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室友偷吃我剩饭后,疯了
我订婚了,对象是京圈太子爷简淮。消息一出,室友疯了。她半夜跪在地上, 像狗一样虔诚地***我吃剩的外卖盒,猩红着眼,嘴里喃喃着,“冉冉,你不配, 让我替你吧……”**在门后,笑了。既然她想替,那我就让她替个够,看看她这条贱命, 能不能吞下我泼天的富贵。01“齐冉冉,你跟金融系的简淮……你们真订婚了? ”对面床铺的童瑶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我。我正敷着面膜, 闻言懒懒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就这一声,我清晰地听见她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是攥紧拳头时,骨节错位的轻响。我的未婚夫简淮,是京大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家世显赫,长相更是妖孽,在学校里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无数女生的梦中情人。而我, 齐冉冉,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学生。至少,在所有人眼里是这样。 这门娃娃亲是爷爷辈定下的,两家也乐见其成,只等我们一毕业就完婚。 这事我从没往外说过,没想到简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多嘴,直接捅到了学校论坛上。“冉冉, 我……我真为你高兴。”童瑶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从床上爬下来,凑到我身边, “简学长那么优秀,你以后就是简太太了,真好。”我从面膜底下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在我桌边站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我刚吃完扔掉的外卖盒上,眼神闪过奇异的光。 那是我点的麻辣香锅,只吃了几口,还剩大半。晚上,宿舍熄了灯,我却毫无睡意。 果不其然,凌晨一点,对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眯起眼睛,透过窗外渗进来的月光, 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是童瑶。 只见她熟练地从垃圾桶里翻出我那个外卖盒,然后,做出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举动。 她没有用筷子,而是直接跪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像一条饿了许久的流浪狗,伸出舌头, 一点一点,虔诚又贪婪地***着餐盒里剩下的油渍和残渣。宿舍里安静极了, 只有她舌头刮过塑料盒发出的“唰唰”声,听得我头皮发麻。她吃得那么投入, 甚至发出满足的喟叹,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我知道她嫉妒我,但我没想到,她会用这种诡异又变态的方式来表达。 “简淮是我的……齐冉冉的一切, 都会是我的……”她压抑着兴奋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直到她把餐盒舔得干干净净,才心满意足地爬回床上。黑暗中,我睁开眼, 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病态的兴奋。想偷我的人生?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第二天,我故意当着童瑶的面,给简淮打电话。“亲爱的,今天好累哦,晚上不想吃饭了。 ”我捏着嗓子,用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语气撒娇。电话那头,简淮冷淡的“嗯”了一声, 背景音里夹杂着键盘敲击声,显然在忙。“知道了,挂了。”没等我再说话,电话就被切断。 童瑶在一旁,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冉冉,简学长……对你真好。 ”她酸溜溜地说。我笑了笑,没戳破她。转头就在外卖软件上, 点了一份超大份的榴莲千层和臭豆腐。这两样东西,是我平生最恨的食物,闻到味道就想吐。 而童瑶,她也一样。我算着时间,在宿舍没人时,把外卖摆在桌上,每样都只吃了一小口, 然后就扔在了那里。晚上,好戏再次上演。童瑶又一次跪在了我的垃圾桶前,只是这一次, 她面对着榴莲和臭豆腐的混合体,脸色惨白。她似乎挣扎了很久。最后,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闭上眼,抓起一块臭豆腐,狠狠塞进了嘴里。 呕吐声被她死死压在喉咙里,她浑身颤抖,却固执地,一口一口,将那些我剩下的“垃圾”, 全部吞了下去。吃完后,她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仿佛吃下的不是食物,而是我的人生。02“冉冉,你最近口味变得好特别哦。 ”第二天早上,童瑶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状似无意地提起。她脸色蜡黄,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我正在化妆,闻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 故意说:“是吗?可能跟简淮待久了,口味都被他带偏了吧。他说就喜欢我这样, 有点与众不同的小怪癖。”我这话半真半假。简淮那个人,冷得像块冰, 我压根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但童瑶信了。她眼神一亮,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 用力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情侣之间是会互相影响的。”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 继续涂着我的口红。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投喂”计划。我知道童瑶老家是南方的, 吃不了辣,我偏要顿顿无辣不欢,点最辣的湘菜,红油滚滚的那种。 童瑶每次都一边哭着吃我的剩饭,一边喝大量的水,第二天嘴巴肿得像香肠。 我知道她有严重的密集恐惧症,我特意买来火龙果,用勺子挖得坑坑洼洼,剩一半放在桌上。 半夜,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压抑的干呕和急促的呼吸声。她就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 执行着一场荒诞的苦修。她坚信,只要吃下我所有吃过的东西,模仿我所有的习惯, 就能替代我,成为简淮的未婚妻,过上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她开始买和我同款的衣服, 剪和我一样的发型,甚至连我走路的姿势,她都在暗中模仿。宿舍里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另一位室友周晴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好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后都只是摇摇头, 离童瑶远远的。这天,简淮破天荒地给我发了条消息。【晚上有个晚宴,你做我女伴。七点, 楼下等你。】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我挑了挑眉,回了个“哦”。下午没课, 我特地去商场挑了条黑色的吊带长裙,衬得皮肤雪白,腰细腿长。回到宿舍时,童瑶也在。 她看到我手里的购物袋,眼睛都直了,“冉冉,你买新裙子了?好漂亮啊, 是……要去约会吗?”“嗯,一个晚宴。”我轻描淡写地回答,将裙子挂起来。 童瑶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她死死盯着那条裙子,眼神里的贪婪和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我假装没看见,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购物APP,找到了那条裙子的链接,当着她的面, 下单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只是尺码选了她的。然后,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伸了个懒腰, “唉,手滑,买重了。算了,懒得退了。”童瑶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 像黑夜里见了腐肉的野狼。晚上六点半,我化好妆,换上长裙,准备出门。 童瑶也穿上了那条和我一模一样的裙子,画着和我相似的妆容,甚至还学我, 在眼角点了一颗小小的泪痣。“冉冉,真巧啊,我们穿得一样呢。”她站在我面前, 羞涩地笑着,仿佛真的是一场巧合。“是挺巧的。”我看着镜子里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 笑意更深了。“我也要去参加一个晚宴,说不定我们能碰到呢。”她继续说。我点点头, “好啊。”然后,我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喷瓶,对着空气和自己身上喷了几下。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是那种最廉价、最刺鼻的玫瑰香精味, 闻一下就让人头晕脑胀。童瑶的脸瞬间就绿了。她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 最受不了这种**性气味。“冉冉,你喷的什么……”她捂着鼻子,控制不住地想打喷嚏。 我晃了晃手里的喷瓶,笑得像个小恶魔,“简淮送的,他说最喜欢我身上这个味道, 闻着就想……嗯,你懂的。”童-瑶-的-脸-色-, -瞬-间-从-惨-绿-变-成-了-猪-肝-色-。她看着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 陷入了剧烈的天人交战。我没再管她,踩着高跟鞋,施施然地走了出去。我知道, 她一定会跟来。为了成为“我”,她什么都做得出来。果然,我刚下楼, 就看到简淮那辆骚包的黑色跑车停在不远处。而我身后,也传来了急促的高跟鞋声。 童瑶跟来了,她不仅穿得和我一样,身上还喷了那股能把人熏晕的劣质香水, 整个人像一个行走的廉价香薰。她一边追我,一边控制不住地打着喷-嚏-, -眼-泪-鼻-涕-一-把-抓-,-妆-都-花-了-。那-样-子-,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简淮靠在车门上,正不耐烦地看着手机。听到动静, 他抬起头,视线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的童瑶身上。他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眸子,第一次, 出现了一丝裂痕。03简淮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我身后那个妆容花掉、形象狼狈,却穿着和我同款裙子的童瑶, 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解。童瑶也看到了简淮,她强忍着鼻子的不适, 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完美的微笑,朝简淮的方向挥了挥手。 “简学长……”她大概是想学我平时那种慵懒随意的调调,可惜东施效颦, 加上她此刻的尊容,显得格外滑稽。简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 就重新落回我身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悦:“她是谁?”“我室友,童瑶。”我耸耸肩, 一脸无辜,“她说她也要参加晚宴,就跟我一起下来了。没想到这么巧,我们眼光一样, 买了同一条裙子。”简淮没说话,但他那眼神,明显在说“你当我瞎?”这时, 童瑶已经跑到了我们跟前,她娇羞地拢了拢头发,试图遮住脸上花了的妆。“简学长,你好, 我是冉冉的室友。”她柔声细语,目光却像钩子一样黏在简淮身上,“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真巧啊。”简淮连个眼角都没给她,他拉开车门,对我抬了抬下巴,“上车。 ”我弯腰坐了进去。童瑶的脸色一僵,她大概没想到简淮会无视得这么彻底。 她不甘心地站在车门外,楚楚可怜地看着简淮,“简学长,我……”“齐冉冉, ”简淮突然开口,打断了童瑶的话,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寒气, “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 但话里的警告意味,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了童瑶的脸上。童瑶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血色褪尽。我心里简直要笑开花了。简淮这个男人,虽然狗,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挺护食的。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隔绝了童瑶怨毒的视线。跑车引擎发出一声轰鸣,绝尘而去。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童瑶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 晚宴的地点在一家私人会所,来往的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简淮带我进去, 立刻就成了全场的焦点。“简少,这位是?”有人上来搭话。简淮难得地没有甩开我, 而是揽住我的腰,淡淡地介绍:“我未婚妻,齐冉冉。”一石激起千层浪。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从好奇、探究,变成了巴结和讨好。 我应付着这些虚伪的笑脸,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童瑶今晚受了这么大的**,回去之后, 会做什么呢?晚宴进行到一半,我借口去洗手间,溜了出来。 我给周晴发了条消息:【帮我个忙,看看童瑶在宿舍干嘛,最好拍张照片。 】周晴很快回了消息,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我的书桌被翻得乱七八糟, 我新买的口红被掰断,面膜被撕碎,那条黑色的吊带裙,被剪刀剪成了几块破布。 而在这一片狼藉之中,童瑶正坐在我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我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水。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诡异的笑容。仿佛毁掉我的东西,就能抹去我存在的痕迹。 我把照片保存下来,然后删掉了和周晴的聊天记录。回到宴会厅, 简淮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看到我回来,他朝我招了招手。“这是我爸的合作伙伴, 张叔叔。”“张叔叔好。”我乖巧地问好。张叔叔笑呵呵地打量着我, “早就听闻简少有个才貌双全的未婚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正要谦虚两句, 简淮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他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隐约听到了几个字。“……医院……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 他挂了电话,走回我身边,脸色有些凝重。“我有点急事,先送你回学校。”“出什么事了? ”我状似关心地问。简淮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童瑶……进医院了。 ”04“童瑶进医院了?”我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也去参加晚宴了吗?”简淮的目光在我脸上探寻,似乎想看出些什么。“她没去晚宴。 ”他声音沉沉的,“她回宿舍后,把你的东西都砸了,然后……吞了一整管口红,洗胃去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巴,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水汽,“天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因为……因为简学长你晚上对她太冷淡了吗?都怪我, 我不该让她看到我们在一起的……”我演得声泪俱下,肩膀微微颤抖, 一副被吓坏了又深感自责的模样。简淮沉默地看着我,没说话。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发动车子,“不关你的事。”他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我知道,今晚这事,已经在简淮心里埋下了一根刺。他或许不在乎童瑶的死活, 但他会开始觉得,我这个未婚妻,是个麻烦。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童瑶所有的表演, 都变成一场笑话。回到宿舍,一片狼藉。周晴正拿着扫帚,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看到我回来,她叹了口气,“冉冉,你……”“我没事。”我打断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 看着被毁掉的一切,眼神一点点冷下去。童瑶,你真是迫不及待地想找死啊。第二天, 童瑶没来上课。辅导员把我叫到办公室,委婉地询问了情况,言下之意是, 是不是我**到了童瑶,导致她情绪失控。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说童瑶一直很嫉妒我,模仿我,甚至偷我的东西,昨晚的事情只是一个爆发点。 我还“不经意”地提到了童瑶半夜吃我剩饭的事情。辅导员听得目瞪口呆, 看我的眼神也从怀疑变成了同情。“齐同学,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这件事学校会处理的。 ”我“感激涕零”地从办公室出来,一转身,嘴角的弧度就冷了下来。处理?怎么处理? 顶多就是记个过,不痛不痒。我要的,可不止这些。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齐冉冉**吗?我是简淮先生的助理,简先生让您来医院一趟。”我挑了挑眉,来了。 到了医院,在病房门口,我看到了简淮。他正靠在墙上,指间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神色看起来有些烦躁。看到我,他掐了烟,站直身体,“进去看看她吧,她想见你。 ”我点点头,推门进去。病房里,童瑶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看起来虚弱又可怜。看到我,她眼睛一亮,挣扎着想坐起来。“冉冉, 你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昨天……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太羡慕你了……”我走到她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被我看得有些心虚,眼神闪躲,“冉冉,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不对? ”“好朋友?”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偷吃我剩饭,砸我东西, 还想抢我未婚夫的好朋友?”童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没想到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病房的门没有关严,我知道,简淮就在外面听着。“我……我没有!”她还在狡辩, “我只是……只是太喜欢简学长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是吗?”我突然笑了,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你知不知道, 你吃的那些东西里,我加了什么料?”童瑶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什么意思? ”我直起身,笑得一脸纯真,“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别人的东西,吃多了, 是会遭报应的。”说完,我不再看她惊恐的脸,转身走出了病房。简淮还站在原地, 他看着我,眼神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我们谈谈。”他说。05医院楼下的咖啡厅里, 我和简淮相对而坐。他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你想谈什么? ”我率先打破沉默。简淮抬起眼,目光如炬,“齐冉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