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六年妻子亲手将我送上法庭
军事法庭上,江亦作为重要证人,施施然地坐在旁听席。 他扫我一眼,眼底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谢相宜的父亲,海军司令谢文司,面无表情地坐在裁决席一侧。 他是此次事件的高级督导。 所有证据被一一呈上。 被动过手脚的值班记录,几个被买通的护士言之凿凿的证词,将一切都指向我***,专业失当。 法官翻完最后一页材料,抬起头,声音毫无波澜。 “方子期,对于以上指控,你还有什么要申辩的?” 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我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谢文司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 我平静地开口,“法官大人,我的申辩,与这次医疗失误无关。”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法官皱起眉头,刚要开口呵斥。 我没有给他机会,声音陡然拔高。 “我请求法庭,对海军司令谢文司,以非法囚禁和危害军人生命健康的罪名,进行立案调查!” 整个法庭瞬间炸开了锅。 旁听席上有人倒抽一口冷气,有人直接站了起来。 谢文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铁青下来,一只手狠狠握紧了桌边。 江亦也愣住了。 法官猛地敲响法槌。 “安静,方子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诬告上级将领是重罪。” 我没理他,目光如刀。 “他为了给他早已夭折的女儿谢清禾当活体血库和移动药箱,用自己的大女儿谢相宜,对我骗婚六年。” 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整个法庭,瞬间死寂。 谢相宜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白得吓人。 “你……你胡说!” 我没理会她的垂死挣扎,转向她。 “另外,我怀疑,我之所以会拥有这种能够救治谢清禾的特殊血液特质……” 我停顿了一秒,扫过谢文司那张铁青到扭曲的脸。 “是因为六年前,我刚入伍时,在一场所谓的医疗事故中,被违规输入了来自谢清禾的血液制品!” 一语既出,满座死寂。 这次连法官都愣住了,法槌悬在半空,忘了落下。 谢文司的手指节嵌进桌沿里,青筋暴起。 我看着他们,突然笑了。 死过一次的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什么都不怕了。 相关Tags: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