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夜沈清欢全书在线
1“凛夜,医生说我……我得了胃癌,晚期。”我的声音嘶哑。病房冰冷, 比不上我心里的寒意。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背景音, 接着是顾凛夜不耐烦的回应:“胃癌?姜妤,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这边忙着, 清欢身体不舒服需要我。”我的呼吸一滞。沈清欢。总是她。结婚三年, 我在顾家就是个隐形人,他对我吝啬到连一句关心都没有。“我没开玩笑,这是诊断书。 ”我艰难地说。顾凛夜冷笑一声:“诊断书?你还真会给自己加戏。行了,别装可怜了。 清欢怀着孩子,可经不起你折腾。你既然有空,不如来医院照顾她。”我怔住了。 “照顾……谁?”“当然是清欢啊。”他理所当然,“她的身体状况不稳, 医生建议卧床静养。你是顾太太,总不能连这点忙都帮不上吧?”我喉咙里一阵干涩。 这是什么地狱笑话?“哎呀,姐姐这话说的。”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是沈清欢。“顾总为了我,都快累垮了。他还要照顾我呢。姐姐,你好好养病, 可别拖累顾总了。”她的声音软糯,句句扎心。什么叫别拖累顾总?我生病,我快死了, 我成了拖累?我跟他结婚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成了碍事的人。“姜妤,听到了吗? 清欢多懂事。”顾凛夜的语气瞬间温柔,像换了一个人,“你既然没事,就来吧。 我把她安排在VIP病房,你也方便照顾。费用从你卡里扣。”我的卡,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他连这个都要榨干吗?挂断电话,我瘫在病床上。胸口像被撕裂。 他从头到尾,没有问我一句“你怎么样”,没有说一句“我会陪你”。他只关心沈清欢。 我的爱,我的命,不及沈清欢一个指甲缝。半小时后,我拖着沉重的身体, 出现在沈清欢的VIP病房门口。这里奢华宽敞,阳光正好, 与我那间阴冷潮湿的普通病房天壤之别。顾凛夜坐在床边,正拿着汤勺,细致地喂着沈清欢。 “顾总,您慢点,人家不好意思了。”沈清欢娇嗔。“傻瓜,你现在身体弱,得多吃点。 ”顾凛夜回她,语气腻到让人发指。我感觉胃里翻滚,不是因为病情,而是因为恶心。 沈清欢一抬头,看见我,立刻换上一副“惊讶又关心”的表情:“哎呀,姐姐,你来了? 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顾总,你看姐姐多辛苦,要不让她回去休息吧。”顾凛夜转过头, 瞥我一眼,语气冷淡:“既然来了,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过来,把这汤碗接过去。 ”他把刚刚喂沈清欢的碗递给我。我感觉胃里再次翻腾。“谢谢顾总。”我接过碗。“姐姐, 你手怎么抖成这样啊?”沈清欢“关切”地看着我。“别吵了。”顾凛夜打断沈清欢, 对我说道:“去把药熬了,清欢的安胎药。”我被婆婆指使去厨房熬药。厨房里, 沈清欢像个幽灵。她走过来,“好心”地指导我:“姐姐,这药材得这样放,水得加到这里。 ”我忍着眩晕操作。她突然“不小心”碰了一下我手边的药材包, 药材稀里哗啦全掉进了旁边的洗碗池,里面是混着油污和剩饭的脏水。“哎呀! ”沈清欢惊呼一声,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拿稳了呢。 哎,这下全脏了。”她的语气是那样“无辜”。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 从脏水里捞出那些药材。它们沾满了泔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味。 我忍着生理性不适,一根根清洗着。顾凛夜的电话打过来, 语气里全是质问:“药熬好了没有?清欢等着呢!”“快了。”我低声回应。 好不容易熬好药,我颤颤巍巍地端着碗走回病房。顾凛夜接过碗,看一眼我略微发抖的手, 嫌弃地说:“端个碗都抖成这样,别是把病气过给清欢了。”他没有给我, 而是直接递给了沈清欢。“你尝尝。”顾凛夜温柔地对沈清欢说,“这是姜妤熬的, 她说她从小就会熬药,还特意为你学的。”沈清欢接过药碗,轻轻抿了一口, 冲顾凛夜甜蜜一笑:“嗯,真香。谢谢顾总。”我被迫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恩爱。我熬的药, 她感谢的却是顾凛夜。我像个工具人。手机突然震动。 是顾凛夜发来的消息:“你在跟谁吐槽我?把手机交出来。”我的心一紧。 我跟闺蜜的聊天记录里,确实抱怨过顾凛夜的冷漠。我还没反应,顾凛夜已经冲进来, 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冷笑着将它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姜妤,你真够可以的! ”他从我脖子上扯下我母亲留给我的玉佩,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在玉佩上用力刻下“不贤”二字,划痕刺耳。“你若再敢在外面败坏我顾家名声, 这玉佩就碎了。”他威胁我。我目眦欲裂,冲上去想夺回。他把玉佩抛向窗外。 我绝望地看着玉佩被毁,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顾凛夜的书房,我被指派来打扫。灰尘弥漫, 空气混浊。我拖着病体,一点点清理着。书架最深处,一个相框被灰尘覆盖。我拿起它, 擦拭掉污垢。那是一张婚纱照。照片上,顾凛夜一身白色西装,沈清欢穿着婚纱, 两人笑容甜蜜,紧紧依偎。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永结同心,至死不渝。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作呕。他们竟然拍了婚纱照?我把照片翻过来,照片的边缘, 沾染着不明的黏液,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边角还有清晰的牙印,被狗啃食过。 我胃里翻涌,生理性地干呕起来。我到底算什么?他拿我母亲的遗物威胁我, 让我的病体去照顾他的白月光,还当着我的面用我准备的碗筷喂她。他甚至在她面前, 用最刻薄的话语羞辱我。顾凛夜和沈清欢,你们真是……绝配!我不是你那好大儿, 你也不是我亲爹。我的心,彻底死了。2医生建议我住院,积极治疗。我平静拒绝了。 我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我的心更是死寂一片。顾凛夜,沈清欢,你们彻底赢了。 既然活不长了,那我就让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我决定放弃治疗。不是因为我想死, 而是因为,我要以死局破局。沈清欢来看我,带着一套华丽的补品,装作一副关心我的样子。 “姐姐,我听说你身体不好,特意让凛夜给你准备了这些补品。顾总说,你胃不好, 这燕窝最养人了。”她把一个炖盅放在床头柜上,还特意强调是“凛夜”准备的。 我盯着那碗燕窝。这是要恶心死我吗?“是吗?顾总还真是有心了。”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然后故意伸手去拿炖盅,手却像是突然脱力,炖盅直直地摔向地面。 滚烫的燕窝混合着碎片飞溅,沈清欢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后退开。“哎呀!”我假装被烫伤, 手背通红,冒出几个小水泡。沈清欢慌了。“姐姐,你,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可是顾总特意为你准备的!”她语气里带着指责。顾凛夜闻声冲进来。他看着地上的狼藉, 皱起眉头,看到我通红的手背时,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回事?”他问。“顾总,我, 我只是想把燕窝给姐姐,谁知道姐姐手一抖,就……”沈清欢委屈地解释。“好了, 你别说了。”顾凛夜不耐烦地打断她,转头看向我,“姜妤,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还没动手,你就先问我想怎么样了。 “我只是想吃口顾总亲自为我准备的燕窝,谁知道手太疼了,没拿稳。”我语气虚弱。 顾凛夜僵在原地。他想发火,但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烫伤”的手,他不得不忍。 他拿出一支药膏,扔给我:“自己涂。”我没接,任由药膏掉在地上。顾家家庭聚会,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我穿着宽松的毛衣, 却在不经意间露出手臂和脖颈处新旧不一的淤青。顾家长辈们都在。顾凛夜走过来, 似乎想拉我一把,我像是触电一般,条件反射地缩开,身体瑟瑟发抖。“姜妤,你干什么? ”顾凛夜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怒意。“我……我没事。”我声音更低。 顾家老太太一眼看到了我手臂上的淤青,她气得将茶杯重重放下:“凛夜! 你是不是又对姜妤动手了?她现在身体不好,你还……”“奶奶,我没有! ”顾凛夜急忙否认。“没有?那这淤青是怎么回事?”老太太不依不饶。顾凛夜百口莫辩, 颜面扫地。他狠狠地瞪我一眼。私下里,顾凛夜对我冷笑:“演技不错啊,姜妤。 不如去演戏?不过你这种货色,怕是连乞丐都演不好。”我回以一个平静的微笑。 沈清欢更是在朋友圈晒出顾凛夜为她做的“爱心晚餐”,配文:“谢谢亲爱的,有你在, 我真幸福,不像有些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这是内涵我。我笑了。等着吧。 我开始偷偷收集证据。顾凛夜出轨的证据,对我进行精神虐待的证据。他的手机,他的电脑, 我一个不落。在一个深夜,我潜入顾凛夜的书房,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聊天记录。 我看到了顾凛夜和沈清欢的聊天记录。顾凛夜:“那女人胃不好,吃什么都吐,真是恶心。 ”沈清欢:“可怜的姐姐,顾总你真好,还关心她。”顾凛夜:“关心?我只是嫌她碍眼。 你知道她最怕什么吗?蟑螂。有次我故意放了只蟑螂在她床头,她尖叫了一晚上,哈哈。 ”沈清欢:“顾总真坏,不过我喜欢。”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们竟然拿我的弱点当作“笑料”。顾凛夜:“那女人连喘气都像在勾引人,真恶心。 ”我胃里翻涌,干呕。这是什么恶毒的男人!我跟他同床共枕三年,他竟然这样评价我。 我继续翻看,手指颤抖。我发现顾凛夜为了取悦沈清欢,竟然将我母亲生前最爱的一盆兰花, 换成了沈清欢喜欢的、却需要用兰花花瓣喂养的奇特植物。那盆兰花,是母亲亲手培育的。 我现在看到,兰花被剪得残破不堪,花汁滴落在地上,如同母亲的血泪。 顾凛夜对此不以为然,聊天记录里,他甚至得意地说:“不就是几盆破花,你还当宝贝? 清欢喜欢就好。”他毫不在意,甚至还嘲讽我。我闭上眼,感觉胸口被一块巨石压住, 喘不过气。我推开我的卧室门,一股刺鼻的化学香气和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直冲脑门。 我的卧室,被顾凛夜和沈清欢当成了储物间。里面堆满了沈清欢用过的一次性**, 那些廉价的香水味,与房间里弥漫的腥臭味混杂在一起,让人头晕目眩。我走进房间, 看到枕头边随意丢弃着几张用过的纸巾,上面沾染着不明的体液。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再也忍不住,当场干呕不止。这是我的卧室啊!这是我的家!他们在我病重的时候, 将这里变成了一个垃圾场,一个充满污秽和恶心的巢穴。我的心,已经彻底被冰封了。 顾凛夜,沈清欢,你们真是……好得很!3我出院了。身体虚弱,心却生出硬壳。 顾家老太太见我病恹恹回来,语气多了一丝怜惜:“姜妤啊,你这孩子也受苦了。 ”她以为我只是身体不好,顾凛夜又总不在家,所以对我更宽容了。好啊, 这正是现在需要的。家庭聚会上,顾家亲戚都到齐了。顾凛夜拉着沈清欢, 两人一副恩爱模样。我静**着,看着他们。顾凛夜当着我的面,给沈清欢戴上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是我和他的订婚戒。他曾说,要亲手给我戴上。现在,它戴在沈清欢手上。 “清欢,这才是属于你的光芒。”顾凛夜对沈清欢说。他的声音温柔。 沈清欢甜甜一笑:“顾总,我好喜欢。”我没有动。我面无表情。我的心早就不会痛了。 聚会间隙,顾凛夜的母亲拉着我,声音压得很低。“姜妤,你别以为装病就能绑住我儿子, 我们顾家可不养闲人。”我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茶水差点洒出来。我没有回应她, 只是“不小心”把手机屏幕朝向她。屏幕上,是我和沈清欢的聊天记录, 沈清欢发来的一句:“姐姐,顾总说你胃不好,这燕窝是特意为我熬的,好甜哦。 ”旁边还配了一张顾凛夜喂她燕窝的**。顾凛夜的母亲看到了。脸色变了。我收回手机, 低声说:“妈,您说什么?”她没再说话,只是冷哼一声走开了。 顾家亲戚陆续过来“关心”我。我表现得虚弱无助, 偶尔“不小心”提到顾凛夜和沈清欢的“友谊”。“清欢姐姐真的很好, 顾总也一直很照顾她。”我说。顾凛夜和沈清欢站在不远处,他们以为我只是在说客套话。 沈清欢甚至特意走过来,在我面前,从顾凛夜送她的名牌包里,掏出几块***, 喂给旁边顾家养的狗。“姐姐,这个包包太大了,装***刚刚好,你不会介意吧? ”沈清欢问我,声音娇嗲。顾凛夜走过来,他笑着附和:“清欢真是善良, 连狗都照顾得这么好,不像有些人,连自己都顾不好。”我没有说话。他们不知道, 我口袋里的录音笔一直开着。这些对话,都成了证据。我开始跟律师密谋。我的病, 我的处境,他们在我面前的羞辱,都成了我反击的***。“姜**,您确定要放弃治疗吗? ”律师问我。“是。”我回答,“我死不了,但他们会生不如死。”这几天, 顾凛夜和沈清欢对我越来越放松警惕。我像个透明人,在他们面前晃悠,收集着一切。医院。 例行复查。我刚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一群记者蜂拥而至。顾凛夜和沈清欢走在前面, 两人郎才女貌。顾凛夜甚至体贴地扶着沈清欢的腰。“顾总,听说姜太太病重,是吗? ”记者问。“哪里的话。”顾凛夜笑着说,“姜妤病情好转,清欢一直悉心照顾, 她真是个善良的好女孩。”沈清欢依偎在顾凛夜身边,娇羞地说:“顾总过奖了, 姐姐能好起来就好。”记者们纷纷拍下这“姐妹情深”的画面。 他们甚至把麦克风递到我面前。“姜太太,对于沈**和顾先生的爱情,你有什么看法? ”记者问。我没有回答。我只是站着,看着他们演戏。我的胃又开始翻滚。回到顾家。 我的心已经冷硬如铁。我发现我的银行卡全部被冻结了。身份证件也不见了。我找到顾凛夜。 “我的卡,怎么回事?”我问。“哦,忘了告诉你。”顾凛夜漫不经心地说, “你现在身体不好,容易乱花钱。清欢担心你,帮你暂时保管。”“我的证件呢?”我追问。 顾凛夜笑了一声:“清欢也替你保管了。你最近精神不太稳定,容易丢三落四。”我愣住了。 我立刻去医院想查看我的病历。医生却告诉我,我的病历上多了一行字:精神臆想症, 自残倾向。他们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回到自己的卧室。我仅存的几件母亲的遗物, 包括一件母亲亲手织的旧毛衣,都不见了。我四处寻找, 最后在院子里的垃圾桶旁看到了它们。我的心,骤然一缩。那件毛衣,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团成一团,和着脏兮兮的泔水和咖啡渣,堆在垃圾桶里。一股酸腐的臭味扑面而来。 顾凛夜和沈清欢从客厅里走出来。“哎呀,这些破烂早就该扔了。”顾凛夜说,“真晦气。 ”沈清欢笑着附和:“就是说啊,顾总,您这家里,还是清爽点好。 ”我看着那堆被玷污的遗物,母亲的毛衣,曾经那么温暖柔软, 现在却被浸泡在恶心的泔水里。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腐烂发酵,恶心得想把胃都吐出来。 我忍住了。我只是看着他们。顾凛夜,沈清欢。你们真的,好得很。4我站在订婚宴入口, 一身素雅的白裙,如同置身事外。今天,是顾凛夜和沈清欢订婚的日子。顾家大宅灯火辉煌, 宾客如云。顾凛夜和沈清欢站在红毯尽头,接受着众人的祝福。他们不知道, 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大厅的巨幅屏幕上,正播放着顾凛夜和沈清欢甜蜜的婚纱照, 以及他们精心**的恋爱回顾视频。背景音乐是缠绵的情歌。突然,视频卡顿了一下。 画面一转。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段聊天记录。“那女人胃不好,吃什么都吐,真是恶心。 ”“蟑螂。有次我故意放了只蟑螂在她床头,她尖叫了一晚上,哈哈。 ”“这女人连喘气都像在勾引人,真恶心。”是顾凛夜的头像, 他和他口中的“清欢”的聊天记录。现场一片哗然。音乐戛然而止。 顾凛夜和沈清欢的脸色煞白。顾凛夜冲向屏幕,沈清欢跟着他,两人试图关掉视频。然而, 视频没有停止。它自动切换到下一段。屏幕上,一段录音开始播放。 是沈清欢娇嗲的声音:“姐姐,顾总为了我,都快累垮了。他还要照顾我呢。姐姐, 你好好养病,可别拖累顾总了。”接着是顾凛夜轻蔑的声音:“清欢,别怕, 她没多少日子了,不会妨碍我们的。”然后是沈清欢的笑声:“姐姐好像生我气了, 是不是我太弱了,不该占用你的时间?”宾客们窃窃私语。顾家老太太气得拄着拐杖直发抖。 顾凛夜气急败坏:“姜妤!你这个疯女人!你干什么!”沈清欢则哭喊起来:“我错了, 我只是太爱凛夜了,才做了糊涂事!”我走进大厅。我的身体依然病弱,但我的每一步, 都走得坚定。“顾总,你家的瓜,是不是有点甜?”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顾凛夜看到我,他冲过来:“姜妤!你这疯狗!”我没有退。 我只是站在那里。“各位。”我环视四周,声音缓慢而有力,“我,姜妤, 顾凛夜的合法妻子。今天,我不是来搅局的。我是来告诉大家一个真相。”我举起手, 掌心躺着一块被刻上“不贤”二字的玉佩,玉佩边缘还有清晰的狗啃痕迹。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我说,“它曾寄托着我母亲对我的平安祝愿。现在,它成了这样。 ”宾客们低声议论。“我病重,顾凛夜却让我去照顾他的白月光。沈清欢, 顾凛夜嘴里的‘清欢’,那个他从高中就挂在嘴边的白月光, 一个被我婆婆宠上天的‘干女儿’,得到了他所有的温柔。而我,顾太太,在他眼里, 不及沈清欢一个指甲缝。”我每说一句,顾凛夜和沈清欢的脸色就更白一分。“顾凛夜, 他甚至威胁我。‘你若再敢在外面败坏我顾家名声,这玉佩就碎了。’他说。然后, 它就碎了。”我把玉佩抛向地面,它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修改我的病历, 想把我送进精神病院。他冻结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甚至将我母亲亲手织的毛衣, 丢进垃圾桶,浇上泔水。”我的话,像一把把刀,直接刺向顾凛夜和沈清欢。 “我把顾家当成我的家,他却把我的卧室当成垃圾场,堆满了沈清欢用过的一次性**, 还有那些令人作呕的体液。”我说,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厌恶,我的胃再次翻涌。 现场彻底炸开了锅。记者们的闪光灯亮个不停。顾家老太太捂着胸口,差点晕过去。 顾凛夜的父亲气得浑身颤抖。顾凛夜冲过来,他想捂住我的嘴。“顾总,别急。”我避开他, 继续说,“我还没说完。”“顾家媒体人已经放出消息,说我姜妤得了绝症。是的, 我得了胃癌,晚期。”我承认,声音平静。“但他想利用我的病,转移公众视线, 试图将我描绘成一个‘得到正妻祝福的小三’。”“顾家,顾凛夜,沈清欢。你们的表演, 到此为止了。”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递给旁边的律师。“各位, 我已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并要求顾凛夜对我进行巨额赔偿。”我说。顾凛夜愣住了。 沈清欢哭着跌坐在地。“我姜妤,不需要任何人的祝福。我只求公道。”我看着顾凛夜, 一字一句,“顾凛夜,沈清欢,你们等着。这出戏,才刚刚开始。”订婚宴, 彻底成为一场闹剧。顾家颜面扫地。5订婚宴的闹剧, 让顾凛夜和沈清欢一夜之间成了全城笑柄。顾凛夜在法庭上,脸色比停尸房的墙还白。 我的律师团像狼群一样,把他围在中间。“顾凛夜先生,请您解释一下, 您在姜妤女士病重期间,冻结其所有银行卡和证件的原因。”我的律师,王律师,声音像刀。 顾凛夜吞了吞口水,看我一眼,眼神里有怨毒, 又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她……她当时精神状态不好,乱花钱,沈清欢担心她。 ”“所以您认为,冻结合法妻子的财产,修改她的病历,试图将她送进精神病院, 是出于‘担心’?”王律师直接甩出我的病历复印件,那上面“精神臆想症, 自残倾向”的字样,在法庭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这……这是误会!”顾凛夜开始擦汗。 “误会?”我冷笑一声,轻咳几下,身体的虚弱是最好的伪装。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顾凛夜,我什么时候给你当过家庭医生?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精神鉴定专家? ”顾凛夜的脸色更难看了。沈清欢坐在被告席上,双手紧紧绞着裙摆。 她的律师试图把水搅浑,说我是为了敲诈才编造谎言。“编造谎言? ”王律师又抛出一个铁证,正是沈清欢那段“姐姐,顾总说你胃不好, 这燕窝是特意为我熬的,好甜哦”的聊天记录,屏幕截图被放大在投影仪上。 相关Tags: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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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不慕,心碎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