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新婚夜,我听见糙汉老公心声
新婚夜,我被一纸调令,嫁给了军区大院里赫赫有名的“活阎王”陆峥。 所有人都说他性子冷、手段狠,更是在战场上伤了根本,断了男人的念想。婆婆拉着我的手, 叹着气让我这辈子多担待。我认命地躺在婚床上,身边的男人冷得像块冰。 可我脑子里却突然响起一道滚烫的男声:【真软,比大白兔奶糖还软。】【她怎么还不动? 她动一下,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抱着她睡了。】【忍住,陆峥!你是个正经人, 不能吓到新媳妇!】我猛地睁开眼,你管这叫“伤了根本”?01“你……别怕。 ”身边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像冬天里冻住的石头。我叫林晚, 三天前,还是纺织厂一枝花,追我的人从厂门口能排到西大街。可一纸调令, 我就被我那当厂长的爹“嫁”到了军区大院,成了活阎王陆峥的媳妇。 整个大院都在看我的笑话,说我这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坨不会生崽的牛粪。 我心里又苦又涩,闭着眼装死,只想赶紧熬过这一晚。黑暗中, 那道陌生的男声又在脑子里炸开。【她是不是吓哭了?我刚刚是不是太凶了? 】【早知道就不听妈的,非要绷着脸,说什么男人要有威严。这下好了,威严有了, 媳妇没了。】【她睫毛真长,像两把小扇子。】我浑身一僵。这声音……是谁? 屋里没别人啊。我悄悄掀开一条眼缝,陆峥平躺在我身边,目不斜视地盯着天花板, 嘴唇紧抿,根本没动。可那声音还在继续。【她是不是嫌我长得丑?也是,我脸上有疤。 】【不行,我得让她知道,我除了脸上有疤,其他地方都雄赳赳气昂昂!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都什么虎狼之词!我猛地坐起来,死死盯着陆峥。 他被我吓了一跳,也跟着坐起来,眉头紧锁,一脸戒备地看着我,活像我是个女特务。 “你干什么?”他声音里透着警惕。我没说话, 因为我脑子里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大型尖叫现场。【啊啊啊她坐起来了!她要干什么! 她是不是要跟我算账,骂我是个骗子?】【不对,她眼睛亮晶晶的,脸颊也红扑扑的, 难道是……她也想了?】【完了完了,我还没准备好,万一我表现不好, 她会不会觉得我真的“不行”?】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叫陆峥,二十六岁, 战功赫赫的营长。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从眉骨到颧骨,有一道浅色的疤,非但不丑, 反而给他添了几分男人味。他坐得笔直,腰杆挺得像一杆枪,浑身都是拒人千里的冷气。 可他脑子里的声音,简直就是个没断奶的纯情小狗。这巨大的反差让我有点懵。 “我……我渴了。”我胡乱找了个借口,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别动! ”陆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很烫,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我心头一跳,脑子里的声音已经开始放烟花了。 【抓到了抓到了!好软的手!比豆腐还嫩!】【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我耍***? 我就是怕她下地冻着,我没有别的意思!】【好吧,我承认我有一点别的意思。】我抽回手, 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烙饼了。我终于明白过来,我好像……能听见这个活阎王的心声。 这个认知让我瞬间从一个受气包小媳妇,变成了手握剧本的大女主。我清了清嗓子, 决定试探一下。“我听说,你在战场上受过伤?”我故作担忧地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同情。陆峥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也暗了下去。“嗯。 ”他沉沉地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但我脑子里的弹幕已经刷疯了。【来了来了, 她还是问了。她肯定也听说了那些传言。】【我该怎么解释?说我没伤到根本? 那不是显得我很猴急?说我伤到了?那今晚怎么抱着媳妇睡?】【烦死了! 都怪张大嘴那个碎嘴子,全军区都知道我差点被炸断了腿, 怎么传到家属院就变成炸断了命根子!】原来是这样!我心里那点委屈顿时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笑又不敢笑的奇异感觉。看着他那一脸“我为国捐躯, 你不要嫌弃”的悲壮表情,我心里乐开了花。“没关系,”我坐回床边,学着婆婆的样子, 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不嫌弃你。以后,我养你啊。”陆峥:“……”他的心声:【? ??不是,这剧本不对啊!她不应该哭着喊着要回娘家吗?她说她养我?她是不是在内涵我? 】【不过……被媳妇养着,好像也挺不错的。】这个闷骚的男人,心里戏也太足了。 我憋着笑,掀开被子躺了回去,故意离他远了点,留出一条楚河汉界。“睡吧, 明天还要早起给爸妈敬茶。”身边的人没动静,但那心声却跟打雷一样。【就这?就睡了? 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忍不住对她做什么吗?天地良心, 我只是想抱着她睡个觉啊!】【这被子是不是买小了?怎么感觉中间隔着一条银河。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身边的床垫微微动了一下。陆峥小心翼翼地,朝我这边挪了一点点。 【再挪一点点……她应该不会发现吧?】我咬着嘴唇,差点笑出声。又过了一会儿, 他又挪了一下。【就差最后一点了……】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就在我身后, 那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喷到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就在他即将得逞的瞬间,我猛地一个翻身,面对着他。“陆营长,”我在黑暗中眨了眨眼, 声音又轻又软,“你是不是睡不着?”陆峥的身体瞬间僵得像块铁板。他的心声, 是我听过最响亮的一句。【——**!!!】02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吵醒的。不是肚子叫,是陆峥的心声。 【媳妇的脖子真白……想亲。】【忍住!我是正人君子!】【她怎么还不起? 妈说今天大嫂二嫂都要来,万一她们给媳妇下马威怎么办?】【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让我媳妇儿今天slay全场!】我:“……”这位同志,你是不是知道太多了?我睁开眼, 就对上陆峥一双写满“正直”和“纯洁”的眼睛,和他脑子里那些废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醒了?快起来吧,妈让我们过去吃早饭。”他声音平稳, 好像昨晚那个在心里嗷嗷叫的人不是他一样。我点点头,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服。 陆家的确是个大家庭,陆峥是老三,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在机关单位,二哥在做生意, 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据说,两位嫂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一边梳头, 一边听着陆峥的心声现场直播。【大嫂那个人,最喜欢笑里藏刀, 一会儿肯定要拿林晚的出身说事,说她只是个工人家庭,配不上我们陆家。 】【二嫂是个炮仗,一点就着,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林晚长得这么好看,她肯定要嫉妒。 】【我该怎么提醒林晚呢?直接说,会不会显得我很多事,像个老妈子?】【有了! 】只见陆峥走到我身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崭新的军绿色的确良衬衫递给我。 “今天……敬茶,穿这个。”他言简意赅。我接过衣服,他却没松手,指了指衬衫的领口, 又指了指自己的领章。“这里,”他清了清嗓子,“要扣好。显得……精神。”我秒懂。 他的心声在呐喊:【扣子全扣上!把脖子遮住!别让她们看见草莓!不对, 我昨晚没亲……但是扣严实点,拿出点军属的范儿来,看她们还敢不敢小瞧你! 】这是在给我支招呢。我心里一暖,换上衬衫,把所有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 头发也梳成两条整齐的麻花辫,看起来又正又飒。走到饭厅,果然,一大家子人都到齐了。 婆婆张罗着碗筷,公公坐在主位上看报纸,大哥二哥陪着笑,而饭桌旁的两个女人, 正用两道探照灯一样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我。左边那个,穿着一身时髦的碎花裙, 烫着卷发,嘴角带笑,想必就是大嫂周秀丽。右边那个,穿着的确良衬衫,但颜色更鲜亮, 下巴微扬,一脸不耐烦,应该就是二嫂王琴。“哟,这就是三弟妹吧?可算见着了。 ”大嫂先开了口,笑得像朵花,“听外面都传遍了,说我们家陆峥娶了个仙女回来, 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家庭出身,是不是太普通了点?我们家陆峥, 好歹也是个营长呢。”来了来了,经典打压环节。我还没开口,就听见陆峥的心声在咆哮。 【放屁!什么叫出身普通?工人阶级最光荣!你爹还是个投机倒把的呢, 你有什么脸说我媳妇!】我差点没绷住笑。我端起茶杯,走到公公婆婆面前, 恭恭敬敬地敬了茶,然后才转身,看向大嫂,微微一笑。“大嫂说的是。我出身普通, 比不上大嫂书香门第。”周秀丽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我话锋一转,“不过,我爹说了, 家庭成分不重要,重要的是思想觉悟。我们工人家庭,别的没有,就是思想端正,***。 不像有些人,嘴上说着先进,背地里还不知道在倒腾些什么呢。陆峥是战斗英雄,他的爱人, 最重要的就是政治清白,您说对吧,大嫂?”我特意在“倒腾”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周秀丽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陆峥的心声:【干得漂亮!媳妇牛逼!怼得好! 看她还敢不敢狗叫!】他表面上依旧面无表情,但放在桌下的手, 却悄悄地给我比了个大拇指。旁边的二嫂王琴见状,冷哼一声:“嘴皮子倒是利索。 不过光会说有什么用?女人啊,还是得看会不会持家,会不会生孩子。三弟妹, 你可得加把劲,我们陆家可就指望你给三弟开枝散叶了。”这话更是诛心, 明晃晃地在内涵陆峥“不行”。一家人的脸色都有些尴尬。陆峥的拳头瞬间就握紧了, 我甚至听见了他咬牙的声音。他的心声里充满了怒火:【王琴这个蠢货!她懂个屁! 老子行不行,需要她来指手画脚?】【气死我了!我要是现在掀桌子,会不会吓到林晚? 】我伸出手,在桌下轻轻盖在了他的拳头上。他的拳头一僵,然后慢慢松开。我抬起头, 看着王琴,笑得更甜了,“二嫂说得对。不过这事啊,得看缘分,也得看男人的本事。 我倒是想加把劲,也得我们家陆峥……有空才行啊。”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向陆峥, 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和“撒娇”。“你昨晚……折腾得那么晚,今天还起那么早去晨练, 我都快累散架了。你以后能不能……节制一点?”我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一桌子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空气,瞬间凝固了。公公的报纸拿倒了。 婆婆的筷子掉地上了。大哥二哥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周秀丽和王琴,更是目瞪口呆, 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而我身边的陆峥,一张俊脸,从耳朵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迅速涨红,最后变成了猪肝色。他的心声,已经不是尖叫了,是核爆。【******!!! 她在说什么!!!我昨晚干什么了!我昨晚什么都没干啊!!!】【完了完了, 我的清白没了!】【不对……她这是在帮我澄清?在告诉所有人,我‘行’? 】【呜呜呜我媳妇太好了!她居然为了我的名声,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我陆峥这辈子, 非她不娶!啊不对,已经娶了……】我强忍着笑意,在桌下,用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看着他那副想解释又不敢,想害羞又得强撑着一家之主威严的憋屈样子,我忽然觉得, 这军婚,结得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就在这时,大院里的广播突然响了, 是紧急**的哨声。陆峥“腾”地一下站起来,“部队有任务,我得马上归队。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千言万语,但嘴上只说了一句:“我走了。家里……就交给你了。 ”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没想到,新婚第二天, 就要开始当一个活寡妇。而他留在空气里的最后一句心声,却让我愣住了。【妈的, 任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老子还没把媳妇儿亲到手呢!】03陆峥这一走, 就是半个月。起初,那两位嫂子还想找点茬,但自从被我“内涵”过一次后, 她们也消停了不少,顶多就是说几句酸话,无伤大雅。我乐得清静,每天看看书, 去供销社逛逛,小日子过得倒也滋润。唯一让我不爽的,就是白月莲。 白月莲是军区文工团的台柱子,人如其名,长得清纯如莲,说话温声细语, 是整个大院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也是陆峥的头号爱慕者。我嫁过来之前,所有人都以为, 陆峥的媳妇儿非她莫属。所以,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敌意。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晒被子,白月莲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林晚姐, ”她冲我甜甜一笑,“一个人在家呢?陆营长走了,你肯定很寂寞吧?”我抖开被子, 阳光下的棉絮飞扬,我淡淡地“嗯”了一声。跟这种绿茶,多说一个字都浪费口水。“唉, ”她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择菜的军嫂听见,“其实陆营长也挺可怜的。 他那伤……唉,男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自尊心。林晚姐,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这件事, 不然他会难受的。”她一边说,一边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守活寡的可怜人。 周围的军嫂们立刻竖起了耳朵,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我心里冷笑一声。段位太低了。 就在这时,邮递员骑着二八大杠喊了一声:“林晚同志,有你的信!”我眼睛一亮, 是陆峥的信!我接过信,信封很厚,上面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林晚收。 白月莲的眼神闪了一下,笑着说:“是陆营长的信吧?他可真疼你,这才走了几天就写信了。 以前我们催他给家里写信,他都说训练忙,一个字都懒得写呢。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他不是不写,只是不屑于给你们写。我没理她,自顾自地拆开信封。 信纸上,是陆峥刚劲有力的字迹,写的都是些部队里的日常,问我习不习惯, 钱和票够不够用,让我别委屈自己。很正常,很平淡。但我却“听”到了信纸上附带的, 他写信时的心声。【也不知道媳妇在家怎么样了。那两个嫂子有没有欺负她? 】【白月莲那个女人,心思不纯,肯定会去找林晚的麻烦。林晚那么单纯, 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帮媳妇儿把这个潜在威胁给掐死在摇篮里。 】【有了!】我看到信的末尾,陆峥用不经意的口吻加了一句:“对了, 上次我让你帮忙收起来的那个木头盒子,就在床底下的铁箱子里,你找个时间把它扔了吧, 里面的东西都过期了,留着也没用。”木头盒子?我心里一动,冲白月莲笑了笑, “月莲妹妹,真不好意思,陆峥让我帮他扔点东西,你能帮我搭把手吗?我一个人搬不动。 ”白月莲的眼中闪过疑虑,但还是笑着答应了。“当然可以了,林晚姐。 ”我领着她进了房间,在床底下拖出一个沉重的铁皮箱。箱子没上锁,我一打开, 白月莲的呼吸就停滞了。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满满一箱子的……信。最上面的, 是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里面装着一沓厚厚的信封,收信人,赫然是“白月莲”。 但所有的信,都没有拆封过。白月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我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 “原来陆峥说的就是这些啊。月莲妹妹,真是不好意思,你看这……他说都过期了, 让我扔了。唉,也是,都这么多年了,里面的情书,估计都发黄了吧?”我一边说, 一边把那个木头盒子递给她。“既然是你写的,还是物归原主吧。我们家陆峥就是个粗人, 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别往心里去。”周围看热闹的军嫂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谁能想到, 高高在上的白月莲,居然追了陆峥这么多年,人家连信都没拆过一封!白月莲抱着那个盒子, 手指都在发抖,一张脸青白交加,像是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她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的清纯荡然无存,只剩下怨毒。“林晚,你别得意!”她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我笑了,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得意的,还在后头呢。 ”看着白月莲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拿起陆峥的信,在唇边亲了一下。好一个“借刀杀人”。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迷人。我不知道的是,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训练场上, 陆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旁边的战友调侃道:“营长,想嫂子了?”陆峥耳朵一红, 嘴上却骂道:“滚蛋!赶紧训练!”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我那招好不好用。 媳妇儿那么聪明,应该能看懂我的意思吧?】【唉,想媳妇儿了。想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 软软的。】【下次休假,一定要把上次没亲成的,加倍亲回来!】04白月莲事件之后, 我在大院里的地位,莫名其妙地就上去了。没人再敢当面议论我配不上陆峥, 也没人再拿他“不行”的谣言来戳我肺管子。我成了他们眼中“能降住活阎王”的牛人。 日子清闲下来,我骨子里的“卷王”属性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上辈子在纺织厂, 我就是技术革新标兵。来到这个时代,看着军嫂们还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操持家务, 我这心里就痒痒。军区大院后面有块荒地,因为土壤盐碱化严重,种什么都不长,一直荒着。 我动了心思。我上辈子……不对,我来这之前,在图书馆看过几本农业技术的书, 里面正好有改良盐碱地的方法。说干就干。我跟婆婆申请了那块地, 婆婆一脸“你高兴就好”的表情,反正地荒着也是荒着。于是,整个大院的人, 都看见新来的营长媳妇,那个娇滴滴的城里姑娘,居然天天扛着锄头往荒地里跑。“啧啧, 城里人就是会玩,这是体验生活呢?““我看啊,就是闲的。等她挖两天,手起了泡, 就知道错了。”大嫂二嫂也来看过一次,看着我一身泥水的样子,直摇头。“三弟妹, 你这是何苦呢?缺什么跟家里说,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二嫂王琴快人快语。 我没理会这些风言风语,一门心思扑在我的“试验田”上。我按照书里的方法,引水泡田, 掺沙降碱,还去附近的山上挖了不少腐殖土回来改善土质。半个月下来,我黑了,也瘦了, 但那块原本板结的土地,真的变得松软肥沃起来。我种下了第一批小白菜种子。这期间, 陆峥又来了两封信,信里照例是嘘寒问暖,和对他媳妇儿的“远程操控”。 【听妈说林晚在种地?她一个城里姑娘,会种什么地?别是把菜种成草了。】【不行, 我得帮帮她。】于是,第二封信里, 他就“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我有个战友是农大毕业的,他说种菜要想长得好, 得加点草木灰当肥料。你在家要是闲着没事,可以试试。”我看着信,哭笑不得。这个男人, 真是为**碎了心。我不仅加了草木灰,还自制了发酵农家肥, 把我那块小小的试验田伺候得比脸还干净。一个月后,当第一茬小白菜冒出翠绿的嫩芽时, 整个大院都轰动了。没人相信,那块“绝户地”,居然真的能种出菜来! 当第一筐水灵灵的小白菜被我摘下来,洗干净,给院里每家都送了一把后, 那些曾经看我笑话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看热闹”,变成了“崇拜”。“林晚, 你可太神了!这地都能让你种活了!”“就是啊,你这手也太巧了!教教我们呗! ”我成了军嫂圈里的“农业专家”。婆婆更是乐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的手, 一个劲儿地夸我“能干”、“有本事”。大嫂二_ẩu嫂也对我刮目相看, 再也不敢小瞧我这个“工人家庭”出身的弟媳了。我不仅没丢人现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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