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摊奶爸逆袭前妻抢娃，美女开奔驰“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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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宝！别往马路边跑，车多！"我手里的刮鳞刀"噌"地顿了一下，鱼鳞溅到水泥地上， 混着污水黏成一片。刚处理完一条三斤重的草鱼，指缝里还嵌着鱼黏液，黏糊糊的难受。 抬头就看见我家那小丫头举着个写着"新鲜活鱼"的泡沫板，正往路口窜，小短腿跑得飞快， 粉色外套下摆飘得像个小旗子。"爸爸！张奶奶说要买鲫鱼！"星宝听见我喊，立马停住脚， 转过身来，肉嘟嘟的小脸皱着，手里的泡沫板举得更高，"张奶奶说熬汤给小弟弟喝， 我们家的鱼最鲜啦！"1我笑着摇摇头，刚要应声，旁边递过来一张湿纸巾："先擦把手， 别蹭到孩子身上。"声音冷丝丝的，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矿泉水，却没那么冰人， 反而有点软乎乎的尾调。我侧头看，沈知意靠在我鱼摊旁边的电线杆上， 黑色短款皮衣配着高腰牛仔裤，脚踝露在马丁靴外面，又白又细。 她手里还拎着个草莓味的小蛋糕， 明显是给星宝带的——这姑娘连着来我这儿买了半个月鱼了，每天都换着样给星宝带零食， 从不重样。"谢了。"我接过湿纸巾，擦手的时候故意避开她的手指， 怕手上的鱼腥味蹭到她。这姑娘一看就不是跟我一个世界的， 上次我看见她开着辆黑色的奔驰SUV来，停在老远的巷口，怕挡着我做生意， 每次都步行过来，身上连点香水味都没沾，说是怕星宝闻着呛。"阿姨！ "星宝已经蹦到沈知意跟前，仰着小脸看她手里的蛋糕，眼睛亮得像星星， "今天是草莓的吗？昨天的芒果的好好吃！""嗯，特意让师傅少放了糖。"沈知意蹲下来， 把蛋糕递给星宝，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辫子，"今天帮爸爸卖了多少鱼啦？""卖了三条！ "星宝举起三根小胖手指，得意得不行，"李叔叔买了条鲈鱼， 说要给婶婶做清蒸鱼；王爷爷买了条黑鱼，说要炖豆腐；还有张奶奶的鲫鱼， 爸爸正准备杀呢！"我听着闺女的话，心里软乎乎的。这丫头才三岁，比同龄孩子懂事多了。 当初姜晚走的时候，她抱着我腿哭，说"爸爸我不跟妈妈走，妈妈嫌你臭，我不嫌"， 那时候我就发誓，就算我一辈子守着这鱼摊，也得把她养得好好的。正想着，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利的喊："顾妄川！你给我站住！"这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手里的刀"当啷"一声掉在案板上。星宝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蛋糕差点掉地上， 立马转身扑进我怀里，小脑袋埋在我脖子里， 声音带着哭腔："爸爸……是妈妈……我怕……"我赶紧抱住闺女，用手拍着她的背安抚， 抬头就看见姜晚站在我鱼摊对面，穿个红色的连衣裙，化着浓妆， 跟半个月前那个哭着说"受不了鱼腥味"的女人判若两人。她身后还跟着个穿西装的男人， 手里拎着个公文包，看着就像个律师。"你想干什么？"我把星宝往怀里紧了紧， 声音冷下来。离婚的时候说好的，星宝归我，她每个月给抚养费，现在突然跑过来， 还带个律师，没好事。"我来接星宝！"姜晚往前走了两步，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的闺女，"顾妄川，我已经找好幼儿园了，市里最好的双语园， 星宝跟我走，比跟你在这鱼摊里熏着强！""你放屁！"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当初是谁说'鱼腥味闻着就恶心，跟你过一天都难受'？现在想起星宝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旁边的沈知意已经站起来，挡在我和姜晚中间， 语气还是冷冷的："这位女士，说话注意点。顾妄川怎么了？靠自己双手卖鱼养孩子， 比那些嫌贫爱富的人强多了。"姜晚这才注意到沈知意，上下打量她一眼， 眼神里全是不屑："你是谁啊？跟顾妄川凑一起的？怎么，你也不怕一身鱼腥味， 嫁给他当免费保姆？""我乐意。"沈知意没被她激怒，反而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傲， "至少我知道心疼人，不像某些人，扔下孩子不管，现在回来抢抚养权，脸呢？ ""你管不着！"姜晚气得脸通红，指着我喊，"顾妄川，我告诉你，星宝是我女儿， 我必须带她走！你要是不同意，咱们法院见！"2“法院见就法院见！ ”我抱着星宝往前走了一步，把沈知意往后拉了拉，怕姜晚激动起来动手， “你以为法院会把星宝判给你？你离婚半个月，看过她一次吗？给过一分钱抚养费吗？ 星宝现在见了你就怕，你还好意思说带她走？”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都是旁边摊位的和来买菜的。卖菜的王婶挤进来，指着姜晚就说：“姜晚啊姜晚， 你可真有脸！当初你哭着喊着要离婚，说妄川这鱼摊埋汰，说跟着他没前途， 现在怎么又回来了？你是看着妄川身边有这么好的姑娘了，眼红了吧？”“就是啊， ”旁边买豆腐的李叔也帮腔，“妄川这孩子多实在，每天起早贪黑的，星宝被他带得多好， 又懂事又乖。你当初走的时候，星宝哭得多伤心，你忘了？ ”姜晚被众人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人群喊：“你们懂什么！我这是为了星宝好！ 跟他在这破鱼摊里长大，能有什么出息？”“妈妈坏！”星宝突然从我的怀里抬起头， 小脸蛋憋得通红，眼睛里还挂着泪，却大声喊，“爸爸的鱼摊不破！爸爸的鱼最好吃！ 我不要跟妈妈走，妈妈是坏人，妈妈不要爸爸！”这话一出口，周围瞬间安静了。 姜晚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指着星宝，手都在抖：“你……你这孩子，谁教你说的？ ”“没人教！是我自己想的！”星宝往我怀里缩了缩，却还是倔强地看着她， “妈妈身上有臭臭的味道，知意阿姨身上香香的，我喜欢知意阿姨，不喜欢妈妈！ ”我心里一酸，又一暖。这丫头，什么都懂。我拍了拍她的背，对姜晚说：“听见了吗？ 星宝不跟你走。你要是还有点当妈的样子，就别再来打扰我们父女俩的生活。”姜晚咬着牙， 突然看向沈知意，眼神里全是敌意：“顾妄川，你可以啊，离婚才半个月， 就勾搭上这么个小妖精？你是不是早就跟她好上了，故意跟我离婚的？”“你说话放尊重点！ ”沈知意往前一步，眼神冷得像冰，“我认识妄川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婚了。还有， 我不是什么小妖精，我是他女朋友。”“你说什么？”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沈知意。 她怎么突然这么说？我们明明只是……沈知意却没看我，只是盯着姜晚，语气肯定：“没错， 我是他女朋友。以后，星宝也会有新妈妈，一个不会丢下她，不会嫌她爸爸卖鱼臭的妈妈。 ”姜晚彻底懵了，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律师拉了拉她的胳膊， 小声说了句什么。姜晚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我喊：“顾妄川，你等着！抚养权我肯定要定了！ 你跟这个女人，别想好过！”说完，她狠狠瞪了沈知意一眼，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地上“噔噔”响，像是在发泄不满。那律师也赶紧跟了上去。 周围的人看着她们走了，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卖菜的王婶拍了拍我的肩膀：“妄川啊， 这姑娘不错，比姜晚强多了！你可得抓住了！”“就是，知意姑娘又漂亮又懂事， 还不嫌弃你卖鱼，多好啊！”李叔也笑着说，“星宝也喜欢她，这就是缘分！”我抱着星宝， 看着沈知意。她正好也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不好意思， 还有点期待：“那个……我刚才是不是有点冲动了？”星宝从我的怀里探出头， 拉了拉沈知意的手，小声问：“阿姨，女朋友是什么呀？是不是以后就会当我妈妈呀？ ”沈知意蹲下来，摸了摸星宝的头，笑了：“那要看你爸爸同不同意呀。 ”我看着她们俩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手里的鱼腥味好像也没那么难闻了，反而觉得，有这么个姑娘，有这么个闺女， 守着这个鱼摊，好像也挺好的。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里面传来姜晚的声音， 带着点歇斯底里：“顾妄川！你别得意！我明天就带律师来，星宝我必须带走！ 你要是敢拦着我，我就砸了你的鱼摊！”电话挂了，我握着手机，眉头皱了起来。看来， 这事儿还没完。沈知意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别担心，有我呢。她不敢怎么样。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突然有了点底气。或许，我真的可以试着相信她， 试着……给星宝一个完整的家。3手机还贴在耳边，姜晚那歇斯底里的声音还在脑子里转， 我攥着手机的手都在抖，指节泛白。星宝被电话里的声音吓得又往我怀里缩了缩， 小脑袋埋在我颈窝，热乎乎的呼吸蹭得我脖子发痒，带着点刚吃蛋糕的甜气。“爸爸， 妈妈是不是要打你呀？”她小声问，小手紧紧抓着我衣领，指甲都快嵌进我衣服里了。 我赶紧把手机揣回兜里，用没沾鱼腥味的手背擦了擦她挂在脸上的泪珠，声音放软：“不会， 爸爸能保护星宝，还有知意阿姨也在呢。”沈知意听见这话，往前凑了凑， 伸手摸了摸星宝的小辫子，语气比刚才对姜晚时软了好几个度：“对呀， 阿姨会帮爸爸一起保护星宝，谁都别想欺负你们。”她的手指碰到星宝头发的时候， 也顺带蹭了下我的下巴，带着点凉丝丝的触感，我心里莫名颤了一下。这姑娘的手又细又白， 跟我这双天天刮鱼鳞、洗鱼的糙手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我手上的茧子厚得能磨破砂纸， 指缝里永远洗不干净的鱼黏液，连我自己都嫌糙，她却一点不嫌弃，还敢往我跟前凑。“呸！ 姜晚那女人就是没脸没皮！”旁边的王婶叉着腰，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 “当初走的时候跟逃荒似的，现在倒好，还敢回来威胁人？真当妄川好欺负？ ”卖豆腐的李叔也跟着点头，手里的豆腐刀往案板上一拍：“就是！妄川，你别担心， 她要是真敢来砸摊，我们这些老街坊都帮你拦着！她姜晚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我第一个报警！”周围几个摊主也跟着附和，卖肉的张哥扛着剔骨刀就过来了， 刀上还沾着点肉末：“妄川，有事你吱声！我看谁敢在这市场里撒野，我这刀可不是吃素的！ ”我看着这些老街坊，心里暖烘烘的。当初我跟姜晚结婚，他们就劝我“姜晚那姑娘心气高， 跟你不是一路人”，我没听，现在落得这地步，倒是他们一直帮着我。我抱着星宝， 冲他们拱了拱手：“谢谢各位叔婶哥姐，回头我请大家吃鱼。”“吃鱼就不用了， ”王婶摆摆手，眼睛往沈知意身上瞟了瞟，笑得一脸暧昧，“你要是真想谢我们， 就赶紧把知意姑娘拿下，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沈知意听见这话，耳朵尖一下子红了， 赶紧转过身去帮我收拾案板上的鱼，假装没听见。我看着她的背影，黑色皮衣勾勒出细腰， 心里有点痒——这姑娘是真的好，不嫌弃我卖鱼，还对星宝好，可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毕竟我就是个摆鱼摊的，她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儿。“爸爸，我想喝水。 ”星宝拉了拉我的衣角，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想起刚才光顾着跟姜晚吵，星宝还没喝水。 我把她放下来，让她站在沈知意旁边，叮嘱道：“跟阿姨待着，别乱跑，爸爸去买水。 ”“嗯！”星宝点点头，伸手抓住沈知意的衣角，小大人似的说，“阿姨，我帮你看着鱼， 谁来买鱼我就喊爸爸。”沈知意被她逗笑了，弯腰捏了捏她的小脸：“好， 那星宝就是小掌柜啦。”我笑着转身，往市场门口的小卖部走。刚走没两步， 就听见身后传来星宝的尖叫：“爸爸！坏人！”我心里一紧，拔腿就往回跑。 远远就看见两个壮汉站在我鱼摊前，手插在裤兜里，吊儿郎当的，姜晚站在他们旁边，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指着沈知意喊：“就是她！刚才敢跟我顶嘴，给我把她赶走！ ”沈知意把星宝护在身后，双手环胸，眼神冷得能结冰：“我看你们谁敢动一下。”“哟， 这小娘们还挺横！”其中一个壮汉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就要推沈知意。我眼疾手快， 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拧，那壮汉“嗷”地叫了一声，脸都白了。 “**敢动手？”另一个壮汉也想上来，被卖肉的张哥拦住了。 张哥把剔骨刀往案板上一剁，声音震天响：“干什么？想在这打架？当我们这些人是死人啊？ ”周围的摊主和买菜的人也围了过来，把姜晚和那两个壮汉团团围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