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友和上司联手背叛
| 导语:在我人生最灰暗的谷底,女友和上司联手将我踩进泥里,夺走了我的一切。 我以为这辈子完了,直到我打开了爷爷留下的那个破旧木箱。一根尘封的银针, 意外开启了尘封百年的医道传承。当我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程序员,而是执掌生死的医道圣手。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如今, 都得跪着求我。1“哎哟喂!这不是陈佳的好闺蜜李芸么?你怎么也堕落到要来相亲了? ”咖啡馆里,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李芸的脸“刷”一下就白了, 手里的咖啡杯都晃了晃。她看到是我,像是见了鬼,抓起包就想走。我没给她这个机会, 身子往前一倾,压低了声音:“怎么?看到我,心虚了?刚来就走,不合适吧。 ”李芸的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受不得激。她一听这话,果然停下动作,重新坐了下来, 挺直了背,像一只炸毛的猫:“我心虚什么?”“心虚什么,你不知道? ”我端起面前的冰美式,喝了一大口,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也像是在敲打着她的神经。“陈佳把我甩了,跟了我们公司王总,还在公司年会上, 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他们在一起了,顺便把我这个‘没用的前男友’给开了。这出好戏, 你敢说你不在场?”李芸的嘴唇动了动,眼神躲闪:“那是陈佳的决定,跟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笑了,笑声里带着冷意,“她生日宴上,王总送她保时捷车钥匙的时候, 你在旁边鼓掌。我加班写的项目方案,被王总拿去邀功,最后项目奖金下来, 陈佳拿着那笔钱去买了新包,你陪她去挑的。我被赶出公司,像条狗一样收拾东西, 你在茶水间和别人说我活该。李芸,要我一件一件帮你回忆吗?”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李芸的耳朵里。她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最后低下了头, 捏着衣角,一言不发。我知道,我说对了。三个月前,我还是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程序员。 我有份不错的工作,一个漂亮的女友陈佳,还有一个她身边总是形影不离的闺蜜李芸。 我以为我会和陈佳结婚,买房,过上普通但幸福的生活。直到公司年会那天, 我的直属上司王总,当着全公司的面,搂住了我的女友陈佳,宣布他们已经在一起半年了。 而我,因为“能力不足”,被当场解雇。我成了全公司的笑话。陈佳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嫌弃和解脱。她说:“张帆,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王总可以。 ”王总则像个胜利者,拍了拍我的肩膀,轻蔑地说:“小张,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社会就是这么现实。”而李芸,就站在陈佳身边。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别过了头。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被赶出公司后,我回到了我们曾经共同租住的小屋。迎接我的是一地狼藉, 和我被扔在门口的行李箱。陈佳搬走了,带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 只给我留下了满地的垃圾和一张嘲讽的纸条:“配不上我,就别来纠缠。 ”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走了很久,最后回到了我乡下老家的祖宅。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老房子,一个已经几十年没人住的破院子。我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见天日, 不吃不喝,只想就这么死了算了。直到我无意间,踢到了床底下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 那是爷爷留下的遗物。他是个老中医,十里八乡都有些名气。我小时候,他总喜欢抱着我, 神神秘秘地说:“小帆啊,咱们老张家,传下来的不是钱,是能救人命的宝贝。 ”我当时只当是玩笑话。那天,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个箱子。里面没有金银财宝, 只有一些泛黄的医书,和一套用布包着的,乌沉沉的银针。我拿起一根最长的银针, 在指尖上比划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这么一下,是不是就解脱了?或许是天意, 或许是绝望让我手抖,那根针,真的刺破了我的指尖。一滴血珠渗出,落在了那套银针上。 下一秒,我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信息洪流涌入我的脑海。 《太素九针》、《岐黄内经》、《百草解》……无数我从未见过的古老医学知识, 像电影快放一样,在我脑中闪过。从人体经络穴位,到疑难杂症的辨证施治, 再到各种失传的针法和方剂,一切都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我愣住了。这不是幻觉。 我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因为长期伏案工作而僵硬疼痛的颈椎, 按照脑中突然出现的“风池”、“肩井”等穴位按压下去。一股暖流顺着我的指尖涌入, 原本酸痛无比的脖子,竟然在几分钟内就轻松了。我不是在做梦。我,张帆, 一个被社会抛弃的失败者,竟然在最绝望的时候,得到了祖上传承的逆天医术。那一刻, 我没有狂喜,只有一种从地狱爬回人间的、彻骨的平静。陈佳,王总……你们等着。 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而今天这场相亲,就是我的第一步。是我妈安排的。 她不知道我被开除和分手的惨事,只知道我老大不小了,托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我本来想拒绝,但看到对方名字是“李芸”时,我改变了主意。我就是要来看看, 这个当初冷眼旁观的女人,现在是什么嘴脸。“说吧,你来相亲,陈佳知道吗? ”我打破了沉默,看着她。李芸猛地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她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她?”“哦?”我拖长了音调,“我还以为你们是连体婴呢。她把你当枪使, 当陪衬,当炫耀的观众,你还把她当宝。怎么,现在她攀上高枝了,就把你这闺蜜一脚踹了? 还是说,你也想找个长期饭票,好追上她的脚步?”“你胡说什么!”李芸像是被踩了尾巴, “我来相亲,是因为我**的!跟你没关系!”“跟我没关系?”我身体靠回椅背, 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李芸,当初你明明知道陈佳和王总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是我一直想问的问题。李芸的呼吸一滞, 眼神再次飘忽起来:“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们之间的事?”我冷笑,“你住的房子,是我帮忙找的。 你工作上出了篓子,是我通宵帮你改代码。你失恋了喝得烂醉,是我把你从酒吧背回来的。 李芸,你扪心自问,我张帆待你,算不算得上一个‘朋友’?”李芸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 已经不是三个月前那个可以任由她们拿捏的老好人。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扎在她最心虚的地方。就在这时,邻桌传来一阵骚动。“爷爷! 爷爷你怎么了!”一个女孩的哭喊声传来。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唐装、精神矍铄的老爷子, 突然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脸色发紫,呼吸急促。他旁边的人都慌了神,有的在掐人中, 有的在大声呼喊,有的在手忙脚乱地打急救电话。“都让开!”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 脑海中,《岐黄内经》关于“真心痛”的描述瞬间浮现:***剧痛,面色苍白,唇舌青紫, 四肢厥冷,此乃心阳欲脱之危象,非大剂猛药不能回天,非金针刺穴不能续命。“快! 救护车说路上堵车,至少还要二十分钟!”有人焦急地喊。二十分钟?等救护车来了, 人早就没了。我蹲下身,看了一眼老爷子的瞳孔,又摸了摸他的脉搏,沉细欲绝。 “我是医生。”我沉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现在情况紧急, 必须马上施救。谁有针?”众人面面相觑。“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老爷子的孙女哭着喊道。我没理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李芸身上。 她今天穿的衬衫领口,别着一枚装饰用的胸针。我快步走过去,不等她反应, 一把将胸针扯了下来。“你干嘛!”李芸惊呼。我没空解释,用打火机将针尖烧得通红, 简单消毒,然后对准了老爷子胸口的“膻中穴”。“你要用这个扎我爷爷?”女孩尖叫起来, 伸手就要来推我。“不想他死就别动!”我头也不回地喝道。我的眼神和语气镇住了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上。李-芸也忘了刚才的难堪,紧张地捂住了嘴。 她不知道我究竟想干什么,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失业的程序员。他怎么可能会治病? 这简直是疯了!我深吸一口气,脑中针法要诀流转,手腕一沉,用一种极为刁钻的手法, 将那枚胸针精准地刺入了穴位。捻、转、提、插。一系列在外人看来眼花缭乱的动作后, 我将真气顺着针尖渡入。奇迹发生了。原本已经开始抽搐的老爷子,身体猛地一震, 喉咙里发出一声嗬声,那张紫绀的脸,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一丝血色。 “咳……咳咳……”老爷子剧烈地咳嗽起来,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爷爷!”女孩扑了过去,喜极而泣。我拔出胸针, 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刚才那一套“回阳九针”的简化手法,耗费了我极大的心神。“好了,命保住了。 等救护车来了,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就行。”我把胸针还给李芸,声音有些疲惫。 李芸呆呆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手里的胸针,仿佛不认识我一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还是那个她印象里木讷、老实的张帆吗?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 而且……还这么厉害?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老爷子被抬上车前,他的孙女特地跑过来, 对我深深鞠了一躬:“先生,谢谢您!我叫林悦,这是我的名片,请您务必收下! 您救了我爷爷,我们林家一定会重重感谢您的!”我摆了摆手:“举手之劳。”我没接名片, 转身就走。现在的我,还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牵扯。“张帆!你等等!”李芸追了上来, 拦在我面前。“你……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她喘着气,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怎么,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我看着她,神情淡漠。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芸被我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我只是……只是觉得很意外。 你……你变了好多。”“人总是会变的。”我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尤其是在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之后。”“对不起。”身后传来她低低的声音。我脚步一顿, 但没有回头。“你的对不起,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街角。 2回到我租住的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城中村小屋,空气里还弥漫着泡面的味道。 和刚才在咖啡馆里那个冷静、强大的“神医”形象比起来,眼前的窘迫才是我的现实。 那套《太素九针》虽然神奇,但它不能当饭吃。我打开手机, 银行卡余额显示只剩下三百二十块五毛。房租下周就要交了,再找不到工作,我就得睡大街。 我打开招聘软件, 面那些“要求35岁以下”、“985、211优先”、“精通多种编程语言”的招聘要求,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我被王总和陈佳联手搞臭了名声,在IT这个圈子里,想找个好工作, 难于登天。难道我真的要去天桥底下摆个摊,挂个“祖传神医,专治疑难杂症”的牌子? 我自嘲地笑了笑。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喂? ”“请问是张帆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急切的男声, “我是林氏集团的管家,我姓周。今天在咖啡馆,是您救了我们家老爷子。”林氏集团? 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本市那个做房地产和医药起家的巨头林家?“是我。”我应道。 “张先生,我们老爷子回来后,对您的医术赞不含糊。他说您的针法,是已经失传的古法。 我们想请您……来给我们老爷子做一次全面的诊断和治疗。至于报酬,您随便开。 ”周管家的语气十分诚恳。随便开?我心里一动。这是个机会。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急切。 脑海里的传承告诉我,医者,要有风骨。越是上赶着,越是掉价。“我现在没空。 ”我淡淡地说道。周管家那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张先生, 我们是真心诚意的。老爷子的身体一直不好,找了很多名医都看不好,今天您一出手, 他的精神状态比过去一年都好。求求您,帮帮忙。”“我说了,我现在没空。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喙,“而且,我不上门出诊。如果真有诚意, 就让他自己来找我。地址么……我现在也没有固定的地方。”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必须赌一把。我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医术,不是用钱可以轻易买到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开始思考下一步。我需要一个地方, 一个能让我施展医术的地方。一个诊所。可是我没钱,也没行医资格证。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李芸。我本来不想接,但鬼使神差地, 还是按了接听。“张帆,你在哪?”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有事? ”“你……你今天救了林家的老爷子,你知道吗?”“所以呢?”“陈佳……陈佳和王总, 他们知道了。”李芸的声音压得很低,“王总的公司最近在和林氏集团谈一个大项目, 是关于智慧医疗社区的。林老爷子是关键人物。王总想……想让你去给林老爷子看病, 然后借机搭上林家的线。”我听着,心里冷笑。果然是这样。王总的算盘打得真响。利用我, 去为他铺路?“他让你来当说客?”我问。“……是。”李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愧, “王总说,只要你肯帮忙,他可以……可以让你回公司,甚至给你升职加薪。陈佳也说, 只要你点头,她……她可以考虑……”“考虑什么?跟我复合?”我打断了她,笑出了声, “她是不是觉得,我张帆还是以前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张帆,我知道你恨他们。”李芸叹了口气,“但是我劝你,别跟他们硬碰硬。 王总在这一行里人脉很广,他要是想整你,你……”“我怎么样?”我反问, “我现在一无所有,还怕他整我?李芸,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 ”“我不是!”李芸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些,“我是想提醒你!王总这个人,心胸狭窄, 睚眦必报。他现在是有求于你,才会低声下气。一旦他搭上了林家,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今天让他丢了面子,他肯定记在心上了!”“哦?丢了什么面子?”“他带着陈佳, 提着一堆贵重礼品去林家拜访,结果连门都没进去。林家的管家说,老爷子只见你。 ”听到这里,我心里舒坦了不少。“那又如何?”“王总觉得是你故意在背后搞鬼, 让他在林家面前难堪。他现在很生气,说……说要让你在申城混不下去。 ”李-芸的语气充满了担忧。“让他来。”我淡淡地说道,“我等着。”挂了电话, 我反而不那么焦虑了。王总越是气急败坏,就说明我这步棋走对了。我需要一个支点, 一个能让我站稳脚跟,并且能和王总抗衡的支点。林家,就是最好的选择。第二天一早,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我那破旧的城中村巷子口,引来了无数邻居的围观。 周管家亲自下车,毕恭毕敬地站在我门口。“张先生,我们老爷子亲自来了。”我走出房门, 看到林老爷子在林悦的搀扶下,正含笑看着我。他的气色比昨天好了很多, 但眉宇间依然带着一丝病气。“小神医,昨天多亏了你啊。”林老爷子声音洪亮。 “举手之劳,林老先生不必客气。”我点了点头。“我这身子骨,我自己清楚。 看了这么多中西名医,没一个能像你一样,一针下去就让我缓过劲来的。”林老爷子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欣赏,“小先生,可否赏光,让我这把老骨头,好好让你瞧一瞧?”我知道, 我的机会来了。“可以。”我说道,“但我没有行医的地方。”林老爷子笑了:“这好办。 我名下正好有一家中医馆,位置和设备都还不错,就是缺个能镇得住场子的好大夫。 如果你不嫌弃,就交给你来打理,如何?”我看着他,没有立刻答应。 林悦在一旁急了:“张先生,我爷爷是真心想请您。您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我不要你们的医馆。”我摇了摇头,“我只需要一个地方, 一个干净的、能让我给人看病的地方。我可以租。另外,我没有行官证,这个问题, 需要你们解决。”林老爷子和周管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送上门的产业都不要,只要租?还主动坦承自己没有证件?这个年轻人,太有意思了。 “哈哈哈,好!有性格!”林老爷子大笑起来,“证件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周管家会帮你办好。至于地方,城南那家‘回***’,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了。不是送, 也不是租,就算是我这把老骨头,请你看病的诊金,如何?”回***?我心里一惊。 那可是申城最老牌的中医馆之一,地段极佳,光是那栋三层的小楼,就价值不菲。这份礼, 太重了。“林老先生,无功不受禄。”我拒绝了。“我这条命,难道还不值一个回***? ”林老爷子脸一板,“小先生要是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我林某人了。”话说到这份上, 我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请讲。”“回***从今天起,由我全权负责。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包括林家的人, 来干涉我的经营和用人。”“没问题!”林老爷-子答应得十分爽快, “我只要你每周抽一天,来给我这把老骨头复诊就行。”“一言为定。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快得像一场梦。我,张帆,一个失业三个月的程序员,摇身一变, 成了一家百年老字号中医馆的主人。当我拿着周管家给我的钥匙, 站在这栋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楼前时,我依然有些恍惚。而我不知道的是,街角处, 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小车里,李芸正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眼神复杂。她的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陈佳发来的信息。“怎么样了?那个废物肯帮忙了吗?你告诉他,只要他办成了, 我可以在王总面前替他说几句好话,让他去项目组打打杂。”李芸看着这条信息, 又看了看站在“回***”门口,身姿挺拔的张帆, 第一次对自己的“好闺蜜”产生了一丝怀疑和厌恶。她删掉了信息,发动了车子。 她没有回复陈佳,也没有告诉她,她眼里的那个“废物”,已经成了林家的座上宾, 成了她可能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存在。3回***的位置极好, 在市中心一条闹中取静的老街上。三层的小楼,一楼是诊堂和药房,二楼是理疗室和病房, 三楼是我的住处和书房。周管家办事效率极高。不仅帮我把行医资格的特批手续办了下来, 还按照我的要求,将整个回***重新打理了一遍。我站在焕然一新的诊堂里,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药香,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实。我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一,只看疑难杂症。 感冒发烧这种小病,浪费我的精力。二,诊金随缘。有钱的,可以一掷千金;没钱的, 分文不取也无妨。医者仁心,这是爷爷的教诲,也是我脑中传承的核心。三, 每天只看十个病人。多了,看不过来,也保证不了质量。开业第一天,一个病人都没有。 老街坊们只知道回***换了个年轻得过分的老板,谁也不信我这个毛头小子有什么真本事。 我也不急,每天就在诊堂里看书,整理药材,或者修炼脑中的针法。李芸倒是来过一次。 她提着一份打包好的饭菜,站在门口,有些局促。“我……路过,看你这里好像没开火。 ”她把饭盒放在桌上。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你……真的要在这里当医生? ”她环顾着四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然呢?”“张帆,我还是要提醒你。王总那边, 你小心点。”李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他没搭上林家的线,项目被卡住了, 把这笔账都算在了你头上。我听说,他找了人,准备……准备找你麻烦。”“找什么麻烦? 砸我的店,还是打我一顿?”我平静地问。“我不知道。但你一个人,要小心。 ”李芸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要不,你先关门几天,避避风头?”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李芸,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我?前女友的闺蜜? 还是一个……心怀愧疚的旁观者?”李芸的脸白了白, 咬着嘴唇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出事。”“放心,我死不了。”我打开饭盒, 是城西那家我以前最喜欢吃的烧鹅饭。我的心,微微动了一下。“饭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我下了逐客令。李芸看了我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她前脚刚走, 麻烦后脚就来了。七八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个黄毛, 嘴里叼着烟,一脸不善。“谁是老板?”黄毛吐了个烟圈,拿脚踢了踢旁边的药柜。 “我就是。”我从桌后站了起来。黄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嗤笑一声:“就你?毛长齐了没? 听说你这里看病挺神啊,来,给我哥几个看看。”“我这里,不看畜生。”我淡淡地说道。 黄毛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小子,**说什么?找死是不是! ”他身后的小弟们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满脸的凶相。我知道, 这是王总派来的人。“我劝你们,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我看着他们,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哟呵,还挺狂?”黄-毛被气笑了,“兄弟们,给我把这破店砸了! 出了事,王总担着!”一声令下,那群人就冲了上来,举起手里的棍棒,就要往药柜上砸。 我动了。我的身体,在得到医术传承后,也被真气潜移默化地改造了。速度、力量, 都远超常人。在外人看来,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下一秒,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小混混, 突然惨叫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剩下的人都愣住了。 他们甚至没看清我是怎么出手的。“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黄毛惊恐地指着我。 “没什么,只是点了他们身上的‘麻穴’和‘痹穴’而已。”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根银针, 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效果么,大概就是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持续个三五天吧。 ”剩下的几个混混吓得脸都绿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你……你别乱来! 我们可是……”黄毛话还没说完,我就动了。我不想听他废话。银针破空,悄无声息。 黄毛只觉得脖子一麻,然后就感觉下半身一热,一股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他低头一看, 裤子湿了一***。“啊——!”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又惊又恐又羞。 “我的腿……我的腿怎么动不了了!”剩下的人看到老大这副惨状,哪里还敢逗留, 怪叫着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诊堂里,只剩下三个躺在地上抽搐, 和瘫在椅子上大小便失禁的“病人”。我走到黄毛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回去告诉王总。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微笑着说,“我的针,不仅能救人, 也能废人。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黄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我没再理他们,拿出手机,打给了周管家。“周管-家,我这里有几个垃圾, 麻烦你派人来处理一下。”“好的,张先生。”周管家没有多问一句。半小时后, 几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口,下来几个黑衣大汉,一声不吭地把那几个混混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诊堂恢复了安静。我知道,我和王总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了。4这件事之后, 回***“一战成名”。当然,不是因为我的医术,而是因为我“打跑了地痞***”。 老街坊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怀疑变成了敬畏。第二天,终于来了第一个真正的病人。 是隔壁开面馆的李大爷,他常年腰肌劳损,疼得直不起腰,贴了无数膏药都没用。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让我给瞧瞧。我没多说,让他趴在理疗床上,取出银针, 在他腰部的几个穴位上施了针。十分钟后,我起针。“李大爷,您起来走走看。 ”李大爷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腰,然后,他愣住了。“哎?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他惊喜地原地跳了两下,“神了!小张大夫,你真是神医啊!”这一嗓子, 把半条街的人都喊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回***来了个年轻神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