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偏要嫁去世的沈三爷
前世,苏清妤嫁入沈家三年未圆房,却被表妹剥去脸皮、顶替身份, 连夫君的温情都成了别人的专属。一朝重生,她回到与沈三爷议亲的沈府葬礼上, 当场带人捉奸退婚,断了前世孽缘。面对沈老夫人拿“慈恩大师解祸”施压, 苏清妤干脆破罐破摔:“要解祸?我嫁沈三爷,生前守节,死后同葬! ”1重生葬礼:捉奸退婚,惊翻京城沈府的白幡在风里飘得刺眼, 纸钱烧过的灰屑粘在苏清妤的裙摆上,带着一股子呛人的烟火气。她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素色帷幔,耳边是和尚们冗长的诵经声——这不是沈三爷沈砚辞的葬礼现场吗? 苏清妤攥紧了手中的素帕,指节泛白。前世就是这一天,她穿着这身素衣, 跟在父亲身后与沈老夫人议亲,满心期待着嫁给传闻中温文尔雅的沈三爷, 却不知这是她三年无爱婚姻、被表妹剥去脸皮的开端。“清妤,莫失了礼数。 ”苏父低声提醒,眼神示意她看向不远处的沈老夫人。苏清妤却没动,目光越过人群, 精准地落在了西跨院的月亮门后。前世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就在这场葬礼上, 她的好表妹苏怜月,正躲在那里和她未来的夫君——沈三爷的堂弟沈明轩私会。“父亲, 女儿去去就回。”苏清妤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不等苏父反应, 已提着裙摆快步走向西跨院。身后传来沈老夫人不满的声音:“苏家丫头这是做什么? 三爷的葬礼上,怎的如此毛躁!”苏清妤没回头,只叫上了随自己来的两个得力丫鬟, 径直推开了月亮门后的耳房门。门内的景象,与她记忆中分毫不差——苏怜月衣衫半褪, 正依偎在沈明轩怀里,两人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潮红,竟连房门都没关严。“表姐? 你怎么来了!”苏怜月惊得瞬间白了脸,慌忙拉过衣衫遮掩。沈明轩也慌了神, 下意识想推开苏怜月,却被苏清妤冷厉的目光定在原地。“我再不来,岂不是要看着你, 顶着我的名头,继续勾搭沈家子弟?”苏清妤声音不高,却让在场几人都变了脸色。 她早让人去请了京中几位有头有脸的夫人过来,此刻脚步声恰好传来,几位夫人推门而入, 看到屋内景象,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议论声瞬间炸开。“这不是苏家二**吗? 怎么跟沈三爷的堂弟……”“天呐,这可是在沈三爷的葬礼上!太不像话了! ”沈老夫人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苏怜月!你好大的胆子! ”苏清妤却没看她,转身对着苏父和赶来的众人,朗声道:“父亲,诸位长辈, 今日沈府葬礼,沈家子弟与我苏家表妹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可见沈家家风堪忧。我苏清妤, 今日便在此,退了与沈三爷的这门亲事!”此言一出,满院寂静。谁都没想到, 一向温婉的苏家大**,竟会在这种场合,当众退婚!沈老夫人又气又急:“苏清妤!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门亲事是两家早就定好的!”“定好的亲事,也容不下这般龌龊事。 ”苏清妤抬眸,眼底没有半分前世的怯懦,只有斩钉截铁的坚定,“从今日起, 我苏清妤与沈家,再无婚约!”风吹过院中的白幡,发出哗啦的声响, 像是为这场惊世骇俗的退婚,奏响了前奏。京中众人都知道,今日沈府的这场葬礼, 怕是要彻底改写苏、沈两家的命运了。2老夫人施压:慈恩大师?我嫁死人! 退婚的话一落地,沈府庭院里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上来。苏父脸色铁青, 拉着苏清妤的手腕就想往外走,压低声音急道:“你疯了!当众退婚, 往后你怎么在京中立足?”苏清妤却挣开他的手,目光直直看向沈老夫人。 老夫人扶着丫鬟的手,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她的手指都在抖:“苏清妤, 你可知你毁的不只是你自己的名声!这门亲事关联着苏、沈两家的气运, 慈恩大师早有断言——”“慈恩大师?”苏清妤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没达眼底, 带着几分凉薄,“老夫人是想说,我嫁进沈家,才能解两家的祸事,对吗? ”这话让沈老夫人一愣,随即脸色稍缓,以为她回心转意:“正是!大师说了, 你与我们家砚辞乃是天定的姻缘,只有你进门,才能保两家平安顺遂。你今日闹这么一场, 若是传出去,惹怒了上天,后果不堪设想啊!”周围的夫人们也纷纷附和, 有劝苏清妤“以大局为重”的,也有暗讽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苏怜月躲在人群后, 眼眶红红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倒像是苏清妤欺负了她。苏清妤却不管这些, 往前一步,声音清亮得让每个人都听得真切:“老夫人说,只要我嫁到沈家,就能解祸事? ”“正是!”沈老夫人以为她松了口,忙点头。“那好办。 ”苏清妤嘴角勾起一抹匪夷所思的笑,目光扫过院中沈砚辞的灵位,“要解祸事, 未必非得嫁活人才行。沈三爷如今灵柩在此,我便嫁给他——生前为他守节,死后与他同葬, 这样算不算‘嫁到沈家’?算不算解了祸事?”这话一出口,满院彻底死寂。 苏父吓得差点栽倒, 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你、你……”沈老夫人更是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颤声道:“苏清妤!你胡说什么?嫁、嫁给一个死人?这成何体统!”“体统? ”苏清妤反问,语气带着前世积压的怨怼,“方才表妹与沈明轩在灵堂后院苟且, 怎么没人说不成体统?沈家想拿我当挡灾的工具,又想顾全体统,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转向众人,朗声道:“今日我把话撂在这,要么,沈家认下这龌龊事,收回婚约, 从此两家两清;要么,我苏清妤就风风光光嫁进沈府,做沈三爷的未亡人! 往后我守着沈三爷的牌位过活,不用伺候公婆,不用应付夫君,倒也清净! ”这话戳中了沈老夫人的软肋。若是真让苏清妤退了婚,传出去沈家不仅丢尽脸面, 还可能应了慈恩大师“祸事临头”的话;可若是让她嫁给死人,这荒唐事传出去, 沈家的脸面照样保不住。沈老夫人急得冷汗直流, 却偏偏拿苏清妤没办法——她如今是破罐子破摔,半点不怕名声受损。 苏清妤看她进退两难的模样,心中冷笑。 前世她就是被“慈恩大师”“两家气运”这些话绑住,才落得那般下场。这一世, 她偏要撕碎这些虚伪的幌子,选一条最省心的路走。“老夫人若是想好了, 便派人去苏家回话。”苏清妤福了福身,语气平淡,“我苏清妤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说罢,她不再看众人的脸色,转身带着丫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沈府。身后, 是沈老夫人气急败坏的咒骂,和京中众人惊得倒吸凉气的议论声——谁都没想到, 苏家大**竟真的要嫁给一个死人。 3京中笑谈:苏清妤的“守节”人生苏清妤从沈府出来的第二日, “苏家大**要嫁死人”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了整个京城。茶馆里, 说书先生拍着醒木,把沈府葬礼上的闹剧添油加醋讲得活灵活现, 最后捻着胡子叹道:“诸位瞧瞧,这苏大**是被退婚**疯了!放着好好的活人不嫁, 偏要嫁个入土的沈三爷,往后守着牌位过活,这日子可怎么熬哟!”台下顿时哄堂大笑, 有人拍着桌子接话:“我看她是想攀沈家想疯了!就算嫁个死人,好歹也算沈府的人, 总比嫁不出去强!”这话引来一片附和,连带着苏府的门槛,都快被看热闹的目光踏平了。 苏母整日坐在屋里抹眼泪,拉着苏清妤的手劝:“我的儿,娘知道你受了委屈, 可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大事赌气啊!咱们再找个好人家,不比守活寡强? ”苏清妤正坐在窗边绣着一方素色手帕,闻言抬头,眼底没半分愁绪:“娘, 守活寡有什么不好?不用应付刁钻的婆婆,不用提防后院的妾室,更不用像前世那样, 对着个心里没我的夫君强装笑脸。”她顿了顿, 把绣好的手帕叠好——上面绣的不是寻常的花鸟,竟是沈砚辞灵位前常见的松柏纹。 “我嫁给沈三爷,名义上是沈府的当家奶奶,实际上谁也管不着我。 往后我在沈府院里种种花、读读书,日子清闲得很。”苏母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只能看着女儿平静的侧脸叹气。她哪里知道,苏清妤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名分, 而是这一世能安安稳稳活下去,远离前世的所有灾祸。这边苏府愁云惨雾, 那边沈府也没好到哪去。沈老夫人纠结了三日, 终究还是咬着牙派人去苏家回话——应了这门荒唐婚事。消息传出去,京中更是炸开了锅。 有人特意跑到苏府门前探头探脑, 想看看这位“疯癫”的大**是什么模样;还有些贵女聚在一起, 明着暗着嘲讽苏清妤“自甘堕落”。苏怜月也借着探病的由头来了苏府, 一进门就红着眼眶拉着苏清妤的手:“表姐,你怎么这么傻啊!就算退了沈家的婚, 凭你的家世样貌,还怕找不到好人家吗?嫁给死人,往后你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她嘴上说得恳切,眼底却藏着几分得意——苏清妤嫁了死人,往后京中贵女圈子里, 再也没人能压过她了。苏清妤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模样,心中冷笑, 面上却故意露出几分茫然:“表妹这话就错了。我嫁给沈三爷,是为了两家的气运, 也是为了守着他的恩情。再说了,嫁给死人多好,不用伺候人,多清净。 ”这话噎得苏怜月半天说不出话,只能讪讪地坐了会儿,便借口有事走了。送走苏怜月, 丫鬟忍不住问:“**,您真的想好了要嫁吗?外面的人都在笑您呢! ”苏清妤拿起桌上的书,翻到一页,淡淡道:“他们笑他们的,我过我的。只要能安稳度日, 别人怎么说,又有什么要紧?”窗外的阳光洒在书页上,映着她平静的侧脸。 京中众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却没人知道, 苏清妤早已在心中盘算好了——这场嫁给“死人”的婚事,不过是她重生后, 保护自己的第一步棋。4嫁衣备妥:嫁进沈府,先立规矩沈府应下婚事后, 苏清妤便不再理会京中的闲言碎语,一门心思筹备起“嫁礼”。只是这嫁礼与寻常女子不同, 没有大红的绸缎,没有喜庆的绣品,满眼皆是素白与青灰。苏母看着绣娘送来的素色嫁衣, 又忍不住红了眼:“我的儿,哪有穿素衣出嫁的道理?就算是嫁……嫁故去的人, 也该体面些。”“娘,这才是最体面的。”苏清妤拿起嫁衣比在身上,料子是上好的杭绸, 却只绣了一圈低调的银线松枝,“我是嫁去守节的,穿得素净,既是敬沈三爷, 也是告诉沈府上下——我虽入了沈家的门,却不是来争风吃醋、伺候人的。”她心里门儿清, 沈老夫人答应这门婚事,不过是为了“解祸事”,未必真心待她。若她穿得风风光光, 倒显得上赶着攀附,往后在沈府更难立足。筹备期间,沈府也派了管事嬷嬷来苏府对接事宜。 为首的张嬷嬷是沈老夫人的得力心腹,一进门就端着架子,语气带着几分轻视:“苏**, 老夫人吩咐了,您嫁过来后,要住在东跨院,每日需去正厅给老夫人请安, 府中中馈也需您学着打理。”这话明着是让她掌家,实则是想把她绑在沈府的规矩里, 让她像前世那样,做个听话的傀儡。苏清妤端着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没立刻应声。 等张嬷嬷说完,她才慢悠悠开口:“张嬷嬷,我嫁进沈府,是做沈三爷的未亡人, 不是来当丫鬟的。”张嬷嬷脸色一沉:“苏**这话是什么意思?进了沈府的门, 就得守沈府的规矩!”“规矩自然要守,但得是我的规矩。”苏清妤放下茶盏, 目光冷了几分,“第一,我住东跨院可以,但我的院子,除了我带来的丫鬟, 任何人不许擅自进出;第二,给老夫人请安,初一十五去一次便可,其余时候, 我要为沈三爷守灵,不便频繁走动;第三,府中中馈我不沾,老夫人若是信得过, 便让管家继续打理,信不过,找别人便是,我只守着我自己的院子过活。 ”这三条规矩一出口,张嬷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您这是要在沈府立山头? 老夫人绝不会同意!”“老夫人同不同意,嬷嬷可以回去问。”苏清妤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我苏清妤嫁进沈家,是为了‘解祸事’,不是来受气的。 若是沈府连这点体面都不给我,那这婚,不嫁也罢。 ”她料定沈老夫人不敢毁约——如今婚期已定,若是再出变故,不仅两家颜面扫地, “慈恩大师解祸”的说法也会彻底失效。果然,张嬷嬷回去复命后,沈老夫人气得拍了桌子, 却终究还是松了口,答应了苏清妤的三条规矩。只是让管家嬷嬷带了话,让她“别太过分, 顾全沈家的脸面”。得到沈府的答复,苏清妤才松了口气。丫鬟笑着说:“**, 您这三条规矩一立,往后在沈府就能安安稳稳的了!”“安稳是要自己争来的。 ”苏清妤看着窗外备好的嫁妆——大多是她自己的私产,还有几箱书籍字画, 没有半点要依靠沈家的意思,“嫁进沈府只是第一步,往后在那里过日子,可得处处留心。 ”婚期定在三日后,没有敲锣打鼓的喜庆,只有一队素衣的送亲队伍。苏清妤坐在轿子里, 掀开窗帘一角,看着街上探头探脑的人群,眼底没有丝毫怯意。她知道,轿帘落下的那一刻, 她便正式踏入了沈府的大门,也踏入了一场新的博弈。但这一次, 她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人拿捏的苏清妤,而是带着重生记忆, 要为自己挣一个安稳未来的沈府三奶奶。5深夜异动:“亡夫”的书房有动静? 苏清妤嫁进沈府的第一晚,住的东跨院安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丫鬟给她铺好素色被褥,又端来安神汤,忍不住嘀咕:“**,这沈府也太冷清了, 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这样才好。”苏清妤接过汤碗,小口抿着,“没人来烦, 正好清净。”按照约定,她不用去给沈老夫人请安,府中大小事也与她无关。这几日, 她除了在院中给沈砚辞的牌位上香,便是看书练字,日子过得倒真如她所愿般安稳。 只是沈府的氛围总有些奇怪。下人们见了她,要么低着头快步走开,要么眼神躲闪, 像是藏着什么秘密。苏清妤看在眼里,却没追问——只要不碍着她的清净, 沈府的秘密与她无关。直到第五夜,她半夜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 那声音像是从院外传来的,轻得像风吹过树叶,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轻缓。苏清妤皱了皱眉, 披上衣衫,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月色下,一道黑影正从院墙外翻进来, 落地时轻得没发出半点声响,径直朝着不远处沈砚辞生前住的书房走去。 苏清妤的心猛地一沉。沈砚辞“亡故”后,他的书房便被沈老夫人下令封了, 除了打扫的丫鬟,没人敢靠近。这黑影深夜潜入,是为了什么?她没惊动丫鬟, 悄悄跟了上去。黑影动作极快,很快就摸到了书房门口,不知用了什么办法, 竟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封条,推门走了进去。苏清妤躲在廊柱后, 借着月光看清了书房的窗户——窗纸上映出一道挺拔的身影,正弯腰在书案上翻找着什么, 动作利落,不像是普通的小偷。难道是沈府的仇人?还是冲着沈砚辞生前的东西来的? 苏清妤正琢磨着,书房的灯忽然亮了。昏黄的灯光透过窗纸, 照出那道身影的轮廓——宽肩窄腰,身姿挺拔,竟有几分眼熟。她正想再看仔细些, 书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苏清妤吓得赶紧往后退了退,屏住呼吸。 那道黑影从书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转身就要翻墙离开。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月光恰好落在他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竟有七分像沈砚辞! 相关Tags: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