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隐没于银河

给口饭吃吧 2025-10-20 16:22:32 1

订婚三年,航天院总设计师陈研修夜夜与我同床,人前却坚称单身。联谊会上,

我被档案室的柳静静带头嘲讽:“顾研究员,你要是再不结婚,当心成了老姑娘。

”为讨她欢心,陈研修含笑补刀:“静静说的是。这年轻的时候都没人要,

老了就更不值钱了。”我被羞辱到崩溃,当众举着床照逼婚。陈研修被迫同意后,

柳静静痛哭辞职,从此消失。但婚后不久,我被诬陷学术造假,陈研修却始终冷眼旁观。

直到我被流言逼死,他也只是冷冷一句:“气走静静那天,你就该死。”再睁眼,

重新面对联谊会上两人的羞辱。我亮了亮指间的钻戒,回怼道:“不劳二位惦记,

我要结婚了。”1“***!”陈研修的否认几乎是脱口而出。

但更多的同事已经好奇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开了。“真的吗知遥,

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呀!”“你对象是哪里人呀?什么时候认识的?

”“保密工作做得实在太好了吧!那我可就等着喝知遥的喜酒了。”我略带羞涩地低下头,

笑道:“是老家人,也是我家里人介绍的,知根知底的也放心。”“到时候,

我给大家发请柬。”在周围的恭喜声中,柳静静的声音显得格外尖锐。她故意拔高了音量,

眼神在我和陈研修之间来回扫视,惊讶道:“老家人?哎,我记得研修哥跟知遥姐就是老乡。

”“知遥姐,你说的结婚对象……不会就是研修哥吧?”这话一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惊疑地看向陈研修。我看着柳静静,却突然笑了。

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转向脸色铁青的陈研修,调侃道:“柳工可真会开玩笑。

”“咱们陈总师可是对外宣称自己是单身的,总不能是骗我们的吧?

”陈研修心虚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当着大家的面,只能讪讪地挤出一句道:“当然不是,

我……是单身。”还没等我有所反应,站在陈研修身旁的柳静静,就狠狠瞪了一眼他。

然后眼圈迅速泛红,委屈地跑了出去。“静静!”陈研修只好拔腿就追。

在众人面面相觑的表情下,我佯装无辜地耸了耸肩,朝门口走去。结果,刚从门口走出两步,

就被陈研修拦住了去路。他满眼怒火地质问道:“顾知遥,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娶你了?”“就因为我上次没同意你公开,你跟我闹分手不够。

还瞎说什么要结婚了,你以为用这种方式逼婚,我就会承认吗?”重来一世,

再看陈研修这张脸。我只觉得恶心。话都不想多说两句,我扔下一句“你误会了”,

侧身便想从他旁边绕过去。可陈研修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猛地跨了一步,再次拦在我面前,

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抓得人生疼。“不许走!就因为你刚才在那***,静静生气了!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跟她道个歉!”我被陈研修的厚颜**气得想笑,

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拽得更紧。就在这拉扯的间隙,

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到我们身旁。停了下来。车窗缓缓降下,

驾驶座上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男人的目地扫过陈研修紧抓着我手腕的手,

最后落在我脸上,不悦地皱眉道:“知遥,需要帮忙吗?

”2说话的人是研究所新任的纪检主任,陆正渊。陈研修立马松开了我的手,

僵硬地解释道:“陆主任,没事。”“我和顾工就是讨论课题有些激动,入迷了,

所以有些激动。”我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只好勉强顺着陈研修的话,点了点头。

陆正渊看了我两眼,仿佛还是不放心。说道:“正好。知遥,你上次提交的项目审查报告,

有一些细节我要跟你确认一下。你要是现在有空的话。我送你回去,路上跟你聊聊。

”简直求之不得。我立马点头,拉开陆正渊副驾坐了上去。待车辆驶远后,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陆正渊,说道:“陆主任,刚才真是谢谢您。”陆正渊闻言,

原本冷硬的线条勾出一抹笑意。“都快是夫妻了,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以后叫我正渊就行。”我羞得没敢说话。

从没想过我妈嘴里的“随便相看两下”的人会是陆正渊,

但急于摆脱上辈子陈研修给我的阴影。当时便也没管那么多,匆匆就定了婚期。

隔天上午刚从陆正渊那块交完报告回来,隔壁项目的李姐就凑了过来。“知遥,

我跟你说个事。”“昨天联谊散场后,陈总师亲口承认了,

他跟档案室的柳静静一直在偷偷谈恋爱呢。听说都快一年了!”我正打开电脑,

头也没抬敷衍道:“是吗?那挺好的。”空气安静了一瞬。

我感觉到李姐的目光还停留在我脸上,表情奇怪,欲言又止的。“李姐,怎么了?

我脸上有东西?”李姐的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知遥,我是相信你的。

”“就是那个柳静静。从昨晚开始,就在外面跟人说之前你明知道她和陈总师两情相悦,

还一直缠着陈总师不放,说你是插足他们的小三!”“现在好些不明就里的人,

都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了。”键盘上的指尖猛地顿住。我愣了一下,

随即“腾”地一下站起身,朝档案室走去。上辈子,我就是流言逼死。这辈子,

绝不要再经历一次,必须在流言刚冒头的时候就把它彻底掐死。“砰”地一声巨响,

门被人用力地推开,吓得档案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站在门口的我。柳静**在工位上,

满脸不悦地嘲讽我道:“顾研究员,即使你是咱们院特聘来的。

但最起码的尊重……”“柳静静!”我懒得和她斗法,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抬高音量,

逼问道:“你凭什么说我是插足你和陈研修感情的小三?

”惊爆的话题瞬间让走廊外面围起了不少看热闹的同事们。柳静静没想到我会这么刚,

明显心虚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嗤笑一声,目光死死地盯住她。

直接反问道:“你不知道。话是你说的,你在这里跟我装不知道?”“要么,

你承认你自己在***,当众给我道歉。要么,你、我、陈研修,我们三个人,

拿着证据去组织部对质,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小三!”“你自己选!

”3柳静静被我吼得浑身一颤。她比谁都清楚,当初是她明知我和陈研修已经订婚,

还主动贴了上去。她根本不敢去对质!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柳静静的肩膀一点点垮了下来,

开始低声哭泣。“对……对不起,知遥姐。是我……”她哭得抽抽搭搭,

根本听不清嘴里在嘟囔什么。我冷声打断道:“大声点!造谣的时候不是挺有底气吗?

”柳静静被吓得一哆嗦,正要硬着头皮提高声音——“够了!”一声暴喝从门口传来。

陈研修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一把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柳静静护在身后,对着我怒目而视。

“顾知遥,非要这样欺负静静吗?有什么事冲我来!”说完,见我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

陈研修又放缓了语气,跟我解释道:“知遥,静静她就是年纪小,不懂事。

前段时间咱俩因为项目走得近了些,她才吃醋***的。都是同事,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一点小事,差不多就行了。”他话音落下,

周围几个平时巴结他的同事立刻附和着打圆场:“是啊,顾工,一点误会而已。

”“柳工就是开个玩笑,别太当真了。”“大家以和为贵嘛。这歉也道了,就算了吧。

”在一片“劝和”的声音中,我嗤笑了一声。目光冷冷地扫过面前的两个,

最后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们俩,好自为之。”说完,我径直地离开了。

本以为经过这次的事,陈研修和柳静静应该不会再来招惹我。谁知道刚安生不到一周。

李姐匆匆退开我实验室的门,大喊道:“知遥,不好了!

”“柳静静跟纪检部举报你学术造假,陈研修还拱火说‘举报基本属实’!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李姐的话。纪检部门的人一句面容严肃地站在了我面前。“顾知遥同志,

我们接到实名举报说你学术造假,并初步核实了部分情况。现根据规定,对你进行停职调查,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的生活瞬间天翻地覆。电脑被封存,手机被没收,

连实验室的门禁卡都被收回。我被带到了纪委的谈话室。工作人员将文件推到我面前,

是那封举报信和作为“证据”的数据材料。“顾知遥同志,请你解释一下,

关于你负责的‘银河三号’项目第七阶段数据,与原始记录存在非系统性偏差,

疑似人工修改的问题。”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翻阅那些所谓的“证据”。

很快,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几个关键参数的计算结果,

与我的记忆和原始实验记录本上的草稿完全对不上。“这份数据不对!

”我语气急切地解释道。“这绝对不是我当时得出的原始数据!我完成的版本不是这样的,

计算逻辑和结果都不一样。这里面有误,一定是有人在提交或存档过程中篡改了!

”负责谈话的纪委干部神色平静,似乎对我的反驳早有预料。

“你的原始数据已经由当时同组的陈研修总设计师,提交给我们了。

”“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改动。他也明确表示,最终这个的数据,就是你当时提交的版本。

”我的心猛地一沉。紧接着,另一位工作人员补充道:“至于存档的问题,

我们调阅了档案室及相关区域的监控记录。除了你本人和柳静静同志因工作需要正常出入外,

确实没有无关人员接触过核心档案。”“系统日志也没有被非授权访问的痕迹。

”我的眉心狠狠一跳。这简直是天衣无缝的计划,我一时间都想不到辩驳的方向。

只能无助地看向纪检人员:“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可以查数据版本的哈希值,可以查……”但我的所有辩白,

在这完备的证据链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几天后,纪委通知我进行最后一次关键谈话。

走进谈话室,我看到陈研修已经坐在里面,他垂着眼,避免与我有任何视线接触。

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不祥的预感笼罩全身。纪委的干部开门见山:“顾知遥同志,

关于数据偏差的问题,我们今天请来了陈研修总设计师与你当面对质。希望你们能如实陈述,

不要再无谓地否认下去了。”我死死盯着陈研修。

声音因为连日的紧绷和愤怒而微微颤抖:“陈研修,你看着我!”“你摸着良心说,

那个数据根本就不是我当初提交的那份。你明明看过我的原始数据!”闻言,

陈研修头垂得更低,双手紧紧攥着膝盖。没有说话。直到纪委干部主动问道:“陈总师,

请你正面回答顾研究员的问题。这份数据,是原始数据吗?”谈话室里死一般寂静。终于,

陈研修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他嘴唇翕动了几下,避开了我殷切目光。转向纪委干部,

用尽全身力气般点了点头。“是的。”“这份数据,就是顾知遥提交给我的原始数据。

”4“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扭曲、崩塌。

我听不见纪委干部后续又说了什么,也看不清陈研修脸上是何等表情。我知道,

陈研修这一点头。“学术造假”的罪名,彻底在我身上坐实了。最终,

我还是被工作人员强制带离研究所,进一步审查。就在我们即将走出主楼大门时,

柳静静正带着她档案室的那群**妹,堵在门口,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嘲笑。“哟,

我当是谁这么大阵仗呢?原来是咱们的‘学术明星’顾大研究员啊!

造假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灰头土脸地要被人请出去了?”她嗤笑一声,

引得她身后那群人也跟着哄笑起来。我咬紧牙关,想径直走过去,却被她的**妹侧身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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