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日门槛踏破,她只想拿捏贵公子
京城都传沈家女儿贤淑温柔,循规蹈矩。及笄那天,求亲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人人都想把我娶回家当摆设,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可他们谁也没想到, 其实我早在脱缰的路上狂奔不已,每每夜里亲得男人身子发软。气得他大骂我不守规矩。 而我不甘示弱,翻身骑到他身上:“规矩是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你懂吗? ”1定国公府门槛快要被求亲的人踏破。我红着脸偷偷告诉二哥,有一郎君虽家境贫寒, 可他十分爱慕我。经常夸我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头次被男子如此夸。 我回味无穷,夜夜辗转难眠。可二哥听后却大笑,桌子被他拍得震天响。“妹啊妹, 你怕是没照过镜子,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怕是眼瞎了!”我脸又红了。这次是被气得, 跟他理论:“情人眼里出西施,哥你懂吗?”二哥笑得更欢了,他捧腹大笑, 差点连身子都直不起来:“我不懂,我只知道有人睁着眼说瞎话! 你这模样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到!”鼻子一酸,眼泪却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我不敢照镜子, 只因我知道我的相貌平平。而京城多美人。每次赴宴我除了琴艺诗书、妇容妇德拔得头筹。 其他没什么出挑。有人碍于定国公府的权势,想夸我容貌绮丽。毕竟府中人容貌出众, 无论男女。姑姑是荣宠六宫的贵妃,我娘更是京城第一美人。他愣愣地盯着我看了半天, 才好不容易想出“清秀”一词来夸我。甚至有几个爱嚼舌根的人背后说我不是国公府的千金。 这些话像一把把利剑,悬于上空。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我怕父兄的宠爱是假的, 更怕有一天我会被赶出府。从此流离失所。于是,更加循规蹈矩,唯恐出错。二哥见我落泪, 彻底慌了神。“阿婉,你别难过啊,二哥是胡说的。我家阿婉是最美的女子,走, 二哥请你去酒楼吃席去!”我这才破涕为笑。2二哥包了个雅间,隔壁却觥筹交错, 丝竹声不绝于耳。他蹙了蹙眉头:“早知道清场了,吵死了!”我却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往日待我如珠如宝。今日却在席间对我评头论足。“诸兄,等我娶了定国公府的嘉陵县主, 再纳几个美娇娘,这日子不要太美!”“哈哈,别吹牛了,谁不知道你家境贫寒! ”“虽然我家境贫寒,可若我娶到县主,她的父兄必会给她备好丰厚的嫁妆。 定国公府只有她一个独女,她父兄也必定会扶我***!”“子楚兄,越说越离谱了, 嘉陵县主可不是你想娶到就能娶到的。定国公战功赫赫,她的两个哥哥更是人中龙凤, 不知有多少京城勋贵想娶到县主呢!”“哼,有几人真心想娶县主,还不是看中她的家世。 她的容貌平平无奇,人又木讷无趣,这种女人放家里做摆设就行,真要睡起来, 还不如青楼的花魁娘子睡得舒坦!”“你竟把堂堂县主跟青楼花魁比,你不怕他父兄吃了你! ”“今天就咱们几个兄弟在这说,怕什么。说实话,县主对我有意, 不惜拿出千两银子来资助我,等我此次放榜,只要中个进士,我就去提亲!”“若是不中呢? ”有人问。“若是不中,我好歹是个举人,只要哄得县主高兴,县主求一求父兄, 我还怕当不了官!”“这样说来,县主对你真是情深义重!”“什么情深义重, 还不是我违心去夸她,夸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京城谁能做到我这份!”我惨白着一张脸, 这些话好似化成万根针,针针扎入我心里,刺得我生疼。没想到, 他们这群人言语间更是肆无忌惮。“嘉陵县主实在是无趣,这种女人,容貌平凡, 不会讨男人欢心,真是中看不中用!”“占了个主母的位置,还得把她供着, 不如成亲后在府里设个佛堂,叫她一心吃斋念佛,也不必出来了!”“子楚兄说得对, 县主还不如青楼女子,就她那姿容,哪个男人能喜欢她?要不是她出身好, 怎么会有人愿意求娶她。我还听说啊,沈清婉她可能不是国公府的真千金。”“呵, 这样的女人就算**了钻到我被窝里,我都没兴致!”不知为何,听着这些话。 苦涩的眼泪和着满盘珍馐吃进肚,却更苦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口中话语半天连不成调。 “哥,我,我真的这样差劲?连青楼女都不如?”我哥铁青了脸,一脚踹翻了桌椅, “你等着,我去收拾他们,给妹妹出气!”3回府后,我的眼泪快流干了。 大嫂、二哥轮番安慰我。“清婉,乖,就一个贫寒的举子而已,没必要放在心上。”“妹妹, 有大把家世好的儿郎等着咱们挑。哥哥有几个好友,尤其那个兰陵萧家嫡长子,你觉得如何? ”“大嫂娘家子侄,也是出身名门,有嫂子给你撑腰,他们不会欺负你的! ”而我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反复回荡的,只有那群人无情的取笑声。 我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实话,我木讷无趣,唯独却有一个好家世。 男人一个个娶回去只想把我当摆设,欺负我脾气好,性子软。只想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 这样的日子,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恨不得一根白绫吊死在房梁上。 我艰难挤出一个笑来:“哥哥,嫂子,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 ”大嫂忐忑道:“真的没事吗?”二哥揉揉我脑袋:“怕什么, 不过就是叫人说两句闲话而已。”大嫂不悦:“二叔,这就是你的不对, 这世道女子名节最是重要,他们那样对阿婉出言不逊,就是不把国公府放在眼里。”“阿婉, 就算你一辈子不出嫁,府里也能养得起你。有父兄在,阿婉一辈子都会平安喜乐!”“阿兄, ***,阿婉真的不打紧。”我暗自抹泪,眼睛都被我哭肿了。“阿婉,你好好想想, 不要为了几句莫须有的话,自怨自怜。”二哥摸着我的脑袋。 我问出了一个盘绕我心底已久的问题:“哥,咱家各个相貌出类拔萃, 你就没想过万一我不是你的亲妹妹该如何?”他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定国公府治家严谨, 父亲定不会容许有这种事发生。我看你就是多疑多思,思虑太重!”4哥嫂的话, 并未宽慰我。我反而辗转难眠,整夜盯着房梁。 那句“县主不如青楼女”的嗤笑声一直折磨着我。只要一闭眼,就好似有无数人, 无数人围在我身边。他们不停数落贬低我:“不懂讨男人欢心的女人,就算出身再好又如何! ”“说不定那身份都是假的,说不定是个假千金。”“还不如早早绞了头发, 也好过落个悲惨下场!”忽地,又有位长得极像娘亲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 指责我抢了她的身份。父兄为了给真千金腾地,不念多年的舐犊情深,将我扫地出门。 他们说:“阿婉,享受了这么多年不属于你的荣华富贵,也该还给真正的女儿了! ”“赶紧走吧,好歹留个体面不是?定国公养了你这么多年,真妹妹回来了, 难道你还赖着不走?”“快走快走,养了这么多年,不如养条狗!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孩童、乞丐都来欺辱我,落了我一身污泞。踉踉跄跄, 感叹这世间不给我一点活路,只恨没早点体体面面去死!找了一根白绫,又怕疼。 只能悻悻地踩着凳子下来。留了封家书,只说再也不愿嫁人,唯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在京郊尼庵的青石板砖上枯坐一天。抚摸着我那保养得乌黑浓密的青丝, 再看看来往僧尼那青白头皮。我狠不下心来,剃去这一头墨发,落发为尼。却也不敢回家。 5我不信自己**了衣服钻进男人被窝,他都下不了手。想来想去, 只好去找我二哥最好的狐朋狗友,兰陵萧家大公子萧砚。这两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京中盛传,我二哥这么大年纪不成婚,是因为两人有断袖之癖。而他,也常常来往府中, 待我极好。就算失败了,好歹是看着我长大的哥哥,不会那么心狠,送我去死。 我已经够可怜的了。他还想如何。趁着月色正浓,我钻了萧府狗洞,顺利找到男人住的院落。 忍着羞耻心,一鼓作气又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股清冽的青松气吸入鼻尖,好香! 还带着点微醺的酒气。他一把搂住我,眼神红得要吃人。“怎么,母亲还是不肯放过我, 又找来小丫头爬我的床?这月都几次了,非要把我的名声败坏不可吗?”我吓得瑟瑟发抖。 “萧砚哥哥,是我。”他这才听出我的声音,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阿婉,怎么是你? 我没做梦吧?”风光霁月的萧家公子,貌若潘安,不知是多少贵女的梦中情郎。 他的酒气吐在我脸上,熏得我脸发烫。男子不信怀中的是我,絮絮叨叨:“不对, 我一定是在做梦!阿婉那般规矩,怎么可能爬我的床!”他一改往日的清冷,喊着我的名字, 下手却又狠又重。不顾我的声声哀求,撕碎了我的衣衫,一路攻城掠地。夜晚的床晃了一夜, 搅动了一池春色。6我欣喜于即使相貌平平,也有人肯要我。而萧砚却一觉醒来, 提起裤子却不认账。望着这满室狼藉,他快气疯了。“你是谁?又是母亲派来的? 母亲为何非要毁了我不可!”我狼狈地抱着褥子遮住春色,声音哑得说不出话来。 脸又红又臊。“萧砚哥哥,我是阿婉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你能不能给我找几件衣裳来, 我的衣裳被你撕碎了,呜呜!”男人再一看满地破碎的衣衫。不,那不是衣衫, 而是一地碎布。他更崩溃了!“我怎么能做出这等事!定国公爱女如命, 怎么可能把阿婉嫁给我!”我可怜地望着他:“呜呜,萧砚哥哥,你不会不认账了吧? 阿婉身子好疼,阿婉愿意嫁给你!”扯了扯他的衣角。“你也叫阿婉? ”“难道我不叫阿婉吗?”我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望着他。男子是我二哥的至交好友, 两人来往密切,他也常来我府上,给我买些零嘴,有时顺便买来一些珠宝首饰哄我开心。 二哥几次调侃:“阿砚,干脆把我家的宝贝县主嫁给你算了。”他却婉拒:“等我有官身, 县主跟我也不会受苦。”信誓旦旦,难道他忘了?奇怪的是,睡了一觉, 他竟连我都不认识了。7我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小厮匆忙通报:“公子, 定国公府二公子来了,说是嘉陵县主失踪了!”“什么!”萧砚失了往日的从容淡定, “县主定是出事了!”他匆忙套了身外袍,只回眸望了我一眼。“我有要事, 回来再跟你算账!”算账?算什么账?继续在床上跟我算账吗?我又脸红了。哥哥找来了, 我想跟着他出去,可身上却不着寸缕。只能眼巴巴望着他的背影离去。他刚一走, 萧家夫人就带人闯入了小院。往日萧夫人见我时,我都是规规矩矩的。 谁想有一日被她堵在床帏,兴师问罪。我只能抱紧褥子裹住自己的小身子,跟她干瞪眼。 “哎呀,这是哪家的女儿,长得真水灵!”我震惊于她的***。 她却叫人给我端了碗汤药。盯着黑乎乎的汤药,闻着这苦涩的味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药。 泪水涟涟:“萧夫人,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必这样作践我。”“好姑娘,这是碗安胎药, 只要你能怀上咱们家大公子的长子,母亲就做主叫你进门,抬你做贵妾!”“贵妾? ”我吃了一惊:“怎么能做贵妾呢?好歹是个正妻不是!”“好姑娘,真有胆识, 我的这个儿子啊,油盐不进。我赏他的丫头,他都退了回来,好不容易情窦初开, 听说昨个晚上好一通闹腾!”我红了脸,她却笑得开怀,一扫屋子里的狼藉。“呦, 我的儿子还真是,怎么这么不怜惜人呢?姑娘啊,好好伺候大公子,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送了我好几件衣物,搁在小几上。打量着我狼狈的模样,眼底的讥讽一闪而逝。 走的时候,我听她低声跟身边的嬷嬷说:“还好人家的姑娘, 我看是哪个放荡的青楼女子才是,孟浪的小蹄子!呸,不过只要有了这小浪蹄子, 咱家大公子还想娶门当户对的贵女,做梦!”听她骂我,我本该伤心, 不知为何心中却涌出一股窃喜。她骂我孟浪,我好开心!8“母亲来过了?你是她的人? ”萧砚望着那碗喝光的安胎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我不明所以, 用毛乎乎的脑袋蹭蹭他。“来过了,她叫我好好伺候你。”“哼,我这个母亲心思狠辣, 她并非我亲生母亲,一心只想搅黄我的婚事,为二弟筹谋。”想起一夜的风流快活, 我大着胆子蹭蹭他:“知晓了,郎君,你再多疼疼我!不,狠狠地疼,不必怜惜我! ”他闪身躲开了我,我差点摔得一个踉跄。“你又不是我的阿婉!我的阿婉她离家出走了! 那么守规矩乖巧的一个姑娘,她怎么会想不开呢?”原来他竟念着我。小脸凑过去:“阿婉, 我就是阿婉啊!”我把他的手拢进我的衣襟,叫他摸到我的柔软,再怯生生地望着他。 他吓得忙抽回了手,别过脸再也不敢瞧我:“这两日实在是有事,我得去找阿婉, 她一个姑娘家在外不知道怎么受欺负!”阿婉,阿婉,难道他还有别的阿婉?果然, 一连半个月都没见萧砚的人影。反而是他那个后娘来得愈发勤快了,一边鄙夷着我, 一边找青楼女教我怎么勾住男人的心魂。天知道,我学得贼认真! 9两个男人坐在书房喝闷酒,我躲在廊下偷听。我二哥喝着酒:“阿砚啊, 我父亲和大哥马上班师回朝了,我连阿婉的人影都没找到,你说他俩会不会扒了我的皮? ”“不会的,阿婉她吉人自有天相。”“有人看见她在尼庵的青石板上坐了一天, 难道她是想出家?可我们把京郊的尼姑庵都找了一遍,都没有见她的影子。你说我那样疼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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