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孕棒两条杠,老公却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结婚三年,老公又一次在单数日深夜不归。我给他发去刚测出的两条杠验孕棒照片, 想给他一个惊喜。他没有回复。半小时后,我拨通他的号码。电话那头,他的呼吸急促, 夹杂着女人的轻笑。他说:“明天再说,我正在忙。”我握着手机,低头看了看小腹。 随后我拿上车钥匙,直接发动车子,驶向他的公司。1我和陆泽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他创业, 我成了他的贤内助。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除了**渐退,没有别的问题。 可那张从他公文包滑落的母婴店收据,却在我心里留下了隔阂。 我把车停在事务所对面的街角,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夜里十一点, 事务所大楼只有他办公室所在的十七层亮着灯。一辆红色跑车悄然滑入地下车库,我认得, 那不是陆泽的车。我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陆泽。 他没有看到我的车,巨大的落地窗将室内的一切映照得清清楚楚。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 正将一杯香槟递给他。他接过来,脸上是我许久未见的轻松笑意。他们碰杯, 女人靠在他肩上,指着桌上的建筑模型,笑得灿烂。那场景,真是讽刺无比。 我记下了那辆红色跑车的车牌号。手机振动了一下,是陆泽发来的消息。“宝宝, 项目进展很顺利,竞标马上就能拿下了,你早点休息。”他还在骗我。我把车开走, 直接拨通了闺蜜齐悦的号码。“悦悦,陆泽可能出事了。”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 电话那头的齐悦立刻警觉起来:“怎么了?他那种工作狂能出什么事? ”我也多希望是自己多心。“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他公司,举止很亲密。 ”我一字一句吐道,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我该怎么办?”齐悦的声音很冷静:“别慌, 也别去质问,你现在先回家,我马上到。”我挂断通讯,最后看了一眼那层明亮的写字楼, 踩下油门。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蜷缩在沙发上,盯着墙上我们一起设计的家徽发呆。 齐悦很快就到了,神色严肃。“把你知道的所有细节告诉我,包括那个女人的样子和车牌。 ”听完我的叙述,齐悦打开了她的笔记本电脑。“这不像简单的办公室恋情。 ”齐悦是资深财经记者,嗅觉敏锐。“先别打草惊蛇, 我来查一下这个女人和陆泽公司的底细。”“查这些有用吗?”我有些迷茫。 齐悦敲击着键盘,头也不抬:“当然,有时候,钱比感情更能说明问题。”“相信我, 如果一个男人开始在事业上对你撒谎,那问题远比出轨要严重。”深夜, 陆泽拖着一身酒气回家。他的白衬衫上,有一枚淡淡的口红印。“谈成了一个大客户, 喝得有点多。”我有些站不稳,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老婆,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他抱住我,身上混合着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一切都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他依然是那个为我们未来奋斗的好丈夫。“陆泽。”“嗯?”“我们的孩子,你还要吗? ”他的身躯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松弛下来:“当然,等这个项目结束, 我就全心全意地照顾你。”“真的吗?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 我只是想给你和孩子最好的生活。”他亲了亲我的头发,语气温柔:“早点睡吧, 看你都憔悴了。”2第二天,陆泽破天荒地没有去公司,而是为我准备了精致的早餐。 “老婆,最近忽略你了。”他递给我长条形的礼盒。我打开,里面是支价格不菲的钢笔。 “祝贺你签了新书的合同。”他笑着说。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支笔,更像是为了安抚我的心。 他甚至推掉了重要的见面,陪我去了画廊。“你最近是不是精神不太好?”他牵起我的手, “我看你总是走神。”我摇摇头,勉强挤出个笑容。“可能是写作累的。”“那就别写了, 我养得起你。”他刮了下我的鼻梁,“我的作家太太,只需要负责貌美如花。 ”我们像普通夫妻一样在周末的阳光下散步,他甚至主动提议去把客房改成儿童房。 “等项目忙完,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你。”我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画家, 他们一直希望我能活得自由快乐。陆泽当年的上进和才华,是他们认可他的原因。我点点头, 心中那份怀疑不免动摇了起来。或许,真的是我太紧张了?那个女人只是他的客户? 我摸出手机,想告诉齐悦暂停调查,一切可能只是误会。信息编辑到一半, 我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几天后,齐悦的电话打了进来。“查到了。”我屏住呼吸, 点开了她发来的加密文件。“那个女人叫林瑶,是你丈夫公司的最大股东。 ”齐悦的声音很沉。我的手指开始发冷,眼前一阵阵发黑。“一年前, 陆泽就把他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无偿**给了她。 ”“他们对外宣传的那个城市地标竞标项目,根本就是个空壳子。 ”齐悦继续说:“他们用这个虚假项目,已经吸引了超过五千万的意向投资。 ”陆泽说的信托基金,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我一直以为陆泽不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因为我从未提起过。原来他早就知道,并且在谋划着。我关掉文件, 看着窗户玻璃上自己苍白的脸。欺骗。背叛。一个巨大的***。陆泽开门进来, 看到我愣在窗前。“老婆,发什么呆?”他走过来,想揽住我的肩膀。我退后一步, 避开了他的触碰。“没什么,突然有点不舒服。”“是不是着凉了?”他蹙眉, 满脸都是担忧。“不是,可能是低血糖。”我快步走进卧室,关上门,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 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不仅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他还在进行商业欺诈, 他把我当成这个***里最愚蠢的棋子。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陌生而冰冷。 我将文件备份,发给了齐悦的私人邮箱,然后写了四个字:继续!3齐悦的效率很高。 “林瑶,背景很复杂。”我捏紧电话,指节泛白。“说下去。”“她有个儿子,两岁, 但登记的父亲不是陆泽。”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齐悦的声音压得更低:“苏苏, 你准备好听下面的内容吗?”“我很好,你说。”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孩子的生父是环宇集团的董事长,陆泽创业的第一笔资金,就是林瑶通过这个关系拿到的。 ”齐悦一字一句地说,“陆泽对她而言,更像个出头鸟和掩护人。”我挂断电话, 在黑暗里坐了很久。我们刚结婚时,我说我想开一个自己的画廊。是陆泽,温柔地劝我。 “苏苏,画廊太辛苦了。”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只需要安心创作,赚钱这种事,交给我。 ”“是我没用,不能帮你分担。”我曾为此自责。后来,他带我去看他刚租下的办公室。 他说:“你看,我们的未来,将从这里开始。”“苏苏……”他看着我的眼睛, “你相信我吗?”“信。”我点头,“我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后来我每次提出想了解公司的情况,他都以各种理由拒绝。“这些琐事会磨掉你的灵气。 ”“你只要做我的缪斯就好了。”“别担心,一切有我。 ”我一直以为那是他对我极致的保护,现在才知道,那是一场从开始就设计好的隔离。 我拉开书桌的抽屉,拿出那支他送的钢笔,扔进了垃圾桶。“我想换个环境写作,找找灵感。 ”我对陆泽说,他眼中的欣喜一闪而逝。“好啊,你想去哪,我帮你安排。 ”我没有接受他的安排,而是在林瑶家对面,租下了一套高层公寓。 中介对我只租一个月却愿意付半年租金的行为感到不解,但钱打消了他所有的疑问。 我把专业级的长焦相机架在窗前,开始了等待。周三下午,陆泽的车准时出现在楼下。 他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在一棵树下站定。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驶来,一个中年男人下车, 递给他一个手提箱。陆泽没有打开,只是掂了掂,然后两人迅速分开。 我通过镜头看着他走进单元门,按下快门。过了一会儿,林瑶家的窗帘拉开了。 陆泽抱着那个小男孩,林瑶则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背上。 他低头亲吻了男孩的额头,脸上是满足的笑容。完美的合作伙伴。我拍下了这一幕。晚上, 我看到林瑶家的灯光下,陆泽正陪着那个男孩玩积木,而林瑶则在一旁处理文件。 他就像那个家的男主人,自然又熟练。第二天,我继续。陆泽没有出现。 但我拍到了林瑶送孩子去一家昂贵的私立幼儿园。我打电话给陆泽,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他说临时有个酒局,要很晚。“我想你了!”我说,“我的新书快写完了,想早点回家。 ”“乖~”他说,“再等我两天,等我搞定这个项目。”挂断电话,我心中再无波澜, 我将所有照片加密打包,发给齐悦。4回到家,一阵剧烈的腹痛袭来,我冲进卫生间, 看到了不祥的血迹。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医生说,是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的先兆流产。 心跳得厉害,我从医院拿回保胎药,颤抖着手拆开包装。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 我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我必须保住。我回到家,陆泽已经回来了。我没有说话, 只是将那张母婴店的收据和股权**协议的复印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看到那两份文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调查我?”“是。”我直视着他。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突然走过来,单膝跪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 “苏苏,你听我解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 ”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是,为了我们和未来的孩子!”他指向我的小腹, “我早就知道你怀孕了,我想给你和孩子建造一个商业帝国,让你们拥有无忧无虑的未来! ”他声泪俱下,“林瑶只是我的跳板,等我拿到钱,我就立刻跟她一刀两断! ”我冷冷地看着他表演:“所以,孩子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当然!”他突然变得激动, “但不是现在!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苏苏, 我们的项目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不能有任何差错。”那是一份伪造的医疗诊断书, 上面写着我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病史”。“你什么意思?”我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如果你不肯合作,我只能向法院证明,你的精神状况不适合妊娠。”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我会把你送进最好的疗养院,让医生来帮你。”我拼命挣扎:“你疯了! 我没有病!”他的同事,正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他利用他们的关系,伪造了这份证明。 “你情绪一直不稳定,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会相信我的。”我被他囚禁在家里, 手机被没收。我看着窗外,眼泪无声地滑落。“我不会放弃我的孩子!他是我的! ”没人理会我的哭喊,他请来的护工像狱卒一样看着我。这时,我的邮箱收到一封新邮件, 来自林瑶。邮件里,她以公司法律顾问的名义,“建议”我为了自身健康,积极配合治疗, 并附上了那份精神病诊断书。正文最后写道:“终止妊娠,是治疗的第一步。 ”5我看着林瑶的邮件,全身充斥着寒意。治疗的第一步,是杀死我的孩子。我笑了, 无声地笑了。护工在门外探头看我。“太太,该吃药了。”我收起所有表情, 装出麻木的样子。“好。”我接过她递来的药和水。是保胎药,被他们换成了维生素。 陆泽以为这样就能拖延时间,让我病情加重。我当着护工的面,把药片吞了下去, 然后将它藏在舌下。等她离开,我立刻吐进了马桶冲掉。我需要冷静。我需要一个计划。 我打开电脑,回复了林瑶的邮件。“我同意,但我要见陆泽,当面谈条件。”我点击发送, 心脏剧烈跳动。这是我的第一步棋。我知道陆泽会来。他急于拿到我父母的信托基金, 那需要我签字。果然,不到半小时,陆泽就回来了。他推开门,脸上带着虚伪的关切。 “苏苏,你想通了?”我坐在沙发上,平静地看着他。“是,我想通了。”“这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