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的哑巴室友，竟是失踪多年的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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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三点，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不是楼上情侣的争吵，也不是隔壁房间的呼噜， 而是一种极轻、极快的，带着某种诡异节奏的敲击声。 “哒、哒哒、哒哒哒……”像是有人在用指甲，一遍遍地敲打着桌面。我叫林晓， 一年前为了省钱，和三个“哑巴”程序员合租在这栋老旧的居民楼里。说他们是哑巴， 是因为我住进来一年，就没听他们说过一句话，交流全靠点头、摇头和微信。 而此刻这个声音，就来自客厅。我的心脏猛地一紧。客厅是公用的，这个时间，谁会在那里？ 我蹑手蹑脚地打开一条门缝，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惨白的月光，我看到了一个瘦削的背影。 是我的室友，陈默。他穿着那件万年不变的格子衫，坐在电脑前，月光勾勒出他单薄的轮廓， 显得格外孤寂。电脑屏幕上，绿绿红红的K线图正疯狂跳动，像垂死之人的心电图。 而那诡异的敲击声，正是他用食指的指关节，在桌上有节奏地敲着。他似乎在思考，又或者， 是在……紧张？我正想缩回头去，他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敲击声戛然而止。他缓缓地， 缓缓地转过头来。月光下，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他的脸。很干净的一张脸，鼻梁高挺， 嘴唇很薄，但那双眼睛，却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 里面盛满了化不开的悲伤和……某种彻骨的寒意。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我看到一滴眼泪， 正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一个男人，对着一堆股票数据，在午夜三点， 无声地流泪。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瞬间闪过无数个社会新闻的标题——“程序员炒股失败， 深夜崩溃报复社会”、“男子投资失败，持刀砍伤合租室友”……我吓得猛地关上门， 用后背死死抵住，连呼吸都忘了。他，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这个认知，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2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像个侦探一样，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陈默。 我发现，他的一切，都充满了矛盾的裂痕。他每天吃的不是外卖就是泡面， 可有一次我路过厨房，无意间瞥见他泡面的碗里，飘着几片黑乎乎的东西。我当时还腹诽， 这哥们儿是多想不开，泡面里加木耳。直到后来我在公司楼下的高级餐厅， 看到了售价五位数一份的黑松露，长得和那“木耳”一模一样。 他永远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衫和牛仔裤，脚上的运动鞋甚至开了胶。 可有一次他抬手关窗，我看到了他手腕上那块黑色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电子表。 我当时顺手用手机拍了张照片，想去搜个同款，结果购物软件告诉我——“图片无法识别， 建议您咨询专业奢侈品鉴定师”。最离谱的，是他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和键盘。 我们公司新来的技术总监，是个海归精英，有天炫耀他花三万块从德国定制的人体工学键盘， 说敲起代码来行云流水。我当时没忍住，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配文：“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结果，陈默给我点了个赞。我当时没多想，直到我回家， 看到陈默桌上那个被烟灰烫了好几个洞、看起来比我还老的键盘，和技术总监那个， 不能说有点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他的贫穷，像一件皇帝的新衣，华丽，却又破绽百出。 我试图和他交流。有一次，我鼓起勇气，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敲开他的门。他打开门， 看到我，愣了一下。他的房间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巨大的工作台， 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我把水果递过去，对他笑了笑。他没接，只是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戒备和疏离。然后，他对我摇了摇头，轻轻地关上了门。我碰了一鼻子灰， 心里却更加不安。他不是内向，他是在防备。他在防备这个世界，或者说， 在防备这个出租屋里的，每一个人。另外两个室友，老张和猴子，也同样诡异。 他们自称是陈默的同事，三个人永远同出同归，像是连体婴。他们也从不说话， 甚至连微信都很少发，存在感低得像两团空气。这个家，不像个家， 更像一个……伪装起来的安全屋。而我，就是那个闯入了安全屋的，不确定因素。 3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公司茶水间的一场八卦。“快看快看！ 今年的福布斯富豪榜更新了！”策划部的Amy举着手机，一脸兴奋， “那个失踪了好几年的陈氏集团太子爷，陈默，终于被宣告死亡了，你看， 照片都变成灰色的了。”“陈默？”我端着咖啡，随口问了一句。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里某个生锈的角落。“对啊，就是那个超级豪门陈家的独子， 三年前和他父母一起坐的私人飞机失事，他爸妈当场死亡，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直被列为失踪人口。现在三年期满了，法律上就算死亡了，他那个狠人叔叔陈景，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那千亿帝国了。啧啧，真是豪门风云啊。”我的手一抖， 滚烫的咖啡洒了出来，烫得我皮肤一阵刺痛。我顾不上疼，一把抢过Amy的手机。屏幕上， 福布斯全球富豪榜的页面清晰可见。在榜单的显眼位置，一个加了黑框的灰色头像， 格外刺眼。头像下面，是一行冰冷的文字：【陈默，陈氏环球控股集团唯一法定继承人， 预估资产1200亿美元，状态：已故。】而那张灰色的、如同“遗照”一般的照片上， 是一个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眼神清亮， 嘴角带着一丝礼貌的微笑。那张脸，那挺直的鼻梁，那淡色的薄唇， 那双深邃得如同古井的眼睛……和我那个天天穿着格子衫，只会点头摇头， 在午夜对着K线图无声流泪的哑巴室友，一模一样。“轰——”我的大脑， 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 疯狂地拼接在了一起。那块无法识别的手表，那碗加了黑松露的泡面，那个价值连城的键盘， 以及，那个午夜悲伤的眼泪……他不是炒股失败的程序员。他是失踪三年的千亿富豪。 一个法律上已经“死亡”的人，一个活生生的“幽灵”，就住在我的隔壁。我拿着手机，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图便宜合租的哑...哑巴室友， 竟然是失踪多年的……全球首富？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不是撞破了他的秘密。 我是撞进了，一个价值千亿的、致命的阴谋里。 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魂不守舍地回到出租屋的。我推开门，客厅里， 陈默、老张、猴子三个人，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我。气氛， 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陈默还是那身格子衫，但他此刻的眼神，不再是平日的淡漠， 而是一种锐利的、审视的冷。另外两个人，老张和猴子，也一改往日的“空气人”状态。 他们一个坐在陈默左边，一个坐在右边，腰杆挺得笔直，眼神警惕地盯着我， 那是一种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属于职业保镖的眼神。我攥紧了口袋里还在发烫的手机， 心脏狂跳。我知道，摊牌的时刻到了。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走过去， 将手机放到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屏幕上，正是那张灰色的福布斯“遗照”。客厅里， 死一般的寂静。猴子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是老张， 那个看起来最憨厚的老张，先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再是通过微信打字， 而是一种低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嗓音，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林**，开个价吧。 ”我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屋子里的声音。“什么？”“离开这里， 忘掉你看到的一切。一千万，够不够？”老张从沙发底下，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提箱，打开， 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沓沓崭新的现金。红色的***，晃得我眼晕。一千万的封口费。 我看着那箱钱，又抬头看了看陈默。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一个月工资五千，房租一千五。一千万， 是我不吃不喝工作一百六十多年才能赚到的钱。他们以为，用钱就可以把我砸走， 让我从这个巨大的秘密里，干净利落地消失。或许，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 都会毫不犹豫地拿钱走人。但我，林晓，偏偏就是个疯子。我的脑海里， 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午夜，他对着屏幕无声落泪的画面。那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首富， 那是一个……和我一样，被命运逼到墙角，连哭都只能无声的，可怜人。恐惧，在那一刻， 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是怜悯，是好奇，更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该死的“同理心”。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箱钱，推了回去。“我不走。”我看着陈默，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房租交到了年底。”老张和猴子的脸色瞬间变了。猴子“噌”地一下站起来， 手已经摸向了腰后。“林**，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张的声音冷了下来， “这不是你该掺和的事情。”“我没想掺和。”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眼神却很坚定， “我只是……不想无家可归。”我撒了个谎。我不是不想走，我是不敢走。我知道， 拿了这笔钱，我可能活不过今晚。知道秘密的人，只有死人，才能让秘密永远是秘密。 留下来，成为他们眼皮子底下的“人质”，反而，才是我唯一的活路。我死死地盯着陈默， 赌他不会让他的手下，在我自己的家里，对我动手。终于，一直沉默的陈默，有了动作。 他抬起手，对着猴子，轻轻地摆了摆。猴子不甘地坐了回去。然后，陈默抬起头，第一次， 真正地、认真地看着我。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情绪复杂。有惊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一闪而过的脆弱。他拿起茶几上的纸笔，低头，写下了一行字， 递给我。【为什么？】我看着那三个字，忽然觉得鼻子一酸。我拿起笔，在那张纸的背面， 写下了我的答案。【因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和我一样的东西。】【恐惧。 】5我的豪赌，赌赢了。从那天起，这个家的“规则”被打破了。 老张和猴子不再伪装成哑巴，他们成了陈默的“代言人”。而我，从一个合租室友， 变成了一个被严密监视的……“同伙”？陈默依旧沉默，但他开始允许我进入他的世界。 他不再对我关上房门。我发现他的房间，根本不像个卧室，更像一个高科技的指挥中心。 除了那张床，墙上挂满了各种我看不懂的数据分析图，桌上摆着七八个屏幕， 24小时不间断地刷新着全球的金融信息。他开始用写字的方式，断断续续地， 向我拼凑出他的过往。三年前，那场***的空难，确实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主谋， 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亲叔叔，陈景。在他的父母当场死亡后， 陈景派出的“救援队”第一时间赶到，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补刀。 【我躲在飞机的残骸里，亲眼看着他们，将还在呼吸的机长，杀害。 】他在纸上写下这句话时，握笔的手，抖得几乎不成样子。【火光，爆炸声， 还有……血的味道。】【我从那天起，就再也说不出话了。】我看着他写下的每一个字， 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不是哑巴。 他是被那场烈火与背叛，烧坏了声带，被那场血腥的屠杀，吓破了胆。 他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的“心因性失声”。他的喉咙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那颗， 被恐惧和仇恨填满的，破碎的心。老张告诉我，是陈默父亲最忠心的部下， 拼死将他从死亡线上救了出来，然后伪造了他失踪的假象，让他隐姓埋名，像个幽灵一样， 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躲在这里，一是为了避开陈景的追杀，二是为了等待时机，收集证据， 将那个弑兄夺权的恶魔，亲手送进地狱。我终于明白，他午夜的眼泪，不是因为炒股失败， 而是因为他在用这种方式，向那个庞大的、吃人的商业帝国，发起自己无声的复仇。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为他做点什么。我不再让他吃泡面，而是每天下班后， 去菜市场买最新鲜的食材，为他做三餐。一开始，他很抗拒，只是默默地看着，不动筷子。 我也不说话，就把饭菜放在他桌上，然后自己回房间。直到第三天，我半夜起来上厕所， 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黑暗的餐桌前，将我已经热过两次的、冷掉的饭菜，一粒不剩地， 全部吃完了。他的肩膀，在月光下，微微地耸动着。从那天起，他开始接受我的“投喂”。 我会在他的粥里，多加一颗溏心蛋。我会在他熬夜的时候，为他泡一杯热牛奶。 我会在天气好的时候，拉开他房间厚重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我们的交流依旧沉默， 却多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我会在他写字的时候，为他递上一支笔。他会在我加班晚归时， 为我留一盏客厅的灯。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或许，只是两个被世界抛弃的孤独灵魂， 在黑暗中，本能地，相互取暖。6平静之下，是暗流汹涌的战争。 陈景在彻底掌控了陈氏集团后，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实际上是在清洗忠于陈默父亲的旧部，安插自己的亲信。他最新的动作， 是准备发起一场对欧洲一家老牌芯片公司的恶意收购。一旦成功， 他不仅能彻底巩固自己的商业地位，还能将陈氏集团最后一点属于“旧时代”的印记， 彻底抹除。消息传来的那天，出租屋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老板， 这次我们恐怕挡不住了。”老张看着电脑上的信息，眉头紧锁， “陈景联合了华尔街的好几家资本巨头，准备了上千亿的资金，我们手里的***，根本不够。 ”猴子在一旁烦躁地走来走去：“妈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这老贼得逞？”一直沉默的陈默， 眼神却异常的平静。他走到自己的工作台前，坐下，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对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仿佛在说：别怕。然后， 他戴上一副看起来很科幻的感应手套，十指在空中，开始飞快地舞动。他面前的几个屏幕上， 瀑布般的数据流，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疯狂刷新。那不是在敲代码。 那是在……编织一张天罗地网。我、老张、猴子，三个人站在他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我们仿佛看到的不是一个程序员，而是一个正在指挥千军万马，准备发起总攻的将军。 整整一夜，陈默的双手都没有停下。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他停下了动作， 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几乎是同一时间，老张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老板！ 老板！你快看新闻！”老张的声音，激动得都在发抖。新闻上，一排醒目的红色标题， 震惊了全球财经界：【史诗级做空！华尔街遭遇神秘“代码雨”攻击，上千亿资金瞬间蒸发！ 】【陈氏集团收购案意外流产，背后或涉嫌严重内幕交易！】【纽交所紧急停盘， 金融市场遭遇911以来最大黑天鹅事件！】新闻报道称，就在昨夜， 一股神秘的、无法追踪的庞大资金流，如同幽灵一般， 精准地预判了陈景和华尔街巨头们的每一步操作，然后用一种近乎“神谕”的方式， 提前布局，引爆了一场完美的金融风暴。陈景的千亿资金，不仅没能完成收购， 反而在市场的剧烈动荡中，被吞噬得一干二净。他输了。输得莫名其妙，输得倾家荡产。 而掀起这场滔天巨浪的“神”，此刻，就坐在我们这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穿着一件廉价的格子衫，安静地睡着了。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上， 还挂着一丝疲惫。我忽然明白。他不需要声音。他的手指，就是他最锋利的武器。他的代码， 就是他最响亮的战吼。7这场惊天动地的“代码雨”，让陈景元气大伤，也让他第一次， 真正意识到——陈默，可能还活着。一张无形的、带着血腥味的追猎大网， 开始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张开。而出租屋里的生活，却因为这场胜利， 而有了一丝难得的喘息。陈默不再像以前那样，24小时都紧绷着神经。 他开始会在我做饭的时候，默默地站在厨房门口看。会在我拖地的时候， 主动帮我把椅子搬开。我们的关系，依旧沉默，却多了一丝危险的温柔。那天，我下班回家， 看到一只橘色的流浪猫，蜷缩在我们楼下的花坛里，饿得奄奄一息。它的一条后腿， 好像受伤了，走不了路。我动了恻隐之心，将它抱回了家，用一个小碗，给它盛了些牛奶。 陈默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那只猫，愣住了。我以为他不喜欢，刚想把猫抱走， 他却蹲了下来，伸出那双能搅动世界风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猫的后背。 小猫舒服地“喵”了一声，用头蹭了蹭他的手心。那一刻，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看着他，心里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我给他找来医药箱，我们俩， 一个递棉签，一个上药，配合默契地，为小猫处理好了伤口。窗外的夕阳，暖洋洋地照进来， 给他和我，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一刻，我几乎忘了他是个价值千亿的“死人”， 忘了我们正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里。我只觉得，他和我一样， 也只是一个……需要温暖的，普通人。我拿出手机，想记录下这难得的、温馨的一幕。 我拍下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夕阳下，陈默低着头，温柔地抚摸着小猫，而我， 正笑着递给他一瓶碘伏。我将照片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壁纸。我以为， 这只是一个平凡的、温暖的傍晚。我不知道，我的这份善良，这份不经意的温柔， 将成为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我们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信任里，将我们所有人， 都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8危险，比我们想象中，来得更快。首先出事的，是我自己。 我有一个烂赌的继父，欠了一**的***。我已经很久没和他联系了，但那群放贷的， 却不知从***到了我的公司地址。他们派了一个叫“刀疤脸”的混混，来公司堵我。 “林晓是吧？你爸欠我们五十万，今天必须还钱，不然，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