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掉男友副卡后,闺蜜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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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研究生军训结束那天,我去车站接小男友。却看到我最好的闺蜜, 正在他的胸口上下其手。“你这胸肌练得真好。”“我才碰一下,你就脸红了?”说着, 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放。“那我可得替我家玉诗考验考验你!”我啧一声,上前隔开他们。 “周丽。”乔周丽眼睛一亮,扑到我身上。“玉诗,可算来了。”“看看你家这位, 一点定力都没有。”黎骁勇涨红了脸。“玉诗,周丽是我发小,你也知道我们就跟兄弟一样。 ”犹豫一下,他含糊地说:“这是……我未婚妻,薛玉诗。”1乔周丽贴我贴得更紧。 她语气暧昧,低声耳语。“玉诗,我帮你测试呢,我不会让任何人占你的便宜!”回家路上, 我抓紧时间看文件,为黎世元的前途铺路。突然,尖锐的**炸响。 乔周丽发起群***通话。一接通,几十个头像亮起。乔周丽穿着印有黎世元照片的T恤。 “玉诗姐,老黎在不?你把镜头转过去,让兄弟们看看他。”我强压不耐。“他在开车, 我也忙,没空。”十几分钟后,叮叮当当的提示音再次充满车厢。我点开群聊, 一张大图瞬间占满屏幕。乔周丽把黎世元P成了一个卑躬屈膝的小太监, 正给端坐龙椅的我捶腿。她在语音里得意地说:“听说这次选拔有很多洋妞考官, 最喜欢倒贴中国男人。”@薛玉诗,我会帮姐看好老黎的,他只配做姐的狗! ”这下其他人炸开了锅。“老黎女朋友也太霸道了吧?”“就是, 真把自己当哪个牌面的人物了!”我心中一窒,直接退群关机。黎世元察觉我的情绪, 停下车。“玉诗,”他声音里带着委屈。“他们本来就觉得我高攀你,现在她一闹, 我更抬不起头了。”他握住我的手,恳求道:“你能不能……回群里说句话, 就说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很喜欢这个玩笑。”我的手瞬间冰凉。不等拒绝, 黎世元一把夺过手机,三两下发了条消息出去。我气得浑身颤抖。“你在侮辱我吗? ”黎世元却一脚油门发车,声音沉闷。“她把你当亲姐,只是说话直白, 我们兄弟都这么相处。”他猛地一拍方向盘,扭头看我,满脸恼怒:“还是说, 你也觉得我就是个只配给你提鞋的废物?”空气陷入死寂。快到家时,黎世元语气缓和了些。 “玉诗,你别多想。”“等我找到工作,我们就结婚。”“……好。”我闭上嘴, 把话都咽回了喉咙。几天后,我递给他一封国企管培生推荐信,满心雀跃。“世元, 我已经和高层打了招呼,肯定稳!”黎世元眼里的亮光一闪而逝。他随手把信丢到一边, 语气平淡。“知道了。”第二天的跨国会议,紧急联络**响起。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快步走远。“世元,出什么事……”震耳欲聋的音乐打断了我。“世元哥, 不会是玉诗姐给你安排工作了吧?”她痛心疾首。“玉诗姐!你怎么能为了这种男人求人, 他应该自己奋斗来配上你,而不是心安理得地接受施舍!”黎世元脸色由青转红, 死死咬着牙。电话那头,乔周丽还在柔声安慰我:“男人的自尊一碰就碎。姐,离开他, 我陪你呀。”“够了!”他猛地将那封我耗费了巨大心力才拿到的信,撕得粉碎。 “我死都不靠她!”“嘟嘟嘟……”电话被粗暴挂断。我死死捏着手机,无言。下班回家, 水槽里堆满没洗的碗筷。一股怒火从心头窜起。“你真的要放弃? 你知道我动用了多少关系吗?”黎世元头也不抬。“周丽说得对,军训之后我大受震撼, 打算出去闯闯。”我气得浑身发抖,“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他终于抬头。 “你已经比我大五岁了,能别再跟个老妈子一样吗?!”他眼神里满是烦躁, “你果然和周丽说的一样,根本不爱我。”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他是第一天比我小吗? 五年的付出,东奔西走换来的机会,甚至换不来一句信任。我喉头哽咽,深深呼吸。 “黎世元,在你学会什么是尊重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那天之后,我们陷入冷战。 我睡在公司,借工作麻痹自己。我看着空荡荡的聊天界面,叹了口气。突然, 法务部拨来电话,语气焦急。“薛姐,出事了!”2“有人匿名举报瑞典项目数据造假, 举报信发了一千多封!”我失手打翻了水杯。“这个项目我一手经办,不可能造假!”很快, 调查结果递上我的办公桌。我死死捏着纸边。一切都指向了乔周丽。晚上回家, 我厉声质问:“这个项目的具体推进只有你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她?”黎世元先是错愕, 后恼羞成怒。“周丽好奇,我就让她看了一眼。”“你的电脑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做贼心虚了吧!”我闭嘴,立刻打电话给乔周丽。她却坦然承认。“玉诗姐, 我只是怕你被手下的人蒙蔽,帮你提前排雷啊!”“我在保护你!”黎世元挂了电话, 怒气冲冲。“周丽是我兄弟也是你闺蜜,能害你吗?”“你真是利益至上,自私自利! ”说完,砰地摔门而出。我僵在原地,死死咬着牙,把泪意憋回眼眶。良久, 我直接去了银行。冰冷的机器提示音响起:“您尾号XXXX的银行卡已冻结。”很快, 铺天盖地的电话打过来,我一个都没接。短信瞬间挤爆手机。“薛玉诗,你什么意思? 停我卡?!”我正想回复,老家医院的电话打了进来。“薛女士,黎大前旧疾复发住院了, 他说您是他的儿媳。”我立刻联系了最好的家政,24小时陪护。又买了特效药加急送去。 半小时后,电话里却传来黎世元压抑哭腔的怒吼。“薛玉诗!我爸住院了你人不来, 连药也不给买?”“什么?”我一惊,“我买了加急送去的。”“你停了卡, 我一分钱都没有!要不是周丽自己掏钱垫上,我爸就……”“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我的解释被手机忙音打断。这时,乔周丽的朋友圈更新了。她拿着我买的药, 站在病房门口笑得开心。配文:“心疼叔叔,更心疼玉诗姐。姐工作太忙了,以后有我呢! ”晚上,我啪地打开灯。“黎世元,你尽快搬出我家,我们结束了。”黎世元转过身, 眼眶通红,头发乱糟糟地垂在额前。我一怔。他抱住我的腰,把头埋进小腹, 哽咽道:“姐姐,我错了……我不能没有你,你别不要我。”我僵在原地, 怒气犹如破了洞的气球,转瞬即逝。良久,我轻推开他。“我们不可能了。我给你一周, 搬出去。”黎世元嗓音沙哑。“我知道下周是你们公司的庆功晚宴,你一定是优秀员工代表。 ”“我想做你的男伴……最后一次,可以吗?”他满眼倔强,眼泪却流个不停。 我本也缺个男伴。沉默良久,我点头。晚宴上,我光彩照人。可当我致辞结束, 满怀期待地看向预留座位时,那里却空无一人。整场晚宴,身边的空位像一个无声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脸上。不停有目光投来。同情、揣测、不怀好意……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明明置身于温暖的宴会厅,我心中却一片冰冷。深夜,我独自回家。乔周丽发来微信, 照片背景是黎世元忙碌的背影。语音信息紧随而至,满腔愤怒:“玉诗姐,我说公司有点事, 他非要留下帮忙,怎么都赶不走!”她的声音竟然带上哭腔:“姐姐, 别为了这种不值当的男人伤心,我会心疼死的!”至少没有影响工作。我苦中作乐地想。 没想到,很快,我将面临职业生涯断送的危机。3那之后,我勒令黎世元三天内搬走。 附带拉黑删除大礼包。我暂时住进酒店,处理项目被举报的后续工作。“姐,不好了, ”助理神色慌张,结结巴巴,“你……你快看看这个!”我接过手机, 热搜第一就是我的大名。铺天盖地的恶意和谣言扑面而来。“我知道, 她就是靠那张脸上位的公交车。”“我朋友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她亲眼看见, 薛玉诗和董事长去了xx酒店开房!”“她后腰上还有个蝴蝶纹身呢, 就是为了讨好某个投资方纹的,骚得很。”那是我们热恋时,我为了给他惊喜偷偷去纹的。 全世界,只有他知道。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如坠冰窟。我咬紧牙关, 抓起手机就要联系领导澄清。满屏骚扰电话中,乔周丽的名字格外显眼。她急得快哭了。 “玉诗姐,都怪我!”“我要是早点把那些想***你的老男人都举报了, 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我咬牙,一字一顿,“是你做的。”“玉诗姐,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黎世元根本保护不了你。”“你看看,到现在,他为你发过一个字吗? ”我抖着手点开黎骁勇的朋友圈,空白。我啪地挂断电话。当下最重要的是挽回损失, 不要影响到手上的项目。无暇顾及太多,我立刻安排了与合作集团总裁的会面。第二天, 我到达史密斯集团楼下。刚一下车,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灌入耳中。我循声望去, 瞬间血气上涌。乔周丽带着黎世元和那些兄弟,拉着一条巨大的横幅,堵在集团门口。 横幅上写着:【渣男公司还我公道,高管***逼死人!】乔周丽拿着喇叭, 对着围观人群声嘶力竭地喊:“大家快来看啊!史密斯集团高管利用职务之便, 长期骚扰我姐姐薛玉诗,逼得她抑郁缠身!”“今天我就要和她的未婚夫一起, 为她讨个公道!”我脑中嗡的一声,瞬间手脚发软。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我, 对着我指指点点。乔周丽在地上撒泼打滚,疯子一般。史密斯集团的安保也束手无策。 我拨开人群,快步走上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乔周丽,你干什么!”她立刻爬起来, 抱住我,哭得肝肠寸断。“姐你别怕,我不像黎世元那么窝囊,我就是来为你讨公道的! ”黎世元却猛地抬起头,眼球上爬满血丝。“薛玉诗,”他冲过来拽开我, 嘶吼着:“你又让她来闹!”“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觉得我没法给你讨公道, 所以要这样羞辱我?!”4【卡点】黎世元的脸扭曲成了陌生的模样,我几乎呆住。 围观的人不断聚拢过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感谢你安排一切?”他喘着粗气。 “我告诉你,薛玉诗!我恨你!”“我恨你永远光鲜亮丽, 恨你跟那些人谈论我听不懂的项目,恨你每次看我的眼神! ”“我从来就没想过走你安排的路,我要证明给你看,我黎世元不是非要靠你才能活! ”他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戳刺。乔周丽拉着他:“老黎你别这样, 玉诗姐会伤心的…”黎骁勇一把甩开她,劈手夺过我的公文包,狠狠砸下!“谈!谈!谈! 你就知道谈这些***项目!”哗啦。我的心随着那只陈旧的钢笔碎成了两截。 我僵硬地低下头,看着那些心血。眼前面目狰狞的黎世元竟与三年前重合。 那时的他笑意盈盈。“玉诗当了大老板,要用我送的钢笔签文件啊!”“咔嚓”, 我被拉回现实。闪光灯刺进眼底,无数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我惨白的脸。我几近惶恐。 他身后的那群兄弟立刻跟着起哄,拍手,齐声高喊:“老牛吃嫩草!榨干就想跑! ”黎世元突然大笑起来。全场一静。一根手指直直戳向我的鼻子。他青筋暴起, 怒吼出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为了去德国开那场***会议, 在手术台上一个人流掉我们的孩子时,你在想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孩子, 难道也是你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世界,在我耳边片片碎裂。那天惨白的手术灯, 相关Tags:背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