我一口菜也没动, 目光偶尔会不自觉地游离,整个人透着一股紧绷和心不在焉。周明轩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几次关切地询问:“苏经理,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吗? ”“怎么光喝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每一次,我都强颜欢笑地敷衍过去。“没有没有, 就是最近有点累,没什么胃口,不碍事的,您多吃点。”我的笑容一定很僵硬, 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部肌肉都在抽搐。他眼中的关切,慢慢变成了一丝不易察察的困惑。 到后来,他也不再问了,只是默默地吃饭,我们之间的气氛,从热络变得有些微妙的尴尬。 宴席结束,周明轩的笑容比上一次僵硬了许多。他和我握手道别时, 眼神里多了一丝我读不懂的失望。他很礼貌地说了“再联系”,却没有像上次那样, 主动提起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司。 刚踏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销售部的同事们都低着头,没人说话。 主管林致远的办公室门紧闭着。下一秒,门猛地被拉开。林致远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我。“苏清浅,到我办公室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跟着他走进去。砰!他重重地关上了门,那声音震得我心脏一缩。“你今天晚上怎么回事?! ”林致远劈头盖脸地质问,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 “客户都打电话跟我抱怨了!说我们公司是不是对他有意见,招待他吃饭,你一口不动, 全程摆着个脸,以为我们怠慢他!”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鞭子,狠狠抽在我的神经上。 言语中,满是对我“不敬业”的指责,和对我闹“小脾气”的极度不满。 我内心委屈到了极点,胸口闷得发疼,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我想解释。我想告诉他, 是因为财务的刁难,是因为那400块钱的羞辱。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我怕我说出实情,会显得自己格局太小,太斤斤计较。为了400块钱, 影响到千万大单的氛围,说出去谁会信?谁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我只能低下头, 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眼眶瞬间就热了。“说话啊!哑巴了?”林致远的怒火还在燃烧。 见我不语,他似乎更火了,重重地一拍桌子。“苏清浅,我最看好的人就是你! 我以为你懂事,有分寸!你知不知道周明轩是什么级别的客户?你耍脾气也要分场合! ”我咬紧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情绪失控,搞砸了重要晚宴的下属。林致远喘着粗气,似乎想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将我彻底劈傻了。“客户还跟我反馈,他从你身上, 感受到了我们公司内部气氛不佳,管理混乱。他对我们后续的合作前景,产生了严重的疑虑。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严重?!”这句话,让我瞬间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我终于明白了周明轩眼中那一丝失望的含义。他看到的,不是我个人没胃口。 他看到的是一个公司对自己员工的刻薄,是一个团队内部的巨大矛盾。 一个连自己销售经理的正常招待都无法保障的公司, 一个让员工在客户面前都带着怨气的公司,要怎么去信任它能履行好一份千万级别的合同? 我终于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400块钱。因为袁心怡那句轻飘飘的“个人消费”, 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我想大声反驳,想嘶吼,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倒出来。 但我的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第一次体会到,职场里, 一个微不足道的个人情绪,竟然能通过这种沉默的方式,造成如此巨大的职业伤害。 一种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海水,将我从头到脚包裹。我完了。这个念头, 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03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惊醒。 屏幕上跳动着“林致远”三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颤抖着手,划开接听键。电话那头,林致远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沉重,甚至带着一丝沙哑。 “清浅,周明轩那边……正式发邮件通知我们,取消合作了。”他的语气里, 有难以抑制的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的失望。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手机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发出一声闷响。千万大单。我和整个团队耗费了几个月心血的项目。我的晋升希望, 我的职业蓝图,我所有的努力和期待……就这样,没了。像一个被戳破的巨大泡沫, 在阳光下碎裂成虚无。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到公司的。 办公室里,气氛诡异。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那些声音不大, 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一下一下扎进我的耳朵里,刺向我的后背。 我清楚地听到有人在低语:“听说了吗?就因为苏清浅,那个千万的大单黄了。 ”“真的假的?她不是林总最看好的吗?”“嗨,听说就是在饭桌上给客户脸色看, 耍大**脾气,把人得罪透了。几千万的单子,说黄就黄,真是厉害。”“啧啧, 太不专业了,这下好了,整个部门的年终奖都得受影响。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我不仅失去了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单, 还背上了“不专业”、“耍脾气”、“连累团队”的骂名。在所有人眼里,我成了一个罪人。 我的职业生涯,仿佛在这一刻被公开宣判了死刑。我麻木地走向自己的工位,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就在这时,林致远的办公室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他带着一股***之怒,从我身边疾步走过,径直冲向走廊尽头的财务室。紧接着, 一声震天的怒吼响彻整个楼层。“袁心怡!你给我出来!”办公室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愕地抬起头。我听不清他们具体在争吵什么, 只能感受到林致远那股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怒火,和袁心怡那依旧尖利、毫不示弱的回应。 我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主管……他终于知道真相,去为我出头了吗? 但这份希望,很快就被巨大的失落感淹没。就算他去吵,又怎么样呢?大单已经没了。 客户已经失去了信任。我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一切都晚了。这件事,让我对公司的信任, 对所谓职场公平性,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一个只懂得用规章制度当武器, 却完全无视业务前线死活的财务总监。一个在问题发生后,只会指责下属, 却没能第一时间了解真相的主管。这个公司,真的值得我为之付出一切吗?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打开电脑,屏幕上那份草拟的合同文件上, 被我用红色的字体标注着“已失效”。那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泪水, 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滑落,一滴一滴,砸在键盘上。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绝望像汹涌的潮水,将我彻底吞没。04林致远和袁心怡的争吵,最终不了了之。 我后来听回来的同事说,袁心怡就一句话:“我都是按公司规章制度办事,流程严谨, 没有任何问题。销售单子黄了,那是销售能力不行,别想把锅甩到财务头上! ”她搬出公司制度当挡箭牌,堵得林致远哑口无言。最后,这件事惊动了更高层的领导。 结果是,林致远因为“管理下属不力,造成公司重大损失”,被高层约谈, 灰头土脸地挨了一顿批。而我,苏清浅,作为直接责任人,成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更让我心头发沉的是,我听说,袁心怡反而在某次内部会议上, 不点名地批评了“某些员工责任心缺失,业务能力差, 还妄图用小手段挑战公司制度权威”的风气。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说我。从那天起, 袁心怡对我的报复,开始了。不是暴风骤雨,而是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地收紧绞索。 我所有的报销流程,都被卡得死死的。小到几十块的打印费,大到几千块的出差补助, 无一幸免。理由千奇百怪,不是“发票抬头不规范”,就是“事由填写不符合细则”, 或者干脆就是“本月预算紧张,下月再说”。我递交的任何文件审批,到了她那里, 都会被故意拖延。有时候一份急件,能压在她办公桌上一个星期。 这直接导致我手上负责的几个小项目,进度严重受阻。客户催,团队急,我夹在中间, 焦头烂额。林致远找我谈过几次话,虽然这次他语气柔和了许多,眼神里带着些许愧疚, 但言语间还是透露出对项目进度的担忧。他显然也被架在了火上烤。办公室里, 关于我“得罪了财神爷,自讨苦吃”的流言蜚语。同事们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 没人敢跟我走得太近,生怕惹火上身,自己的报销也被穿小鞋。我像一个行走的“瘟神”, 被所有人避之不及。午饭时间,我永远是一个人。茶水间里,我一走进去, 原本热烈的聊天声就会戛然而止。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愤怒, 仿佛被关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牢笼,被所有人审视、指责、孤立,却没有一个出口可以逃离。 我尝试过反抗。我拿着公司制度的册子,逐字逐句地研究报销细则。我发现, 在那密密麻麻的条款里,有一条写着:“关于招待费中的个人消费部分, 具体认定权归属财务部门。”这是一个巨大的自由裁量权。也就是说, 袁心怡说你那是个人消费,你就是。根本无处可申诉。那冰冷的条款, 就是她最坚固的堡垒和最锋利的武器。一次全员项目周会上,所有部门主管和高层都在。 轮到我汇报项目进度时,袁心怡突然慢悠悠地开了口。“苏经理,正好大家都在,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她的声音不大,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上周提交的一张交通费报销单,金额是38块5。根据我们的细则, 小数点后的金额需要四舍五入。你这个单据,不符规矩啊。”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各异。38块5,四舍五入变成39块,或者38块。 就为了这几毛钱,她当着全公司高层的面,把我拎出来“公开处刑”。那一瞬间, 我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光了,**裸地站在所有人面前,无地自容。我的脸烫得厉害,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能感觉到,坐在主位上的副总裁,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我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身心俱疲。那段时间,我每晚失眠,闭上眼就是袁心怡那张得意的脸,和同事们疏离的眼神。 我食欲不振,一个月瘦了十斤,整个人迅速地憔悴下去。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小题大做,情商太低, 才落得如此下场?会议结束后,我走在长长的走廊里。袁心怡从我身边经过, 脚步停顿了一下。她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前方, 嘴角勾起一抹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像淬了冰的毒药。 我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到头顶。我知道,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05转机,出现在一个极其偶然的瞬间。那天下午,我去茶水间接水, 听到两个行政部的老员工在低声抱怨。她们在说公司新换的供应商,价格贵得离谱, 质量还不如以前的。“还不是袁心怡定的,谁敢说个不字?”其中一个压低声音说, “她那个人,油盐不进,谁的面子都不给。不过也奇怪,有些地方她卡得比谁都严, 有些地方却又松得不像话。”另一个叹了口气,似乎是无意中提了一句:“可不是嘛, 我听说啊,就听说,她以前利用报销的漏洞,给她一个亲戚开的公司批过不少钱呢。 都是些名目不清不楚的服务费,谁也说不清楚,只是没证据罢了。”“嘘,小声点, 这话可不能乱说!”她们看到我进来,立刻闭上了嘴,端着杯子匆匆离开。我端着水杯, 站在原地,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亲戚公司?名目不清的费用? 我的脑子里像有一道闪电划过。我一直以为,袁心怡只是心胸狭窄,***来打压我。 但如果……如果这不仅仅是“克扣”,而是涉及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呢? 那被强行扣下的400块钱背后,那份看似严苛到变态的“规则”背后, 也许藏着一个巨大且肮脏的秘密。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长。从那天起,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袁心怡。我不再把她当成一个单纯针对我的小人, 而是当成一个需要解剖的研究对象。我发现,她确实和某些特定供应商的代表联系过于频繁。 她常常在办公室里,压低声音接听一些电话,神情总是显得格外警惕和神秘。 我尝试着向林致远侧面打探。“林总,我们最近合作的这家XX供应商,您觉得怎么样? ”林致远皱了皱眉:“价格偏高,而且流程很麻烦,都是袁心怡那边一手敲定的, 我们业务部门没什么话语权。”我接着试探:“您觉得……袁总监这个人, 在财务上会不会有什么……”林致远立刻打断了我,他摇了摇头:“清浅,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有一说一,袁心怡这个人虽然刻薄死板,但在大是大非上, 我相信她不敢乱来。她对公司的规矩倒背如流,想抓她的贪腐把柄,比登天还难。”他的话, 让我彻底清醒过来。连林致远这样跟她斗了这么久的人,都对她的“守规矩”深信不疑。 这说明,袁心怡的伪装,实在是太成功了。她用极致的“严苛”和“死板”, 为自己打造了一副刀枪不入的铠甲。而这副铠甲背后,才是她真正的文章。我的警惕心, 被彻底激发到了顶点。我开始在下班后,利用公司的内部资料库, 搜索所有关于财务制度、***流程的文件。我在网上疯狂搜索类似的职场案例, 看那些财务***是如何被揭露的。我看到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例子,许多曾经辉煌的公司, 就是因为内部的财务蛀虫,导致业务受损,信誉崩塌,甚至最终走向破产。看得我心惊胆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