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职业舔狗赚够三千万，我踹了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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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吧。”我看着面前清冷的校花苏晚晴，语气是我排练过的沙哑和疲惫。 苏晚晴那双淡漠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痕：“沈默，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爱我到死吗？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是啊，但我累了，爱不动了。”她不知道，就在今天，同样的话， 我已经对顾氏集团的太子爷、林家的千金，用不同的方式，各说了一遍。 他们以为我是卑微的追求者、狂热的崇拜者、无名的守护者。但其实，我只是个打工的。 现在，我赚够了三千万，准备下班了。【1】“学长，今天的燕麦拿铁，三分糖，低因， 完全按照你的口味。”我双手捧着咖啡，微微躬身，递到苏晚晴面前。 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卑微和爱慕，甚至因为能和她说上一句话，耳根都泛起红晕。 周围路过的同学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有人在小声议论。“快看，沈默又来给苏校花送温暖了， 真是风雨无阻。”“痴情种啊，可惜苏校花这种天仙，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他家那情况……唉，癞***想吃天鹅肉呗。”苏晚晴没有接，只是瞥了我一眼， 声音清冷：“沈默，我说过很多次，不要再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我立刻露出受伤的表情， 嘴唇抖了抖，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晚晴，这对我来说，就是最有意义的事。能看着你， 我就很开心了。”说完，我把咖啡放在她桌角，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走了。一转身， 我脸上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只剩漠然。【系统提示：‘忠犬舔狗’人设今日打卡成功。 】【客户：苏晚晴。服务内容：提供不求回报的爱慕情绪， 满足其‘被无条件深爱’的优越感。今日KPI：送早餐（1/1）， 图书馆占座（1/1），深情对视（3/3）。】【考核评价：S级。 奖励金：500元已到账。】我摸出兜里那台专门“工作”用的二手老人机， 屏幕上是一条银行到账短信。没错，我，沈默，一个专业的“情绪价值供应商”。我爸好赌， 欠了一**债；我妈酗酒，每天不省人事；我唯一的妹妹，躺在医院里， 等着三千万的手术费救命。靠打工？一辈子都别想。于是，在提供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 我选择了——提供情绪价值。我的客户， 都是些不缺钱但极度缺乏某种特定情感满足的“有缘人”。比如苏晚晴， 她享受的就是我这种底层追求者的卑微爱恋，这能衬托出她的高不可攀。 我正盘算着这个月的生活费，口袋里另一台智能机嗡嗡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出备注为“霸总客户”的微信消息。【顾少辰：人呢？五分钟内， 滚到篮球场来给我送水！】我立刻换上受宠若惊的表情，手指翻飞，打出一行字。 【沈默：收到！顾少！我马上飞奔过来！能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 】我把刚才苏晚晴没碰的那杯咖啡，随手丢进垃圾桶，转身朝篮球场跑去。 【系统提示：切换‘头号迷弟’人设。】【客户：顾少辰。 服务内容：提供无脑的崇拜和绝对的服从，满足其‘众星捧月’的领袖感。】跑到小卖部， 我用刚到账的500块，买了十瓶最贵的进口运动饮料。 当我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地出现在篮球场时，顾少辰刚刚投进一个三分球， 正被一群富二代簇拥着。“默……沈默来了！”他身边的跟班高声喊道。我立刻冲过去， 把饮料递上：“顾少！您刚才那个三分球简直帅炸了！乔丹附体啊！”我的声音洪亮， 满是狂热。顾少辰接过水，被我夸得很高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带着施舍：“算你小子有眼光。喏，干得不错，赏你的。 ”他随手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红票子，塞进我怀里。“谢谢顾少！顾少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我九十度鞠躬，把钱揣进兜里，动作一气呵成。周围的富二代们哈哈大笑， 笑我像个没见过钱的哈巴狗。我心里也跟着笑。**们，你们的笑声，在我听来， 都是钱的声音。正当我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时，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走过。 是苏晚晴。她似乎朝这边看了一眼，眉头微蹙。我心里咯噔一下。 【系统警报：客户冲突风险！请宿主立刻处理！】我脑子一转，立刻有了反应。 我“不经意”地被脚下的篮球绊了一下，整个人夸张地向前扑倒，怀里顾少辰刚“赏”的钱， 哗啦一下撒了一地。我没有去捡钱，而是第一时间抬头看向顾少辰， 嘴里喃喃：“顾少……我……”这一个动作，信息量巨大。在顾少辰看来， 我是在为他“服务”时不小心出糗，既忠心又可怜。而在远处苏晚晴的视角里， 我这个“深爱”她的卑微追求者，正为了钱，在另一群人面前卑躬屈膝。 这会让她更加确信：沈默爱她，是纯粹的；而他对别人卑微，只是为了生存。 这不但不会让她怀疑，反而会加深她心中那种“只有我才是他精神归宿”的优越感。果然， 苏晚晴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径直走开。危机解除。我趴在地上， 一边手忙脚乱地捡钱，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考核评价：S+级危机公关。 奖励金：1000元已到账。】我趴在地上捡钱，头埋得很低，没人看到我笑了。今天， 又是营业额超标的一天。【2】搞定了苏晚晴和顾少辰，我的一天“工作”才算完成了一半。 我揣着顾少辰“赏”的一千块“小费”，和刚刚到账的一千块“危机公关奖金”， 直奔校外的一家高端花店。“老板，包一束蓝色妖姬，要最顶级的，但是……不要署名。 ”我压低声音。花店老板见怪不怪，麻利地包好，我付了钱，又叫了个同城闪送， 地址填的是艺术学院的舞蹈室。收件人：林菲菲。【系统提示：切换‘神秘守护者’人设。 】【客户：林菲菲。服务内容：提供匿名、浪漫、无处不在的关注， 满足其‘被全世界宠爱’的公主梦。】林菲菲，林氏集团的千金，娇蛮任性， 还有点表演型人格。追她的人能从艺术学院排到校门口，直接对她好，她根本不稀罕。所以， 我为她量身定制了这套“神秘守护者”方案。我不露面，只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比如， 她随口在朋友圈抱怨一句想喝某家网红奶茶，半小时内，奶茶就会由外卖员送到她手上， 附带一张写着“你的微笑，是今天最美的风景”的卡片。她练舞崴了脚，第二天， 一整套顶级的跌打损伤药就会被放在舞蹈室她的专属柜子里。久而久之， “神秘守护者”成了艺术学院的一个传说，也成了林菲菲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她经常在姐妹团里炫耀：“唉，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爱，对我这么好， 真是烦恼呢~”那语气里的得意，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到。而这份“烦恼”的成本呢？ 一束蓝色妖姬，市场价1999。我拿货价800。一杯奶茶，28。一盒药，58。 而林菲菲，会在收到礼物后，心情大好地发一条朋友圈，配图，配文， 暗示“神秘人”的存在。然后，我的“工作”手机就会收到一条转账信息。 【林菲菲的专属‘情绪官’（我给她经纪人备注的）：“林**今天很开心，这是你的奖金。 ”】转账金额，通常是5000起步。这就是我的商业模式闭环。我刚操作完这一切， 手机屏幕上，三个聊天框几乎同时亮了起来。【苏晚晴：“图书馆东区三楼靠窗的位置， 我要用。”】——这是命令。【顾少辰：“晚上KTV局，老地方，过来给我挡酒。 ”】——这是召唤。【林菲菲（通过她的助理）：“菲菲姐今晚有个舞会，缺个男伴， 但是她不想在追求者里随便挑，你懂的。我们对外宣称是抽签选的幸运观众，你来。 ”】——这是机会。我看着屏幕，深吸一口气。时间管理大师，上线了。 我先是回复苏晚晴：【晚晴，我从早上六点就在这里了，放心，谁也搶不走这个位置！ 我等你来！】配上一个“奋斗”的表情。然后回复顾少辰：【顾少放心！刀山火海， 我给您扛！今晚不醉不歸，我就是您的護肝片！】配上一个“忠诚”的表情。最后， 回复林菲菲的助理：【收到。请转告菲菲**，今晚，我会让她成为全场最闪耀的星。 】配上一个“神秘”的表情。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个精神***的演员。 苏晚晴的图书馆占座，简单。我找了个跑腿小哥，给了五十块， 让他去贴个“座位已占”的条子。顾少辰的KTV，在晚上八点。林菲菲的舞会， 在晚上七点。时间完美错开，但地点……一个在城东的“金碧辉煌”， 一个在城西的艺术中心。这就要考验我的极限操作了。我先是去了趟商场，用顾少辰给的钱， 给自己置办了一身得体的二手名牌西装。毕竟，今晚我是林菲菲的“幸运观众”， 不能给她丢人。晚上七点，我准时出现在艺术中心的舞会门口。林菲菲的助理把我领进去， 悄悄塞给我一个号码牌。“待会儿菲菲姐抽签，就抽你。”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舞会开始， 林菲菲在舞池中央，享受着所有人的瞩目。到了邀请舞伴的环节，她拿起抽签箱， 故作神秘地搅了搅，然后抽出了我的号码。“哇！是这位幸运的先生！”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讶与欣喜，还有几分不敢置信。我走到她面前， 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美丽的公主，是我的荣幸。”林菲菲的眼睛亮了， 她喜欢这个称呼。音乐响起，我牵着她的手滑入舞池。我的舞步是速成的，但足够标准。 我全程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欣赏，爱慕，再带上一点点忧郁。 这是我对着镜子练过三百遍的表情。一曲结束，林菲菲脸颊泛红，显然很满意。 “你……叫什么名字？”她第一次主动问我。我笑了笑，摇摇头， 在她耳边用气音说了一句：“名字不重要。记住今晚的月色就好。”说完，我松开手，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转身混入人群，消失不见。 【系统提示：‘神秘守护者’人设超额完成KPI。】【考核评价：SS级。 奖励金：10000元已到账。】我躲在后台，迅速脱下西装，换上我那身洗得发白的T恤， 看了一眼手机，顾少辰已经开始在群里@我了。我立刻打车，直奔“金碧辉煌”。路上， 我收到了林菲菲助理的消息：【干得漂亮！菲菲姐快疯了，她现在满世界打听你！尾款五万， 已经打了过来！】看着手机上“60000元”的到账短信，我心情大好。 距离妹妹的三千万手术费，又近了一大步。【3】生活总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 给你来个狠的。我的狠角色，就是我那个名义上的爹。第二天一早， 我刚完成对苏晚晴的“每日打卡”，一个瘦得像竹竿的男人就拦住了我。他满脸谄媚， 眼里的贪婪藏都藏不住。“小默啊，最近……手头方便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钱。 ”“别啊！”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我听人说，你最近跟那些有钱人走得很近？ 儿子，你出息了！帮帮爸爸，就十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心里冷笑。 他的“最后一次”，比“狼来了”还不值钱。我甩开他的手：“我说了，没钱。再缠着我， 我报警了。”他脸色一变，开始撒泼：“沈默！你个不孝子！我可是你爹！ 你忘了**妹的病是谁跑前跑后……”他还有脸提妹妹。我冷下脸来。就在这时，不远处， 顾少辰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我脑中警铃大作。 不能让顾少辰看到我这副穷酸落魄的家庭背景，这会影响我的“迷弟”人设。迷弟可以穷， 但不能有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拖累，这会让“霸总”觉得掉价。电光火石间，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成形。我突然戏精附体，一把抱住我爹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爸！ 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妹妹！我没用，我赚不到钱给她治病！我只能……我只能去求人！ 求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呜呜呜……”我的哭声凄惨无比，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我爹直接懵了，不知道我这唱的是哪一出。顾少辰那群人也被我的哭声吸引，停下了脚步。 我一边哭，一边用眼角余光瞟着顾少辰。顾少辰皱起了眉。他最烦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 但哭的人，偏偏是他最忠心的“头号迷弟”。他身边的跟班凑过去， 低声跟他解释了我家的情况。我继续我的表演，哭得更大声了：“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有钱……如果我能像顾少那样，一句话就能解决所有问题……我就不用这么卑微了！ ”这句话，精准地挠到了顾少辰的痒处。是啊，他顾少辰， 不就是一句话能解决所有问题的人吗？他手底下最忠心的小弟，现在为了钱哭得像条狗， 他这个当大哥的，面子上能过得去？“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顾少辰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立刻止住哭声， 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他，满是崇拜和希冀。“顾……顾少……”“缺多少？”他问。 我爹抢着说：“十万！不！二十万！”我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哭着骂道：“你疯了！ 怎么能跟顾少要这么多钱！顾少肯搭理我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然后，我转向顾少辰， 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顾少……两万……就够了。我给您打欠条，我做牛做马还您！ ”这波操作，叫“以退为进”。我要得越少，越显得我懂事、不贪心， 越能激发顾少辰的“保护欲”和“施舍欲”。果然，顾少辰冷哼一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 丢给我。“这里面有二十万，密码六个8。别再让我看到你这副窝囊样，丢我的人。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接过卡，差点给他跪下。“谢谢顾少！顾少的大恩大德， 我沈默永世不忘！”顾少辰摆摆手，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我爹看着我手里的卡， 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来抢。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比刚才那下狠多了。“滚。 ”我冷冷地吐出一个字。他被我的样子吓到了，捂着脸，不敢再动。 我从卡里取了十万块现金，甩在他脸上。“拿着钱，消失。下次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就不是欠钱，是欠命了。”他被砸得一个踉跄，看着满地的红票子，又惊又怕， 连滚带爬地捡起钱跑了。【系统提示：‘头号迷弟’人设利用突发事件， 超额完成‘忠诚度’展现。】【考核评价：SS+级。 奖励金：客户顾少辰主动支付200000元。】我看着手里的银行卡，没什么感觉。 用顾少辰的钱，解决我爹这个麻烦，还净赚十万。一箭双雕。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妹妹医院的主治医生。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立刻接起电话。“沈先生， **妹的情况突然恶化，急需进行一次紧急手术，不然……不然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 手术费……大概需要五十万。”前一秒，我还是运筹帷幄的情绪演员。这一秒， 我感觉天旋地转。我挂了电话，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感觉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打开手机银行，看着上面的余额：2950万。加上刚刚到手的十万，一共2960万。 还差……四十万。就差四十万！我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不行，不能慌。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冷静下来。“系统，”我在心里默念， “给我筛选所有客户，找出短期内最有可能支付大额‘情绪价值’的目标。 ”【系统分析中……】【目标锁定：苏晚晴。】【触发条件：‘求而不得’的顶级拉扯。 】【方案建议：制造一场‘为爱牺牲’的假象，彻底击溃其心理防线。 】我看着屏幕上的方案，表情越来越冷。苏晚晴，对不起了。为了我妹妹， 你必须成为我最后的目标。【4】校园年度晚会，是所有学生展现自我的舞台， 也是我精心挑选的，收割苏晚晴的最终舞台。晚会当晚，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守在苏晚晴会出现的任何角落。我消失了。我不仅从苏晚晴的视线里消失， 也从顾少辰和林菲菲的世界里，暂时蒸发。手机关机，所有社交软件下线。我像个幽灵， 混在后台最不起眼的角落，观察着我的三个“客户”。苏晚晴是今晚的主持人之一， 她穿着一身白色晚礼服，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但她频频看向入口，暴露了她的心不在焉。 她在找我。一个习惯了每天被捧在手心的公主，突然有一天，忠诚的骑士不见了， 她不会感到自由，只会感到不适和被冒犯。顾少辰作为最大的赞助商， 坐在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身边围着一群人，但他兴致缺缺，时不时拿起手机看一眼， 然后烦躁地放下。他在等我这个“头号迷弟”去给他捧场。而林菲菲，今晚有一支独舞。 她换了三套衣服，在后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问助理：“那个‘神秘人’……今天会来吗？ 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信息？”她期待着我的“神秘祝福”。三个自以为是世界中心的人， 因为我的缺席，同时陷入了某种焦躁。这正是我想要的。晚会进行到一半，我算准了时间， 开始我的行动。我换上了一身服务生的衣服，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温水。我低着头， 走到舞台侧面的候场区，苏晚晴刚刚主持完一个环节，正在那里休息。“苏同学，喝点水吧。 ”我把声音压得很低。苏晚晴一开始没在意，但当她看到我时，愣住了。“沈默？ 你怎么在这里？你……”我没让她问下去，只是把水塞到她手里， 然后用尽全力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就走。那一眼，仿佛在说：“我爱你，但我配不上你，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默默守护你。”苏晚晴彻底怔住了，她握着那杯水，看着我的背影。 【系统提示：对客户苏晚晴完成第一阶段‘失落感’营造。】我没有停歇，迅速穿过后台， 来到了前排观众席。顾少辰正不耐烦地想离场。我一个箭步冲过去， “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顾少！”所有人都被我这一下搞蒙了， 顾少辰也皱起了眉：“沈默？你搞什么鬼？”我抬起头， 脸上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刚刚在后台用眼药水滴的），声音哽咽：“顾少，对不起， 我来晚了！我爸……他又去赌了，我刚从局子里把他捞出来！我不是故意不来给您捧场的！ ”我把一个卑微孝顺又忠心耿耿的小弟形象，演得淋漓尽致。顾少辰最吃这一套， 他觉得这很“江湖义气”。他的脸色缓和下来，扶起我：“行了，起来吧。 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处理好了！我一弄完就马上赶过来了！顾少的场子，我怎么能不来！ ”我激动地说。【系统提示：对客户顾少-辰完成‘忠诚度’巩固。】就在这时， 舞台上灯光一变，主持人宣布：“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舞蹈精灵， 林菲菲同学，为我们带来独舞《天鹅之死》！”音乐响起，林菲菲穿着黑色的舞裙， 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她的舞蹈很美，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失误。 一曲结束，掌声稀稀拉拉。林菲菲站在舞台中央，眼眶都红了。就在这时， 全场的灯光突然熄灭，只留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正上方。漫天的蓝色花瓣， 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落在林菲菲的头发上、肩膀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梦幻的蓝色里。 全场哗然！林菲菲愣住了，她伸出手，接住一片花瓣，然后猛地抬头， 在黑暗中疯狂地寻找着什么。是我。是我在后台，用我这个月大部分的生活费， 买通了灯光和道具师，为她准备了这场“惊喜”。在所有人都觉得她失败的时候， 她的“神秘守护者”，用最浪漫的方式，告诉她：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唯一的主角。 【系统提示：对客户林菲菲完成‘独一无二’的专属感营造。】【考核评价：SS++级。 奖励金……】奖励金还没到账，真正的修罗场，来了。灯光重新亮起， 晚会进入了最后的互动环节。也许是今晚的情绪波动太大， 三位“客户”都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举动。苏晚晴拿着话筒，朝我藏身的后台方向看过来， 声音清冷但坚定：“我想邀请一位特殊的同学，感谢他一直以来的……陪伴。”几乎是同时， 顾少辰站了起来，拿过身边跟班的话筒，意气风发地宣布：“今晚的宵夜，我全包了！沈默， 你，过来，坐我这桌！”而舞台上的林菲菲，更是直接，她看着满地的蓝色花瓣， 对着话筒大声喊道：“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我想见你！现在！”一瞬间，我，沈默， 一个平平无奇的穷学生，一个后台的临时服务生，成了全场的焦点。苏晚晴在等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