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扣我工资让我带娃,我带走大客户自己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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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司的销售冠军,一个人养活半个公司。老板娘却觉得我太闲,给我派了个新活。 扣我三千工资,让我每天去幼儿园接她儿子。我当着全公司的面,笑着答应了。 转身就带着最大的客户资料,去了对面新开的写字楼。01“以后我们家凯凯,就麻烦你了。 ”老板娘张莉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钝刀子在切割办公室里凝滞的空气。 她脸上挂着施舍般的笑容,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一个埋头工作的同事脸上刮过, 最终落在我身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办公区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中央空调还在徒劳地嗡嗡作响。我能感觉到,至少有十几道目光,或同情,或讥诮, 或麻木,此刻都聚焦在我后背上。“哦,对了,忘了跟你说。”张莉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一拍脑门,语气轻飘飘的。“你这个月工资,我让财务扣了三千。 ”“这接孩子的油钱、辛苦费,总不能让我们家老王出吧?你这就算是个补贴。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随即又被一股冷得发脆的笑意包裹起来。扣我三千工资, 让我给她当司机兼保姆。她甚至懒得用一个更体面的词,直接称之为“补贴”。我抬起头, 迎上她的目光,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张姐,没问题。”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清晰到让周围几个假装忙碌的同事都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 张莉显然对我的顺从非常满意,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她提高了音量, 像是怕有人没听见这场闹剧的最终判词。“听见没?以后接凯凯的任务,就全权交给她了! ”“你们都学着点,别整天死气沉沉的,要多为老板分忧。”她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 扎向办公室里的每一个人。有人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不知是愤怒还是无奈。 有人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大概觉得我这个销售冠军终于也栽了跟头。 老板王总的办公室门紧闭着,我能看到毛玻璃后他模糊的身影,他正举着电话, 似乎在谈一笔天大的生意,对自己老婆一手导演的这场羞辱剧毫不知情,或者说, 是假装不知情。这个男人,永远在用这种方式和稀泥。我平静地转回身, 面对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屏幕上还显示着我刚刚为公司拿下的一个大单, 上面的数字足以支付整个部门两个月的薪水。多么讽刺。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没有愤怒,没有争吵,甚至没有一丝情绪的波澜。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我开始动手,整理我的东西。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 那几本厚厚的客户笔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一个客户的喜好、需求和跟进细节, 是我这几年来所有心血的凝结。我把它们一本一本放进我的手提包里。那个黑色的U盘, 存储着所有核心客户的资料备份和我的工作总结,它是我吃饭的家伙, 也是我最宝贵的私人财产。我将它从电脑上拔下来,放进包的内袋。做完这一切, 我拿出手机,给通讯录里置顶的那个号码发了条信息。“李总,方便聊几分钟吗? 我换地方了。”对方的头像几乎是秒亮。“随时可以。”三个字,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默契。 我笑了笑,开始清理电脑。所有个人的登录信息,工作文件,聊天记录, 在三分钟内被我彻底删除,不留一丝痕迹。然后,我站起身,椅子被我轻轻推回原位。 整个办公区的人都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哎,你去哪? 快到点接我儿子了!”张莉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颐指气使的急躁。我停下脚步, 缓缓转身。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加灿烂,甚至带着一丝怜悯。“张姐,你自己没长腿吗? ”我看着她瞬间错愕的脸,然后目光越过她,投向那扇紧闭的毛玻璃门。“另外,王总, 我的辞职报告,一个小时后会发到你的邮箱。”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拉着我的行李箱, 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我曾为之奋斗了五年的公司大门。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和即将到来的风暴。02推开对面“环球中心”写字楼厚重的玻璃门, 午后灿烂的阳光瞬间将我包裹。温暖,明亮,带着一种涤荡一切的干净气息。我眯了眯眼, 感觉像是挣脱了某种沉重的枷锁,重获新生。前台**礼貌地对我微笑,我点头致意, 径直走向电梯。十六楼,我用自己这几年攒下的积蓄,提前半个月租下了一间小小的办公室。 当我用钥匙打开那扇崭新的门时,一股混杂着阳光和淡淡油漆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办公室不大,只有五十平米,但一整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窗。窗明几净,视野开阔得惊人。 站在这里,正好可以将对面那栋灰扑扑的旧写字楼尽收眼底。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我原来公司的窗户,看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影。我走到窗边,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拉开我的行李箱,拿出那台跟随我多年的笔记本电脑。连接网络, 开机,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我没有去想旧公司的烂摊子,也没有沉浸在离开的伤感里。 我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迅速开始草拟一份全新的合作方案。 这是为李总量身定制的。比我之前在王总公司做的任何一份方案都要详尽,都要大胆。 一个小时后,方案的初稿完成。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拨通了李总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喂,小苏。”李总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李总,您好。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专业,“我从原公司离职了,自己成立了一个工作室。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猜到了。”李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赞许。“以你的能力, 早就该自己干了。王总那种小庙,盛不下你这尊大佛。”我的心头一暖。 被人理解和赏识的感觉,远比任何物质奖励都来得珍贵。“谢谢李总的信任。 我这边为您和贵公司准备了一份新的合作方案,我相信,在服务质量和效率上, 都能比之前提升至少百分之三十,而在成本上,可以为您节省百分之十。 ”我没有说任何关于王总和张莉的坏话,只是用最专业的语言,阐述我能提供的价值。 这才是成年人的游戏规则。李总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我能听到他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 “很有诱惑力。”他终于开口,“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办公室,我们详谈。”“好的,李总。 ”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弛。创业的第一步, 也是最关键的一步,稳了。我端着水杯,再次走到窗边。对面那栋楼里,我原来所在的楼层, 灯火通明。我甚至能看到一些人影在慌乱地跑动,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又关上。我知道, 我的那封辞职邮件,已经像一颗深水炸弹,在那片看似平静的池塘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而我,只是这场风暴的旁观者。冷漠的,平静的旁观者。03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来自前同事小雅的微信消息。“晴姐,你走了?”紧接着,又是一条。“公司炸锅了! 张莉在办公室里像个疯子一样尖叫,骂你是白眼狼!”我看着屏幕上的文字, 甚至能想象出张莉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第三条消息很快弹了出来。 “王总收到你的辞职邮件,脸都绿了,冲出来跟张莉吵架,我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火。 ”“他问张莉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张莉还理直气壮地说,不就是让她接个孩子吗? 一个打工的,这么矫情?”我冷笑一声,将手机扣在桌面上。打工的?对,我是打工的。 一个能撑起他公司半壁江山的打工的。 一个能让他开上豪车、住上大平层、让他的成年巨婴老婆可以肆意挥霍的打工的。现在, 这个打工的,不伺候了。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是王总的电话。我没有犹豫,直接按了静音, 然后将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紧接着,公司的座机,其他同事的手机, 一个个号码轮番轰炸我的手机。我把它们一一拉黑,世界终于清静了。 小雅的消息还在断断续续地发来,像是在进行一场现场直播。 “王总让你手下的几个销售紧急联系李总,结果李总的秘书说,李总正在开会,没时间。 ”“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在私下里骂张莉是败家娘们,蠢得无可救药。 ”“王总现在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到处打电话,好像想稳住其他客户, 但我听小刘说,好几个客户都说只认你,王总的面子根本不好使。”“天啊, 张莉还在旁边喋喋不休,说你忘恩负义,要联合几家公司封杀你, 让你在这个行业里彻底混不下去。”“王总气得直接把杯子摔了,指着她骂, 说她是个只会惹事的蠢货!”我一条一条地看着,内心毫无波澜。这一切, 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王总的懦弱,张莉的愚蠢,共同酿成了今天的苦果。这杯苦酒, 他们必须自己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我删掉了和小雅的聊天记录,提醒她以后在公司小心。 然后,我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明天要给李总看的最终方案上。旧公司的风暴,与我何干? 我只关心,我的新世界,何时能迎来第一缕真正的曙光。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对面写字楼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像一只濒死野兽最后的挣扎。04第二天上午, 九点五十五分。我准时出现在李总公司的前台。他的秘书显然已经得到了授意, 微笑着将我直接引进了那间宽敞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小苏,来,坐。 ”李总从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站起身,热情地与我握手。他四十岁左右,身材微胖, 但眼神锐利,带着久经商场的精明与沉稳。“你的新工作室怎么样?环境还习惯吗? ”他示意我坐到会客区的沙发上。“一切都好,谢谢李总关心。地方虽小,但很清静, 适合专心做事。”我递上我连夜赶制出来,已经打印装订好的新方案。李总接过方案, 并没有立刻翻看,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听说,你昨天可是给王总的公司, 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啊。”他笑着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谈不上炸弹。 ”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顺便纠正一个错误的雇佣关系。 ”李总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我,眼神里满是欣赏。“说得好!我就欣赏你这份专业和魄力。 ”他低下头,开始认真翻阅我准备的方案。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我的心跳有些快,但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这份方案,是我赌上全部身家的底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总看得非常仔细,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做些标记。大概二十分钟后, 他合上方案,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苏,这份方案, 比你在王总公司时提交的任何一份,都要出色。”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你把我们的利润点,分析得比我们自己的财务部门还要透彻。你为我们考虑的, 甚至比为你的工作室考虑的还要多。”我微微一笑:“为客户创造价值, 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懂。”李总点了点头,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 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按这个方案来。”他拍了拍那份方案,语气斩钉截铁。 “我们公司未来三年的合作,全部转给你。”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秒。巨大的惊喜砸向我, 让我有些眩晕,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谢谢李总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我相信你。”李总站起身,向我伸出手,“以后,就不能叫你小苏了。”我连忙起身, 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以后,我得叫你,苏总。”从李总公司出来, 我站在阳光下,感觉有些不真实。手里那份刚刚签好的合同,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 这份合同的价值,足够支撑我的工作室平稳运营两年,并且还能有相当可观的盈余。 我的第一桶金,来得比想象中更顺利,也更扎实。我抬头看向街对面,旧公司的灯还亮着。 想必王总还在为了李总这个项目,焦头烂额,到处求人吧。我走进楼下的一家咖啡店, 为自己点了一杯最浓的美式。没有加糖,没有加奶。入口极苦,回味却带着一丝甘醇。 这是庆祝新生的第一杯酒,滋味复杂,但无比清醒。05风暴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也更猛烈。周一上午,王总的公司正式收到了李总公司的解约函。是法务部发出的正式公函, 措辞严谨,理由充分,不留任何回旋的余地。我后来听小雅说, 当王总的秘书把那封邮件打印出来,颤抖着递给他时,他盯着那张纸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 眼前一黑,差点从老板椅上栽下来。这个项目,是他公司年利润的百分之六十。 是整个公司赖以生存的命脉。现在,这条命脉,被我,被他最看不起的老婆,亲手斩断了。 张莉当时恰好在办公室里,看到王总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识时务地凑上去抱怨。 “解约就解约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离了他姓李的,我们还不活了?再找别的客户就是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王总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猛地站起来, 指着张莉的鼻子,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咆哮。“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什么!”“你毁了我的心血! 毁了我的公司!”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他们激烈的争吵,摔东西的声音, 以及张莉从嚣张到惊恐的哭喊。公司的资金链,瞬间断裂。月底的员工工资,供应商的货款, 办公室的租金,像三座大山,沉沉地压在了王总的头上。他开始像个没头苍蝇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