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挚爱他爱我，却亲手毁了我
|
1血色归途“28号拍品，沈氏集团名下的海景地块开发权，起拍价五千万。 ”拍卖师的声音在金碧辉煌的拍卖厅里回响。林晚端着香槟，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扫过下方的人群。她的目标很明确——角落里那个男人。沈砚， 西装笔挺，领带一丝不苟，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和痛楚。他的目光，像飞蛾扑火， 死死锁住她，一瞬不瞬。“五千万。”林晚举起号码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六千万。”沈砚站起身，声音沙哑。 林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果然来了，为了这块地，为了他那个摇摇欲坠的帝国。 她举起牌子，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刀锋般的寒意：“八千万。”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价格，已经远超市场价。沈砚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她，眼神复杂， 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又像绝望的囚徒看到了行刑的枪口。“一亿。”他再次开口，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亿一次！”林晚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也笑得刻骨铭心。 她看着他，对着他无声地开口，唇形清晰：“沈砚，游戏开始了。”“一亿！还有人加价吗？ ”“一亿两次！”“一亿两次！”沈砚没有再举牌，他缓缓坐下，肩膀塌陷下去， 像个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一亿！最后一次！”“成交！恭喜28号女士！”掌声雷动。 林晚放下号码牌，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烧红的铁丝， 烫得她眼眶发酸。她站起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她经过沈砚身边， 故意放慢脚步，俯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沈总，恭喜您，又保住了沈氏的面子。 ”沈砚猛地抬头，想抓住她的手，却只碰到了她衣角飘过的冷香。“玩得开心吗？ ”林晚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五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沈砚， 你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样一样讨回来。”沈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远，背影决绝，像一把刺进他心脏的刀。 “林晚……”他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五年了。她终于回来了。带着恨意，带着锋利的爪牙， 像一头归来的猛兽。五年前那个雨夜，她哭喊着他的名字，被粗暴地塞进车里。他站在雨中， 浑身湿透，看着车灯消失在夜色里。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保护她，让她恨他，才能活下来。 可他没想到，这份恨，会像毒药一样，侵蚀他们彼此。林晚走出拍卖厅，夜风扑面而来。 她抬头看天，星光稀疏。五年了，她终于有机会，让他也尝尝，心被人生生撕裂的滋味。 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是我，林晚。任务完成，那块地到手了。接下来， 按计划进行。”“是，**。”挂断电话，林晚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雨夜，看到了沈砚决绝的背影。“沈砚，你以为你是为了我好？ ”她对着夜空，轻声冷笑，“那就让你，为你的‘好’付出代价吧。”夜风吹散了烟雾， 也吹不散她心中燃烧的复仇之火。游戏，才刚刚开始。2旧仇新恨林晚赢了第一局， 心情却并未轻松。她需要更直接地**他，让他在痛苦中沉沦。第二天， 她故意“偶遇”了沈砚。地点，是他常去的那家安静的咖啡馆。角落的位置，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面上，光影斑驳。沈砚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林晚踩着高跟鞋，故意制造声响。果然，沈砚抬起头， 看到了她。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哟，这不是沈总吗？一个人喝闷酒？ ”林晚走到他桌边，毫不客气地坐下，语气里满是嘲讽。沈砚看着她，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是低声说：“晚晚……”“别叫我晚晚！”林晚呵斥，声音尖锐，“我们之间， 已经没有晚晚了。”沈砚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怎么样？ 沈氏最近生意不好做吧？我那个‘干爹’周总，可没少说你的好话呢。 ”林晚故意提起周世昌，就是要戳他的痛处，“当年你为了攀附他，把我拱手相让， 现在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真是报应啊。”沈砚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紧紧攥着杯子， 指节发白，却依然没有反驳。“怎么？不敢说话？还是心虚？”林晚得寸进尺， “当年你把我推进火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怂！”“林晚……”沈砚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你恨我，我……我认。”“认？你认什么？认你是个负心汉？ 还是认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林晚冷笑，“沈砚，你真让我恶心。”她站起身， 高跟鞋重重地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沈砚，你记住，我回来， 不是为了和你叙旧情，而是为了让你付出代价。我会让你看着沈氏在你面前一点点崩塌， 就像你当年看着我被带走时一样，***为力。”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沈砚坐在原位，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像被人生生挖空。他端起那杯凉透的咖啡，一饮而尽， 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他活该。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林晚回到自己在城市边缘租住的公寓。这是一处老旧的小区， 和她现在光鲜亮丽的身份形成鲜明对比。这是她的秘密基地，除了周世昌， 没人知道她在这里。她换了身家居服，瘫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演戏，真累。 她恨他，但也心疼他那副憔悴的模样。可她不能心软，不能原谅。她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扫过角落。一个蒙尘的旧纸箱，孤零零地放在那里。她皱了皱眉， 她不记得自己买过这个箱子。她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破旧的兔子玩偶。 粉色的，一只耳朵有些掉色，肚子上还缝着歪歪扭扭的补丁。这是她少女时代最爱的玩具， 是沈砚亲手缝给她，安慰她哭泣时用的。“不可能……”林晚瞪大眼睛，颤抖着拿起玩偶。 沈砚，居然把它一直留着？她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一股暖流和巨大的愤怒同时涌上心头。他为什么还留着？他不是已经不要她了吗？ 他不是已经把她推给别人了吗？“假惺惺！伪君子！”她将玩偶狠狠地摔在地上，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玩偶掉在地上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林晚愣住了。 她捡起玩偶，仔细检查。在它破旧的肚子上，似乎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拉链。 她颤抖着拉开拉链。里面，掉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沈砚熟悉的字迹：“晚晚，等我。 无论多久，我都等你回来。”林晚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沈砚……你这个**……”她抱着玩偶，哭得不能自已。 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她留这种东西？这不就是最残忍的嘲讽吗？让她以为他还在等她， 让她心软，让她动摇！她擦干眼泪，将纸条撕得粉碎，连同玩偶一起，塞回了箱子里。 “别想用这种东西骗我！沈砚，你的把戏，对我没用！”她对着空气，对着那个不存在的人， 大声吼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她需要忘记，忘记他曾经的温柔，忘记这个玩偶， 忘记那张纸条，忘记所有让她心软的东西。她要记住的，只有恨。3猎物入网撕碎纸条后， 林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泪是软弱的象征，她不能软弱。她重新审视手中的***。 沈砚的弱点，就是她。她要利用这个弱点，让他自己送上门来。机会很快就来了。 林晚通过周世昌的渠道，得知沈氏集团一个价值十亿的新能源项目， 因为关键审批文件被“意外”扣押，陷入了停滞。这个项目，是沈氏最后的救命稻草， 一旦失败，沈氏将彻底崩盘。她不动声色，通过自己的商业网络，暗中操作， 将审批文件的“去向”指向了一个与周世昌有竞争关系的商业集团。然后，她放出风声， 说只有周世昌有能力“摆平”这件事。果然，当晚，沈砚就出现在了周家老宅的门口。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像一个赴死的战士，神情凝重，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林晚。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头发有些凌乱，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 眼神里却带着一丝玩味。“哟，这不是沈总吗？这么晚了，有何贵干？”林晚语气慵懒， 带着一丝不耐烦。沈砚看着她，喉咙滚动了一下， 才艰难地开口：“林晚……我……我有事找你。”“找我？”林晚挑了挑眉，“沈总， 您不是应该去找周总吗？听说他神通广大，能解决一切麻烦。”沈砚的脸色更白了。 他咬了咬牙，向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哀求：“林晚，我知道你恨我。 但是……沈氏的项目，关系到上万人的饭碗。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 ”林晚打断他，声音里满是嘲讽，“能不能看在当年的份上，帮你？沈砚，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当年你把我推给周世昌的时候，可没想过我的饭碗问题！ ”沈砚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晚……我求你。”“求我？”林晚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沈砚，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一向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吗？”她看着他卑微的模样， 心中涌起一阵快意，但随即又被巨大的空虚感淹没。她知道自己在玩火， 她知道沈砚可能有其他目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看他痛苦， 想让他也尝尝被践踏尊严的滋味。“好啊，沈总，我倒要看看，你能求我到什么地步。 ”林晚将门开大了一些，“进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沈砚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迈步走了进去。客厅里，周世昌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 眼神玩味地看着这对昔日的恋人。“小晚，客人来了，怎么不泡茶？”周世昌笑眯眯地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试探。林晚走到沈砚面前，伸手，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沈总，您说， 该怎么求我呢？”沈砚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熟悉的轮廓，陌生的眼神，心如刀绞。他想说， 他想解释，想告诉她，他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沈氏， 更是因为他察觉到周世昌最近的举动异常，似乎在策划着什么针对她的阴谋。 他想借这次机会，探查清楚，保护她。但他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林晚……”他只能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是无尽的痛楚。“沈总，我时间宝贵。 ”林晚收回手，转身看向周世昌，“周叔叔，沈总想请您帮个忙， 您看……”周世昌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砚一眼：“沈总，既然小晚开口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不过，这人情，可不好还啊。”沈砚深吸一口气，他知道， 自己已经踏入了林晚和周世昌为他设下的陷阱。但他别无选择。“我知道。”他点头， 声音沙哑。“很好。”林晚满意地笑了，“那，我们明天再详谈吧。沈总，您今晚， 就在这里住下？”沈砚看着她，眼神复杂。她是真的想让他住下， 还是……想让他更深地陷入她的报复计划？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只要能让她开心一点点， 哪怕粉身碎骨，他也愿意。“好。”他点头，声音轻得像羽毛。林晚的笑容更冷了。游戏， 开始了。4危险共舞第二天，林晚带着沈砚去周世昌的公司， 名义上是商讨“帮忙”的细节，实则是想看他如何在周世昌面前低声下气， 如何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沈砚全程沉默，像个失语的木偶， 任由林晚和周世昌在他面前讨价还价。“小晚，沈氏的项目，我可以帮你叔叔搞定。但是， 作为回报，我希望你能多陪陪沈总，让他……开心一点。”周世昌笑眯眯地说， 眼神里却闪过一丝阴鸷。“周叔叔，您真会开玩笑。”林晚冷笑道， 但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丝不安。周世昌的眼神，太危险了。沈砚似乎也感觉到了， 他悄悄靠近林晚，低声说：“小心。”林晚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废话。 ”离开周世昌的公司后，沈砚提议开车送林晚回公寓。林晚本想拒绝， 但看到沈砚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心软了。她想，就让他多痛苦一会儿吧。沈砚开着车， 车速很慢，似乎想延长和她相处的时间。林晚靠在副驾驶座上，望着窗外，心情复杂。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把沈砚和周世昌搅在一起，风险很大。但她停不下来。 “林晚……”沈砚突然开口，声音有些紧张。“又怎么了？”林晚不耐烦地问。 “你……最近小心一点。周世昌……不太对劲。”沈砚艰难地说。“不太对劲？ 你是在担心我？”林晚嘲讽道，“沈砚，你没资格。”沈砚嘴唇抿成一条线，没有反驳。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直直地撞向他们。“小心！ ”沈砚大喊一声，方向盘猛地一打，但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之际，沈砚用尽全力， 将林晚推向了副驾驶座的安全角落。巨大的撞击声响起，他的身体被撞飞， 重重地撞在了车窗上。“沈砚！”林晚尖叫，顾不得自己，挣扎着去拉他。沈砚的头破了，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看到林晚安然无恙， 他竟然露出了一个安心的微笑。“你……你没事吧？”他虚弱地问。“你疯了！ 你为什么要推开我？”林晚眼泪夺眶而出，手忙脚乱地按住他额头的伤口。 “我……不能让你……受伤……”沈砚喃喃道，意识逐渐模糊， “对不起……晚晚……”“沈砚！沈砚！别睡！快醒醒！”林晚疯狂地拍打着他的脸， 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赶到。在救护车上， 林晚紧紧握着沈砚的手，感受着他微弱的脉搏。他为什么要救她？他不是应该恨她吗？ 他不是应该希望她死吗？“沈砚，你这个傻瓜……”她哭着说，“你为什么要救我？ ”沈砚似乎听到了，嘴角微微上扬，但人已经彻底昏迷。林晚守在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 心乱如麻。他救了她。在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护她。这让她内心深处那座冰山， 出现了一丝裂痕。“别想用这种苦肉计骗我！”她对着昏迷的沈砚，咬牙切齿地说， 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她知道，这次的“意外”，绝不是意外。是周世昌， 还是……别人？5记忆碎片沈砚被诊断为脑震荡和多处外伤，需要住院观察。 林晚以“朋友”的身份，留在医院照顾他。医生和护士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 看她的眼神里带着羡慕和同情。沈砚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 是林晚疲惫的睡颜。她趴在床边，手还握着他的手。“晚晚……”他轻声唤道。 林晚猛地惊醒，看到沈砚醒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醒了！你吓死我了！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我……没事。”沈砚虚弱地笑了笑，“你……哭了？”“谁哭了！ ”林晚慌忙擦掉眼泪，恼羞成怒，“我是被你吓的！你要是敢死，我饶不了你！ ”沈砚看着她，眼神温柔，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林晚帮他整理了一下被子， 无意中碰到了他贴身的口袋。一张被血浸染大半的照片掉了出来。她捡起来一看， 是他们小时候在樱花树下的合影。照片上的他们，笑得很甜，很纯真。照片背面， 有沈砚潦草的字迹：“晚晚，等我。”林晚的心，猛地一颤。她想起，当年他们分别的那天， 沈砚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当时她太愤怒，太绝望，根本没听清。“这是……”她问。 “我……”沈砚想抢回照片，但手太软，没抢到。林晚盯着照片，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为什么要等她？他不是已经不要她了吗？“沈砚，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问。 沈砚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他闭上眼，摇头：“林晚，忘了过去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为什么？”林晚追问道，“你告诉我真相！”“对不起……”沈砚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不再多言。林晚气得不行，但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又心软了。她离开医院， 回到了沈砚的旧公寓。这是她之前“偶然”发现的地址。她想，也许这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沈砚的公寓很干净，但充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人住了。家具陈设和她印象中的一样， 没有变化。她翻箱倒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 放着一个加密的U盘和一份泛黄的文件。她将U盘和文件偷偷带走。回到自己的秘密公寓， 她将U盘***电脑。里面是大量的加密文件，涉及商业往来、人员名单等等。她看不懂， 但文件的抬头，赫然印着一个陌生的、盖着特殊印章的机构名称。她又打开那份泛黄的文件。 文件内容让她震惊不已。这是一份关于她养父林远山家族灭门惨案的内部调查报告。 报告上清楚地写着，真凶是周世昌！而沈家，在当时，似乎和周世昌有某种联系， 甚至可能参与了构陷！林晚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沈砚……你骗我……”她喃喃自语。 原来，当年的真相，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周世昌是真凶，而沈家，也脱不了干系。 她感觉被更大的谎言包裹，心如坠冰窟。6信任崩塌林晚拿着证据，再次来到医院。 沈砚刚做完一次检查，精神好了许多。看到林晚，他脸上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你来了。 ”他说。林晚没有笑，她将那份调查报告拍在了沈砚的病床上。“这是什么？”她问， 声音冰冷。沈砚看到报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林晚……”他艰难地开口。“告诉我， 这是真的吗？周世昌是真凶，那你们沈家呢？你们参与了？”林晚质问道，声音里带着绝望。 沈砚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是……周世昌是真凶。当年……是我父亲的错。 ”“你父亲的错？还是你的错？”林晚逼近一步，“沈砚，你告诉我，你把我推给周世昌， 是不是也是你们父子商量好的？是不是为了洗白，为了赎罪？”“不是！不是的！ ”沈砚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牵动了伤口，疼得他脸色煞白，“林晚，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是为了保护我？还是解释你其实一直爱着我？”林晚冷笑，“沈砚， 你的解释，我已经听够了！”“我……”沈砚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他确实有苦衷，确实是为了保护她，但这并不能抹去她这五年的痛苦。“林晚，我承认， 当年是我父亲做错了事。但把我送走，是周世昌的命令，我只是……执行。”沈砚说， “我让你恨我，是为了保护你，让你在周世昌面前没有利用价值……”“够了！ ”林晚打断他，“沈砚，你太会编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原谅你吗？”她转身要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