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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尖狠狠一震! 林思虞恨我,我一直都知道,却从不知道恨到入骨。 心里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痛,让我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谢七哲走了出来:“思虞,下雨了,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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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正对上林思虞冷沉视线。 我张嘴想解释,手机里‘乖乖虞’再次发出温和声音。 “宝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要老婆了吗?” 一句话,好像给我宣判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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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上心口,那里仿佛还能感受到痛入骨髓的疼。 谢七哲也看到了我,诧异了瞬后,脸上又挂上一副温柔笑容。 快步上前,拉住我的手。 “阿骁,你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爸妈听到你的死讯,伤心过度,三进三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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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思虞是一对纯恨夫妻。 林思虞恨我逼走她的白月光,我怨她嫁给我为什么不爱我。 当我被绑匪撕票时,林思虞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要撕票,就快撕,撕完,就扔海!” 如她所愿,天神真的只给我半月的人间时光。 这半月,我带她走过我们每一处回忆之地,让她爱上我后,再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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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俞妄谨从起床开始,就忙个不停。 他找出只在领奖时候穿的高级定制西装,又将自己整理得妥贴,就像是要去参加婚礼一样。 “我今天有事,可能会晚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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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不喝酒的俞妄谨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醉意朦胧:“星星,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我记得,自己那时候心疼得难以言喻,抱着俞妄谨许诺:“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坚持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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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妄谨赶到会场时,我的酒劲已经散了一半了,正坐在沙发里发呆。 俞妄谨走到我面前,我也只会呆呆看着他不说话。 俞妄谨飞快而仔细地打量完我,才冷冷地开口质问:“有必要吗?” 有必要为了一个工作,喝到这个程度? 我脑中迷糊,却下意识想回句“当然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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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妄谨是国内理论物理年轻一代的领头人,清北最年轻的教授。 他的同事们也自诩高级知识分子,总是看不起我的学历,认为我比不上谭慕晚,不配陪在俞妄谨身边。 其实我并不认为自己差在哪里,但为了俞妄谨的社交关系,以往我总是能忍就忍的。 而现在,我已经没有忍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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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到事务所,就赶去了行政主管那:“我的婚假不用批了。” 行政主管惊诧地看向我:“怎么了?你不是要结婚了,难道婚礼改时间了?” 我摇头回道:“不是,是我不结了。” 看着行政主管诧异的神情,我又递过去一沓资料。 “还有,我已经申请去德国常驻,下个月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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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界面已经有十二通未接电话,而这最后一通,也不例外被拒接了。 我沉默地合上手机,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民政局。 民政局的大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我顿住了脚步。 下一瞬,我抬手撕掉了手里的结婚申请,丢进垃圾桶。 这是俞妄谨第三次在注册结婚的当天放我鸽子,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