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把我当ATM,我反手送她银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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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资卡被嫂子攥了五年,养她娘家,给她弟挥霍。我一直忍着, 直到发现她给我妈吃馊了的剩菜。那天,我挂失了工资卡。她带着全家来公司闹事, 我当众播放了她算计我妈房子的录音。第二天,她那个用我钱「铺路」进好单位的弟弟, 因职务侵占被捕。她跪着求我撤诉,我笑着对她说:「别急,扶弟魔的『福气』, 还在后头呢。」---(1)手机屏幕亮起,银行的入账短信准时抵达。 不等那点微薄的喜悦爬上心头,紧接着, 连续几条消费提醒便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XX奢侈品专柜」, 「XX高端海鲜酒楼」,「XX品牌汽车4S店」……数字刺眼,商户名更是扎心。 我,林静,对着手机屏幕,扯出一个无声的、略带嘲讽的笑。又来了。我的工资, 在卡里停留的时间,从未超过十分钟。这张卡的副卡,在嫂子张丽手里,已经五年了。五年, 足够一个婴儿学会走路说话,也足够把一个人的忍耐消磨殆尽。关上电脑,收拾东西下班。 写字楼外的空气带着都市傍晚特有的浑浊,却比家里那股无形的压抑要清新得多。推开门, 果然,张丽正慵懒地窝在客厅那张新买的真皮沙发里,新做的指甲在手机屏幕上划得飞快, 旁边随意堆着几个印着醒目Logo的购物袋。 侄女妞妞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玩着一个有些旧的娃娃,看见我,小声地叫了句:「姑姑。」 「嗯。」我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客厅,「妈呢?」「吃过了,在屋里躺着呢。」 张丽头也没抬,语气是惯常的理所当然,「老人家消化不好,我们吃得早, 给你留了饭在厨房。」我放下包,走进厨房。灶台上,罩着一个防蝇罩。掀开来,一碗冷饭, 一碟咸菜,还有小半盘炒青菜,菜叶发黄,油垢凝结在上面,在灯光下泛着令人不适的光泽。 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猛地往下一沉。这时,我哥林强耷拉着脑袋从阳台回来了, 身上带着一股散不去的烟味。他看见我,嘴唇嗫嚅了一下,眼神躲闪,最终什么也没说, 像一抹幽魂似的飘回了卧室。这场景,五年里,重复上演了无数遍。沉默的哥哥, 嚣张的嫂子,怯懦的侄女,还有……在房间里吃着残羹冷炙的母亲。我端着那碗冷饭走出来,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嫂子,妈就吃这个?」张丽这才舍得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皮, 瞥了我一眼,嘴角向下撇着,带着一种刻薄的不耐烦:「怎么啦?清粥小菜,养胃! 最适合老人家了。你以为都跟我们似的,天天为这个家操心劳力,得吃好点补补?对了,」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理直气壮,「小辉(她弟弟张辉)最近谈了个女朋友,正是关键时候, 我看中了那款新出的折叠屏手机,准备送他当礼物,撑撑场面。等下个月你发了奖金, 别乱花,我先预定了。」她那口气,仿佛我的劳动所得,生来就是为他们老张家准备的贡品。 我捏着碗沿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但最终,还是把这口气和着剩米饭,一起咽了下去。忍, 头上悬着一把刀,这把刀在我头顶挂了五年,刀锋已然锈蚀,却依旧割得我生疼。 当初父亲突发心梗离世,母亲受了巨大打击,身体一落千丈,精神也时常恍惚。 哥哥林强性格懦弱,撑不起事。张丽就是在那时进了门,一开始还算勤快, 后来渐渐以「帮你们管家」为名,掌握了经济大权,连同我的工资卡, 也被她用「女孩子手松,我帮你存着,将来给你当丰厚的嫁妆」这种借口, 半哄半抢地拿了去。这一拿,就是五年。理由永远是那一套:「你哥没本事,赚不到大钱, 你这当妹妹的,当姑姑的,帮衬一下自己家不是应该的吗?」我念着妞妞还小, 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念着母亲身体不好, 受不得**;念着哥哥的为难……一次次地把委屈和愤怒压下去。直到那天深夜。 我起来去洗手间,经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极力压抑的、细微的啜泣声。心里一紧, 我轻轻推开门。母亲背对着门口,瘦削的肩膀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耸动。床头的旧闹钟, 滴答作响,敲在寂静的夜里,也敲在我的心上。「妈,你怎么了?」我走过去, 手搭在她单薄的背上。母亲慌忙用手背擦眼睛,转过身,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事,小静,就是眼睛有点干,不舒服。」 我看着她浑浊眼睛里未擦净的泪花,看着她身上那件领口都磨破了的旧睡衣, 再看看这间被杂物占据、连窗户都比主卧小一半的次卧,胸口那股憋闷了五年的浊气, 终于冲破了临界点。「是不是嫂子又给你气受了?」我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母亲用力摇头,粗糙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带着哀求的意味:「没有,真没有!小静, 你别去跟她吵,是妈没用,拖累你们了……一家人,和和气气最重要……妈吃什么都行, 真的,你别……」她越是这样懂事,这样委曲求全,我心里那股火烧得就越旺。凭什么? (2)第二天是周六,张丽一大早就兴高采烈地把她那个宝贝弟弟张辉叫到了家里。 张辉一身名牌,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人还没进门,声音就先到了:「姐!还是你对我最好!」 他手里摆弄着一个崭新的高端折叠屏手机,正唾沫横飞地演示着各种功能:「看这屏幕, 这像素!牛逼吧?我女朋友见了,肯定爱死我了!」张丽一脸与有荣焉的得意, 削了个苹果递过去:「那当然,你是我亲弟弟,我不疼你疼谁?」说着,眼风扫过我, 意有所指,「咱们老张家可就指望你开枝散叶了,不像有些人,赚再多也是给别人赚的, 赔钱货。」我坐在餐桌旁,安静地喝着豆浆,看着张辉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轻浮的脸, 再看看沙发上,母亲正小心翼翼地给妞妞梳头,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生怕惹人不快的样子。 「崩」——脑海里,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彻底断了。五年。我辛辛苦工作,养着他们, 结果把我亲生母亲养得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倒把她这个吸血鬼弟弟养得脑满肠肥, 跑到我家里来作威作福。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瞬间成型:这工资卡,必须拿回来。不止是卡, 这个家畸形的平衡,也必须被彻底打破。星期一,我直接请了半天假,去了银行。挂失, 补办,设置全新的、只有我知道的密码。看着柜台职员递过来的崭新卡片, 阳光透过银行的玻璃窗照在上面,反射出一点微光。我心里那块压了五年的大石, 似乎松动了一角。果不其然,下午我刚在工位坐下,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屏幕上,「嫂子」 两个字像催命符一样跳动。我直接按了静音,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不到半小时, 部门助理匆匆走过来,面色古怪:「林静,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你家里人……来了好多, 闹得有点凶……」我放下手中的笔,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放进口袋, 又对着黑屏的手机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不紧不慢地朝前台走去。离前台还有一段距离, 就听见张丽那极具穿透力的哭嚎声:「没天理了啊!大家来评评理啊!小姑子偷家里钱啊! 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老小啊!」前台区域已经水泄不通,看热闹的同事围了一圈。 张丽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拍打着光洁的地砖,头发散乱。我哥林强一脸窘迫煞白, 试图去拉她,被她一把甩开,差点摔倒。她那个同样刻薄的母亲,我的「前」亲家母, 也在一旁跳着脚助阵,指着我们公司的标志破口大骂。张辉则撸着袖子,叉着腰, 一副要打人的***架势。「林静呢!让那个黑了心肝的白眼狼滚出来!」张辉吼道, 声音在挑高的大厅里回荡。我拨开人群,走到中心,站定,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盖过了她的哭闹:「我在这儿。谁偷钱了?」张丽一见我, 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你还敢出来! 卡呢!钱呢!你是不是把钱都转走了?你想饿死我们吗?你这个毒妇!」 我侧身避开她的攻击,冷冷地看着她,像看一场拙劣的闹剧:「你的卡?那张工资卡, 开户名是林静,什么时候成了你张丽的所有物?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法律上叫物权返还, 不叫偷。」「你放屁!」张丽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卡在我手里五年了! 就是我的!你吃家里的住家里的,你的钱不就是这个家的钱?快把卡交出来! 再拿十万块出来给你哥和我赔罪,不然我今天就死在这里!」她妈也冲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丧门星!克死你爹,现在又来祸害你哥嫂!赶紧把钱拿出来滚蛋!」 张辉更是直接上前一步,几乎贴到我脸上,威胁道:「林静,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信不信我让你在这行都混不下去!」围观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各种目光投射过来, 有同情,有好奇,也有看戏的兴奋。我看着他们这副贪婪、疯狂、毫不讲理的嘴脸,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音频文件,将音量调到最大。——清晰无比的声音, 从手机扬声器里流淌出来, 正是张丽和她母亲的对话:【张丽妈:「……那老不死的(指我妈)我看也熬不了几天了。 等她咽了气,那套老房子不就是你们的了?你可得把房本攥紧了,别让林静那丫头片子沾手! 」张丽(满不在乎):「放心妈,强子那个窝囊废什么都听我的。就是林静那个死丫头, 工资卡在她自己手里,总是不方便,得赶紧想办法把她弄出去。 隔壁单元老王不是托人问过吗?说他儿子愿意出三十万彩礼,虽然那人是个瘸子, 但钱给得痛快啊!正好拿来给小辉把那辆看中的车买了,他追女朋友也更有底气……」 】录音放到这里,戛然而止。前台区域,陷入了一片死寂。张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像是离水的鱼。她妈也张大了嘴巴,僵在原地。周围的同事先是寂静, 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我的天!算计婆婆房子,还要卖小姑子换彩礼给弟弟买车?」 「这一家子也太不是东西了!」「难怪林静平时那么节省,原来钱都被这么糟蹋了!」 我哥林强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着张丽,眼睛血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像是被扼住了脖颈,最终,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肩膀彻底垮了下去。我关掉录音, 目光缓缓扫过张丽、她妈,最后定格在面无人色的张辉脸上, 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都听清楚了?这就是你们打的如意算盘。想要我的钱? 想卖我换彩礼?还想占我妈的房子?」我向前一步,逼近浑身发抖的张丽,声音压低, 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我明白告诉你,从今天起,我林静赚的每一分钱, 都跟你们张家再也没有关系。另外,张辉,」张辉被我一叫,猛地一颤,惊恐地看着我。 「你在你那个靠关系进去的单位,利用采购员的职权,虚***、吃回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