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丧服加班,主管拿剪刀让我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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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让我加班参加大客户的生日宴,要求我必须穿得喜庆点,否则滚出公司。我因家中有丧, 只能穿着一身粗布孝衣。女主管当众拦下我,指着我鼻子骂:“穿得跟个乞丐一样, 故意来触公司霉头是不是?”我低声解释:“主管,这是规矩,不能脱。”她冷笑一声, 竟拿来一把剪刀,怒道:“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扣三个月工资, 深刻反省你的奇装异服!”可当她看到新闻上,首富穿着同款孝衣的照片时, 她手里的剪刀“哐当”掉在了地上。1“站住。”一道尖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部门主管魏沁然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我面前。她双手抱在胸前, 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我。最后,她的视线停在我身上那件粗布孝衣上。 魏沁然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岑星,你穿的这是什么? ”“贺总的生日宴,公司最重要的客户。”“我昨天在群里怎么通知的?要求所有人, 必须穿得正式,穿得喜庆。”“你看看你,穿得像个什么东西?”我攥紧了手, 低声说:“魏主管,我家里有丧事。”“这身衣服,是规矩,不能脱。 ”魏沁然发出一声嗤笑。“规矩?在公司,我就是规矩。”“我不管你家里有什么事, 今天在这里,你就代表公司的脸面。”“你穿成这样,是想让贺总怎么看我们公司? 觉得我们请不起一个体面的员工?”她指着宴会厅金碧辉煌的大门。“现在,立刻, 给我回去换掉。”“或者,你现在就滚出公司,以后都不用来了。 ”周围的同事纷纷投来目光,大多是看热闹。我的同事陈飞羽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关切。 他劝道:“岑星,你就听主管的吧。”“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脱下来又不会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不能脱。”这是为祖父守孝的第三天。 祖父生前最重礼节,这身孝衣,必须穿满七天。这是岑家刻在骨子里的规矩, 也是我对他最后的敬意。陈飞羽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向魏沁然。“主管,您看, 岑星她也是一时想不开。”魏沁然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她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陡然拔高。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换,要么滚!”“别在这里晦气, 影响了贺总的兴致,你担待得起吗?”我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动。魏沁然的脸色变得铁青。 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尤其是在这么多同事面前。“你不换是吧? 那就别怪我不给你脸。”她转身对旁边的保安说:“把她给我拦在外面。 ”“不许她踏进宴会厅一步!”“让她就在这门口站着,好好反省一下,什么是职场规矩!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晚礼服,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宴会厅。陈飞羽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叹了口气。“岑星,你怎么这么犟啊。”他说完,也跟着人群走了进去。我被两个保安拦着, 站在了通往后厨的员工通道门口。这里光线昏暗,我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推送的新闻头条。 上面写着《海市巨擘岑贯山老先生昨日辞世,一代传奇落幕》。巨大的悲痛深深压在胸口。 2宴会进行到一半,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男***腹便便,满面红光,正是今晚的主角, 贺总。正当魏沁然要开始阿谀奉承的时候,贺总突然瞥见了我。 他指着我怒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敢穿着一身孝服来我的生日宴?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那个人是谁啊?穿成那样?”“行为艺术吗? 这可是贺总的生日宴。”“这么喜庆的日子,真晦气!”魏沁然心下一惊, 只能承认:“贺总,我们公司对员工的要求一向很严格,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懂事的, 破坏风气。”“您放心,这种没有团队精神和集体荣誉感的员工,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贺总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魏沁然走上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我拽到一个角落。 “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就站在这里。”“看到哪个客人杯子空了,就去给他倒酒。 ”“今天你就当个服务员,算是对你奇装异服的惩罚。”我看着她,心中一片冰冷。 她这是要当众羞辱我。我挣开她的手。“我是公司的设计师,不是服务员。”“设计师? ”魏沁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一个连场合都分不清的设计师? ”“我告诉你岑星,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我今天就让你从海市消失。 ”她指着不远处的陈飞羽。“你看看陈飞羽,再看看你。”“这次项目, 飞羽的设计稿让贺总非常满意。”“而你呢?你交上来的东西都是垃圾!”我愣住了。 贺总的那个项目,我明明也参与了。我熬了好几个通宵做的方案,最后整合版的核心创意, 明明是我的。陈飞羽只是做了些辅助工作。现在,功劳全成了他一个人的?我看向陈飞羽。 他正和贺总碰杯,脸上带着谦逊又自信的笑容。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这时,贺总的夫人,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魏沁然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贺夫人,您今天真是光彩照人。”贺夫人笑了笑, 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蹙眉。“魏主管,这位是?”魏沁然立刻解释道。“哦, 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不懂事,喜欢搞点特殊的。”“您别介意。”她说着,推了我一把。 “还不快给贺夫人问好。”我僵在原地,没有动。就在这时,魏沁然手里的红酒杯突然一斜。 整杯酒,不偏不倚地泼在了贺夫人浅色的旗袍上。“啊!”贺夫人惊叫一声。 ***的红色酒渍,在她昂贵的旗袍上迅速晕开。3“对不起对不起!”魏沁然慌忙拿出纸巾, 想要去擦。“我的天,这是我特意为今天订做的,全球只有一件! ”贺夫人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衣服。魏沁然脸色一白,然后她猛地指向我。“是她! 是她撞了我一下!”我震惊地看着她。我明明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我没有。”我开口, 声音干涩。“你还敢狡辩!”魏沁然的声音陡然拔高,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我亲眼看到你撞了魏主管!”一个声音响起。是陈飞羽。他走了过来, 义愤填膺道:“贺夫人,魏主管,我刚才好像是看到……岑星不小心碰了主管一下。 ”“可能是人太多了,她没站稳。”他的话,为魏沁然的说法增加了可信度。 所有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我。贺夫人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小姑娘,做错了事就要认。 ”“一句对不起那么难说出口吗?”我看着他们,看着魏沁然得意的脸, 看着陈飞羽虚伪的表情。百口莫辩。“对不起。”我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魏沁然不依不饶。“这件衣服多少钱, 你赔!”“另外,你这个季度的工资全部扣光,作为你今晚恶劣表现的惩罚!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4“我没有撞你。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重复。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魏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你还敢顶嘴?!”她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岑星,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你让公司蒙羞, 让客户不快,你就是公司的罪人!”贺总沉着脸走过来,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垃圾。 “魏主管,你们公司就是这么管理员工的?”魏沁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鞠躬道歉。 “贺总您息怒,是我管理不严!”她转过头,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我身上。“岑星, 你现在,立刻,给贺总和贺夫人跪下道歉!”“跪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 跪下!”魏沁然的声音尖利刺耳,“你只有跪下,才能表现出你的诚意!”她见我站着不动, 眼中的狠厉更甚。“你不跪是吧?好,我帮你!”她对旁边的陈飞羽使了个眼色。 陈飞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岑星,别犟了, 跪一下又不会怎么样,不然工作都保不住了。”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冷冷地看着他:“我的膝盖,只会跪我的长辈。”周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啧, 还挺有骨气。”“骨气能当饭吃吗?得罪了贺总,她在海市还想混?”“就是, 赶紧跪下道个歉不就完了,搞得这么难看。”魏沁然彻底被激怒了,她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颊**辣地疼。“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职场!”她还不罢休, 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抽出了一把银色的办公剪刀。“怪不得这么晦气, 一定是你这身破衣服在搞鬼!”她用剪刀的尖端,轻轻挑起我胸前孝衣的一角。 “她不是最看重她这身破布吗?她不是说这是规矩吗?”“我今天就让她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规矩!”她举起剪刀,对着我身前的衣襟。 “刺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冷风灌了进来,我胸口一片冰凉。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我能感觉到全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的皮肤上。那些目光里, 有**裸的审视,有不加掩饰的讥笑。“哟,身材还不错嘛。 ”一个油腻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引来一阵压抑的哄笑。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血气直冲头顶。那不是羞涩,是极致的愤怒和屈辱。魏沁然欣赏着我的窘态, 脸上的笑容越发残忍。“这才只是个开始。”她扬起手中的剪刀, 刀锋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冷厉的弧线。“咔嚓!”第一剪,落在了我的左边袖子上。 粗布应声而断,半截袖子掉落在地。我的身体猛地一抖,那是我心底里, 名为尊严的最后一根弦,被剪断的声音。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祖父慈祥的脸庞在眼前闪现。 他曾***我的头说:“星星,我们岑家的人,可以没有万贯家产,但不能没有风骨。 ”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对不起,爷爷。“别动!”她在我耳边低吼, 声音里满是疯狂的快意,“给我老实站着!”她用剪刀的尖端,在我后背的衣服上, 开始比划。一横。一竖。又一横。我瞬间明白了她想做什么。她在我的孝衣上, 剪出了一个“滚”字!“哈哈哈,魏主管这招绝了!”“这下看她还怎么装清高! ”周围的嘲笑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魏沁然终于停了手, 满意地欣赏着她的作品。贺总和贺夫人也为魏沁然的忠心点了点头。而我, 被所有人指指点点,遗忘在了角落。不可以!这身衣服,是为祖父而穿。 它代表着哀悼与敬重,怎能被如此玷污!可我却连出声都做不到。没有人理会我, 所有人都在为贺总的生日宴庆祝。为了让气氛更加热闹, 贺总还派人打开了宴会厅中央那块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亮起, 出现的却是海市财经频道的紧急插播。女主播的表情严肃,声音沉重。“本台最新消息, 海市商业巨头,岑氏集团创始人,岑贯山先生,于昨日晚间因病辞世,享年八十有二。 ”“岑老先生一生缔造了庞大的商业帝国,是海市一个时代的象征……”播报的同时,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岑贯山先生的黑白遗像。接着,画面切换到了岑家祖宅的门外。 记者们被拦在远处,长焦镜头拍到了一些前来吊唁的家人。镜头里, 一个又一个身着重孝的岑家人,从车上下来,表情肃穆地走进灵堂。他们身上穿的, 无一例外,全都是粗布孝衣。宴会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不由自主地在巨大的屏幕和我之间来回移动。陈飞羽站在人群中,嘴巴慢慢张大,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魏沁然还沉浸在羞辱我的**中。她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嗤笑一声:“看到了吗?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一件破布而已, 还真当个宝了。”一个离得近的同事,颤抖着伸出手,指了指电视屏幕。“魏……魏主管, 你……你看电视……”“看什么电视?”魏沁然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顺着他指的方向回头看去。屏幕上,新闻画面正好给到了一个特写。岑氏集团现任总裁, 也就是岑贯山的独子,岑仲谦,正搀扶着一位老妇人。 他身上那件孝衣的款式、材质、甚至连麻绳的系法,都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 5魏沁然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的目光僵硬地从屏幕上, 移回到我身上那件被她亲手撕破的孝衣上。一个荒唐而可怕的念头, 像闪电一样击中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和墙壁一样白。新闻里, 女主播的声音还在继续。“据悉,岑老先生家风甚严,要求所有子孙后代,无论身在何处, 身居何位,遇家中大丧,必守孝七日,身穿孝衣, 以示哀思与敬重……”魏沁然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手里的那把银色剪刀, 再也握不住。“哐当”一声,掉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声响,在死寂的宴会厅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