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为校花抢我物资,我反手把他锁在门外喂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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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全市首富独女,住在父亲耗费千亿为我打造的顶级末日堡垒里。末世降临, 我救了我的男友顾衍,和他青梅竹马的校花林薇薇。 可他却一次次将我的物资拿去讨好林薇薇,今天,他更为了她,要抢走我最后一盒抗过敏药。 顾衍将药死死护在怀里,皱眉看我:「卿卿,薇薇全身都起红疹了,你身体这么好, 就不能让让她吗?」他不知道,这堡垒的唯一权限,绑定的是我的虹膜和心跳。更不知道, 那盒所谓的抗过敏药,是我特意为他们准备的……丧尸诱导剂。1.末世第七天, 我亲手将男友顾衍和他的白月光林薇薇关在了堡垒门外。金属门缓缓闭合的缝隙里, 我看到顾衍那张向来温润的脸第一次出现龟裂,震惊、愤怒,最后是全然的不敢置信。 而他身旁的林薇薇,那张清纯可人的脸蛋早已被恐惧扭曲,尖叫着拍打厚重的合金门。 「姜卿!你疯了!快开门!」「卿卿,你别闹了,先把门打开好不好? 外面……外面有东西过来了!」我站在玄关的监控屏前,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甲。屏幕上, 两个身影被几十只嘶吼的丧尸团团围住,像极了两块被扔进饿犬堆里的上好五花肉。真吵。 我调低了音量,只欣赏画面。旁白轻飘飘地响起,带着一股事后清晨的慵懒腔调:【你看,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在别人的地盘上反复横跳,以为自己活儿好技术硬, 就能随意进出。却忘了,主人家随时可以关门清场,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拒之门外’。 】我当然没疯。我只是,重生了。2.上一世,我就是个被顶级奢靡生活养废了的傻白甜。 末世来临,我听了顾衍的话,打开堡垒大门,不仅接纳了他和林薇薇, 还圣母心泛滥地收留了几十个幸存者。结果呢?他们一边享受着我父亲留给我的庇护, 一边嫌我娇生惯养,四体不勤。顾衍和林薇薇更是将我的物资当成自己的,大肆挥霍, 收买人心。堡垒里的食物和水,以惊人的速度消耗。为了让更多人活下去, 我冒险打开了堡垒的备用储藏室,那里面有我父亲准备的紧急求生背包, 足够一百人用一个月。可我没想到,那成了我的催命符。他们抢走了所有物资, 将我一个人锁在了漆黑的储藏室里。任凭我如何哭喊求饶, 门外只有林薇薇柔弱又残忍的声音。「卿卿姐,对不起,大家都要活下去。你放心, 我们会带着你的那份,好好活下去的。」我在无尽的饥饿和黑暗中, 听着外面他们庆祝的欢呼声,活活饿死。再次睁眼,我回到了末世第三天。 顾衍正带着林薇薇,站在堡垒门外,满脸焦急地按着门铃。一切,都还来得及。3.这一次, 我依旧开了门。但只放了他们两个人进来。看着顾衍感激涕零的脸, 和林薇薇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我笑得天真烂漫。「阿衍,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好怕。」 我像前世一样,扑进他怀里,假装瑟瑟发抖。顾衍抱着我,轻声安抚, 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楚楚可怜的林薇薇。林薇薇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 此刻沾满了灰尘和血污,更显得柔弱无助。她怯生生地开口:「卿卿,谢谢你……要不是你, 我和阿衍恐怕就……」我从顾衍怀里抬起头,一脸单纯:「说什么谢, 阿衍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给你找了干净的裙子。」 林薇薇眼底的戒备松懈了几分,感激地对我笑了笑。我看着她走进浴室, 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好戏,才刚刚开场。【有些人啊, 总喜欢带着一身的泥泞就往别人干净的床上躺,还觉得自己楚楚可怜惹人疼。他们不知道, 主人只是想看看,这床单到底能脏到什么地步,才好一次性扔掉。】4.接下来的几天, 我完美复刻了上一世的「蠢货」人设。林薇薇说想吃薯片,我立刻从零食库里搬出一大箱。 顾衍说林薇薇体寒,我默默把我珍藏的羊绒毯子送了过去。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 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感激,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轻视。我假装毫无察觉, 每天记录着堡垒的物资消耗,计算着最佳的复仇时机。直到今天。林薇薇不知吃了什么, 浑身起了***的红疹,又痒又疼,哭得梨花带雨。顾衍心疼坏了,翻箱倒柜地找药。 他知道我父亲有严重的皮肤过敏史,堡垒的医疗室里,肯定有最好的特效药。他冲进医疗室, 目标明确地拿走了我放在最显眼位置的那个药盒。我拦住他。「这是我爸爸的药, 我可能也会遗传,这是我的救命药,不能给她。」我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顾衍的耐心终于耗尽。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责备。「卿卿,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薇薇都快难受死了!不就是一盒药吗?大不了以后我再赔给你!」「我不要你赔!这是我的!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像个被抢了糖果的无理取闹的小孩。这场争吵, 终于引爆了所有的矛盾。5.「姜卿,你闹够了没有!」顾衍一把将我推开, 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撞在身后的医疗柜上,玻璃门应声而碎,碎片划破了我的手臂。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我愣愣地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又抬头看看他。顾衍的眼里没有丝毫心疼, 只有不耐烦和厌恶。他紧紧抱着怀里的药盒,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卿卿, 微微的命比你这些莫名其妙的坚持重要多了!」他身后的林薇薇,靠在门框上, 柔弱地喘息着,看向我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我忽然就笑了。 在他们惊疑的目光中,我缓缓站直身体,走到玄关的控制台前。「顾衍,你知道吗? 我爸爸建造这个堡垒的时候,就告诉我,永远不要让别人在你的地盘上,决定你东西的归属。 」我抬起手,将流着血的掌心按在了识别器上。【叮——身份确认,堡垒最高权限者,姜卿。 】【一级驱逐模式,启动。】顾衍和林薇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姜卿!你干什么!」 他们身后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门外,是地狱。数十只闻到血腥味的丧尸, 正用腐烂的脸贴在门上,发出嗬嗬的嘶吼。一股无形的推力从他们背后传来, 将两人不受控制地推向门外。「不!姜卿!我错了!你让我进去!」 林薇薇的尖叫声变得凄厉。顾衍更是目眦欲裂:「姜卿!你敢!」我站在温暖明亮的堡垒里, 看着他们在丧尸的嘶吼中被一步步推向绝望,嘴角的笑意越发灿烂。「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轻声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那盒药,不是抗过敏药。 是我用我爸实验室里找到的材料,特制的丧尸诱导剂。它的气味,对丧尸来说, 就像猫薄荷对猫一样。」【你看,送礼物是门技术活。送对了,皆大欢喜,大家深入交流, 解锁新姿势。送错了,那可能就是一场灾难,对方不但不领情, 还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玩火***’。】门,在我眼前彻底关上。世界,清净了。 6.我以为解决了顾衍和林薇薇,日子就能恢复平静。我错了。清理完那两个垃圾的第三天, 堡垒的外部警报响了。监控画面上,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作战服,身形挺拔, 手持一把唐刀,正在砍杀围攻堡垒的丧尸。他的动作干净利落, 每一刀都精准地劈开丧尸的头颅,墨绿色的汁液飞溅,他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像个优雅又冷酷的杀戮机器。很快,他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然后,他抬起头, 精准地看向了我这个方向的监控摄像头。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深邃,锐利, 像是能穿透屏幕,直直地刺进我的心脏。他对着摄像头,缓缓举起了一块牌子。 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开门】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个人,不简单。他知道这里有人, 还知道这里有监控。【有时候,不请自来的客人最是麻烦。他站在你家门口,不吵不闹,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你,比那些砸门的狂徒更让你心慌。因为你不知道,他想进来的, 究竟是你的门,还是你的人。】7.我没有开门。我冷眼看着他在门外,从白天,到黑夜。 丧尸被他身上的活人气息吸引,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又被他砍瓜切菜般地解决掉。 他的体力仿佛没有尽头。直到第三天清晨,他终于停了下来。他靠在堡垒冰冷的金属门上, 微微喘息,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他似乎笃定,我一定会开门。 我看着监控里他那张英俊却写满危险的脸,陷入了沉思。堡垒虽然坚固,但终究是个孤岛。 我需要外界的信息,也需要一个……帮手。这个人,很强。但,也很危险。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堡垒的备用能源系统,发出了警告。 【警告:外部太阳能集电板一号、三号、五号线路严重受损,能源转化率下降百分之四十。 】我调出外部监控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是前几天被顾衍和林薇薇引来的那波丧尸, 在攀爬时破坏了墙体外的集电板。如果不能及时修复,最多半个月,堡垒就会陷入能源危机。 而修复工作,必须在堡垒外部进行。我看着门外那个男人,忽然笑了。 这不就是送上门的免费劳动力吗?我按下了通话键。「想进来可以,帮我做件事。」 8.那个男人叫陆离。当我打开一条门缝,扔给他维修工具和图纸时,他只是挑了挑眉, 一句话没说,就开始干活。他的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都强得可怕。复杂的能源线路图, 他只看了一遍就完全记住,攀上几十米高的墙体,动作比专业的维修工还利索。我在堡垒内, 通过监控和对讲机指挥他。「左边第三根红线,接到B2接口。」「小心点, 别碰到旁边的蓝色线路,那条线路有高压电。」陆离沉默地执行着我的每一个指令, 偶尔会提出更高效的建议。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尤其是一个在里面动嘴,一个在外面动手,这种默契配合, 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正在共同进行‘生命大和谐’的错觉。】花了整整一天时间, 太阳能板终于修复完毕。能源储备重新回到百分之百。 我看着监控里陆离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英俊侧脸,按下了开门的按钮。他走进堡垒, 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将那把染血的唐刀横在我面前。「我的报酬。」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沙哑。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的报酬,就是活下去。」 我指了指他身后缓缓关闭的大门,和门外再次聚集的丧尸群。「或者, 你也可以选择现在就出去。」陆离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他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空气,一瞬间紧张到了极点。9.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我知道,赌赢了,我得到一个强大的助力。赌输了,大不了一起死。反正已经死过一次, 没什么好怕的。良久的对峙后,陆离缓缓放下了刀。「你最好别后悔。」 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地找了个角落坐下,闭目养神。我知道,这场无声的博弈, 我赢了。我给他扔了一瓶水和一包压缩饼干。「吃吧,免费劳动力。 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干活。」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拧开瓶盖喝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他的嘴唇干裂得起了皮。接下来的日子, 我心安理得地把他当成了免费的保镖和苦力。清理堡垒周围的丧尸,加固防御, 检查设备……所有需要体力的活,都归他。而我,只需要坐在控制室里,动动手指, 喝着咖啡,指挥他。他话很少,总是沉默地完成我交代的任务,仿佛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 但有时,在我假装不经意地看向监控时,会捕捉到他投向我的目光。那目光,深沉,复杂, 带着探究,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当一个男人开始反复打量你,不是想上你, 就是想上你……的户口本。当然,在末世,也可能是想上你的物资清单。】我直觉, 这个男人,远比顾衍那种草包要危险得多。10.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破了。这场雨,是黑色的。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落在地上, 滋滋作响,冒着白烟。酸雨。而且是腐蚀性极强的酸雨。 堡垒的金属外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警报声,外部监控也一个个地失灵,变成了雪花屏。 我和陆离的脸色都很难看。堡垒虽然坚固,但设计之初,并没有考虑到如此强度的酸雨腐蚀。 再这样下去,外层装甲迟早会被腐蚀穿透。「必须想办法中和酸雨。」陆离沉声说。 「怎么中和?」我皱眉。「碱。大量的碱。」陆离看向我,「你这里有吗?」 我立刻冲向我爸的化学实验室。这里储备着大量的化学原料,其中就有***。但问题是, ***是固态的,我们需要将它溶解,通过堡垒顶部的消防喷淋系统洒出去。 而溶解大量的***,会瞬间释放巨大的热量,普通的容器根本无法承受。「用那个。」 陆离指向实验室角落里一个银白色的巨大反应釜。那是低温反应釜, 可以承受瞬间的高温和高压。但启动它,需要手动开启地下的冷却循环系统。 而通往地下室的通道,在堡垒外部。这意味着,必须有人冒着酸雨出去。11.「我去。」 陆离毫不犹豫地说。「你疯了?」我下意识地反驳,「外面的雨能把人直接融化掉!」 「有防护服。」他指了指实验室里的银色防护服。那是最高级别的化学防护服, 理论上可以抵御强酸强碱。但理论只是理论。我看着他,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犹豫」 的情绪。他死了,我就又只剩一个人了。「这是唯一的办法。」陆离的语气不容置喙。 他穿上防护服,戴上头盔,只留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等我回来。」他说完, 转身走进了通向外部的隔离舱。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有时候, 男人说‘等我回来’,就像渣男说‘我只蹭蹭不进去’一样不可信。但偏偏在那种时刻, 你除了选择相信,别无他法。】我死死盯着唯一一个还在运作的,位于地下室入口的监控。 陆离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他艰难地在黑色的雨幕中前行,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防护服的表面,已经被腐蚀得坑坑洼洼。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他终于走到了地下室入口,开始转动沉重的阀门。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只被酸雨淋得半边身体都融化掉的丧尸,从旁边的角落里猛地扑了出来, 狠狠地撞在陆离身上!12.「小心!」我失声尖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离被扑倒在地。 他的头盔在撞击中裂开了一道缝隙,黑色的酸雨瞬间渗了进去!「陆离!」 我疯了一样地拍打着监控屏,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监控画面里, 陆离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一把推开身上的丧尸,用唐刀解决了它, 然后不顾一切地继续转动阀门。阀门终于被打开。他对着摄像头,艰难地比了一个「OK」 的手势,然后便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防护服的头盔处,冒出了丝丝白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死了吗?他就这么死了?我呆呆地看着屏幕, 直到冷却系统启动的提示音将我唤醒。我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转身冲向反应釜。 他用命换来的机会,我不能浪费。我将一袋袋***倒进反应釜,启动溶解程序。然后, 我冲到隔离舱,穿上另一件防护服,拿上急救箱,没有丝毫犹豫地冲了出去。 黑色的雨点打在防护服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死神的催命曲。我连滚带爬地跑到陆离身边, 他的头盔已经完全被腐蚀,半边脸血肉模糊,暴露在酸雨中。我颤抖着手, 给他注***强效镇痛剂和肾上腺素。「陆离!你给我撑住!我不准你死!」我吼着, 将他拖回堡垒。这一刻,我忘了什么重生复仇,忘了什么末世生存法则,我只知道, 我不能让他死。13.抢救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陆离的命是保住了, 但他的左脸被严重腐蚀,留下了狰狞的疤痕。他一直昏迷着。我守在他床边,给他换药, 喂食,处理他因为高烧而产生的生理排泄。看着他那张毁了容的脸,我心里五味杂陈。 【照顾一个昏迷的男人,就像开盲盒。你费心费力地擦拭干净, 期待着他醒来后能给你一个惊喜,结果一睁眼,发现他是个绝世大渣男,那时候, 你连退货都找不到地方。】第四天,他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虚弱,有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没死?」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差一点。」我没好气地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抬手想摸自己的脸, 却被我按住了。「别动。」我的声音有些僵硬。他沉默了,然后缓缓放下手。「毁了?」 他问,语气平静得可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却忽然笑了,那笑容配上他半边狰狞的脸, 显得有些诡异。「也好。」他说,「这张脸,早就该换了。」我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堵。14.陆离恢复得很快。或许是体质特殊,不到半个月, 他就能下地行走了。只是那半张脸的伤疤,恐怕要永远留下了。他似乎并不在意, 反而比以前更加沉默,也更加……危险。他开始疯狂地锻炼,每天都把自己逼到极限。 堡垒里的训练室,几乎成了他的专属领地。我看着他身上虬结的肌肉,和愈发冷冽的眼神,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我救回来的,究竟是一个伙伴,还是一个更可怕的魔鬼?这天, 我在整理实验室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被锁住的暗格。是我爸的私人保险箱。 我用自己的虹膜和指纹尝试解锁,竟然成功了。保险箱里,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个黑色的硬盘,和一张便签。便签上是我爸熟悉的字迹:【卿卿,当你看到这个时, 说明你已经学会了如何在末世生存。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也更残酷。相信陆离, 他会保护你。但,永远不要完全相信任何人,包括他。】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爸……认识陆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手,将硬盘连接到电脑上。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我深吸一口气,输入了我的生日作为密码。文件,解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