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线上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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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原生家庭榨干工资、职场背锅的社畜白宁儿,连杯完整奶茶都舍不得买, 却在“夜聊”小程序里,遇见了能接住她所有委屈的“寂”。她不知道, 这个温柔的匿名网友,竟是京市翻手为云的裴氏掌权人;更没想到,酒吧意外与他纠缠, 醒来只换来他冰冷的“开个价”。当职场重逢,他是合作方大佬,她是小助理, 误解还没解开,他又成了护她的人。线上知己与线下“渣男”竟是同一人? 这场从匿名树洞开始的爱恋,藏着多少反转与心动?1深夜里的“奶茶”晚上十点半, 写字楼的灯光像被按了渐暗键,一层层往下灭,最后只剩零星几盏还亮着, 像困得睁不开的眼睛。白宁儿抱着厚厚的文件袋走出电梯,口袋里的手机震得发烫, 屏幕上“妈”的名字跳个不停,她深吸了口气,指尖掐了掐掌心才接起。“宁儿啊! 你弟那婚房首付还差十万呢,你这个月工资能不能先打过来?”电话里的声音又急又冲, 带着理所当然的劲儿,“他都**十了,娶不上媳妇,你这个当姐的脸上就有光了? ”白宁儿攥着文件袋的手紧了紧,指尖都泛了白,声音发颤:“妈, 我……我这个月因为同事甩锅扣了绩效,到手就剩五千二,房租就要三千,我还要吃饭, 真的不够啊……”“不够?你在大城市上班,一个月怎么也能攒不少钱吧?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刺得她耳朵疼,“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女孩子家家的, 怎么这么不自爱,情愿把钱给外人花,也不给我们!我跟你爸养你这么大,你就这么自私? 你弟可是咱们家的根!”嘟嘟的忙音砸过来时,白宁儿还站在冷风里, 眼泪“啪嗒”掉在文件袋的封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赶紧掏纸巾擦脸, 抬头就看见对面商场的电子屏在播奶茶广告——暖***的画面里, 女孩捧着杯珍珠奶茶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她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心里酸溜溜的:自己好像有大半年没喝过一杯完整的奶茶了,每次路过奶茶店, 都只敢买最便宜的柠檬水。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推开出租屋铁门, 铁锈味混着潮湿霉斑扑面而来。十平米逼仄空间里,半人高的纸箱像沉默的士兵列队站岗, 将仅有的活动区域挤压得愈发逼仄。白天反复修改却依旧漏洞百出的预算报表, 此刻正摊在斑驳的书桌上,褶皱处被钢笔尖戳出密密麻麻的破洞,如同她千疮百孔的生活。 白宁儿踉跄着跌进吱呀作响的旧椅子,后颈蹭过椅背上起球的布料, 粗糙触感让她下意识瑟缩。屋内唯一的日光灯管忽明忽暗,在墙面投下晃动的阴影, 像极了她飘忽不定的未来。指尖无意识滑动手机屏幕, 社交软件里全是别人光鲜亮丽的生活——闺蜜的订婚宴、同学的升职庆功, 连朋友圈广告都在提醒她:你是被幸福遗忘的角落。直到那个弹窗突然闯入视线, “夜聊——匿名树洞,精准匹配灵魂挚友”几个字在黑暗中泛着幽蓝冷光。 她咬住下唇,齿痕深深陷进苍白的皮肤,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无人倾诉的委屈、职场受挫的不甘、深夜独处的恐惧,在胸腔里翻涌成黑色的漩涡。 “反正没人认识我”,这个念头像根救命稻草,她颤抖着点了进去。 盯着“昵称”栏犹豫了三分钟,最后敲下“奶茶”——至少这个名字, 能让她想起一点甜。刚填完资料,系统就“叮”一声跳出来:“用户‘寂’已上线, 是否开启聊天呀?”白宁儿的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像被无形丝线牵绊,微微颤抖。 对话框里跳动的光标仿佛一颗不安分的心脏,她咬了咬下唇, 最终轻轻点下那个“是”字。其实她心里早有预期, 不过是又一个在网络世界里打发时间的过客罢了。可当她怀着试探的心情, 小心翼翼地发送出那句“今天好像所有事都在跟我作对,好委屈啊”, 对方名为“寂”的头像竟立刻亮起,回复如同冬日里突然递来的暖手宝:“别着急, 先深呼吸三次,慢慢说——是家里的事,还是工作上的呀?”这简单的话语, 却像一把精巧的钥匙,瞬间打开了白宁儿内心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闸门。 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这些年来, 她习惯了将委屈与痛苦深深埋藏在心底。跟父母倾诉,得到的永远是刺耳的责骂, 说她“矫情”,仿佛她的感受一文不值;向同事抱怨,又担心成为他人***的笑料, 被贴上“玻璃心”的标签;即便与最亲密的闺蜜姜媛分享, 得到的也只是那句“别想太多,及时行乐”,看似洒脱,实则让她觉得无人真正懂她。 她蜷缩在出租屋的角落里,抱着手机,在微弱的灯光下, 指尖迟缓地敲打着键盘:“我妈让我给弟弟凑婚房首付,可我这个月工资被扣了, 连房租都快不够了……还有今天,同事把做错的报表推给我,领导当着好多人的面批评我, 我都没敢反驳,只能站在那儿听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最柔软处挤出来的, 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无奈。“寂”的回复没有那些敷衍的安慰, 而是带着让人安心的理性温度:“首先呀,你没有义务帮弟弟凑婚房首付的, 赡养爸妈是该做的,但无底线补贴就是在惯着他们;其次呢,同事甩锅的时候, 你可以把自己做的部分截图存好,下次直接跟领导说清楚,委屈自己换不来别人的尊重呀。 ”这番话让白宁儿愣住了,这些道理她何尝不懂,可从来没有人这样耐心地对她说过, 仿佛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拨开了笼罩在她心头的阴霾。白宁儿盯着屏幕, 心中泛起阵阵暖意,像是被浸在温水中,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慢慢舒展。她鼓起勇气, 跟“寂”聊起自己珍藏的小众绘本, 语气里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里面有个女孩坐在玉兰树下看书,阳光洒在书页上, 那种感觉特别温柔,就像……就像找到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说完, 她又有些忐忑,担心对方觉得自己幼稚。几分钟后, “寂”的回复姗姗来迟:“玉兰花开的时候,会很好看的。我妈以前也喜欢种玉兰, 院子里那棵每年春天都开得特别旺。”字里行间,似乎也藏着淡淡的思念与温柔。 那天晚上,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白宁儿和“寂”聊到快十二点。临睡前,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寂”发来消息:“要是明天还是不开心,就来这里跟我说,我都在。 ”白宁儿抱着手机,蜷缩在被窝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是她在无数个孤独又压抑的深夜后,第一次露出如此轻松的笑容, 仿佛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一束光。接下来的半个月, “奶茶”和“寂”成了固定的深夜搭子。 白宁儿会跟他说上班时的小事:楼下咖啡店的橘猫总蹭她的裤腿,今天公司打印机又卡纸, 刚好让她逃过了加班;“寂”会跟她说自己种的盆栽,说最近在看一本心理学的书, 偶尔还会聊两句商业新闻,语气冷静又通透,却不会让人觉得有距离。 2酒吧里的意外“宁宁!我的小祖宗!”姜媛把一件亮片吊带裙扔到白宁儿床上, 叉着腰叹气,“你再这么闷在家里,真要长蘑菇啦!今晚‘星芒’有我发小的派对, 必须跟我去,就当陪我嘛~”白宁儿拿起那件吊带裙, 脸“唰”地红了:“这……这也太露了吧? 我穿这个好奇怪的……”她平时都穿牛仔裤和宽松衬衫,连膝盖以上的裙子都很少穿。 “奇怪什么呀!”姜媛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起来,翻出一条浅蓝色连衣裙, “你看这条多好看,衬得你皮肤又白又嫩,别总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嘛! ”说着就帮她化了淡妆,眼影选了淡淡的粉棕色,还在她耳垂上别了对小珍珠耳钉。 白宁儿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陌生又有点好看的自己, 犹豫着点了点头:“那……那我就陪你去一会儿,早点回来好不好? ”她确实太久没放松过了,心里也有点想试试不一样的自己。 “星芒”酒吧在京市最繁华的商圈,门口停满了豪车,一进门就听见震耳欲聋的音乐, 灯光晃得人眼睛都花。白宁儿紧紧跟着姜媛,手心里全是汗。姜媛熟门熟路地跟朋友打招呼, 递了杯无酒精鸡尾酒给她:“别怕呀,有我在呢,没人敢欺负你。”另一边, 裴寂坐在卡座里,指尖夹着杯威士忌,眼神冷冷地扫过舞池。陈渊端着酒杯凑过来, 脸上挂着假笑:“裴总,难得见你出来玩,不给面子喝一杯吗?”裴寂没动, 指尖在杯壁上划了圈:“不必了。”他今天来是为了谈个合作, 没想到会碰到陈渊——陈氏集团的继承人,跟裴家斗了好几年,没少给裴氏使绊子。 陈渊却没打算放过他,故意凑近了些,声音压低:“裴总还是这么不近女色, 难道真像外面说的,是因为小时候那点心理阴影?”他明知裴寂母亲的事是禁区, 偏要往上面戳。裴寂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攥紧酒杯,指节都泛了白。陈渊见状, 心里暗喜,趁裴寂没注意, 飞快地把一包白色粉末倒进他酒杯里——这是他托人弄来的***,只要裴寂喝下去, 再安排个女人进去拍几张照片,就能要挟他让出城西的项目。“裴总,别这么严肃嘛。 ”陈渊端起酒杯递过去,脸上笑得更假了,“就当是为了咱们两家的‘和平’,喝一口? ”裴寂盯着酒杯,犹豫了几秒——他不想在这种场合跟陈渊撕破脸,只想赶紧结束应酬。 酒杯碰到嘴唇时,他隐约闻到一丝奇怪的甜味,却没多想,仰头喝了大半。没过多久, 裴寂就觉得身体发烫,脑子也晕乎乎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知道不对劲, 撑着桌子想站起来离开,刚走两步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啊!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温柔的声音传来,裴寂抬头,看见个穿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眼睛像受惊的小鹿, 亮晶晶的,带着点慌。是白宁儿——她刚才跟姜媛走散了,正找洗手间,没注意撞到人。 裴寂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只觉得女孩的手软软的,抓着她的手腕就不肯放。白宁儿吓坏了, 心跳得像要蹦出来,想挣开却被他攥得更紧:“你……你放开我好不好? 我还要找我朋友呢……”“别走……”裴寂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种莫名的脆弱, 眼神也蒙了层雾,“别丢下我……”白宁儿看着他泛红的眼睛,手腕被攥得有点疼, 可不知怎么的,就是狠不下心挣开——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难受,像个迷路的小孩。 就在这时,姜媛的电话打来了,声音急匆匆的:“宁宁,我临时有急事得先走啦, 你自己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哦!”白宁儿挂了电话, 看着身边靠在她肩上、意识越来越模糊的裴寂,彻底犯了难——总不能把他扔在这儿吧? 犹豫了好久,白宁儿还是扶着裴寂走出酒吧,拦了辆出租车, 报了附近酒店的地址——她真的只是想找个地方让他休息,没别的想法。到了酒店房间, 白宁儿刚把裴寂扶到床上,就被他猛地拽了过去,压在身下。她吓得浑身僵硬, 想推他却被他牢牢按住, 胳膊都有点酸:“你别这样……我……我要走了……”裴寂的呼吸喷在她颈间, 带着淡淡的酒精味,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别怕……”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皮肤, “我不会伤害你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白宁儿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早上醒来时,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床单上的痕迹却扎得她眼睛疼。她慌乱地抓过衣服穿上,刚走到门口, 就看见裴寂站在窗边,背对着她,身形挺拔得像棵树,气场冷得让人不敢靠近。听到动静, 裴寂转过身,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开个价吧,多少钱?”白宁儿愣住了,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鼻尖酸酸的, 声音带着哭腔:“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是?”裴寂挑眉, 语气里满是嘲讽,“陈渊安排你来的,不就是为了钱?说吧,要多少才肯闭嘴,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他昨晚虽然意识模糊,却隐约记得陈渊的挑衅, 理所当然地认定白宁儿是陈渊派来的。白宁儿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厉害,她咬着唇, 不敢再看他,转身就往外跑。慌乱中, 挂在包上的钥匙扣“叮”地掉在地上——那是姜媛送她的, 上面刻着个小小的“奶”字。裴寂看着她跑走的背影,眉头皱得紧紧的, 心里莫名有点闷。助理敲门进来,捡起地上的钥匙扣:“裴总,这个要扔了吗? ”裴寂看了一眼那个“奶”字,鬼使神差地说:“留下吧。 ”3职场上的重逢周一早上,白宁儿刚到公司,就被部门经理顾斯年叫进了办公室。 “宁儿,咱们公司跟裴氏集团合作了个项目,这几天你跟我一起去对接。 ”白宁儿心里“咯噔”一下——裴氏集团?那个裴寂,该不会就是裴氏的掌权人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