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闺蜜的通行证
我嫁给26岁的他,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锁住我34岁的闺蜜。我的新婚丈夫, 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为了延续“禁忌”友谊的工具。婚礼第二天,我就拉着闺蜜跑去国外潇洒, 将那个合法丈夫扔在家中。那张结婚证是我的护身符,也是我能继续和闺蜜潇洒的通行证。 婚后两个星期,我俩彻底把家当成了度假酒店。直到我深夜泡完澡,刚准备溜回闺蜜房间时。 一双手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容我挣扎,下一秒, 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推进了厕所,粗暴地抵在了门上。他冰冷的身体压制着我, 眼底全是滔天的怒火。“老婆,”他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合法的丈夫?”我笑了,看着他青涩的脸:“我没忘, 我只当你是我的工具。”可他下一句话,却让我全身血液逆流。“我娶你,也不是为了姐姐。 ”01.浴室里的猎捕:工具的觉醒“砰!”浴室门被一股巨力撞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我整个人被死死地压在门板上,刚出浴的身体还带着氤氲的水汽, 此刻背部却紧贴着冰冷坚硬的木质门板,一种刺骨的凉意瞬间穿透了薄薄的浴袍。 压着我的人是江越,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身形的压迫感十足, 身上带着一股刚从外面回来的寒气,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将我包裹在浴后清爽香气中的身体完全笼罩。我能感觉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那不是***, 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这两个星期,我把他当成空气, 把他当成一个为了方便我和他姐姐江河厮守而存在的符号。现在,这个符号,这个工具, 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我心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多年的职场生涯让我习惯了掌控一切。 越是失控,表面越要镇定。我仰起脸,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试图用我惯常对付那些不听话下属的语气来压制他。“怎么?我这个‘新玩具’, 让你这么不耐烦了?”我刻意加重了“玩具”两个字,就是要提醒他,也提醒我自己, 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一场各取所需的戏。他是我锁住江河的工具,而我, 是他能向家里交差的挡箭牌。我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或者像个青春期男孩一样暴怒。但他没有。他只是更用力地压下来, 灼热的身体几乎与我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 激起一阵战栗。那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一种成年男人的危险和侵略性。“玩具有玩的规则。 ”“我花了钱,买了这张通往游乐场的门票,你却拿着我的票,只跟别人玩。 ”他的比喻粗俗又直接,让我脸上发烫。我挣扎了一下,手腕被他单手扣住,像被铁钳焊死, 动弹不得。“江越,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压低声音,警告他,“这场婚姻意味着什么, 我们心知肚明!”他终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但只是为了腾出手来,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黑暗中,他的脸部轮廓模糊,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稠如墨的情绪。“身份?”他嗤笑一声,“我的身份, 是你林菲的合法丈夫。”我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甩出那句最伤人的话。 “我没忘!我只是,把你当成我的工具!”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我以为能刺得他遍体鳞伤,能让他认清现实,知难而退。然而, 我预想中的痛苦和愤怒并没有出现在他脸上。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种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却又尽在掌握的小丑。然后,他说出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我娶你,也不是为了你姐姐。”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支撑我所有行为逻辑的基石, 我以为我们之间唯一的连接点,那个心照不宣的“为了江河”的理由——被他轻描淡写地, 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掌控感,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02.失控的***:***的边界短暂的震惊过后,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恐慌。 “你***什么!”我用尽全力将他推开,胸口剧烈起伏。他不是为了江河, 那他是为了什么?为了我?一个比他大八岁的女人?这个想法荒谬得让我发笑。 “你别妄想了,”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浴袍,试图重新找回我的高傲, “我对你这种毛头小子,兴趣为零。让开,我要回房间了。”我说着就要去拉门把手, 目的地明确——江河的房间。那里才是我的安全区,我的避风港。可手刚碰到冰凉的金属, 就被他再次抓住,猛地将我扯了回来,后背又一次重重撞在门上。这一次,他的力气更大, 我的骨头都仿佛在**。“回哪个房间?”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浓浓的讽刺, “回我***?林菲,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对江河的感情, 根本不是什么***友谊,是病态的依赖和扭曲的占有欲!你怕她结婚,怕她有新的朋友, 怕她离开你,所以才想出用婚姻这种可笑的方式,把自己像寄生虫一样,锁死在她的生活里!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用“闺蜜情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外壳, 露出了里面那个自卑、恐惧、缺乏安全的内核。我浑身发冷,不是因为没穿衣服, 而是因为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被他**裸地摊开在阳光下。 羞耻和难堪让我口不择言:“你懂什么!你一个小屁孩, 你知道我和江河……”“我当然知道。”他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 “我从小就在看。看着你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围着我姐姐转。 ”“我知道你为了配合她的时间,推掉了多少重要的会议。我知道你为了讨好她, 买下她随口一提的绝版画集。我知道她每一次闹情绪玩失踪,你都是怎么放下一切, 发疯一样地满世界找她。”“我还知道,你有多患得患失,多怕被她抛弃。 ”他的话语像密集的子弹,一发一发击中我的心脏。我愣在原地,浑身僵硬。这些, 都是我和江河之间最私密的细节,他怎么会……他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俯身靠近, 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我姐姐,她什么都告诉我。在你眼里, 我是个工具。可在我姐姐眼里,我却是最值得信赖的倾听者。”这句话, 比之前任何一句都更具杀伤力。江河……她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江越? 那个我以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原来一直有一个旁观者。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江越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似乎很满意。他终于松开了我,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仿佛刚才那个充满攻击性的男人不是他。他后退一步, 与我拉开距离,也拉开了我们之间权力的天平。“通行证,现在在我手里。”“从今天起, 这个家里,我是第一顺位。江河是姐姐,是家人,但她不是你的爱人。”“以后,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别想跟她去。”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像是在看一件终于被驯服的战利品。“明天,把你的东西从她的房间里搬出来,搬进主卧。 ”“然后,收拾一下,周末我们要回老宅见爸妈,履行你作为江家儿媳的义务。”说完, 他不再看我,径直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冰冷刺骨的空气里,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恐慌。自由,正在被一点点剥夺。 03.清晨的交锋:闺蜜的微妙反应我几乎是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我就再也躺不住, 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裹着浴袍就冲进了江河的房间。江河正睡得香甜,长发铺散在枕头上, 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我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瞬间决堤。“江河!”我扑到她床边, 用力摇晃着她,“你快醒醒!”江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我通红的眼眶, 吓了一跳:“菲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江越! ”我将昨晚的冲突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江越的蛮横、霸道, 以及他对我们友谊的“污蔑”。“他简直疯了!他说不许我再跟你一起,还要把我关在家里! 江河,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马上就走,去我们之前说好的海岛,再也不回来了! ”我期待着江河会像往常一样,立刻站到我这边,同仇敌忾地指责她弟弟, 然后我们一起打包行李,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然而,江河的反应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她听完我的哭诉,脸上的惊讶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异常的平静。 甚至,在她眼神深处,我还捕捉到了一丝……赞许?“江越这孩子,”她坐起身, 拢了拢头发,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终于长大了,知道保护自己的东西了。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江河,他是在欺负我!他要把我们分开! ”“菲菲,”江河叹了口气,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温暖干燥,却无法温暖我冰冷的心, “你冷静一点。江越说得没错,你们是夫妻,你总不能一直住在我的房间里,这像什么话? ”“夫妻?”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那只是一张纸!是你让我嫁给他的! 你说这是我们能永远在一起的最好办法!”我开始质问她,情绪激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江越的目的根本不单纯?你们姐弟俩是不是合起伙来算计我? ”面对我的逼问,江河的眼神有些躲闪。她避而不答,反而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文件夹, 递给我。“你先看看这个。”我狐疑地打开,里面是一份文件的复印件。 标题是《婚前财产协议》。我快速地浏览着,越看越心惊。协议里, 江越名下所有的个人财产,包括数套房产、公司股份、巨额理财产品,都明确规定, 一旦婚姻关系存续超过一年,无论因何种原因离婚,我都能分走其中的一半。 这是一份对我有利到离谱的协议。我嫁进江家,非但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 反而像中了一张天价彩票。“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江河的表情很复杂, 有怜悯,有不忍,还有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菲菲,这是江家的诚意, 也是我能为你争取到的最大保障。”“如果你现在执意要离婚,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 还会因为悔婚得罪整个江家,被踢出我们这个圈子。你那个时尚杂志高管的位置, 恐怕也坐不稳了。”她一字一句,清晰地剖析着利弊。“你需要的,真的是我这个人吗? 还是,你需要‘江家闺蜜’这个身份,以及它能带给你的,这个家庭的保护伞?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我一直以为,我依赖的是江河这个人,是我们的友谊。 可她现在却告诉我,我真正贪恋的,是她背后所代表的权势和地位。而这份财产协议, 就像一个金光闪闪的笼子,诱惑着我,也囚禁着我。走,还是留?我第一次, 对我和江河的关系,产生了巨大的怀疑。04.强势入局:被安排的合法生活我的犹豫, 在江越眼里就是默认。当天下午,我的所有行李,就被他当着江河的面, 一件不落地从次卧搬进了主卧。江河全程旁观,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我看过去的时候, 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可我躁动得快要爆炸了。主卧里, 我所有的东西都被整齐地码放在衣帽间的另一侧,和江越的衣物泾渭分明, 却又无可奈何地共享着同一个空间。这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宣告,宣告着我私人领地的失守。 “周六晚上,家宴,”江越靠在门框上,语气不容置喙,“爸妈要见儿媳妇, 你最好表现得像个样子。”“我不去。”我冷冷地拒绝。“可以。”他点点头, 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我会告诉他们,你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对江家的长辈也毫无尊重。 当然,我也会‘不小心’透露给爸爸,你最近负责的那个‘风尚之夜’项目, 似乎很缺顶级珠宝赞助。”我猛地回头瞪着他。“风尚之夜”是我今年最重要的项目, 拉赞助是重中之重。而江家的家族企业,正是国内最大的珠宝商之一。 他这是在用我的事业威胁我。我看着他那张年轻却写满算计的脸, 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工具”,现在却处处掣肘, 将我逼入绝境。周六的家族晚宴,我最终还是去了。在江家长辈面前,江越表现得滴水不漏。 他会体贴地为我夹菜,会温柔地帮我拨掉粘在嘴角的饭粒,会在长辈们开玩笑时, 亲昵地搂住我的肩膀,笑得一脸幸福。所有人都相信,这是一对年龄差距虽大, 但恩爱甜蜜的新婚夫妻。只有我知道,那搂在我肩上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 每一次当我想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时,他的指尖都会不动声色地在我背后掐一下,作为警告。 我像一个被线操控的木偶,配合着他演出这场虚伪的戏码。席间,我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 故意在走廊上跟一个堂叔多聊了几句,甚至提了一句“最近工作忙,想回娘家住几天, 清净清净”。话音刚落,江越就鬼魅般地出现在我身后。他笑着揽过我的腰, 对那位堂叔说:“叔叔,菲菲就是跟我闹别扭呢。她那个项目, 后期宣传我还得找媒体朋友帮忙,她怎么可能离得开我。 ”他把“离不开我”四个字说得温柔又缠绵,却像四根钉子,钉住了我的所有退路。 他不仅掌控了我的生活,现在连我的事业,他也要插手。那天晚上回到家, 巨大的窒息感让我喘不过气。江越脱下西装外套,扯了扯领带,一步步向我走来。 “戏演完了,”我警惕地后退,“你可以离我远点了吗?”他却径直将我逼到墙角,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林菲,”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作为合法夫妻, 我们是不是该履行一些……义务了?”我心头一紧,强烈的抗拒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做梦!”我狠狠地瞪着他,“我不会让你碰我的!”我们爆发了婚后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我用尽了所有恶毒的词语去攻击他,试图激怒他,让他对我彻底失望。他却始终很平静, 只是在我骂累了,声音沙哑的时候,才缓缓地开口。他没有强迫我,但他抛出的那句话, 却比任何强迫都让我恐惧。他说:“林菲,你这么抗拒我,或者说抗拒所有男人的亲近, 是不是因为你害怕?”“你害怕一旦投入一段真正的亲密关系,你就会发现, 江河把你当成一个替代品。”“一个……她死去初恋的替代品。”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仿佛有炸弹在里面引爆。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05.利益链锁:江河的秘密协议江河的初恋,是我内心深处一个从不轻易触碰的禁区。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男孩和江河爱得轰轰烈烈,却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从那以后, 江河的世界就仿佛缺了一角。而我,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她身边, 陪她走过了最黑暗的时光。我一直以为,我是她的救赎。但江越的话,却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我不得不去面对一个我一直刻意回避的可能性——我,林菲, 会不会只是一个影子?这个念头让我坐立难安。我第一次开始主动调查江越。 我动用了我在媒体圈的所有关系网,去挖这个名义上是年轻设计师, 实际上却城府深不见底的“丈夫”。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江越根本不是什么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他早在大学时期就已经匿名操盘过好几个成功的投资项目,并且, 他正在悄悄接手**内部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项目——新能源开发。 这个项目是江家的未来,也是家族内部权力斗争的焦点。江越,这个我眼里的“工具人”, 实际上是江家下一代真正的核心。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在一份项目相关的法律文件中, 我意外发现了一份附加的私密协议。协议的签署人,是江越和江河。协议签订的日期, 就在我们婚礼的前一周。协议的内容语焉不详,大多是商业条款,但在协议的末尾, 用手写字体补充了一句话,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林菲。 那句话是:“关于林菲的最终归属,以三年为期。在此期间, 乙方(江越)拥有优先‘保护权’。”“归属”、“保护权”。 这些词语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不是一个人,我是一件物品。 一件被他们姐弟俩拿来交易、***的物品。我拿着那份文件的复印件,气得浑身发抖, 直接冲进了江河的画室。“这是什么?!”我将文件摔在她面前的画架上, 颜料溅得到处都是。江河看到协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嘴唇翕动了半天, 才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声音微弱地辩解:“菲菲,你听我解释……这是为了保护你, 你太容易被伤害了……”“保护我?”我气笑了,笑出了眼泪, “用把我当成货物一样交易的方式来保护我?江河,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你把我推给你弟弟,就是为了让他‘保护’我?还是你觉得,他比你更有能力控制我? ”我彻底爆发了,将这些天所有的委屈、愤怒、羞辱,都倾泻而出。 我指责她和江越都把我当成宠物,当成工具,当成一件没有思想的所有物。面对我的控诉, 江河的脸上也浮现出受伤和愤怒。她猛地站起来,声音也拔高了:“那我呢?林菲, 你敢说你嫁给我弟弟,不是为了把他当工具吗?”“你利用他,利用我们家的关系来锁住我, 满足你那点可怜的控制欲时,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是在把我们当工具?!”她的话, 像一把利剑,精准地刺中了我的要害。我瞬间语塞。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