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归来,我的亿万传承被顶替了

爱你老ma 2025-10-11 17:57:37 1

“爸,妈,虽然哥哥回来了,我真的很高兴,家里终于团圆了。

但是……”林皓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手腕上的名表闪着低调奢华的光,

他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中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迟疑,

看向坐在真皮沙发上的林氏夫妇。他话锋一转,

目光投向刚刚进门、风尘仆仆还穿着廉价T恤牛仔裤的林枫。“哥,你别怪我多心。

林家不是小门小户,血脉不容混淆。你说你是流落在外的林家真少爷,总得……有点凭证吧?

”林枫看着眼前这对本该是他至亲的中年男女,男人不怒自威,女人保养得宜,

只是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没有丝毫温情。他压下心头的酸涩和一路寻来的疲惫,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我有凭证。是一块龙纹黑玉,跟了我十几年。但三个月前,

我在边境为了救一个孩子,跟一伙人动了手,玉……不小心被打碎了。”“打碎了?

”主位上的林父林国栋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价值连城的信物,

你说打碎了?这么巧?”旁边的林母张婉晴立刻接话,语气尖刻:“就是!

皓儿手里的凤凰玉佩完好无损,怎么偏偏你的就碎了?我看你就是看我们林家有钱,

想来打秋风冒充的!皓儿才是我们精心培养长大的儿子,知根知底!”林枫深吸一口气,

试图解释另一种方式:“玉虽然碎了,但我记得家族血脉感应之法。只要给我一点时间,

或者一件家族传承的古物,我一定能证明……”“证明?你怎么证明?

”林国栋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神锐利如刀,“皓儿天资聪颖,去年就成功感应气感,

初步修炼了家传的《青木诀》,虽然只是入门,但已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你呢?

你现在能展现出什么林家血脉特有的能力吗?哪怕一丝气感?”林枫沉默了。

他体内那庞大无匹的传承之力,此刻却被一道该死的暗伤和古老封印死死锁住,

如同沉睡的火山,根本无法调动分毫。他尝试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徒劳无功。“……我现在,

暂时无法动用力量。”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知道这听起来多么苍白无力。“看!

我就说吧!”张婉晴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声音陡然拔高,“什么都拿不出来!

就是个骗子!国栋,快把他赶出去!看着就晦气!”林皓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

脸上却瞬间堆满了悲伤和不忍。他上前一步,拉住张婉晴的胳膊,声音哽咽,

演技精湛:“妈!您别这样!也许……也许哥哥只是太想有个家了,

在外面吃了太多苦……您别赶他走。”他转过头,看向林枫,眼神“真诚”无比,“哥,

没关系,我可以把我的房间让出来,我搬到客房去住。只要你能留下来,

我怎么样都行……”这一招以退为进,瞬间点燃了张婉晴全部的怒火和护犊之情。“皓儿!

你闭嘴!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一把将林皓护在身后,指着林枫的鼻子骂道,

“该滚出去的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骗子!想抢我皓儿的位置?做梦!管家!王管家!

”一个穿着管家服、表情刻板的中年男人立刻应声出现。“夫人。

”“把这个不知所谓的人给我赶出去!立刻!马上!别脏了我林家的地!”张婉晴声音尖利,

充满了厌恶。王管家面无表情地走向林枫,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壮硕的保镖。“请吧。

”管家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绪。林枫看着眼前这一幕:亲生母亲的刻薄谩骂,

亲生父亲的冷漠怀疑,假少爷那虚伪做作的表演,还有下人们鄙夷轻蔑的眼神。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冰凉的绝望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甚至没能喝上一口水,

没能坐下歇一歇脚,就被认定为骗子,要被粗暴地驱逐出这个本该是他归宿的地方。

“我自己会走。”林枫的声音沙哑,他挺直了脊梁,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对被他称作父母的人,

以及他们身后那个掩藏不住得意的假少爷。最终,他在一片冰冷的注视和无声的嘲讽中,

转身走出了那扇奢华沉重的大门。身后甚至传来保镖不轻不重推搡的力道。夕阳照在他身上,

拉出一道长长的、孤独的影子。门内,是温暖灯火和“一家三口”的“团圆”;门外,

是他被轻易否定的身份和无处可去的未来。巨大的憋屈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林枫站在林家那气派非凡的雕花铁门外,晚风吹在他单薄的衣衫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身后的豪宅灯火通明,却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屈辱、愤怒、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感在他心中交织。他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块破碎的龙纹黑玉虽然没了,但他隐约能感觉到,林家宅邸的深处,

有什么东西在微弱地呼唤着他的血脉。那可能是他翻盘的唯一希望,

也可能是揭开真相的关键。就在他踌躇着该如何是好时,铁门又开了。出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脸上带着一丝虚伪笑意的林皓。“哥,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

”林皓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但眼底的得意却藏不住,“外面风大,快进来吧。

”林枫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动。林皓叹了口气,演技依旧在线:“哥,你别怪爸妈。

他们也是一时难以接受,毕竟这事太突然了。我好不容易才劝住他们,让你先留下来。

总得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吗?”他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先进来吧,

总不能真流落街头。我已经跟爸妈说好了,暂时给你安排个住处。

”林枫明知道这绝没安好心,但为了留在林家,查清那丝感应的来源,他咬了咬牙,

还是跟着林皓重新走了进去。没有回到那个富丽堂皇的客厅,林皓带着他绕过主宅,

走向后院佣人楼的方向。“爸妈的意思呢,毕竟你的身份还没确定,住主宅不太合适。

”林皓边走边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正好佣人房这边还有间空着的杂物室,虽然小了点,但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哥你刚从外面回来,条件艰苦点,应该也能适应吧?”他推开一扇低矮的木门,

一股霉味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狭窄阴暗,只有一个小得可怜的窗户,透不进多少光。

里面堆放着一些废弃的桌椅和清洁工具,角落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架床,

上面扔着一套看不出颜色的旧被褥。“就是这儿了。”林皓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

仿佛嫌弃这里的空气,“我已经让管家给你拿了套新的被褥过来,一会儿就送到。吃饭的话,

就到后面厨房,跟张妈李婶他们一起吃就行。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跟她们说。”这时,

王管家果然抱着一套看起来半新不旧,但起码干净点的被褥过来了,

面无表情地扔在了那张破床上。“林……枫少爷,”王管家的称呼停顿了一下,

带着明显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这是您的铺盖。用餐时间是早上七点,

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过时不候。就在后面佣人餐厅。”林皓拍了拍林枫的肩膀,

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哥,你先安顿下。缺什么少什么,跟我说。毕竟,

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不是吗?”说完,他不再多看林枫一眼,转身优雅地离开,

仿佛多待一秒都会玷污了他高定的西装。林枫站在这个不足十平米、散发着霉味的杂物间里,

看着那张吱呀作响的铁床和那套“新”被褥,拳头悄然握紧。晚餐时间,林枫走到佣人餐厅。

几个中年女佣和两个年轻帮厨正在吃饭,看到他进来,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交头接耳,

窃窃私语。没人招呼他。他自己拿了个餐盘,走到打饭窗口。厨房的张妈瞥了他一眼,

没什么表情,舀了一勺看起来像是中午剩的青菜,又舀了一勺没什么油水的土豆,

最后从旁边一个单独的锅里,舀了小半碗几乎是冷掉的米饭,扣在他的盘子里。“新来的?

就这些了,吃吧。”张妈语气平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林枫看着自己盘里的残羹冷炙,

又看了看旁边桌上,那些佣人盘里明显是刚炒出来的、冒着热气的菜肴,甚至还有一小碟肉。

一个帮厨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林枫听见:“还真当自己是少爷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林枫默默地端着盘子,走到最角落的空位坐下,拿起冰冷的筷子,

一口一口地将那些冷饭剩菜扒进嘴里。饭菜冰凉,口感粗粝,难以下咽,

但更冷的是这周遭的气氛和那些毫不掩饰的轻蔑目光。

他能听到那些压低声音的议论:“听说是个想来冒充少爷的……”“啧,瞧那穷酸样,

也好意思……”“还是皓少爷心善,居然还让他留下……”“小声点,

让人听见……”林枫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咀嚼的动作变得异常缓慢而用力,

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冰冷都硬生生咽下去。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

在这个所谓的“家”里,他连一个最低等的下人都不如。住在佣人房的第三天下午,

林枫正在角落里默默尝试感应那丝微弱的召唤,试图确定其具体方位,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尖锐而急促的喧哗声。是林母张婉晴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心疼。

“我的项链呢?!我放在梳妆台上那串珍珠项链!谁拿了?!那是我最喜欢的!

”脚步声纷沓而至,似乎不少人都被惊动了。林枫皱了皱眉,不想多事,继续闭目感应。

但那喧哗声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朝着佣人楼这边过来了。“查!给我挨个房间查!

肯定是家里出了内贼!”张婉晴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很快,

林枫那间杂物室的破木门被“砰”地一声粗暴推开。王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身后是满面怒容的张婉晴,以及一脸“担忧”和“不可置信”的林皓,

还有几个看热闹的下人。“夫人,所有佣人的房间都粗略看过了,没有。”王管家汇报。

张婉晴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林枫这间狭**仄的房间,最后定格在林枫身上,

充满了怀疑和厌恶:“他的地方查了吗?”“还没来得及。”“搜!

”张婉晴毫不犹豫地命令。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根本不顾林枫的存在,开始粗暴地翻找。

那张破铁床被挪开,旧被褥被扯到地上,角落里堆放的杂物被踢得乱七八糟。林枫站起身,

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

一个保镖从那张铁架床最里面、靠近墙壁的缝隙中,摸出了一个什么东西,递了过来。

“夫人,找到了。”那正是一串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在昏暗的杂物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空气瞬间凝固了。张婉晴一把夺过项链,仔细看了看,确认无疑后,胸脯剧烈起伏,

指着林枫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果然是你!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

偷东西偷到我头上来了!我就知道你留下来没安好心!”林枫瞳孔一缩,

立刻明白过来:“这不是我拿的!有人栽赃!”“栽赃?谁栽赃你?

谁稀罕栽赃你一个住杂物间的?”张婉晴根本不信,语气刻薄至极,“证据确凿!

项链就是从你床底下翻出来的!你还敢狡辩!”这时,林皓适时地站了出来,

脸上写满了“痛心”和“失望”,他拉住张婉晴的胳膊,声音沉痛:“妈,您别生气,

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他转头看向林枫,语气带着一种仿佛被背叛的难过,“哥……林枫,

你怎么能这样呢?爸妈好心让你留下来,给你吃住,你怎么能偷***东西呢?

你是不是……在外面穷惯了,一时没忍住?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啊……”这话看似求情,

实则句句都在坐实林枫的“罪行”,并且给他安上了一个“穷惯了所以偷窃”的卑劣动机。

“听听!听听!皓儿到现在还替你说话!”张婉晴更是火冒三丈,

对林皓的“善良”感动不已,对林枫的“**”深恶痛绝,“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枫看着林皓那虚伪的嘴脸,看着张婉晴毫不掩饰的偏见,心一点点沉入冰底。他知道,

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我说了,不是我。”他的声音冰冷,

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还敢嘴硬!”林国栋不知何时也闻讯赶来了,站在门口,

脸色铁青,看着林枫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彻底的不耐烦,“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林家容不下你这种品行败坏的人!王管家,家法处置!”“爸!”林皓立刻“急了”,

“哥他可能只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他这次吧!把他关几天禁闭反省一下就好了,

千万别动用家法啊!”他越是求情,林国栋夫妇就越觉得林枫不堪,

越发衬托出林皓的“善良大度”。“皓儿,你让开!这种贼骨头,不打不长记性!

”林国栋厉声道。最终,林枫没有被立刻赶走(林皓“努力”求情的结果),

但却被当众严厉呵斥,并罚关进后院一间堆放旧物的黑屋里禁闭三天,

每天只有一顿冷饭冷水。下人们的目光如同针一样扎在他背上,

充满了幸灾乐祸和彻底的轻蔑。他被两个保镖押着,走向那间黑屋。经过林皓身边时,

他清晰地看到林皓嘴角那一闪而逝的、得计的微笑。百口莫辩。窃贼之名,

似乎已被牢牢钉死。三天的黑屋禁闭,只有渗水的墙壁和发霉的空气作伴。

每天一顿冰冷的馒头和清水,足以维持生命,却也足够消磨人的意志。但林枫没有被打垮。

极致的屈辱和困境,反而让他体内那沉寂的传承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躁动。

那丝来自宅邸深处的召唤感,在这绝对的寂静和黑暗中,变得清晰了一点点。

似乎……是在主宅后方,靠近家族祠堂的方向。禁闭结束,他被放出来时,脸色苍白,

脚步有些虚浮,但眼神却比之前更加深邃。王管家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丢下一句“安分点”,便不再理会。林枫回到那间杂物室,被翻乱的东西依旧保持着原样,

没人替他收拾。他毫不在意,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丝感应上。必须去祠堂附近看看!

那里一定有对他至关重要的东西!接下来两天,林枫利用极其有限的活动自由,

小心翼翼地接近主宅后的祠堂区域。那里通常是家族重地,寻常下人不能轻易靠近,

但他发现每天午后,看守会有一段短暂的换岗间隙。机会只有一次。这天午后,

阳光有些刺眼。林枫确认了看守交接的空档,如同一道影子般,

悄无声息地潜行到祠堂外围的回廊下。越靠近这里,他血脉中的那丝悸动就越发明显,

甚至带着一种淡淡的温热感,指引着他朝向祠堂偏殿的一扇小窗。那扇窗户似乎年久失修,

窗棂有些松动。林枫屏住呼吸,手指轻轻扣住窗沿,他能感觉到,

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与他共鸣!就在他即将发力,试图推开那扇窗户一探究竟时——“咦?

哥?你怎么在这里?”一个故作惊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如同鬼魅般打破了寂静。

林枫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身。林皓正站在不远处的月亮门下,

身边还跟着两个像是来家里做客的旁系家族子弟。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

仿佛真的是偶然路过。“这里是家族祠堂重地,闲杂人等不能随便靠近的。”林皓走上前,

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提醒,“哥,你是不是迷路了?

”这边的动静立刻引来了刚刚完成换岗的守卫。守卫看到林枫靠近祠堂窗户,脸色顿时一沉,

快步走来。“林枫!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守卫厉声喝道,

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警棍上。林枫的心沉了下去。机会消失了。林皓却摆摆手,

一副大度的样子:“没事没事,李哥,我哥刚来家里不久,可能不熟悉规矩,走错了路。

”他转头又对林枫说,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旁边的人都听见:“哥,你要是对祠堂好奇,

想祭拜先祖,可以跟我说嘛,我带你正大光明地进去。这样偷偷摸摸的,容易让人误会。

”这话坐实了林枫行为“鬼鬼祟祟”。就在这时,偏殿那扇小窗似乎因为之前的震动,

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竟然自己“咔哒”一声,滑开了一条缝隙。

一道微弱的、带着古老苍茫气息的流光一闪而逝。“嗯?那是什么?

”林皓身边的一个年轻人眼尖,指着窗户缝隙叫道。林皓目光一闪,反应极快,

立刻对守卫说:“李哥,窗户好像坏了,里面好像有东西,为了安全起见,

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守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轻易地打开了那扇本就松动的窗户,

伸手进去摸索了几下,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片巴掌大小、颜色暗沉、边缘似乎有些残缺的黑色鳞片,看上去毫不起眼,

像是某种古老的装饰残片。但林枫在看到它的瞬间,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就是它!

那血脉的呼唤和共鸣,就源自这片鳞片!这绝对与他被封印的传承至关重要!守卫拿着鳞片,

有些不知所措。林皓却自然而然地接了过去,

脸上露出惊奇和探究的表情:“这是……祖先留下的老物件吗?看起来好奇特。

”他手指摩挲着鳞片表面,那鳞片在他手中,竟然极其微弱地闪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光晕!

“看!它有反应!”另一个旁系子弟惊呼,“皓哥,它跟你有缘啊!”这一幕,

恰好被闻讯赶来的林国栋和张婉晴看到。“怎么回事?”林国栋沉声问道。

守卫连忙汇报了情况,重点强调了林枫“鬼鬼祟祟”靠近祠堂,以及林皓“偶然”发现异常,

并让守卫取出物品的过程。林皓捧着那片黑色鳞片,递给林国栋,

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爸,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是从窗户里掉出来的。

我拿着的时候,它好像亮了一下。”林国栋接过鳞片,仔细看了看,

又尝试注入一丝微弱的真气,鳞片却毫无反应。他递给张婉晴,同样如此。“哼,

一件死物罢了。”林国栋对鳞片失了兴趣,但对林皓的表现很满意,“不过皓儿你心细,

做得对,祠堂的东西不能疏忽。”张婉晴则直接对林皓说:“既然这东西跟你有点感应,

说明跟你有缘,说不定是什么祖先留下的宝贝,只是我们不会用。皓儿,你收着吧,

好好研究研究。”她完全无视了旁边脸色苍白的林枫。“谢谢爸妈。

”林皓从善如流地将鳞片收起,嘴角噙着胜利者的微笑,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林枫,

充满了挑衅。林枫眼睁睁地看着那片本应属于他、可能助他打破困局的龙鳞,

就这样被林皓“名正言顺”地笑纳,

而他的父母对此只有对林皓的赞赏和对自己的忽视与怀疑。机缘被夺,无力阻止。

那丝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彻底踩灭。林家要举办一场晚宴。

消息早在几天前就传遍了宅子上下。

祝林皓成功与某个重要的商业伙伴(暗地里可能涉及某个修真小世家)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

林国栋夫妇决定大办一场,既是庆功,也是向外界展示他们引以为傲的“儿子”。

整个林家上下都忙碌起来,打扫庭院,布置厅堂,准备精美的餐点和酒水。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喜庆和忙碌的气氛。唯有林枫所在的角落,依旧冰冷而孤寂。

无人通知他,也无人需要他帮忙——或者说,没人愿意让他插手,

生怕他“手脚不干净”或者“丢了林家的脸”。宴会当晚,主宅灯火辉煌,宾客云集。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珠光宝气,其中不乏一些气息沉稳、眼神锐利的人物,

显然并非普通富商。悠扬的音乐声、欢快的谈笑声隐隐传到后院。林枫待在那间杂物室里,

能清晰地感受到前厅的热闹与自己这里的冷清形成的巨大反差。他盘膝坐在冰冷的床板上,

试图隔绝外界的纷扰,继续徒劳地冲击着体内的封印。突然,杂物的门被敲响了,

不等他回应,王管家就推门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林枫,前面宴会缺人手伺候,

夫人点名让你过去帮帮忙。”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拒绝。林枫睁开眼,眼神平静无波。

他知道这绝不会是什么好差事,但他没有选择的权力。他跟着王管家走到热闹的宴会厅侧门。

里面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与他的旧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格格不入。

王管家塞给他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杯斟满的香槟。“就在这边站着,

看到哪位贵客杯子空了,就及时送上去。机灵点,别毛手毛脚打碎东西,你赔不起。

”王管家冷冰冰地交代完,就转身去忙别的了。林枫就像一个突兀的摆设,端着托盘,

站在华丽的角落。他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不少宾客都投来好奇、打量、甚至轻蔑的目光,窃窃私语。“那人是谁?怎么穿成这样?

”“听说是林家前段时间找回来的那个……啧,看样子传言不假。”“真是扫兴,

怎么让这种人也进来了……”这些话语像针一样,细细密密地扎过来。林枫面无表情,

仿佛没有听见。宴会进行到**,林皓作为绝对的主角,被林国栋和张婉晴带着,四处敬酒,

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赞美。他春风得意,言谈举止恰到好处,

引得众人纷纷称赞林氏夫妇教子有方。一圈敬下来,

林皓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朝着林枫站着的这个角落走来,似乎是来取酒。林皓看到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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