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窝囊前妻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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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 皇商宋府南院正房,门外守夜的丫鬟婆子正靠在廊下摇摇欲睡。 忽然听见房里的动静,婆子惊醒后摇了旁边的丫鬟。 “去吩咐厨房烧水。” 丫鬟听了不敢拖延,轻轻打着哈欠便去了厨房。 此时房里。 软烟罗的纱帐内,女子手指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明明天气入了冬,她身上却汗涔涔地,身上热得厉害。 她侧着脸不敢去看身前的人,莹白的面色上泛着的红以及紧咬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的唇瓣,都彰显了她此刻有多难耐。 很久之后,男人还不准备停下,她受不住之余,又想起自己不该这么忍耐。 否则不就和前世一样过得憋屈了吗? 于是成婚一年来,宋闻璟第一次听到了他妻子在难耐之下发出的娇音。 那声音酥酥麻麻地,让他意外之余,又忍不住继续。 容舒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心里止不住骂自己真是找死。 第一次主动撩拨他,只是想要个孩子罢了。 可这人怎么能这么按着她不放呢? 明明以前都像按时打卯一样,最多一个时辰就结束。 她想不明白,脑袋也渐渐迷糊。 最后剩下的一点清明,是攀住了他的身子,有气无力地喊道:“三爷,我不行了……” 她最后感觉耳边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贴上,久久不离开。 而她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 * 翌日清晨。 宋闻璟穿戴整齐,撩开床帐看着抱着被子睡得沉沉的妻子,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意。 昨夜容舒真是让他意外得很。 一向守礼有节又沉默安静的妻子,竟然会主动跟他…… 他还以为她以前是不喜欢的。 虽然有些意外,但他却格外喜欢她这副模样。 于是低头在她唇边轻触了一下才离开。 …… 容舒带着疲惫睡得黑沉。 她又做了梦,梦到前世。 秋高时节,她乘着马车去京城,满心满眼都是阔别了两年的夫君宋闻璟。 沉浸在即将见到那人的心绪中的她,根本没发现马车早已经偏离了官道。 直到马车停下,她才发现前后跟着的放着行李的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她坐着的这一辆。 原本的车夫也换了人,那人络腮胡子,脸上还有道狰狞的刀疤。 看到她和丫鬟梅云瑟瑟发抖,络腮大汉更是狞笑了起来,伸手要抓她。 挣扎之余,马儿受了惊失控,那大汉翻身下了马车。 而她跟梅云逃脱不过,被带着翻下了悬崖…… 梦里的失重感让容舒猛地惊醒。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这才感觉到身上的酸疼。 记忆回到昨夜…… 羞得她把自己再次埋进了锦被里。 没多久床帐之外响起梅云的声音。 “夫人,您要起了吗?” 容舒躲在被子里闷闷应了声:“嗯。” 随后她一摸身旁的位置,早就透凉了,这才察觉不对。 “什么时辰了?” 梅云回道:“辰时中了。” 辰时! 容舒这才赶紧掀了被子起身,拉开床帐去穿鞋子。 “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两辈子嫁进宋家以来,她从来都是卯时三刻就去正院请安,刮风下雨都不曾懈怠过。 今日竟然晚了整整一个时辰! 梅云看她着急忙慌地,赶紧道:“您别急,正院一早就来了人,说是老夫人吩咐的,让您今日早晨不必去请安,晌午过去一起用午膳就好。” 容舒这才停止了穿鞋的动作。 前世的三年,到重生回来的这半个多月,每日早起去正院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突然不用去,她感觉还有些不自在了。 她坐在床边,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就是改变了。 这一世她要好好活着,不仅活着,还要过得好一些。 起码不能和前世一般窝囊了。 她想起自己死后浮现在眼前的那一幅幅的画面。 原来他们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 男女主是秦王府的世子和吏部尚书家的嫡女。 他们历经磨难和挫折,最后结为连理,是个大团圆的结局。 而他们的磨难和挫折…… 大多都来自她的夫君宋闻璟。 这个故事的开始就在她死后,宋闻璟不知发了什么疯,疯狂地针对秦王世子。 在知道秦王世子和吏部尚书嫡女在一起后,更是变本加厉。 后来容舒才在结尾的读者“评论”中知晓,原来宋闻璟喜欢这位尚书府嫡女。 为了她不惜跟秦王世子为敌,终身孤寡。 她死后,宋闻璟确实没有再另娶他人。 容舒可不会认为这是宋闻璟对她念念不忘。 除去宋闻璟去京城的那两年,成亲那么久以来,宋闻璟一直都对自己淡淡地。 和对别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知道了被冷落的缘由后,容舒心里是难过的。 她曾偷偷欣喜于她的夫君是如此地优秀且俊俏,也曾夜晚偷偷用眼睛去细看他如神雕刻般的眉目。 但这些都随着她的身死得到了答案。 宋闻璟不爱她,对于他而言,自己只是个持着信物厚脸皮地上门求要亲事的人而已。 如今她重新活了过来,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书里虽然宋闻璟给男女主不停制造麻烦,但最后宋闻璟依旧活得好好地。 不仅没什么惩罚,还位高权重,一路坐上内阁首辅的位置。 因此容舒明白,自己只要好好活着,不像上一世那样短命的话,她就能享清福。 总不能她给他操持了三年庶务,结果没享过福就埋骨青山了吧?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觉得宋闻璟对自己冷不冷淡也无所谓了。 相比起来,她觉得先生个孩子,到时就算宋闻璟去了京城,真的和话本里一样对女主倾心,她也无所谓。 宋氏是皇商,只要她坐稳了宋闻璟夫人的位置,荣华富贵就少不了她的。 思及此,还未到晌午,她就去了正院。 宋府很大,从他们如今居住的松涛苑到正院,要走将近一刻钟才到。 但这条路容舒走了三年,早就习惯了。 她以为婆母说的午膳在正院用,说的是几房的人一起,来了才知道,竟然只让她一个人来。 容舒心里不免惴惴,生怕婆母又要严厉斥责她。 她进了门,看到婆母正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手里挑着一把蚕丝线。 容舒福身行礼:“母亲安好。” 谢氏眼眸抬起,看了眼比平日多几分娇艳的容舒,喉间“嗯”了一声,单手指了罗汉床的另一边。 容舒起身走过去坐下,将谢氏手里的蚕丝线接过,帮她劈线。 她很是专注,丝毫没注意到谢氏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 直到婆母的一句话,差点让她从罗汉床上跌下去。 “昨夜一共几次?” 相关Tags:生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