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提离婚,冷脸老公开窍后狂撩
|
沈棠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她大脑缓慢开机后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到家了。 她的第一反应是摸自己的嘴。 谢天谢地没流口水! 沈棠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说:“不好意思啊,你可以直接叫醒我的。” 盛南洲头也没抬:“我正好有文件要处理。” 说完存档平板的数独游戏直接下了车。 回到家,沈棠把高跟鞋脱在门口踩在软绵绵的拖鞋上。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从高跟鞋过渡到拖鞋后像踩在棉花上般轻盈的幸福感。 三秒钟后她睁开眼睛往里走。 家里的保姆早就收到消息,情侣款男士拖鞋已备好。 盛南洲换上,顺带把沈棠歪七八扭躺在地毯上的高跟鞋扶起来放好。 顺带吩咐保姆整理好放回原来的地方。 沈棠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杯是一个大大的草莓形状。 盛南洲看着草莓杯。 虽然这杯子在庄重的装修风格和艺术感满满摆设中显得十分突兀。 但是沉闷的房子貌似有了点生机。 接着强迫症如盛南洲,下意识的环视周围,去找相应的情侣款。 没有, 好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 于是他拿起一个昂贵的水晶杯,倒了一杯水后走到沈棠身边。 “陈姨是老宅那边的人,风吹草动肯定要汇报,你生气归生气,但今晚还是得睡一个房间。” 盛南洲说的义正言辞,沈棠丝毫没从这张冷冰冰的脸上看出一点别的心思。 她不是矫情的人,点头同意。 可不矫情不代表她不紧张。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跟异性在一个房间过夜。 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内心早已战鼓擂擂。 所以她回到房间快速洗了个澡,刷牙护肤后在沙发跟床之间选择床。 先到先得,谁让你磨磨唧唧的抢不到先机呢! 沈棠上了床,准备睡觉。 可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往她耳朵里灌。 沈棠往上扯了扯被子蒙住自己的脸,然后悄**的睁开了眼睛。 磨砂玻璃被水蒸气弥漫,能模糊看到男人的影子。 高大,健硕。 沈棠脸颊微微发烫,于是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可该死的脑子却忍不住开始发散思维。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水蒸气夹杂着一股草木沉香扩散到房间。 还有一丝甜甜的桃子味儿。 沈棠:“???” 他不会用了我的洗发水吧? 这人,好没有边界感! 盛南洲腰间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看到妻子已经睡下,原本嘴边“睡衣是不是在衣柜”的话又咽了回去。 走到衣柜前又庆幸自己没问。 衣服不在衣柜在哪里? 没话找话的动机明显到愚蠢。 管家陈姨之前在奶奶身边做事,事事周到。 睡衣跟沈棠是情侣款。 他还算满意,于是解开腰间的浴巾开始换。 沈棠听到没什么动静后,就偷偷摸摸的睁开了一只眼睛。 结果映入眼帘的就是盛南洲优秀的腰臀和大长腿。 沈棠差点叫出声,好在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人家在自己的卧室换衣服无可厚非。 她若是大惊小怪岂不是落了下风? 沈棠再次闭上了眼睛,顺带又转了个身。 可脑海却是盛南洲荷尔蒙气息爆棚的赤条背影,挥之不去。 甚至刚才因为惊慌忽视的细节都突然清晰了起来。 双开门肩膀,胖瘦匀称,腰线流畅的不像话。 还有晃眼的肤色。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那么白? 跟大白米饭似的。 有种吃一碗就能保证一天活力满满的感觉。 沈棠舔了舔嘴唇,决定明天中午就吃大米饭。 想着想着,沈棠突然感觉床铺一沉,接着一道凉风钻进了她的被窝。 沈棠瞬间睁大眼睛。 什么情况,你不睡沙发? 爬床爬的这么麻溜,能不能给即将到来的‘离婚’一点面子? 沈棠无语归无语,但更多的是紧张。 “卿卿,你睡了吗?” 低沉醇厚的声音就像猫尾巴轻轻扫过她的耳廓,痒痒的。 沈棠身体僵硬,双手抓着床单,克制着胸口砰砰直跳的心脏继续装睡。 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头。 “怎么睡觉出这么多汗?” “缺锌了?” 盛南洲自言自语的轻声碎碎念着,把被子往下扯了扯。 然后又给沈棠另一侧的被角掖了掖,这才撤回自己的领地躺下。 沈棠心头微热。 从小到大给她掖被子的人,一个不在人世,一个沉睡不醒。 盛南洲是第三个。 床头灯被关上,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不久后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沈棠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朝床头的另一侧看去。 男人规矩的平躺着。 但伸着的胳膊距离她的脸颊只有巴掌远。 送到眼前,沈棠便端详起来。 盛南洲的手指修长,关节分明,透出冷硬的质感。 指甲修剪的平整干净,指腹有薄薄一层细茧。 丝毫不像上位者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却莫名很有安全感。 她知道盛南洲在部队待过几年。 还听盛爷爷沾沾自喜的说他还协助军方完成了了不起的秘密任务。 沈棠抬手轻轻摸了下眼前看起来粗糙的指尖。 这些茧子想必是在部队留下的。 她正看的出神,盛南洲突然一个翻身,一只胳膊顺其自然的搭在了沈棠的腰间。 沈棠身体陡然一僵。 目光飞快看向盛南洲,对方呼吸均匀睡的正香。 想来不是有意的。 可再一想,大家都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凭什么盛南洲睡的又香又甜,她却睡的战战兢兢! 看来跟女人同床共枕这种事他都习惯了。 沈棠总结完毕,伸手拎起盛南洲的手腕丢到了一旁。 然后裹了裹被子闭上了眼睛。 香甜的草莓味道渐渐消失,房间浮起一股陌生的味道。 淡淡的木香,混合着青草的香气。 就像雨后的森林,散发着勃勃生机。 这气息让她想到了小时候的家乡。 那是她出生和长大的地方。 西南边境的小村镇,卫生和医疗条件不发达。 王桂芬从怀孕到生产都没做过检查。 以至于听到接生婆说还有一个时,才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 出生前王桂芬跟丈夫沈岩已经商量好孩子的名字。 男孩就叫沈慕声,女孩就叫沈卿卿。 沈岩一手抱一个,看着大女儿说:“这个是咱们的卿卿,这个是咱们的--” 沈岩顿了顿,皱着眉头看向妻子:“还得再想一个名字。” 王桂芬刚生产完,虚弱的靠在床上。 目光看向窗外。 院子里的海棠花开的热烈又奔放。 好像比往年都要好看。 “就叫沈棠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