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手握加特林逼宫,被我银针秒杀

上岸昕丹 2025-12-23 13:16:40 2

京城重生女扎堆,从预知未来抢占先机,到手握剧本逆天改命。而我,只是个落魄铃医,

专治疑难杂症,顺便收尸。太子选妃盛况空前,我却独守义庄。

直到第四十位重生女为了抢夺“凤命”惨死街头,我正熟练地从她尸身上回收我的蛊虫。

一直跟在我身后唯唯诺诺的小药童,忽地轻笑一声,替我拢好药箱。“青梧姐姐,

你说这些重活一次的人,怎么还是这么不经杀呢?”1.阿离的声音很轻,

带着几分天真的残忍。雨水冲刷着青石板,混合着胭脂和血腥味,流进阴沟。我没抬头,

手中的银刀利落地划开地上一身华服女子的心口。“因为贪。”我淡淡回了一句,镊子探入,

夹出一只通体血红的蠕虫。这是第四十个。她是相府庶女,据说上辈子被嫡姐削成人棍,

重生回来带了个“宫斗系统”。可惜,系统还没升级,人就被我这把不长眼的银刀送走了。

这虫子叫“气运蛊”,专吃重生者的怨气和野心。“把箱子合上,别让雨淋湿了药材。

”我把蛊虫装进特制的瓷瓶,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阿离乖巧地接过药箱,

那双总是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姐姐,听说太子选妃,

只要是适龄女子都要参选。”他替我撑伞,身形虽单薄,却刚好挡住风口。“我们是铃医,

只治病,不参选。”我挎起包袱,跨过那具渐渐冰冷的尸体。京城这地界,最近邪门得很。

满大街都是眼神沧桑、举止怪异的贵女。有的当街背诵《水调歌头》,

有的在自家后院炼制水泥玻璃。她们眼里都有光,那是以为自己掌握了世界真理的疯光。

而我,只是个收尸人。专门回收她们死后留下的烂摊子。回到义庄,这里已经停了三具尸体。

都是这几天暴毙的“天命之女”。一个死于抄袭诗词被当朝大儒揭穿,羞愤自尽。

一个死于发明火药炸膛,尸骨无存。还有一个,也就是刚才那位,想给太子下药,

结果被反噬。“姐姐,又有生意来了。”阿离站在门口,指了指门外停着的软轿。轿帘掀开,

走下来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你就是那个能治百病的铃医?”她扬着下巴,手里捏着一块帕子掩住口鼻,

仿佛这里的空气都带着毒。我瞥了她一眼,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又是一个重生者。而且,

是个知道“剧本”的高级货。“治病五百两,收尸五十两,姑娘选哪样?”我坐回太师椅,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那女子冷笑一声,甩出一张银票。“我要你手里所有的‘忘忧散’,

另外,替我杀个人。”我眼皮都没抬。“我是大夫,不杀人。

”“如果你杀的是未来会祸国殃民的妖妃呢?”她俯身凑近,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知晓一切的笃定。“我知道你的底细,沈青梧,前朝太医院院首的遗孤。

”我握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这个身份,我已经藏了十年。“你是重生者?”我放下茶盏,

终于正眼看她。她得意地勾起唇角。“上一世,你可是被做成了人彘,死得好惨。

”“这一世,只要你听我的,保你荣华富贵。”我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侧头看向在角落里磨药的阿离。“阿离,送客。”“姐姐说送客,那就请吧。

”阿离放下药杵,笑眯眯地走过来。那女子脸色一变。“你不信我?”“我信。”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脉搏。“但我更信死人。”指尖银针一闪。

那女子瞪大了眼睛,软软倒了下去。“第四十一个。”我轻声数着,

熟练地接住她倒下的身体。“阿离,干活了。”2.阿离拖着尸体往后堂走,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姐姐,她刚才说你是前朝余孽。”他一边给尸体脱去繁复的外衣,

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也信?”我拿着银刀,比划着下刀的位置。这女人的体内,

有一股很强的能量波动。应该是所谓的“空间”或者“灵泉”之类的金手指。

“姐姐是什么人,阿离最清楚。”他回头冲我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姐姐是阿离的救命恩人。”我没说话,刀尖划开皮肉。没有血流出来。

这女人的血早就被某种力量吸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金色的雾气。我迅速拿出瓷瓶,

将那团雾气引入瓶中。“这是什么?”阿离凑过来,好奇地盯着瓶子里左冲右突的金雾。

“气运。”我封好瓶口,贴上一张符纸。“有人在京城布了个局,把这些重生女当猪养。

”“养肥了,就杀。”“而我们,不过是捡点残羹冷炙。”阿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姐姐为什么要杀她?”“她话太多。”我擦干净刀上的血迹。“而且,

她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从那女子的袖袋里,我摸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翻开第一页,

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楷。全是未来三年会发生的大事。哪天发洪水,哪天太子登基,

哪天敌国来犯。甚至连谁家的小妾会生儿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就是她的底牌。

所谓的“剧本”。“啧,字写得真丑。”阿离嫌弃地撇撇嘴。我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沈青梧,卒于永和三年冬,死因:卷入宫闱秘辛,被太子凌迟。

永和三年。也就是今年。还有三个月。“姐姐,上面写你会死。”阿离指着那行字,

语气有些古怪。“剧本是可以改的。”我合上册子,随手扔进火盆。火舌瞬间吞噬了纸张,

映红了阿离的脸。“只要把写剧本的人杀了,戏就演不下去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大夫!沈大夫在吗?”是宫里的太监。

我跟阿离对视一眼。生意做大了。这次是皇宫。来人是太子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徐公公。

以前见过几次,是个笑面虎。“沈大夫,太子殿下突发恶疾,太医院束手无策,

特请您进宫一趟。”徐公公满脸堆笑,眼神却在义庄里四处打量。“公公说笑了,

我只是个铃医,哪有资格给太子看病。”我不动声色地挡住他的视线。“沈大夫过谦了,

谁不知道您这一手‘鬼门十三针’出神入化。”徐公公凑近一步,压低声音。“殿下说了,

只要您能治好,赏黄金万两。”黄金万两。够我买下半个京城的棺材铺了。“阿离,拿药箱。

”我转身吩咐。阿离背起药箱,跟在我身后。路过火盆时,他看了一眼还没烧尽的册子。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3.皇宫里很热闹。一路走来,我至少看见了五个“同类”。

***里,有个宫女正在教贵妃跳探戈。御膳房门口,有个厨娘在推销刚炸出来的薯条。

就连冷宫墙头,都趴着个妃子在唱《铁窗泪》。这皇宫,快被穿成筛子了。“沈大夫,请。

”徐公公把我们领到东宫。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夹杂着一丝诡异的甜香。

是“引魂香”。只有在人快死的时候,才会点这种香,用来强行留住魂魄。太子躺在床上,

面色金纸,呼吸微弱。床边围了一圈太医,个个愁眉苦脸。“都退下。”徐公公挥挥手。

太医们如蒙大赦,鱼贯而出。屋内只剩下我和阿离,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太子。“沈大夫,

请吧。”徐公公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我。我走上前,掀开太子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涣散,

眼底有红丝。这是中蛊的征兆。而且不是一般的蛊。是“情蛊”。这种蛊,

只有在男女欢好时才会种下。中蛊者会对下蛊者死心塌地,言听计从。但如果下蛊者死了,

中蛊者也会跟着毙命。看来,是有个重生女想走捷径,结果玩脱了。“能治吗?”徐公公问。

“能。”我拿出银针。“不过,得先把下蛊的人找出来。”“死了。”徐公公面无表情。

“昨晚暴毙。”难怪。“那就麻烦了。”我叹了口气。“母蛊一死,子蛊就会发狂,

噬咬宿主的心脉。”“除非……”“除非什么?”“除非有至亲之人的心头血做引,

把子蛊引出来。”徐公公脸色一变。太子的至亲,那就是皇上和皇后。

谁敢去取他们的心头血?“没有别的办法?”“有。”我看了阿离一眼。

阿离正盯着床上的太子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找个命格极硬的人,把蛊虫引到自己身上。

”“一命换一命。”徐公公沉默了。他在权衡利弊。“沈大夫,咱家看你这药童,

命格就挺硬。”徐公公突然指向阿离。我心头一跳。阿离抬起头,一脸茫然。“我?

”“不行。”我挡在阿离身前。“他是我的人。”“沈大夫,进了这东宫,人就不是你的了。

”徐公公拍了拍手。门外冲进来一队侍卫,刀剑出鞘。“治好了太子,咱家保你荣华富贵。

”“治不好,你们俩都得陪葬。”这是要强买强卖了。我握紧手中的银针。“姐姐,

让我试试吧。”阿离突然拉住我的衣袖。“阿离不怕死。”他看着我,眼神清澈得让人心慌。

“阿离,别胡闹。”“姐姐,信我。”他在我手心轻轻挠了一下。那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意思是:有诈,将计就计。我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好。”“徐公公,准备法坛。

”第四章谁才是猎物法坛设在东宫偏殿。阿离躺在中央,**着上身。我手持银针,

分别刺入他的几处大穴。太子的床被抬到了旁边。两人的手腕被红线连在一起。“开始吧。

”徐公公催促道。我点燃犀角香。烟雾缭绕中,我看见太子的手腕处鼓起一个小包。

那是子蛊在移动。顺着红线,慢慢爬向阿离。阿离的脸色开始发白,额头上渗出冷汗。

子蛊进入阿离体内的瞬间,他猛地抽搐了一下。“压住他!”我厉声喝道。几个侍卫冲上来,

按住阿离的手脚。我眼睁睁看着那只蛊虫钻进阿离的心口。太子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呼吸也变得平稳。“成了!”徐公公大喜过望。“沈大夫果然神医!”他一挥手。“来人,

送沈大夫去偏殿休息。”“那我的药童呢?”我指着昏迷不醒的阿离。“他?

”徐公公冷笑一声。“既然成了蛊盅,自然要好生‘看管’。”这是要卸磨杀驴。夜深人静。

我悄悄溜出偏殿。东宫戒备森严,但对我来说,形同虚设。我摸进关押阿离的密室。

阿离被铁链锁在十字架上,低垂着头,生死不知。“阿离。”我轻唤一声。没反应。

我走近几步,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阿离缓缓抬起头。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变成了诡异的紫红色。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姐姐,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少年的清亮,

而是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和慵懒。“你不是阿离。”我想抽回手,却纹丝不动。

“我是阿离啊。”他站起身,身上的铁链寸寸断裂。如同脆弱的面条。“不过,

我也是这东宫的主人。”“太子?”我瞳孔微缩。“那躺在外面的那个是谁?

”“一个替身罢了。”阿离,不,太子萧景,漫不经心地活动着手腕。“那些愚蠢的重生女,

总以为自己能攻略我。”“殊不知,她们才是我养的蛊。”他一步步逼近我,将我逼到墙角。

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青梧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装成药童跟在你身边吗?

”我看着他那双妖异的眼睛,后背一阵发凉。原来,最大的猎人,

一直伪装成猎物就在我身边。“因为……”他凑到我耳边,热气喷洒在我的颈侧。

“你身上的味道,最好闻。”“你是所有重生女里,唯一一个没有系统的。

”“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兴奋的。”我脑中轰的一声。我是重生女?

记忆的闸门仿佛被这一句话冲开。上一世,我是太医院院首之女。被穿越女陷害,全家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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