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乖软妩媚,一手茶艺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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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之掌掴脸颊**辣地疼。我睁开眼时,最先感受到的就是这个。 满屋子檀香味混着血腥气往鼻子里钻,雕花拔步床的帐子金线晃得人眼花。"姑娘可算醒了。 "穿杏色比甲的丫鬟捂着嘴笑,"王爷赏的巴掌印子,够您记一辈子。 "铜镜里映出张陌生又精致的脸。左颊五指红痕清晰可见,嘴角还凝着血痂。 我伸出舌尖舔了舔,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开。"叮——宫斗系统已激活。 "机械音在脑内炸响的瞬间,记忆碎片洪水般涌来。林浓,十六岁,工部侍郎嫡女。 昨日及笄宴上给摄政王敬酒时"不慎"跌进他怀里。"主线任务:达成太后成就。 "系统冷冰冰地补充,"失败则抹杀。"门外突然传来环佩轻响。柳姨娘扶着丫鬟的手进来, 石榴红裙摆扫过门槛,腕间翡翠镯子绿得刺眼。"妹妹这脸..."她用帕子掩着唇, 眼睛弯成月牙,"王爷最厌投怀送抱的,上月李尚书家的**现在还卧床呢。 "我垂眸盯着锦被上缠枝莲纹,手指无意识揪紧。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告诉我, 柳姨娘是萧承宴最宠的侍妾。"姐姐教训的是。"我抬头时已换上惶恐表情, 指尖发着抖去够床头的茶盏,"求姐姐教我..."茶盏"恰好"翻在柳姨娘裙上。 她惊叫着跳起来,我趁机将藏在指甲里的药粉弹进她袖口。三天后王府传出消息, 柳姨娘小产了。崔嬷嬷就是这时候出现的。她带着太后口谕来"照料"我, 枯树枝似的手指捏着我下巴打量:"姑娘是个聪明人。"我缩着肩膀装怯懦, 任她用浸了药水的棉线给我绞脸。疼痛让眼泪成串往下掉, 却听见她在耳边说:"王爷每日卯时练剑,最爱洞庭碧螺春。"萧承宴来我院里那日, 我正泡着茶。滚水冲进青瓷盏,茶叶舒展如碧玉沉浮。我故意让宽袖滑落半截, 露出手腕上被热水烫出的红痕。"王爷万安。"我慌慌张张要跪,茶盏脱手砸碎在他靴前。 热水溅上蟒纹袍角,我抖得更厉害了。他掐着我下巴迫我抬头。 那***隼般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笑了:"有意思。"当晚小皇帝吵着要吃玫瑰酥。 我揉面时往馅料里多放了两勺蜜,看着窗外的月亮慢慢爬上柳梢。 柳姨娘的哭声从后院井边飘过来,很快又没了声响。 第2章毒计连环铜镜里映着柳姨娘每日必经的回廊。我数着她脚步声靠近的刹那, 猛地将药碗摔在青石板上。瓷片飞溅。褐色药汁在裙摆绽开狰狞的花。 我蜷缩着倒进碎瓷堆里,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眼泪立刻涌出来。 "柳姐姐为何推我..."我捂着肚子发抖,声音掐得细若游丝, "这可是王爷赏的安胎药..."丫鬟的尖叫刺破暮色。我透过泪眼看见柳姨娘煞白的脸, 她翡翠镯子磕在廊柱上,裂成两截。子时的梆子刚响过,院门就被踹开了。 萧承宴蟒袍上沾着夜露,靴底碾过碎瓷的声音像在磨牙。我攥紧金钗往被褥里缩, 腕间新划的伤口还在渗血。"闹够没有?"他一把掀开锦被。血珠正顺着我指尖往下滴, 在月白中衣上晕开点点红梅。我咬着唇摇头,发丝黏在冷汗涔涔的额头上。 "王爷明鉴..."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往床下栽, "柳姐姐她..."故意没说完的话悬在半空。萧承宴扣住我肩膀,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我借力软倒在他怀里,嗅到他衣领沾染的龙涎香里混着极淡的血腥气。"掌家权给你。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再玩这种把戏..."拇指擦过我结痂的嘴角,疼得我倒抽冷气。 窗外传来重物落水声。我伏在萧承宴肩上勾起嘴角。柳姨娘投井的动静比想象中还大, 她腕上那对碎玉镯子,此刻应该沉在井底泛着幽光。崔嬷嬷送来的蜜饯摆满一桌。 我捏着银签子戳进杏脯,汁水染红了指甲。"姑娘这步棋险得很。"她往我腕上涂药膏, "王爷最恨被人算计。"我疼得缩手,药膏蹭在袖口。那里面缝着太后给的秘药, 沾肤即溃烂。"听说小皇帝闹着要见您。"崔嬷嬷突然压低声音,"说玫瑰酥里的蜜放少了。 "次日御膳房飘着甜腻香气。我揉面时往馅料里加了双倍蜂蜜,看着小皇帝腮帮子鼓成包子。 他龙袍袖口沾满酥皮渣,忽然抓住我手腕。"林姐姐手好凉。"他仰着脸, 眼睛湿漉漉的像幼犬,"和母后一样。"我僵着身子任他蹭。窗外飘来萧承宴的玄色衣角, 他站在梅树下盯着我们,指节捏得泛白。暴雨来得突然。我提着食盒在游廊里跑, 裙角被雨水浸透。拐角处突然伸出的手把我拽进假山洞,食盒砸在地上,玫瑰酥滚进泥水里。 萧承宴的呼吸喷在我耳后。他扳过我下巴,目光落在我刻意露出的烫伤上。 "教皇上贪食甜腻..."拇指碾过我唇瓣,"该当何罪?"雷声炸响的瞬间, 我踮脚咬住他喉结。他浑身肌肉绷紧,掐着我腰的手陡然加重力道。"王爷明鉴。 "我舔掉他颈侧雨珠,"蜜糖...可比砒霜好用多了。"洞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我趁机挣脱,散着头发冲进雨幕。萧承宴的冷笑追在身后:"明日卯时,来书房磨墨。 "我跪坐在书房地毯上时,腕间金镯叮当作响。萧承宴朱笔批折子的声音像钝刀割肉, 墨汁溅在我手背上,烫得惊人。"边关战报。"他突然扔来卷竹简,"苏将军中了埋伏。 "我展开信笺的手很稳。字迹是我模仿了三第3章绝笔之谜竹简上的墨迹晕开一小片。 我盯着"苏沉璧"三个字,指尖微微发颤。这不是装的——三天三夜没合眼, 手腕现在还酸得厉害。"王爷节哀。"我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什么, "苏将军她..."萧承宴的朱笔停在奏折上,一滴红墨坠在"诛九族"三个字上, 慢慢泅开成血的颜色。书房里静得能听见更漏声。我低头磨墨,余光瞥见他指节泛白。 那封绝笔信就摊在案头,边角有些皱,像是被人反复展开又揉皱过。信上字迹锋利如刀, 每一笔都带着苏沉璧特有的傲气——宁嫁边关莽夫,不与乱臣为伍。咔。他捏碎了茶杯。 瓷片扎进掌心,血顺着桌沿往下滴。我慌忙去抓他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喉咙。"你笑什么? "我这才发现嘴角翘起来了。赶紧垂下眼睫, 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王爷...掐疼我了..."他猛地松开手。我跌坐在地毯上咳嗽, 金镯子撞在青砖上,清脆的一声响。雨下了整夜。我对着铜镜练习苏沉璧的站姿。 她喜欢微微抬着下巴,脊背挺得像柄出鞘的剑。我拆了发髻,学她把长发高高束起, 又在额间点了朱砂。"姑娘这是..."崔嬷嬷端着药碗愣在门口。 我对着铜镜勾起嘴角:"嬷嬷,我像不像要上战场的女将军?"子时更鼓响过第三声, 院门被踹开了。萧承宴满身酒气闯进来,蟒袍前襟沾着血,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背对着他站在梳妆台前,故意让烛光勾勒出戎装的轮廓。 "沉璧..."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听见佩剑落地的闷响,接着就被按在了梳妆台上。 铜镜里映出他猩红的眼睛,还有我额间被蹭花的朱砂。"王爷认错人了。 "我偏头躲开他的呼吸,"妾身是林..."他咬住我后颈。疼痛让我浑身一颤, 胭脂盒被打翻在地,鲜红粉末洒了满地,像干涸的血。我趁机用指甲刮花了额间朱砂。 铜镜里的脸顿时变得模糊不清,既不像苏沉璧,也不像林浓。萧承宴突然僵住了。"滚。 "他松开手,我滑坐在地上。梳妆台的棱角在腰侧磕出青紫,疼得我倒抽冷气。 可我心里在笑——他刚才碰到我袖袋里的信笺了。天蒙蒙亮时,小皇帝身边的太监来敲门。 "姑娘快去瞧瞧吧,皇上又闹脾气了。"御书房里满地狼藉。小皇帝坐在奏折堆里, 龙袍上沾着墨汁,手里攥着半块玫瑰酥。"林姐姐!"他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他们说苏将军死了..."我蹲下来擦他脸上的泪,袖口暗纹蹭过他下巴。 那里绣着苏家军的徽记,是崔嬷嬷昨晚才缝上去的。"皇上乖。"我掰开新的玫瑰酥, 蜂蜜拉出细长的丝,"苏将军是英雄,英雄..."食盒最下层躺着封密信。 小皇帝啃点心时,我瞥见信上火漆印——边关八百里加急,落款是副将周勉。 萧承宴午时突然召见。我迈进书房就闻到了血腥味。他脚边跪着个血人,看打扮像是驿卒。 "认得吗?"萧承宴踢了踢地上的人。我攥紧帕子摇头。那人突然抬头, 独眼里迸出怨毒的光:"**!苏将军待你如姐妹, 你竟..."萧承宴一剑削飞了他半个脑袋。温热的血溅在我裙摆上。 我死死咬住舌尖才没叫出声,直到尝到铁锈味。"周勉派来送信的。 "萧承宴甩了甩剑上的血,"说沉璧临终前,收到过你的家书。"我腿一软跪在血泊里。 袖袋里的信笺突然变得滚烫,那是我模仿苏沉璧笔迹写的第二封信——"若你执意追随萧贼, 你我姐妹情断。"第4章幻药***崔嬷嬷的指甲掐进我手腕。"姑娘可要想清楚。 "她往茶碾里倒进褐色粉末,"曼陀罗汁液沾唇即疯, 太后要的是傀儡..."我碾着茶叶没抬头。窗外知了声嘶力竭, 像极了那日被削去半个脑袋的驿卒最后的惨叫。卯时的露水还凝在花瓣上。萧承宴练完剑时, 我刚好煮开第三沸。青瓷盏里碧螺春舒展如兰,我翘着尾指将茶汤倾入杯中,袖口滑落半寸, 露出昨夜新烫的伤痕。"王爷请用茶。 "他盯着我泡茶的手突然皱眉:"沉璧从来不会翘兰花指。"茶盏翻在案几上。 滚水浇过手背,瞬间红了一片。我咬着唇去擦,却被他攥住手腕拽过去。 舌尖掠过烫伤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萧承宴的唇比茶水还烫,他吮掉水珠时, 我闻到他呼吸里残留的血腥气。"疼么?"他拇指摩挲着我腕间淤青。我摇头, 发丝扫过他蟒纹衣领。那里别着根白玉簪,是苏沉璧去年生辰礼。簪头雕着并蒂莲, 如今只剩半朵。"周勉的供词很有趣。"他突然掐住我后颈,"说沉璧烧信那晚, 你在她帐外赏月。"我呼吸一滞。茶盘上的水渍慢慢聚成小洼,映出我瞬间苍白的脸。 "王爷明鉴..."我抖着手去够茶壶, "那夜妾身在熬醒酒汤..."他猛地灌下那杯加料的茶。喉结滚动时, 我盯着他颈侧淡青色的血管,数到第七下,他瞳孔开始涣散。"沉璧..."幻药起效了。 我扶住他摇晃的身子,故意让衣袖沾上他唇边茶渍。崔嬷嬷说这药能让人看见最想见的鬼魂。 "我在呢。"我学苏沉璧的语气,把尾音压得又冷又硬。萧承宴突然把我按在案几上。 砚台翻倒,墨汁浸透我杏色衫裙,像泼开一团血。他手指**我发间,扯得头皮生疼。 "为什么背叛我?"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那封绝交信..."我趁机勾倒博古架。 青瓷瓶砸地的脆响引来侍卫,他们冲进来时,我正蜷缩在萧承宴怀里发抖, 脖子上留着鲜红的指痕。"王爷魇着了。"我咳嗽着指向茶盏, "快请太医..."小皇帝午膳时又闹脾气。"苦!"他吐掉参汤,琉璃碗砸在我脚边。 褐色药汁溅在裙角,和墨渍混在一起,脏得不成样子。我蹲下来捡碎片, 袖中蜜饯"不小心"滚出来。小皇帝眼睛一亮,趁嬷嬷不注意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冲我笑。 "林姐姐最好了。"他粘着糖渣的手指抓住我衣带,"比母后还好。"我替他擦嘴时, 摸到他龙袍内袋里的虎符。冰凉的金铜贴着掌心,纹路硌得我指尖发麻。崔嬷嬷深夜来找我。 "太后问那药效如何。"她往我枕下塞了包新药, "说王爷若再梦见苏将军..."我捏着药包没说话。窗外闪过黑影, 看身形像是萧承宴的暗卫。崔嬷嬷突然拔高声音:"姑娘这烫伤得敷药, 留疤可就..."她掰开我掌心时,我摸到她虎口厚厚的茧。那是长年握刀才有的痕迹, 可不是什么嬷嬷该有的手。暴雨突至。我赤脚站在回廊下接雨水。背后响起脚步声, 我故意让中衣被淋透,布料紧贴着后背曲线。"王爷也来赏雨?"萧承宴的披风裹住我时, 我闻到他身上新换的沉水香。看来太医已经发现茶里的问题,给他用了醒神的药。 "周勉越狱了。"他扳过我肩膀,"死前说那封绝交信..."雷声炸响。 我顺势扑进他怀里,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王爷说什么?"我仰起脸, 让雨滴落在睫毛上,"妾身听不清..."他忽然低头吻我。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药味, 凶狠得像要把我撕碎。我攥紧他衣领回应,指甲隔着布料掐进他后颈。 闪电照亮他猩红的眼睛。那一刻我知道,他看见的根本不是林浓。梳妆台上并排放着三封信。 一封给太后,说曼陀罗剂量该加了。一封给周勉,承诺保住他独子性命。 最后一封是给小皇帝的,落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糖人。我舔湿火漆印时, 铜镜里映出额间残存的朱砂。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可萧承宴每次发疯时, 还是会盯着那里喊沉璧。崔嬷嬷说得对,曼陀罗沾唇即疯。可他们都不知道, 我连唇上的蜜糖都淬了毒。第5章井底惊魂药渣的气味飘在雨后的庭院里。 我数着柳姨娘的脚步声,在她转过回廊的瞬间,将帕子按在眼角。 "姐姐救我..."我扑过去抓住她衣袖, "那安胎药...药渣被人动了手脚..."柳姨娘脸色变了。她指甲掐进我腕骨, 翡翠镯子硌得人生疼。三天前小产留下的病容还没褪尽,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我就知道是你!"她扯着我往厢房走,"王爷马上回府, 咱们这就去..."我踉跄着跟上,袖中药粉簌簌落进她衣领。后花园的枯井藏在藤萝后面, 井沿青苔湿滑。"姐姐当心脚下..."她踩中我裙摆的刹那,我反手一推。 柳姨娘栽向井口的瞬间抓住了我的簪子,金簪划破耳垂,血珠溅在她惨白的脸上。扑通。 水声比想象中沉闷。我趴在井沿往下看,漆黑的水面晃了晃,又恢复平静。 翡翠镯子挂在井壁凸起的石头上,泛着幽幽的光。"来人啊!柳姨娘投井了! "我尖叫着往回跑,金簪早不知掉在哪处草丛。耳垂的血滴在衣襟上, 像谁不小心溅上的朱砂。萧承宴来得比预料中快。他蟒袍下摆沾着泥,靴底碾过井边野花。 我跪在青石板上发抖,染血的帕子捧在掌心。"是妾身没拦住..."我哽咽着去拽他衣角, "柳姐姐说她没脸活着..."萧承宴突然蹲下来。他指尖擦过我耳垂伤口, 沾了血举到月光下看。"投井的人。"他轻笑一声,"怎么会抓伤你耳朵?"我呼吸一滞。 井沿上的血迹还在,分明是被人拖拽时指甲刮蹭留下的。夜风卷着藤萝叶子沙沙响, 像谁在笑。"这井沿青苔..."萧承宴用剑鞘拨开杂草,"倒像是有人滑倒时蹭掉的。 "我攥紧帕子不敢抬头。他忽然掐住我下巴迫我仰脸,月光直直照进眼睛里,刺得生疼。 "王爷明鉴!"崔嬷嬷突然从回廊跑来,"老奴亲眼看见柳姨娘自己跳的井!"她跑得太急, 袖中掉出个油纸包。药粉撒在青石板上,和柳姨娘今早煎的药渣一个气味。萧承宴眯起眼睛。 我趁机扑进他怀里抽泣,血和泪全蹭在他前襟。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铁锈味, 袖口还有未干的血迹——看来周勉已经死在诏狱里了。"拖上来。"他忽然下令。 侍卫们提着灯笼下井,柳姨娘的尸首捞上来时,手里还攥着半截金链子。 那是我今早戴的璎珞,缠在她指间像条小蛇。"有趣。"萧承宴用剑尖挑起金链, "死人也会抢首饰?"崔嬷嬷突然跪下来磕头:"是老奴没看顾好柳姨娘! 她今早偷了姑娘的璎珞,老奴追到井边..."谎话说得漏洞百出。可萧承宴突然笑了, 他甩手将金链扔进井里,水花溅在我裙摆上。"既然你这么爱管闲事。"他擦着剑转身, "柳氏的丧事就交给你了。"更衣时我发现袖袋里多了张字条。 小皇帝歪歪扭扭的字迹:"林姐姐,周将军的儿子在冷宫枯井里。"我烧掉字条, 看着灰烬飘出窗外。那口枯井就在柳姨娘丧仪必经之路上,明晚做法事时, 全府都会听见井底孩子的哭声。崔嬷嬷深夜来送药。"太后夸姑娘办得好。 "她往我耳垂涂着药膏,"说柳氏一死,王爷在朝中..."我疼得缩脖子。 药膏里有曼陀罗的味道,闻着让人头晕。铜镜里映出她得意的笑脸, 和白天在井边惊慌的模样判若两人。"嬷嬷。"我突然抓住她手腕, "您虎口的茧子...是握刀还是握针磨的?"她脸色骤变。我笑着松开手, 任由药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窗外闪过黑影,这次我看清了——那身法根本不是暗卫, 是军营里常用的夜袭步。暴雨又来了。我赤脚站在井边烧纸钱,火苗***着"柳"字。 崔嬷嬷说要做足戏码,可我清楚看见她往纸钱里夹了张符咒。灰烬飘进井里时, 底下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救...命..."童声在井壁间回荡,像极了闹鬼。 我数着更声,等巡夜侍卫经过才尖叫着跑开:"柳姨娘显灵了!"萧承宴踹开我院门时, 我正在往烫伤上撒盐。血珠顺着小腿往下流,在足踝积成小小的洼。 他盯着那处伤口看了很久,突然弯腰把我扛起来扔到榻上。"你做的局? "他掐着我脚踝冷笑,"那孩子是周勉的种?"我疼出眼泪, 却笑着去勾他腰带:"王爷说什么...妾身听不懂..."他咬住我肩膀时, 我摸到他后颈的针眼。太医今天果然给他用了醒神针,难怪没被曼陀罗幻象迷惑。 井底的哭声飘进窗户。萧承宴动作一顿,我趁机扯开衣领,露出更多结痂的伤。"怕么? "他呼吸喷在我烫伤上,"下一个就该你了。"我抖着身子摇头,长发缠住他扳指。 铜镜里我们像两只撕咬的兽,只是他眼里映着苏沉璧, 而我眼里——只有那口等着吞噬一切的枯井。第6章蜜糖砒霜井底的哭声持续到破晓。 我数着更漏声熬粥,米粒里掺着碾碎的***。小皇帝来王府避暑的仪仗刚到前院, 相关Tags:人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