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洲阮清夏许欢(相思入梦苦流年:+后续+结局)全文阅读无弹窗结局_陆延洲阮清夏许欢相思入梦苦流年:+后续+结局阅读全文结局)结局章节列表_笔趣阁(陆延洲阮清夏许欢)
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只是扭伤了脚。 “陆延洲,那不是我做的。”她忍着心口的闷痛,又一次解释,“我只是碰巧看到许欢朋友圈发的位置,才……”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闭了嘴。 因为她看清了陆延洲眼底的愤怒、审视,甚至还有一丝恨意。 和前面八次一样,他根本不信。 “说啊,继续编。” 他勾了勾嘴角,语气里的嘲讽像毫不掩饰,“阮清夏,你父亲那么宽厚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父亲去世后,陆延洲还是头一次提起他。 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方式来唾骂他的女儿。 陆延洲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脚踹倒了面前的书架。书哗啦啦散了一地。 “道歉这事儿,你逃不掉。要么乖乖跟我去,要么我绑你去。” 混乱中,许欢突然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跑进来,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延洲,你别怪姐姐。” 她扑闪着眼睛看向陆延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是我不好,是我自己乱跑,跟姐姐没关系的。” 说着,她竟直挺挺朝阮清夏跪了下来。 陆延洲的眼睛瞬间红了,一把甩开阮清夏的胳膊,弯腰将许欢拦腰抱起。 许欢在他怀里轻轻挣了挣:“延洲,你放我下来,该我给姐姐道歉才对。都怪我,让你们闹得不愉快,我真该死。”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发上,转头时,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把阮清夏烧化:“看着欢欢这样,你满意了?” 阮清夏死死掐着手心的水泡,疼得钻心,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下一秒,他猛地扯过阮清夏,按着她的肩膀往地上按:“磕头道歉,说你错了,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阮清夏倔强地挺着腰,一动不动。 “好,不道歉是吧?” 陆延洲的声音更冷了,“那就罚你去小房间抄十天佛经。” 阮清夏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自从许欢开始玩失踪,陆延洲就爱把她关进那间只有一盏烛火的小房间,手抄佛经。 黑暗压抑的环境,一待就是好几天,每次出来都像死过一回。 她七天后就要走了,绝不能因为这事被耽误了。 屈辱像潮水漫过头顶,她咬着牙,“咚、咚、咚” 往地上磕了三个头。 “许小姐,对不起。” 许欢这才假惺惺地伸手把她扶起来,“姐姐别这样,我早就不怪你了。” 站起来的瞬间,许欢凑近她耳边,声音细得像毒蛇的信子:“阮清夏,这次还是我赢了。” 阮清夏踉跄着直起身,弯腰去捡刚刚被扫落在地的书包。 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从敞开的拉链里滑了出来,轻飘飘落在地毯上。 陆延洲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眉头紧蹙,抬眼看向阮清夏: “这是什么?” 阮清夏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扑过去把陆延洲撞在地上,飞快抽走他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强装镇定: “没什么,做手工用的卡纸罢了。” 陆延洲皱着眉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阮清夏,你也不小了,别总这么毛手毛脚!” “明天晚上有个饭局,你收拾收拾跟我去。” 阮清夏不想去,可眼下必须藏好心思。 这七天,她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陆家的车停在酒店门口,阮清夏刚推开车门,就听见主家在迎客。 “陆总好久不见,身边这位端庄得体,想必就是陆总的未婚妻阮小姐吧?” 许欢穿着一身高定红裙,脖子上的珠宝闪得晃眼,抬手用精致的指甲捂着嘴笑: “成总说笑啦,我只是陆总的小助理呢。” 她眼尾扫过阮清夏,话里带刺:“我这身子骨还算健康漂亮,可不像阮小姐那样是个病秧子哦。” 陆延洲低笑一声,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 “好了,就你嘴甜。外面的人可不会像我这样惯着你。” 许欢吐了吐舌头,往他肩膀上蹭了蹭:“本来就是嘛……还是说,陆总想让我成为别的什么呀?” 阮清夏看着眼前刺眼的亲昵,转身想走,却被陆延洲叫住: “宴会都要开始了,你去哪儿?” 他揽着许欢往宴会厅走,头也不回地训斥道:“行了,在外面别闹脾气,存心让我丢人?” 阮清夏落后两步,素白的衣裙在一片光鲜里显得格格不入,倒像是两人的随从。 上流圈子最是捧高踩低,见陆延洲对她这态度,旁人看她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轻慢。 酒过三巡,一个醉醺醺的胖子晃到她身边,是郑家大公子郑骏。 他晃着酒杯,伸手就想去挑阮清夏的下巴:“呦,这不是阮家大小姐吗?以前被你家老头子藏得跟娇花似的,今天一看,确实嫩得很。” 阮清夏认得他。 以前她不常出门,郑骏就带过一群流氓在窗外调戏她,说她是闷骚的病美人,玩起来肯定有意思。 那时候陆延洲气得连夜闯进郑家,把他揍个半死。 如今他显然是怀恨在心。 阮清夏往后退了退,想躲开,郑骏却变本加厉,伸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往裙底探。 “装什么清高?陆总都有新欢了,你早不受宠了。也就小爷我不嫌弃,还肯要你。” 阮清夏慌忙躲闪,抓起桌上的酒杯就泼了他一脸。 郑骏顺势往地上一躺,指着她破口大骂:“妈的,你敢打我!” 宴会上的动静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许欢站在陆延洲身边,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呀,姐姐你怎么这样?郑家还和我们陆氏有大合作呢,你这是故意得罪人,想毁了生意吗?” 陆延洲的脸色沉了下来。 许欢让侍者拿来毛巾,上前扶起郑骏帮他擦拭,嘴里还不停解释:“各位不好意思,清夏太久没出来见人,是有些胡闹了。” “有什么过错都算在我头上吧,毕竟清夏姐姐……她还病着呢。” 周围立刻响起窃窃私语: “心脏病跟品性有什么关系?我看就是以前被宠坏了,阮家倒了就不会做人了。” “还不是仗着陆家,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打人。” “好歹曾是大小姐,这般小家子气,还不如一个助理大方。” “可怜陆总,摊上这么个跋扈的拖油瓶。” 郑骏见众人都向着自己,气焰更盛:“陆总,你看今天这事怎么赔?” 阮清夏被那些议论声淹没,茫然地看向陆延洲:“拜托你信我一次,明明是他先非礼我,我才……” “阮小姐可不能血口喷人啊!”郑骏立刻打断她,“我不要脸,郑家还要脸呢!你说我非礼你,有谁看见了?” 周围一片沉默,没人愿意多事。 陆延洲没看阮清夏,径直走到郑骏面前:“城西那个项目,我再让你三个点,当是赔罪。” 郑骏笑了:“这还差不多。陆总身边的人,还是好好管管吧。” 阮清夏骄纵打人的罪名,就这么坐实了。 她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刚被欺负,又遭羞辱。 “陆延洲。”她叫住转身要走的男人,声音发颤,“就一次,你连一次都不肯相信我吗?” “阮清夏,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天仙吧?” 陆延洲转过身,眼里满是讥讽,“郑骏早就跟我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动你一根手指。” 他拽着她走到门后,狠狠甩开。 “我知道你还在为欢欢的事不痛快,想借郑家报复我。我出点血无所谓,可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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