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截胡堂妹的高官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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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 结实。 充满力量。 这是沈清梨一头撞进男人怀里时,脑子里冒出的仅有的三个词。 男人的身体在一瞬间绷得像一块铁板。 惊人的热度,隔着那层军绿色的布料,烫着她的脸颊。 一股干净的皂角香味混合着水果的清香,蛮横地钻进鼻腔。 好闻。 沈清梨整个人像只树袋熊,结结实实地挂在他身上,心底那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叹。 【我的天……这身材,极品。】 她沈清梨在娱乐圈,什么盘靓条顺的男明星她没见过? 可健身房里用蛋***催出来的死肌肉,跟眼前这具身体,完全是两码事。 这是真正千锤百炼过的,每一寸肌理都像是为爆发而生。 她甚至没忍住。 抱着他胳膊的手,不老实地向上滑了滑,状似无意地捏了捏那饱满结实的肱二头肌。 【这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劲爆!】 “放手!” 一声冰冷刺骨的低吼在头顶炸开,带着被冒犯的极致怒意。 陆斯年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头顶。 他这辈子从未与任何女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他下意识垂头。 正对上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 那是一张只有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得像顶级的羊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鼻梁秀挺,鼻头小巧,两片唇瓣不点而朱,像是清晨沾了露水的花瓣,饱满又娇嫩。 这张脸,媚得惊心动魄。 偏又因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透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纯。 又纯又欲。 天生的妖精。 巷子里那几个混混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一见陆斯年身上那身制服,再听到那声娇滴滴的“老公”,脑子里的***废料瞬间被恐惧清空,连滚带爬地就溜了。 怀里这女人,软得像没有骨头,香得让人心烦意乱,偏偏那只手还敢……如此放肆! 一股陌生的燥热从身体接触的地方野火燎原般蔓延开,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他猛地出手,没有半分怜香惜玉,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扣住了沈清梨作乱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嘶——”沈清梨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被迫松开了他。 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她向后一推。 “这位同志,请保持男女距离。” 他的嗓音,像山巅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冷得彻骨。 沈清梨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站稳,心里啧了一声: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 不过,这张脸是真的顶。 眉骨高挺,眼窝深邃,鼻梁如山脊般凌厉,薄唇紧抿成一条刻薄的直线。 此刻因为怒意,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风暴在凝聚。 帅,是真帅。 可惜长了张嘴。 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领,脸上瞬间切换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歉意和感激的笑容。 “同志,实在对不住,刚刚是事出有因,我也是被逼无奈,多谢您解围。” 陆斯年看着她。 那张明艳的脸蛋上,找不到半分刚才的惊慌,镇定得过分。 一个普通的乡下姑娘,刚刚经历了调戏,现在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有心思对他动手动脚? 这女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不正经的邪气! 他懒得再跟她废话,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自己小心”,转身就迈开长腿往巷子外走。 那挺拔的背影,写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决绝。 沈清梨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抱紧怀中的袋子,一路小跑地跟了上去。 谁知道那几个混混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杀个回马枪? 眼前这个行走的荷尔蒙,不,是行走的护身符,她可不能跟丢了。 男人的腿很长,步子迈得极大。 沈清梨几乎要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 前面的军装背影宽阔挺拔,让她莫名地想到一个词——安全感。 走着走着,沈清梨发现,男人的步伐似乎……慢了一点? 她眼睫微动,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呵,嘴硬心软的木头。】 巷子很快走到头,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路边。 开车的李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看到陆斯年,立刻像看到救星:“团长!找到沈同……” 他的话在看清陆斯年身后跟着的人时,戛然而止。 他看看自家团长那张冰山脸,又看看后面跟着的女人,嘴巴张了张,半天没合上。 这……什么情况? 团长不是去找人吗? 怎么……怎么还领回来一个? 沈清梨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咯噔”一下。 再联想到男人刚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硬态度,一个荒谬又离谱的猜测,猛地窜进脑海。 不会吧? 不会这么巧吧? 她看向身前的男人,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微微眯起,试探着开了口。 “你……” “是陆斯年?”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滞。 陆斯年,在听到自己名字从她口中吐出的瞬间,脸上那最后一丝属于陌生人的疏离,彻底碎裂。 陆斯年猛地回头。 那张冷硬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 李正口中的那个沈清梨,应该是又粗又长的麻花辫,可眼前这个女人…… 他的视线落在她那头利落的齐胸短发上,眉头紧紧拧起。 李正也终于看清了团长身后那张脸。 他先是愣了一秒,随即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指着沈清梨:"沈同志,你、你的头发呢?那两条大辫子呢?" 沈清梨神色平静,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卖了。" 两个字,轻飘飘的。 陆斯年的脸色,瞬间更加难看了。 卖了? 她居然把头发卖了? 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李正的汇报——“那个沈清梨,爱慕虚荣,好吃懒做,还勾三搭四......” 陆斯年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鄙夷、审视和极致厌恶的冰冷。 李正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磕磕巴巴地补救:“团长!您怎么找到沈同志的?” 原来,他真是陆斯年。 那个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书里的男主角。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沈清梨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 陆斯年一言不发,那张俊朗的面孔上像是瞬间结了一层厚厚的霜。 原来,刚才那个对自己投怀送抱、动手动脚的女人,就是他那个声名狼藉的未婚妻! 这种水性杨花、毫无廉耻的女人…… 他绕过她,直接对李正下令:“上车。” 说完,他便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全程没有再给沈清梨一个多余的眼神。 那姿态,比刚才在巷子里推开她时,还要冷硬百倍。 沈清梨也懒得自讨没趣,抱着手里的袋子,利落地拉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吉普车发动,缓缓驶上回军区的路。 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开车的李正坐得笔直,背上全是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清梨则靠在后座上,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仿佛周围的低气压与她全然无关。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陆斯年毫无温度的声音,像是在下达最后通牒: “沈清梨。” “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既然来了首都,就给我安分守己。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行为不检,或者动别的歪心思……” 他顿了顿,透过后视镜,冰冷的视线精准地锁定了她。 “我不介意,亲手把你丢进劳改农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