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弃妇回东北,霸总哭着求复婚

倩倩的小窝 2025-11-06 20:58:41 1

“签了它,别墅归你,另外给你五千万。”男人的嗓音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半分温度。

温软看着离婚协议上“江澈”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三年婚姻,换来一句冰冷的交易。她拿起笔,正要落下。“砰!”一声巨响,

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一个穿着大花棉袄,

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旋风似的冲了进来,嗓门大得能掀翻屋顶。“谁!谁他妈敢欺负我闺女!

”1温软的笔尖一抖,在昂贵的纸张上划出一道刺眼的墨痕。她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那个冲进来的身影,整个人都懵了。“妈?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她的亲妈,

张桂芬女士。一个地地道道,嗓门洪亮,性格火爆的东北女人。张桂芬根本没理会温软,

一双锐利的眼睛在会议室里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锁定在主位上那个气场冷冽的男人身上。

她几步冲过去,蒲扇般的大手“啪”一下拍在会议桌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你就是那个姓江的鳖孙?”江澈英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身后的两个精英律师更是目瞪口呆,显然从未见过如此粗野的阵仗。“这位女士,

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江澈的助理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我注意***个腿儿!

”张桂芬眼睛一瞪,指着江澈的鼻子骂道,“你个小白脸子,

当初上赶着娶我闺女的时候咋说的?说要对她好一辈子!这才几年啊?就要离婚!

你把婚姻当啥了?菜市场买白菜呢?不想要了就扔?”江澈的脸彻底黑了。他活了三十年,

坐拥百亿身家,在商场上说一不二,何曾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温软,管好你的人。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温软还没来得及说话,张桂芬的战斗力又飙升了一个档次。

“我的人我乐意管,你算哪根葱?还管起我来了?我闺女嫁给你三年,给你当牛做马,

伺候你吃伺候你穿,你连个好脸都没有!天天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公司明天就要倒闭了!”“我告诉你江澈,今天这婚,你想离也得离,

不想离也得离!但我闺女不能这么白白跟你受委屈!”张桂芬一把夺过那份离婚协议,

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不屑地“嗤”了一声。“五千万?别墅?你打发要饭的呢?

我闺女三年的青春就值这点钱?你知不知道我闺女没嫁给你之前,

那也是我们那旮沓的一枝花,追她的小伙子从村东头排到村西头!

”她把协议“撕拉”一声撕成两半,狠狠摔在江澈的脸上。纸片纷飞,像一场狼狈的雪。

江澈的瞳孔猛地一缩,一股暴怒的情绪冲上头顶,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

张桂芬已经一把拽住了温软的手腕。“闺女,跟妈回家!咱不受这窝囊气!什么***豪门,

还没咱家东北的土炕热乎!妈带你回家吃猪肉炖粉条,酸菜馅饺子,保管你啥烦心事都忘了!

”温软被她妈拽着,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

只剩下她妈那洪亮又让人安心的声音。路过江澈身边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转头看向他。男人英俊的面容上,还沾着一片碎纸,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

此刻正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惊涛骇浪。温软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三年来,她用尽了所有办法,

温柔、体贴、顺从,都没能让他真正看过自己一眼。没想到,她妈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做到了。“江澈,”她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我们完了。”说完,

她再也没有回头,跟着她妈,大步走出了这个囚禁了她三年的华丽牢笼。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江澈的世界。张桂芬拽着温软一路冲出律师事务所,

把她塞进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师傅,去火车站!最快的一班!”车子启动,

窗外的高楼大厦飞速倒退。温软靠在车窗上,看着这个她生活了三年的城市,

第一次感觉如此陌生。“妈,你怎么会突然来?”她哑着嗓子问。“我再不来,

我闺女都要被人欺负死了!”张桂芬从随身携带的巨大帆布包里掏出一个保温杯,

拧开递给她,“喝点热水,瞅你那小脸白的,跟纸似的。”温水滑过喉咙,

温软冻僵的四肢似乎有了一丝暖意。“我给你打电话你总不接,我就觉得不对劲。做了个梦,

梦见你掉冰窟窿里了,我咋捞都捞不上来。我这心啊,就跟猫抓似的。索性买了张站票,

晃了二十多个小时就过来了。”张桂芬絮絮叨叨地说着,

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茶叶蛋。“来,闺女,把这个吃了垫垫肚子。

你肯定没好好吃饭。”温软看着手里还带着余温的茶叶蛋,眼眶一热,

积攒了三年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她抱着张桂芬,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张桂芬被她哭得心都碎了,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嘴里不停地念叨:“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没事了,妈在呢,谁也别想欺负咱。回家,妈给你炖小鸡炖蘑菇,保管你吃得香香的。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这对母女,叹了口气,默默加快了车速。

这个繁华而冷漠的城市,终究留不住所有的人。2绿皮火车的轰鸣声和嘈杂的人声,

将温软从混沌的思绪中拉回现实。车厢里混合着泡面、汗水和各种食物的味道,

与她过去三年习惯的精致香氛格格不入。可闻着这股熟悉的“人间烟火”气,

她紧绷的神经却奇异地放松了下来。张桂fen女士正跟对面铺位的大哥唠得热火朝天,

从家长里短到国家大事,就没有她接不上话的。“哎呀妈呀,大哥你也是哈尔滨的?

那咱是老乡啊!我跟你说,这次我上我闺女那儿去,可把我气坏了!”张桂芬嗓门大,

半个车厢的人都竖起了耳朵。“我那姑爷,长得人模狗样的,家里有俩糟钱儿,

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对我闺女不好,要离婚!我二话不说,直接把协议给他撕了,

拽着我闺女就回来了!咱东北姑娘,有骨气,不受那份闲气!

”对面的大哥一脸佩服:“妹子,你这事办得敞亮!”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就是,

这当妈的就得这样,给闺女撑腰!”“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不把人当人看啊?

”温软把脸埋在枕头里,只觉得脸颊发烫。她妈这社交牛逼症,真是走哪都一样。

可听着那些陌生人朴素又真诚的安慰,她心里那块被江澈冻住的地方,

好像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闺女,你醒啦?”张桂芬终于结束了她的演讲,

凑过来摸了摸温软的额头,“饿不饿?妈给你泡了碗面。”她说着,

变戏法似的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塑料桶,里面塞满了各种吃的。“来,吃这个,

加了火腿肠和卤蛋的豪华版!”温软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泡面,胃里确实感到了饥饿。

这三天,从争吵到决定离婚,她几乎没吃下任何东西。她坐起身,接过泡面,

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暖意顺着食道一路滑进胃里。“慢点吃,

别噎着。”张桂芬坐在她旁边,慈爱地看着她,“瞅你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

回家妈给你好好补补,把这三年亏的都吃回来。”温软的眼圈又红了。她吸了吸鼻子,

把眼泪逼回去,大口地吃着面。吃完面,张桂fen又递过来一个洗好的苹果:“吃个水果,

败败火。”温软接过苹果,小口地啃着。“妈,”她轻声问,“你……不怪我吗?

”“我怪你啥?”张桂芬瞪了她一眼,“我怪我自己!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嫁那么远!

什么门当户对,都是***!过日子,还是得找个知冷知热的实在人。”她叹了口气,

语气软了下来:“软软啊,妈知道你心里苦。这三年,你报喜不报忧,妈都懂。

但人不能总往后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咱不愁!”“再说了,

就算不***人,你也能过得好好的。你有手有脚,还有妈呢!妈养你一辈子!”张桂芬的话,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温软心上,却砸出了暖流。是啊,她还有妈妈,她不是一无所有。

火车哐当哐当,一路向北。车窗外的景色,从高楼林立,渐渐变成了广袤的平原。

天色暗下来,车厢里的人也都安静了。温软躺在狭窄的卧铺上,

听着火车规律的声响和她妈轻微的鼾声,三年来第一次,没有失眠。与此同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顶层办公室,灯火通明。江澈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手里夹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他的脸上,还残留着被纸片划出的细微红痕,**辣地疼。

助理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汇报:“江总,夫……温**和她母亲乘坐的火车,

已经离开本市了。”江澈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助理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道:“江总,离婚协议被毁,后续的手续……”“让她去。

”江澈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想要什么,都给她。拟一份新的协议,条件再加一倍。

”他以为她会回来。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她会哭,会闹,但最后总会妥协。可这一次,

她没有。她跟着那个粗俗的女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江澈烦躁地将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温软最后说的那句话。“我们完了。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妻子,她的离开,竟然让这间办公室,这座豪宅,

乃至整个世界,都变得空荡荡的。他拿起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他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被接通了。然而,传来的却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声音。“喂?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是张桂芬。3江澈握着手机的指尖微微收紧。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需要和一个东北大妈在电话里周旋。“我找温软。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找我闺***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张桂芬的声音充满了警惕和敌意,“我告诉你姓江的,我闺女跟你已经没关系了!

你别再来骚扰她!”“我们还没正式离婚。”江澈提醒道。“离不离的,你心里没数吗?

你把人伤成那样,还想咋地?我闺女现在不想见你,不想听你说话!你要是还有点良心,

就别再来烦她!”说完,张桂芬“啪”地一下挂了电话。江澈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被人挂电话。还是两次。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将手机扔在桌上。另一边,火车卧铺上,张桂fen挂了电话,得意地“哼”了一声。

“想找我闺女?门儿都没有!”温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妈,谁啊?”“没谁,

一个打错的。”张桂芬轻描淡写地带过,帮她掖了掖被子,“睡吧,明天一早就到家了。

”温软“哦”了一声,翻了个身,很快又睡着了。看着女儿恬静的睡颜,

张桂芬心里五味杂陈。她这个女儿,从小就乖巧懂事,性格又软,总怕给别人添麻烦。

当初她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就是觉得江澈那种人,一看就冷心冷肺,她女儿驾驭不住。

可温软那时候被爱情冲昏了头,非他不嫁。现在好了,撞了南墙,头破血流地回来了。也好,

总比在那个人身边耗死一辈子强。张桂芬叹了口气,也躺了下来。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

火车在一阵悠长的汽笛声中,缓缓驶入了哈尔滨站。温软被她妈摇醒,***眼睛看向窗外。

熟悉的站台,熟悉的俄式建筑,还有空气中那股熟悉的、凛冽又清新的味道。她回来了。

“快,闺女,穿上这个!”张桂芬从包里翻出一件厚实的羽绒服,“外面冷,别冻着。

”温软穿上羽绒服,跟着她妈,随着人流走下火车。一出站台,

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迎面扑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这种冷,却让她感觉无比清醒。

“冷吧?走,咱打车回家!”张桂fen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了上去。

车子穿过市区,驶向一片老旧的居民区。这里的楼房都不高,墙皮有些斑驳,

但街道两旁挂着红灯笼,充满了过年的喜庆气氛。“妈,我们不回以前的家吗?

”温软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有些疑惑。“那破房子,卖了!”张桂fen豪气地一挥手,

“妈用卖房的钱,还有这些年的积蓄,给你在市中心买了套新的!三室一厅,精装修!

等你以后再找个好人家,生个大胖小子,也住得开!”温软哭笑不得:“妈,

我都还没离婚呢。”“快了快了!”张桂芬满不在乎地说,“反正那姓江的也不是啥好东西,

离了干净!走,看看咱的新家!”车子在一栋看起来还算新的小区门口停下。张桂芬付了钱,

拖着大包小包,领着温软往里走。新家在六楼,有电梯。一打开门,

一股暖气夹杂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屋子不大,但被收拾得窗明几净。

客厅的桌上摆着几盘热气腾腾的菜,猪肉炖粉条,锅包肉,

地三鲜……都是她最爱吃的东北菜。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她们,

憨厚地笑了。“桂芬,软软,回来啦?快,洗手吃饭!”“李叔。”温软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这是她妈的老邻居,李大山,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老婆前几年去世了,一直一个人过。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大山接过她们手里的行李,“快坐,菜都要凉了。

”张桂芬脱了外套,把温软按在饭桌前。“快吃!这都是你李叔专门给你做的!

尝尝他做的锅包肉,那叫一个地道!”温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金黄酥脆的锅包肉放进嘴里。

酸甜的酱汁,酥脆的外皮,鲜嫩的里脊……是她记忆里最熟悉的味道。眼泪,

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碗里。“这孩子,咋又哭了呢?”张桂芬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菜不好吃吗?”温软摇着头,一边哭一边笑:“好吃,太好吃了。”这顿饭,

她吃了整整两碗米饭。仿佛要把这三年在江家小心翼翼、食不知味的亏欠,全都补回来。

吃完饭,李大山识趣地告辞了。张桂芬拉着温软参观她的新房间。房间不大,

但布置得格外温馨。粉色的床单,毛茸茸的地毯,书桌上还放着她上学时最喜欢的玩偶。

“喜欢不?妈特意按你以前的喜好布置的。”张桂芬一脸求表扬。“喜欢。”温软由衷地说。

她扑到柔软的大床上,把自己陷进被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被子上,

有阳光和***味道。这是家的味道。她终于,回家了。4江澈在办公室坐了一夜。天亮时,

他眼下已经有了淡淡的青色,一身昂贵的西装也变得褶皱不堪。助理林森敲门进来,

看到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江总,您……一夜没回去?”江澈没有回答,

只是沙哑地问:“查到她住哪了吗?”林森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查到了。

温**和她母亲住在哈尔滨市道里区的一个新建小区,房子是……她母亲名下的。

”江澈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站起身。“备车。”“江总,您要去哪?

今天上午还有个重要的董事会……”“推了。”江澈扔下两个字,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林森看着他高大而萧索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从A市到哈尔滨,一千多公里的距离。江澈亲自开车,一路风驰电掣,除了在服务区加油,

几乎没有停歇。十二个小时后,黑色的宾利停在了那个老旧却干净的小区门口。

江澈看着眼前这栋和他住的别墅格格不入的居民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温软就住在这种地方?他无法想象,那个连喝水都要用指定品牌矿泉水的女人,

怎么能忍受这里的环境。他拿出手机,再次拨打了温软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

但依旧不是温软接的。“你个阴魂不散的玩意儿,咋又打电话来了?

”张桂芬的火气比昨天还大,“还找到我们家楼下了?我告诉你江澈,你赶紧给我滚!

不然我报警了!”江澈捏着手机,第一次感到了无力。“我只想见她一面。”“见个屁!

我闺女不想见你!”“妈,让他上来吧。”电话里,传来一个清冷又陌生的声音。是温软。

江澈的心跳漏了一拍。电话那头的张桂芬似乎还在说什么,但温软只是平静地说:“妈,

有些事,总要当面说清楚。”片刻的沉默后,张桂fen不情不愿地报出了门牌号,

然后狠狠地挂了电话。江澈收起手机,推开车门。一股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让他瞬间清醒。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迈步走进了单元门。没有智能门禁,

没有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只有昏暗的声控灯和斑驳的墙壁。他一步步走上六楼,

站在那扇看起来有些单薄的防盗门前,抬手,按下了门铃。门很快被打开。开门的是温软。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珊瑚绒睡衣,头发随意地挽着,素面朝天。

没有了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服饰,她看起来比平时小了好几岁,像个还在上大学的女生。

可她的眼神,却不再是以前的温顺和依赖。那里面,是一种江澈从未见过的平静和疏离。

“进来吧。”她侧身让开位置。江澈走了进去。屋子不大,却很温暖。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菜香。张桂芬正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臂,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像一头护崽的母狮。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站在她旁边,同样一脸警惕。江澈的目光扫过他们,

最后还是落在了温软身上。“跟我回去。”他开口,声音因为长途跋涉而有些沙哑,

但语气依旧是命令式的。温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轻笑了一声。“回去?回哪里去?

那个冷冰冰的,只有保姆和钟点工的‘家’吗?”江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温软,别闹了。

”“我没有闹。”温软走到他对面,平静地看着他,“江澈,我以前觉得,只要我够努力,

够听话,总有一天你能看到我。可我错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捂不热。

”“我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每天等你回家,等你施舍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关心。那种日子,

我过够了。”“所以,我们离婚吧。这次,我是认真的。”她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江澈的心上。“就因为这点小事?”他无法理解,

“我给了你最优渥的生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小事?”温软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江澈,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钱,不是那座空荡荡的别墅,

只是一个能在我冷的时候给我披件衣服,在我难过的时候给我一个拥抱的丈夫。可是你,

给不了。”张桂芬在旁边听得火冒三丈,终于忍不住了。“你个瘪犊子玩意儿说啥呢?

我闺女跟你受了三年罪,到你嘴里就成了小事?你有没有心啊你!”她说着就要冲上来,

被旁边的李大山一把拉住。“桂芬,桂芬,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江澈根本没理会张桂芬的叫骂,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温软。“所以,你就要为了一个拥抱,

放弃我们三年的婚姻?”他的话,让温软彻底冷了心。她摇了摇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江澈,你走吧。”她指着门口,“这里不欢迎你。”“温软!”江澈上前一步,

想要抓住她的手。温软却后退一步,躲开了。那个动作,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江澈的眼睛。

他僵在原地,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抗拒和厌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瞬间淹没了他。

5“滚!你听见没?我闺女让你滚!”张桂芬挣脱李大山的阻拦,像一辆小坦克似的冲过来,

一把将江澈往门外推。“别碰我闺女!你个混账东西,再不走我可真动手了!

”江澈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身形高大,平时健身,

力气不小,但此刻面对这个战斗力爆表的东北女人,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或者说,

他根本就没想过还手。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温软,看着她躲在那个陌生男人身后,

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个眼神,比任何尖酸刻薄的语言都伤人。

“温软……”他还想说什么。“砰!”防盗门在他面前被狠狠甩上,几乎撞到他的鼻子。

门内,传来张桂芬气冲冲的叫骂声。“什么玩意儿!还敢找上门来!下次再敢来,

我拿擀面杖打断他的腿!”然后是李大山温声的劝慰:“好了好了,别气了,

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最后,是温软轻不可闻的一声“谢谢你,李叔”。

江澈站在昏暗的楼道里,听着门内传来的模糊声音,感觉自己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丑。

他在这里,像个格格不入的异类。而那个他以为会永远跟在他身后的女人,

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找到了新的依靠。尽管那个依靠,

只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一股混杂着嫉妒和愤怒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烧,

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抬起手,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墙皮簌簌落下,

手背瞬间一片血肉模糊。可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他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

像一头被击败的困兽。门内。张桂芬还在骂骂咧咧,李大山在一旁倒水递茶。温软站在窗边,

看着楼下那辆在老旧小区里显得格外扎眼的黑色宾利,久久没有动弹。“闺女,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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