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哭错坟了,我竟成了他祖宗(林白秦宇陈烬)_假少爷哭错坟了,我竟成了他祖宗
虐心《假少爷哭错坟了,我竟成了他祖宗》是以林白秦宇陈烬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真的把你当亲哥哥……”我刚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林白的声音就黏糊糊地贴了过来。他端着个玻璃水杯,站在客厅中央,眼眶泛红,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我没吭声,换鞋。“砰——”水杯从他... “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真的把你当亲哥哥……”我刚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林白的声音就黏糊糊地贴了过来。 他端着个玻璃水杯,站在客厅中央,眼眶泛红,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我没吭声,换鞋。 “砰——”水杯从他手里“滑落”,在地上炸开,碎片和水渍溅得到处都是。 几乎是同时,我爸陈国华的怒吼就从书房方向砸了过来:“陈烬!你又欺负小白 !”他大步冲过来,胸口起伏,眼睛瞪得像铜铃。 林白立刻像没了骨头似的靠过去,死死拉住我爸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眼泪说掉就掉:“爸,不怪哥,是我不小心……是我没拿稳杯子……都是我不好,我就不该回来,惹哥不高兴……”我看着他一气呵成的表演,笑了。 “行了。” 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让他假惺惺的抽泣卡了一下,“戏过了。” 我爸显然没听进去,他看见我笑,火气更旺,扬手就朝我脸上扇过来。 我没躲,反而往前踏了一步,眼睛直直盯着林白,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爸,这巴掌下来,我保证,你宝贝小白藏在床底下夹层里的那份‘亲子鉴定伪造报告’的扫描件,明天这个时候,会出现在本市所有财经版和社会版媒体的头条上。” 空气瞬间凝固。 林白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比A4纸还白。 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抓住我爸胳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我爸挥到一半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他难以置信地猛地扭头看向林白,又惊疑不定地看向我。 我扯了扯嘴角,没再看他们任何人,转身,径直朝楼上我的房间走去。 楼梯踩到一半,我才听到身后传来我爸带着颤抖和不敢置信的声音,压得极低:“小白……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有回答。 我关上房门,隔绝了楼下的一切。 门一关,世界清静了。 楼下隐约传来我爸压抑的质问和林白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辩解。 我懒得听。 一个月前,我刚被接回这个所谓的“家”时,可没这么镇定。 那时候,面对林白层出不穷的陷害和父母先入为主的偏袒,我百口莫辩,像个困兽。 直到那个晚上,我被林白设计“推倒”他珍藏的(实际上是他自己失手碰掉的)古董花瓶,被父亲罚跪在祠堂时,脑子里“叮”的一声,绑定了这玩意儿——【旁观者系统】。 它不给我钱,不给我超能力,只有一个功能:让我能以上帝视角,调取并查看任何与我产生关联的人,在过去24小时内最真实的言行记录。 没有剪辑,没有死角,原声呈现。 这简直是为林白量身定制的克星。 我坐到电脑前,心念一动。 眼前如同展开一道无形的光屏,上面开始快速回放过去的影像片段——片段一:昨天下午,楼梯口。 林白确定四周无人,自己向后一仰,滚下两级台阶,然后在我闻声出现时,他捂着脚踝,泪眼汪汪:“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片段二:前天晚上,画室。 林白用我丢弃的废稿,小心翼翼地在他自己一幅即将完成的画作上涂抹,造成“被我恶意破坏”的假象。 然后他跑去对母亲说:“妈,别怪哥,他可能只是……心情不好。” 片段三:一周前,他偷偷溜进我房间,试图在我电脑里安装窃听软件,失败后,又悄悄将一份伪造的、我“挪用公司款项”的假文件塞进我抽屉。 一桩桩,一件件,清晰无比。 我冷冷地看着这些影像。 之前不发作,是因为时机未到。 捏死一只蚂蚁容易,但要连它背后的巢穴一起端掉,需要耐心。 林白和他那个亲生母亲(当年调换孩子的护士)以为他们做得天衣无缝,慢慢蚕食这个家,最后再把所有罪责推到我这个“回归的粗野真少爷”身上。 可惜,他们遇到了我。 我没有立刻把这些“证据”甩到父母脸上。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等一个更大的舞台,一个能让他们彻底无法翻身的机会。 比如,三天后那场名流云集的家族慈善晚宴。 我关掉系统界面,眼神锐利。 林白,好好享受你最后几天“少爷”的时光吧。 宴会上,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三天后,陈家慈善晚宴。 水晶灯晃得人眼花,空气里全是香水和金钱的味道。 我穿着不合身的礼服,站在角落,看着林白像只花蝴蝶似的周旋在宾客之间,笑容得体,言语亲切。 我爸妈看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欣慰。 他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声音低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哥,这种场合,你不习惯吧 要不要去休息室待着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没看他:“管好你自己。” 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换上那副无害的笑容,走开了。 我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晚宴进行到一半,主持人正在台上说着冠冕堂皇的感谢词。 林白端着一杯香槟,朝我走了过来,声音不大,但足够让附近几位有头有脸的宾客听清:“哥,之前是我不对,我年纪小不懂事,惹你生气了。 我敬你一杯,我们以后好好做兄弟,行吗 ”他眼神诚恳,举着杯,等待我的回应。 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 我看着他,没动。 他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受伤和尴尬,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就在他准备将酒饮下以示诚意时,异变陡生!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手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灰白,身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啪嚓”一声摔在地上。 他痛苦地蜷缩起来,倒在地上,手指颤巍巍地指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气息微弱地嘶喊:“酒……酒有问题……哥……你为什么……”一瞬间,整个宴会厅死寂。 所有目光,惊疑、审视、谴责,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小白!”我妈尖叫一声,扑了过来。 我爸猛地站起,脸色铁青,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我,怒吼道:“陈烬!你干了什么 !你竟然给你弟弟下毒 !”保安迅速围了过来,气氛剑拔弩张。 林白在地上蜷缩着,痛苦地**,嘴角却在我爸看不到的角度,极快地、扭曲地向上勾了一下。 成了。 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在保安的手即将碰到我胳膊的瞬间,我抬起了手。 不是反抗,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然后平静地看向主持人,声音透过短暂的死寂,清晰地传开:“麻烦,借用一下大屏幕。” 主持人愣住了。 我爸也愣住了。 林白脸上的痛苦表情凝固了一瞬。 我没等他们回应,直接通过无线连接,将手机画面投射到了宴会厅最前方那块巨大的屏幕上。 “给大家看段有趣的监控,”我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关于林白少爷,是怎么自己给自己‘下毒’的。” 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我爸妈那惊愕到扭曲的脸,都死死钉在大屏幕上。 画面清晰得可怕——镜头一:无人休息室。 林白背对门口,鬼鬼祟祟地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抖进一个香槟杯。 他脸上没有任何被逼迫的痛苦,只有一种算计得逞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狞笑。 镜头二:(系统提供了多角度画面)他摇晃酒杯,确保粉末溶解,然后将这杯特调酒放在一个特定位置,做下标记。 镜头三:他走向我,脸上瞬间切换成诚恳又带着怯懦的表情,说出那番“敬酒和解”的台词。 镜头四:(最关键的特写)在他假意饮酒,实则准备“毒发”的前一秒,他快速将一枚小小的透明药片塞进自己舌下。 紧接着,他脸色骤变,痛苦倒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画面到此,并没有结束。 时间回溯到两天前)林白与一个面容憔悴、眼神精明的中年妇人在一家偏僻咖啡馆秘密会面。 正是当年调换孩子的护士,他的亲生母亲赵桂琴。 林白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带着不耐烦:“……妈,你放心,宴会上一出事,老头子肯定彻底厌弃陈烬。 到时候公司动荡,你再把你手里的‘证据’放出去,就说陈烬为了家产不择手段,甚至想毒杀我。 陈家为了脸面,肯定会用钱堵我们的嘴……够我们下半辈子挥霍了!”赵桂琴贪婪地点头:“还是我儿子聪明!那个陈烬,一个乡下长大的土包子,也配跟你争 ”录音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假的!这是伪造的!是AI合成!”林白瘫在地上,面无人色,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嘶吼,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走调,“爸!妈!你们相信我!是陈烬要害我!他陷害我!”我收起手机,大屏幕暗了下去。 整个宴会厅像炸开的锅,议论声、惊呼声、鄙夷的目光如同实质,几乎要将林白淹没。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样子。 “哦 ”我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嘈杂瞬间低了下去,“需要我现场联系一下你那位,正在澳门葡京**VIP包厢里,等着你‘好消息’的亲生母亲,让她亲口跟大家说说,这到底是不是陷害吗 ”林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所有辩解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绝望的嗬嗬声。 我爸陈国华身体晃了晃,脸色灰败,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愧疚,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愚弄后的无力。 我妈则直接捂住了嘴,眼泪夺眶而出,看着林白的眼神,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不敢置信。 我没再理会他们,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按了免提。 “喂 儿子 事成了吗 钱什么时候能到账 ”赵桂琴兴奋又急切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宴会厅。 警察来得很快,效率极高。 在满堂宾客鸦雀无声的注视下,林白和刚刚在电话里露了馅的赵桂琴被一并带走。 林白是被拖出去的,他双腿发软,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假的,都是假的”,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了,昂贵的礼服皱巴巴沾满灰尘,彻底没了往日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宴会厅里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和难以言说的尴尬。 我爸妈,陈国华和李婉,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震惊、愧疚、后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们或许到现在还不完全明白我是如何拿到那些证据的,但林白和赵桂琴的对话,那句“乡下长大的土包子也配跟你争”,像根毒刺,狠狠扎进了他们心里。 “小烬……”李婉颤抖着开口,眼泪又涌了出来,“妈妈……妈妈不知道……我们都被他骗了……”陈国华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重地闭上了眼睛,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 我看着他们,心里没什么波澜。 迟来的歉意比草贱。 我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他们忏悔。 “事情清楚了就行。” 我语气平淡,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场合。 林家这摊浑水,我并不想多沾。 然而,就在我脚步迈开的瞬间——【警告!检测到高位阶关联信息流!强制触发深层追溯模块!】【旁观者系统】的界面在我眼前自动弹开,冰冷的机械音在脑中回响。 我眉头一皱,停下了脚步。 光屏上,原本关于林白的记录被强行覆盖,画面飞速倒退,色彩变得陈旧模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