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男友的秘密时,他正手把手教女会员深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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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男友顾西洲的秘密时,他正手把手教他的VIP女会员深蹲。他解释说那是工作, 是维系“大客户”的必要手段。行,他的工作需要肢体接触, 我的健身就不能有男教练纠正动作?当我赌气聘下健身房最帅的私教林澈, 并被他几乎环在怀里指导时,顾西洲当场砸了场子。他红着眼把我抵在墙上:“苏晚意, 你非要这样气我?”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顾教练,我买的课是正经的。”“不像你, 教人健身,都快教到怀里去了。”1.我和顾西洲在一起三年了。他是我的初恋。 我是他枯燥生活里唯一的色彩。这话是他说的。我们刚在一起时,他还在打职业比赛, 浑身是伤。退役后开了这家健身房,叫“砺岩”。他说这名字像他,又硬又臭。我说对, 也像我,认死理。那时候他真好。训练再累,也会绕半个城给我买想吃的草莓蛋糕。 我画稿到半夜,他就陪着我,给我按发僵的肩膀。他的手掌很大,很暖, 带着训练留下的薄茧,按在我皮肤上,有种踏实粗糙的温柔。他说:“晚意,我这人嘴笨, 但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信了。可最近,半年?或许更久。“一辈子”好像变得有点长了。 他越来越忙。消息从秒回,变成半小时回,再变成石沉大海。我等他一起吃晚饭, 从七点到八点,再到九点。菜热了又凉,凉了又热。最后他回来,带着一身汗,说吃过了。 “和那个周**一起吃的。”他补充了一句,扯下毛巾走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来。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菜,没了胃口。周**。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她是健身房的VIP,买课像买菜,一口气签了年卡加上百节私教课。顾西洲亲自带她。 他说这是大客户,得维护。我开始在顾西洲身上闻到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健身房该有的汗水味,是一种很成熟,带着点攻击性的花香。有一次, 我甚至在他换下来的教练服领口,找到一根棕色的,卷曲的长头发。我的头发是直的, 黑色的。我没问。我把那根头发扔进了垃圾桶。我们的恋爱三周年纪念日, 我提前一周就提醒他了。那天我推掉了所有工作,精心打扮,订了他最喜欢的那家餐厅。 下午五点,我发消息问他几点到。他没回。六点,餐厅打电话来确认预定,我说再等等。 七点,我坐在布置好的餐桌前,看着蜡烛一点点烧短。八点,我给他打电话。响了很久才接。 背景音很嘈杂,有器械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笑着说话的声音。“喂?”他的声音有点喘, 带着训练时的惯有的低沉。“顾西洲,你在哪?”“健身房。晚意,我现在有点事, 周**在做体能评估,比较重要,我晚点打给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记得吗? ”那边顿了一下。“记得。我尽快忙完。你先吃。”电话被挂断了。我看着暗下去的屏幕, 餐厅柔和的灯光照着我,像个笑话。那天他自己是几点回来的,我不知道。 我在客厅沙发上等到睡着。醒来时身上盖着条毯子,他睡在我旁边,地毯上打着地铺。 他连上床吵醒我都不愿意了。第二天他给我道歉,说补偿我。他送了我一***身房的年卡。 “你总在家画画,缺乏运动,来我这里练练,我带你。”他说得挺认真。我看着那张卡, 心里堵得慌。他是不是觉得,我整天在家,很闲?我把卡收下了,塞在抽屉最里面, 再没看过。真正让我失控的是上周四。我们说好晚上去看电影,票我都买好了。 下午他发来消息:“晚意,今晚不行,周**临时加课。”我盯着那行字,手指发冷。 “什么课要晚上上?”“她白天没空。”“不能换个教练吗?”“她是冲我来的。”他回。 这句话像根针,扎进我心里。“冲你来的?冲你这个人,还是冲你的课?”他没再回。 大概去上他的“课”了。我摔了手机。胸口堵着一团火,烧得我眼睛发酸。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凭什么他就能陪着别的女人,有说有笑?我抓起包冲出门。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砺岩”健身房楼下。巨大的玻璃窗里,灯火通明。 我一眼就看到了顾西洲。他穿着黑色的教练服, 正站在一个身材**、穿着紧身运动装的女人身边,指导她做硬拉。他的手掌虚扶在她腰后, 低着头,离得很近,在说什么。那女人抬起头对他笑,笑容明媚。那应该就是周**。 她看他的眼神,拉丝。我胃里一阵翻搅。视线移开,我看到了另一边器械区。 一个穿着白色教练服的年轻人正在带学员。他很显眼,个子高,笑起来嘴角有颗小小的虎牙, 阳光又干净。他指导一个女孩做深蹲,耐心又细致,眼神很正。一个念头猛地窜进我脑子里。 他能找他的女学员。我不能找我的男教练吗?这个想法很疯狂,很幼稚,很赌气。但那一刻, 我控制不住。我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非他不可。我也有人要。 我推开健身房的门,径直走向那个阳光的男教练。他刚好结束一节课,学员正跟他道谢。 “你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抖,但尽量平静,“我想买私教课。”他转过身, 看到我,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灿烂笑容:“你好!我是林澈,这里的私教。 你想了解哪方面的课程?”“你带就行。”我说,“现在能上课吗?我买一节体验。 ”林澈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可以啊!我先带你做个体能测试,再制定计划。 ”他拿来表格让我填。我握着笔,手指用力到发白。我能感觉到,远处有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顾西洲。他看到了。他停下了指导,看着我和林澈。我故意侧过身,挡住他的视线, 对林澈露出一个笑:“林教练,那我们去哪里开始?”“那边有空的卧推架。 ”林澈引着我走过去。我跟着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像钉子一样钉着我。我挺直了背。 卧推架区域人不多。林澈帮我调整好杠铃片,重量很轻。“来,躺下,双手握住杠铃, 比肩膀略宽。”他示范着。我躺上去,依言握住。有点凉。“好,吸气,慢慢下放, 到胸口的位置,再推起。”林澈站在我头顶后方,俯身观察我的动作。 我心思根本不在训练上,动作做得稀烂。“手腕要立起来,不然容易受伤。”林澈说着, 很自然地伸出手,一只手扶住我的右手腕,调整角度,另一只手则虚虚地托住了我的手肘。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这个姿势,从某些角度看,像他从背后环抱住了我。 “手臂发力角度再调整一下,对,就是这样……”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很温和,很专业。 我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麻。我在干什么? 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报复顾西洲?他会有什么反应?他会在乎吗?“苏晚意。 ”一个冰冷熟悉的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怒气,在我身后炸开。我浑身一颤, 手里的杠铃差点脱手。林澈反应很快,帮我稳住了。我坐起身,转过头。 顾西洲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没看林澈, 目光死死锁在林澈还扶着我手肘的那只手上。整个区域的空气好像都不流动了。 旁边几个在训练的会员停下了动作,好奇地看着我们。顾西洲一步步走过来,站定在我面前。 他很高,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他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晚意,我给你买的健身卡,是让你来上这种课的? ”2.顾西洲拽着我手腕,一路把我拉出健身房,塞进车里。他力气很大, 我手腕立刻红了一圈。他摔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猛地窜出去。我***手腕,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不说话。他也没说话。车里空气像冻住的冰块。到家了。 他砰地关上门,声音在玄关炸开。“苏晚意,你什么意思?”他转过身,盯着我, 眼睛里全是火。“我没什么意思。”我换鞋,不看他,“办卡健身,不行吗?”“健身? 你那是健身?”他提高音量,“找林澈?让他那么碰你?”我猛地抬头, 火也上来了:“他碰我?他只是纠正动作!那你呢?你碰周**的时候呢?也是纠正动作? ”“那能一样吗?她是客户!”“客户需要你陪到晚上?客户需要你身上沾她的香水味? 客户需要你为了她连纪念日都忘掉?”我一连串问出来,胸口起伏。他噎了一下, 脸色更沉:“我在工作!健身房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需要大客户撑着!”“对, 我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只知道你为了别的女人,一次次放我鸽子!”我声音发颤, “顾西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你简直不可理喻!”他挥手, 像是想砸东西,但最终一拳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跟周**清清白白! 工作上必要的接触,到你这里就变得这么龌龊?”“我龌龊?是你行为可疑!”“那你呢? 用***教练这种方式报复我?苏晚意,你几岁了?幼不幼稚?”“对,我幼稚! 我就是想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让你知道我不是没人要!”我们像两只斗红了眼的野兽, 互相撕咬,专挑最伤人的话说。吵到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他喘着粗气,看着我, 眼神里是失望和疲惫。我别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让它掉下来。那晚, 我们分房睡了。冷战正式开始。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陌生人。 他不跟我说话,我也懒得理他。吃饭错开时间,睡觉各自关门。健身房我还是去了。 赌着一口气。第一天去,前台小姑娘看到我,表情有点尴尬。我直接走向器械区。还没热身, 顾西洲就堵在我面前。他穿着教练服,脸色依旧不好看。“你的课,我亲自带。 ”他声音没什么温度。“我不需要。我买了林教练的课。”“我退了。”他拿出手机, 操作几下,屏幕转向我,上面是退款成功的通知。“钱退你卡里了。从现在开始,你的教练, 是我。”“顾西洲!你凭什么!”“凭我是你男朋友。凭这家店,我说了算。”他收起手机, 不容拒绝,“去深蹲架那边。”我站在原地不动。他俯身,凑近我耳朵, 压低声音:“要么跟我练,要么现在回家。你自己选。”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我咬咬牙, 跟着他走过去。他所谓的“亲自带”,根本就是变相折磨。我做深蹲,他说我姿势不对, 髋没打开。他站到我身后,大手直接按在我髋骨上,用力往里压。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 体温透过薄薄的运动服传过来。我浑身一僵。“往下蹲。”他在我耳边说,气息喷在我颈侧。 我机械地照做。心跳得飞快,分不清是气的,还是别的。做卧推,他站在我头顶后方, 像那天林澈一样。但他靠得更近,视线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和手上。我手腕角度稍有不对, 他立刻伸手,捏住我的手腕调整。力道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专心点。”他说。我瞪他。 他面无表情。林澈偶尔会经过。有一次我练得满头汗,林澈拿着一瓶功能饮料走过来, 递给我:“苏姐,补充点电解质。”我刚要伸手接,顾西洲一把截了过去。“她喝水就行。 ”他把那瓶饮料塞回林澈手里,然后拿起我放在旁边的矿泉水,拧开,递到我面前。 “喝这个。”林澈笑了笑,没说什么,走了。顾西洲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冷飕飕的。 整个训练过程都充满这种无声的较量。他用他的方式宣示**,用他的靠近扰乱我。 我一边生气,一边又可耻地被他熟悉的气息影响。他手掌的温度,他呼吸的频率, 都让我心乱。训练结束,我累得像脱了一层皮。肌肉酸疼,心里更憋屈。我去淋浴间洗澡, 出来时,听到两个女员工在休息区小声聊天。“……没办法啊,周**那边是关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