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被幼师虐打,老公却说她是我没能娶到的白月光

尹小野 2025-10-18 13:03:57 1

我是江月初,一名心外科医生。接到幼儿园电话时,我正在结束一台长达八小时的手术。

赶到时,儿子辰辰正被他的老师温知遥罚跪在墙角,脸上挂着清晰的五指印。

我的丈夫谢寻也赶来了,却一把将哭泣的温知遥护在身后。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责备。「月初,你闹够了没有?」「她只是在管教孩子,

你为什么总要小题大做?」他温柔地擦去温知遥的眼泪,对我说出了那句最残忍的话。

「她是我这辈子最亏欠的人,我没能娶到她,你让我护着她一点,不行吗?」

我看着他们天造地设般的样子,再看看角落里因恐惧而发抖的儿子。我拿出手机,

将一段监控录像,发给了我曾救过的一位新闻主编。1手机屏幕上弹出「发送成功」的提示。

我收起手机,一步步走向墙角的儿子。每走一步,地板都冰冷地回应着我高跟鞋的脆响。

辰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不敢哭出声。他看到我,嘴唇哆嗦着,

小声喊:「妈妈……」那张酷似谢寻的小脸上,红肿的五指印狰狞可怖。

我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呼吸都带着刺痛。我蹲下身,想抱抱他,手刚碰到他的胳膊,

他就瑟缩了一下。这个动作,让我的世界瞬间崩塌。「别怕,辰辰,妈妈来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身后的温知遥还在抽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飘过来。「寻哥哥,

都怪我……我不该对辰辰那么严厉……可我真的是为他好,他上课推小朋友,

我怕他学坏……」她半委屈半懂事地解释着,每一个字都在为她的暴行披上「爱」的外衣。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错了,我没想到……没想到月初姐姐会这么生气……」谢寻拍着她的背,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不怪你,知遥,你做得对。孩子就得管教,慈母多败儿。」

他终于舍得回头看我,眉头紧皱。「江月初,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非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什么?疯子吗?

只会吓到孩子!」我慢慢站起身,将瑟瑟发抖的辰辰护在身后,直视着他。「谢寻,

你看清楚,被吓到的人是谁。」我指着辰辰脸上的伤。「你的宝贝知遥,

用她那双弹钢琴的手,打了你的亲生儿子。」谢寻的目光扫过辰辰的脸,一丝不忍闪过,

但很快被不耐烦取代。温知遥的哭声更大了,带着一种被冤枉的破碎感。

「我不是故意的……寻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我只是太着急了……」「够了!」

谢寻冲我低吼,「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吗?」他看着温知遥,满眼心疼。「她为了照顾我,

放弃了去维也纳进修的机会,她为了我,到现在还单身。我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她把辰辰当亲侄子一样疼,打一下怎么了?你小时候没被你爸妈打过?」「就你金贵?

你的儿子碰都碰不得?」他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见血。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母子,就该为你的‘亏欠’买单?」

「我儿子就活该被她打?因为她是你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江月初!」谢寻的脸色铁青,

「你说话非要这么难听吗?简直不可理喻!」温知遥拉了拉谢寻的衣角,

怯生生地说:「寻哥哥,你别跟月初姐姐吵了,都是我的错,我跟姐姐道歉……」她转向我,

泪眼婆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月初姐姐。我好久没见你,

都快忘了你现在是辰辰的妈妈,不是那个在手术台上冷静果断的江医生了。」「我一时把你,

认错成我们家以前那个会做饭的保姆阿姨了,总觉得你应该更能理解孩子气的顽皮。」

这句话,看似道歉,实则羞辱。她提醒我,我不再是纯粹的江医生,

我被家庭琐事磨去了光环,甚至,在她眼里,我和保姆无异。而她,

永远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谢寻果然很吃这一套,他扶住温知遥,责备地看着我。

「知遥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摆你心外科主任的架子吗?」「我告诉你江月初,

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再敢对知遥不客气,我们俩……」他顿住了,

似乎在寻找一个最伤人的词。我替他说了出来。「我们俩就怎么样?离婚吗?」

空气瞬间凝固。谢寻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更深的愤怒。

温知遥则恰到好处地惊呼一声,抓紧了谢寻的胳膊。「寻哥哥,

姐姐她……她怎么能说这种话……」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无比疲惫。我不再争辩,

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保安室吗?我是谢辰的家长,我要报警。

对,我的孩子在幼儿园被老师殴打,我需要你们保护好现场监控。」

电话那头传来肯定的答复。谢寻和温知遥的脸色,瞬间变了。2「江月初,你疯了!」

谢寻冲过来,试图抢夺我的手机,被我侧身躲开。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

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报警?你要把事情闹到警察局去?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的笑话吗?」温知遥的脸瞬间煞白,她死死地拽着谢寻的胳膊,

身体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寻哥哥……不要……我不要警察……我害怕……」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她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我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荒谬又可笑。

「怕?你打我儿子的时候,怎么不怕?」我蹲下身,轻轻抚摸着辰辰的脸颊,

柔声问:「辰辰,告诉妈妈,除了脸,她还打了你哪里?」辰辰看了看温知遥,

小身体抖了一下,往我怀里缩了缩,不敢说话。我的心又是一紧。温知遥的手段,

远比我想象的要高明。她不仅施暴,还懂得恐吓。我不再逼问辰辰,只是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谢寻见我油盐不进,怒气更盛。「江月初,你到底想干什么?知遥已经道歉了!

你非要毁了她吗?她一个女孩子,留下案底这辈子就完了!」「她完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我抬头看他,一字一句地问:「谢寻,在你心里,是我儿子的身心健康重要,

还是她的前途重要?」他被我问得一噎,但仅仅一秒,他就给出了答案。「这是两码事!

她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重复着这七个字,笑出了声,「谢寻,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他愣住了。那年,

我们都还是医学院的学生。我在图书馆看书,几个小混混来找茬,是他站了出来,

替我挡下了挥过来的拳头。他被打得嘴角流血,却还笑着对我说:「别怕,有我呢。」

那时候的谢寻,一身正气,满腔热血。他会为了路边被欺负的小猫跟人吵架,

会把自己的饭票分给贫困的同学。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嫁给了一个正直善良、有担当的男人。可什么时候,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非不分,

善恶不明。为了他所谓的白月光,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牺牲。我的沉默,

在谢寻看来是挑衅。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的妥协。「月初,我们回家说,

行吗?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知遥,你也先回去,我晚点联系你。」他转头对温知遥说,

声音又恢复了温柔。温知遥咬着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寻哥哥,

那你……」「我没事,你先走。」温知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柔弱的背影

仿佛在控诉我的恶毒。警察很快就到了,了解情况,取证,调取监控。我全程陪着,

冷静地陈述事实。谢寻就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不停地打着电话,

应该是动用他的人脉想把事情压下去。从警察局出来,天已经黑了。辰辰在我怀里睡着了,

眼角还挂着泪痕。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谢寻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你满意了?现在全院都知道我谢寻的老婆,因为儿子被老师碰了一下就闹到警察局,

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没有说话。和他争辩,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永远看不到我的伤口,只在乎他自己的面子。回到家,

我把辰辰安顿好,给他红肿的脸颊涂上药膏。看着他熟睡的脸,我的心才找到一丝安宁。

我走出房间,谢寻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烟雾缭绕。他看到我,掐灭了烟头。「江月初,

我们谈谈。」「你想谈什么?」「撤诉。」他吐出两个字,不容置疑,

「我已经找人打过招呼了,只要你这边撤诉,幼儿园那边不会追究,知遥的工作也能保住。」

「她会当面向你和辰辰道歉,直到你们满意为止。」「你觉得,一句道歉就够了吗?」

「那你还想怎么样?」他拔高了声音,「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你不要得寸进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神色立刻柔和下来。他走到阳台,

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我还是能听到。「知遥,别哭……我在这儿呢……对,她就是那个脾气,

你别往心里去……」「睡不着?害怕?……好,你别乱想,我马上过去陪你。」挂了电话,

他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我站在他面前,拦住了他。「你要去哪?」「知遥她状态很不好,

一个人在家我怕她出事。」他理所当然地说。「所以,

你就要把我跟刚受了惊吓的儿子丢在家里,去陪另一个女人?」「江月初!」

他眼神里满是厌烦,「你能不能懂点事?人命关天!」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我让开了路。

在他与我擦肩而过,手搭上门把的瞬间,我轻轻开口。「谢寻,你今天要是踏出这个门,

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仅仅一下。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

走了出去。门被关上的声音,轻轻的,却震得我心口发麻。我慢慢地走到窗边,

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消失在夜色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新闻主编老王发来的信息。

「弟妹,材料收到了。视频很劲爆。你确定要发吗?这一发,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3我看着老王发来的信息,手指悬在屏幕上空。没有回头路。我跟谢寻之间,

从他选择护住温知遥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没有回头路了。我回了两个字:「确定。」

放下手机,我走进辰辰的房间。小家伙睡得正香,大概是做了噩梦,眉头微微蹙着。

我俯下身,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这一夜,谢寻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给辰辰准备早餐,送他去我父母家。我妈看着辰辰脸上的伤,

心疼得直掉眼泪。「这个天杀的老师!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月初,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妈,你放心,我已经在处理了。」我安***她,「这几天辰辰就拜托你们了,

我医院还有事。」我爸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说了一句:「家里有我,

你安心去做你的事。」父母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底气。开车去医院的路上,

我打开了新闻APP。头版头条,赫然是我昨天发给老王的视频。

标题起得很有冲击力——《天使还是魔鬼?知名双语幼儿园教师***监控曝光,

钢琴手挥向四岁幼童》。视频经过处理,孩子的脸打了码,但温知遥的脸却清晰无比。

她狰狞的表情,凶狠的动作,与她平日里温柔知性的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评论区已经炸了。「**!这不是那个在网上很有名的美女幼师温知遥吗?

她平时不是最喜欢晒自己和孩子们的亲密合照吗?人设崩得也太彻底了!」「天呐!

看她打孩子的样子,简直像有仇一样!这孩子才多大啊!」「必须严惩!这种人不配当老师!

简直是披着人皮的恶魔!」「心疼孩子,这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如山洪般爆发,

温知遥的微博、抖音账号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她过去所有岁月静好的照片和视频,

此刻都成了绝佳的讽刺。我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走进医院。刚换好白大褂,

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谢寻。我按了静音,没有接。他锲而不舍地打来第二个,

第三个……我直接将他拉黑。世界清静了。上午有一台重要的心脏搭桥手术,

我必须保持最佳状态。当我走进手术室,所有的情绪都被隔绝在外。这里只有跳动的心脏,

和与死神赛跑的我们。手术持续了六个小时,非常成功。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

脱下手术服,才发现手机有几十个未接来电。除了谢寻,还有我婆婆,

以及一些不认识的号码。我划开屏幕,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是谢寻用陌生号码发的。

「江月初,你真行啊!为了报复我,不惜把事情捅到网上去!你现在满意了?

知遥被网暴到自杀,正在医院抢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自杀?抢救?温知遥的手段,

永远这么富有戏剧性。我扯了扯嘴角,回了四个字:「关我屁事。」刚放下手机,

婆婆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一接通,

婆婆尖锐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江月初!你还有没有良心!知遥那么好的一个姑娘,

被你逼得要去死!我们谢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扫把星!」「我告诉你,

知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我平静地听着她的咒骂,内心毫无波澜。「妈,

您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个毒妇!你把谢寻害惨了!

他为了你的破事,一上午的专家门诊都停了,到处给你擦**!你对得起他吗?」「我害他?

」我忍不住笑出声,「妈,您是不是忘了,被打的是您的亲孙子。」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继续说:「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想为自己儿子讨回公道的母亲。

如果这在你们看来是恶毒,是扫把星,那我认了。」「你……」「我还有病人,先挂了。」

我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谢寻红着眼眶,

疯了一样地朝我冲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江月初!

你跟我去给知遥道歉!」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控的边缘。

周围的同事都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道歉?」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她自杀,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虐待我儿子,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为什么要为一个罪犯道歉?」「她不是罪犯!」谢寻怒吼,「她只是一时糊涂!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次机会!」「我给了。」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给过你机会,

也给过她机会。是你们,亲手把机会扔掉的。」「你胡说!」「我胡说?」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那是昨晚我放在客厅的录音笔记录下的内容。温知遥打给谢寻的电话,

清晰地传了出来。「寻哥哥,

我好害怕……江月初那个女人跟疯狗一样咬着不放……万一她真的不撤诉怎么办?

我会不会坐牢啊?」「别怕,有我呢。」谢寻安抚的声音。

「可是网上的***……我好怕……寻哥哥,要不……我就说我被她逼得抑郁症了,

我去死……这样大家就会同情我,转而去骂她了……对不对?」「你别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寻哥哥,只有我死了,她才能解恨,你才能解脱!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谢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4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谢寻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像是要把它瞪出一个洞来。他脸上的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些他用来攻击我的、维护温知遥的理由,

此刻变成了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他所以为的脆弱不堪、被逼无奈的白月光,原来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她不是想死,

她只是想用「死」来做武器,置我于万劫不复的境地。「这……这是假的……」

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干涩无比,「是你伪造的!」「伪造?」我关掉录音,

平静地看着他,「谢寻,你是在自欺欺人,还是真的蠢到这个地步?」

「你宁愿相信一个处心积虑的演员,也不愿相信你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妻子?」

我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他最后一道防线。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眼神涣散。「不……不会的……知遥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骗我……」他喃喃自语,

像个丢了魂的木偶。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一个活在自己幻想里,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子。

「她是不是这样的人,你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抽出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

「看看她是真的在抢救,还是在VIP病房里一边敷着面膜,一边欣赏自己的杰作。」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我今天还有三台手术,没时间陪他在这里演悲情剧。「月初!」

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手臂收得很紧,勒得我生疼。「别走……求你,别走……」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哀求。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脖颈上,是他的眼泪。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我不该护着她……」他语无伦次地道歉,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月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们还有辰辰……我们不能离婚……」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良久,

我才轻轻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谢寻,你知道我今天做的这台心脏搭桥手术,

用的技术叫什么吗?」他愣住了,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叫‘远端吻合口’技术。

是我花了两年的时间,跟德国的教授学习的。」「这项技术,可以让濒死的心脏,

重新获得生机。」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了。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

掰开他禁锢着我的手指。然后,我转过身,面对着他。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我曾经深爱过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我可以救活别人的心脏。」

「但是谢寻,我的心,已经被你亲手杀死了。」「它死了,救不活了。」我看到他眼里的光,

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灰。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律师。「江医生,都办妥了。按照您的吩咐,

离婚协议和您的所有财产公证文件,都已经通过专人递送到谢先生的家里了。」

律师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地传到了谢寻的耳朵里。他像是被雷劈中一般,

猛地看向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绝望。「离婚……协议?」我没有回答他。

律师继续在电话里说:「另外,还有一件东西,也一并放在了文件袋里。」

「是您之前寄存在我这里,一张三年前的……」5「……一张三年前的,早孕阳性检测单。」

律师的话,通过手机听筒,清晰地传了出来。谢寻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三年前。早孕。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他的天灵盖上。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脸上是全然的茫然和错愕。我挂断电话,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平静无波。那张检测单,是我三年前发现自己怀上二胎时,

欣喜若狂地拍下照片,准备在纪念日给他惊喜的。可还没等到纪念日,

我就因为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和家里的劳心劳力,意外流产了。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他声音焦急,却不是为我。他说:「月初,知遥她心情不好,

一个人在酒吧喝醉了,我得先送她回家,你……你照顾好自己。」那天,我在医院独自一人,

签下了手术同意书。后来,这张检测单,就成了我心底一根拔不掉的刺。

我把它和我们所有的财产文件放在一起,交给了律师。我曾想过,如果有一天,

我们真的走到了尽头,我就把这一切都给他看。我要让他知道,他错过的,究竟是什么。

现在,时机到了。「江月初……」谢寻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他向前一步,想抓住我,

却又不敢。「那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我冷漠地打断他,

「在你选择去陪你‘心情不好’的白月光时,就已经没有了。」他身体剧烈地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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