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纵容进修生修改麻醉方案后,她悔疯了
市长夫人手术突发大出血,主刀医生离奇失踪。 未婚妻苏晚带的进修生陈墨,擅自启用自创麻醉方案,导致市长夫人命悬一线。 是我力挽狂澜,紧急输血抢救,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陈墨被吊销执照,终身禁医。 未婚妻要为他求情,被我死死拦住, “替他求情就是自毁前程!你这辈子别想在医疗界立足了!” 陈墨不堪压力,割腕自尽。 临死前,留下遗书控诉她袖手旁观。 未婚妻沉默地将遗书珍藏在书架,和我完成了订婚。 直到我作为她的首席顾问,一手将她捧上私立医院巨头宝座那天。 她诬陷我篡改病历、故意延误治疗害死病人。 我身败名裂,在狱中惨死。 再睁眼,我回到陈墨展示他那套自创麻醉方案这天。 他们不知道,市长夫人是那位地下教父此生唯一的软肋。 但凡让她流过血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了他的收藏品标本。 1 尖锐的警报声撕裂了手术室的寂静。 心电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生命的绿色曲线,已经拉成了一条刺目的直线。 血压读数,冰冷的“0”。 “完了!血压归零了!市长夫人心跳停了!” “都是你!陈墨!非要显摆你那套***不通的麻醉术!” 耳边是护士带着哭腔的尖叫,让我瞬间意识到,我重生了。 上辈子,我担心连累整个团队,用尽毕生所学,硬生生把市长夫人抢了回来。 最后,却换来苏晚刻骨的仇恨,将我推入地狱。 这辈子,我当然也要救。但不是为他们,而是为我自己。 “林顾问,我的方案没问题!” 旁边吓傻的陈墨,在苏晚鼓励的眼神下,强装镇定, “只是......需要再追加一次药剂!” 他说着,竟真的再次拿起注射器,就要往输液管里推! 电光石火间,我闪电般出手,用手中的组织剪, 精准地格开了他的针头! 那支满载着致命药剂的注射器,被打飞摔碎。 清脆的响声,让手术室瞬间死寂。 “林景珩!” 苏晚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尖利地嘶吼,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我在抢救。” 我缓缓转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和陈墨,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记下来。10月10日10时10分,患者因陈墨医生违规使用自创麻醉剂,引发恶性高热并心跳骤停。” “在我已启动标准复苏流程时,苏晚主任仍指示陈墨追加第二剂同类药剂。” “该操作将导致患者不可逆的急***衰竭。” “我,林景珩,现予以制止,并全权接管抢救。此前的一切医疗责任,由苏晚、陈墨二人承担。” 这段话,不是商量,而是下达一份“口头病历”。 苏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不再看她,直接面向已经吓傻的团队下达指令,字字如刀: “停止所有挥发性麻醉剂!立刻静脉推注丹曲林钠!快!” “冰袋!物理降温!所有人都动起来,想死吗?” 我的指令,瞬间点醒了所有人。 “恶性高热......天哪,是恶性高热!” “丹曲林钠!对!只有丹曲林钠能救!” 他们终于反应过来,陈墨那套方案,引发了麻醉中最凶险的并发症! 死亡率极高,绝不是常规的心肺复苏能救回来的! 而我,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最精准的诊断! 苏晚和陈墨彻底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夺走了整个手术室的指挥权。 2 “丹曲林钠需要主任授权才能从特管药柜取出!” 一名护士焦急地喊道, “苏主任,快!” 苏晚眼中的怨毒和算计几乎毫不掩饰。 “林景珩,你确定你的诊断没错?” 她没有动,声音冰冷, “一旦误诊,滥用丹曲林钠的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我死死盯着监护仪上那条直线,心头火起: “苏晚,我是在救你,救陈墨,救手术室里每一个人的命!” “你再拖延一秒,市长夫人就真的死了!” 她似乎被我的气势震慑,但随即冷笑一声,走到电子授权终端前: “好,我可以授权。” “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事后报告里,必须写明是你主导抢救,但因判断失误延误了时机。” “所有的责任,你一个人扛。” 我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要么授权,要么我们一起等死!” “你!” “三!” 我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我没有数二,因为我知道,她赌不起。 果不其然,她怨毒地瞪了我一眼,几乎是把手指戳在了屏幕上,完成了授权。 “滴” 的一声,特管药柜弹开。 就在我转身取药的瞬间,手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院长带着几个科室主任闯了进来,他指着我,声色俱厉地咆哮: “林景珩!谁给你的胆子胡闹!你被解聘了,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愣住了,而苏晚眼中则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原来,刚刚那几秒的拖延,是为了等院长来!好一招釜底抽薪! “院长!” 我据理力争, “病人是恶性高热,再不注射丹曲林钠就来不及了!” “一派胡言!” 院长根本不听,看向苏晚, “苏主任,现在什么情况?” 苏晚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院长,我也不知道林顾问为什么突然情绪失控,非说是什么恶性高热,还要用禁药......我不敢拿市长夫人的命开玩笑啊!”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恪尽职守的无辜者。 院长脸色更加铁青,对着门口的保安怒吼: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拖出去!” 两个保安立刻冲上来,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死死地盯着监护仪,眼眶欲裂。 我知道,我一出去,市长夫人就真的没救了! 而苏晚和陈墨,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这个“情绪失控”的顾问身上! 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我被死死按在走廊的椅子上,浑身冰冷。 完了。 上辈子我救了人,自己死了。 这辈子,我还没来得及救人,就要先背上害死人的黑锅。 3 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 市长秘书和一众医院高层,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就是杀人凶手。 突然,市长秘书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只是听了几秒,脸色瞬间煞白,声音都开始发抖: “是......是,市长,我明白......我马上办!” 挂掉电话,他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几步冲到我面前,近乎哀求地对两个保安说: “快!快放开林医生!” 然后转向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林医生!林顾问!求求您,快回去救夫人!市长......市长他亲自打电话来了!”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院长更是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冷冷地看着他: “现在让我回去了?刚才不是说我胡闹,把我解聘了吗?” “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 院长连滚带爬地冲过来, “林神医,您大人有大量,只要您能救活夫人,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不必。”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白大褂, “想让我救人可以。但从现在开始,手术室里,只能有我一个医生。” “闲杂人等,全部清场。”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苏晚和陈墨身上。 “没问题!没问题!” 市长秘书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 苏晚和陈墨走出来,看到我还站在这里,脸上的表情精彩至极。 我懒得跟她废话,径直与她擦身而过,重新走进了手术室。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拦我。 我独自一人站在手术台前,门在我身后关上。 特管药柜里,那支救命的丹曲林钠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拿起它,配药、推注、心脏按压......整个抢救流程,如行云流水。 门外,隔着玻璃,是无数双眼睛。 有苏晚和陈墨的惊骇与不甘,有院长的恐惧与悔恨, 更有市长秘书那混杂着最后一丝希望的绝望。 而我,心中一片平静。 上辈子,我为了一群白眼狼拼尽全力。 这辈子,我只为讨还一个公道。 十分钟后,监护仪上,那条死寂的直线,终于......颤抖着,出现了一道微弱的波形。 “滴......滴......滴......” 心跳,回来了。 我推开门,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脱下血迹斑斑的手套,扔在地上。 “人,活了。” 我看向面如死灰的苏晚,冷冷地补充了一句, “现在,我们可以来聊聊,这蓄意谋杀的账,该怎么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