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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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羊绒披肩是艺人同款,很长。 买的时候任榆景笑我个子小还非要耍酷,穿上披肩像只魔鬼鱼。 也要带。 他家的音响是我点的牌子,据说特别好。 虽然真正到手后才发现是网上那些人吹过头了。 但我还是很喜欢。 可惜这个真的搬不走。 阳台的花我养了两年怎么办呢。 换个地方,再用两年时间去养吗。 我坐在乱糟糟的行李箱边,突然绷不住了。 客厅外门扉开合。 有脚步声,包装袋搁置在桌上的细碎响声。 「小秋,」任榆景在外面叫我,「给你做饭吧?」 我没应声。 他疑惑地自言自语。 大概是瞥见茶几上的支票,步伐陡然乱了。 卧室门被拧开。 「我家里谁找你……」 任榆景的脸色很难看,捻着那张薄纸。 我扭头看他,极快地用衣袖抹了把脸。 「好了,别哭,别哭。」 他半蹲着将我拢到怀里。 「谁来找你了?跟我说。」 他的指尖有点凉,衣襟也是冷的。 我用脸蹭开大衣,埋进带着体温的毛衫里。 可他的羊毛衫上也有檀香味。 他们是一家人。 难道我要拉着他,让他两头为难。 我喘着气想退开,又被他拽回身边。 指节穿进发丝,不由分说,按住我后脑压在胸前。 「说话。来找你的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他低着头,鼻骨抵在我额边,呼吸***恼怒。 我摇头。 「我,我们聊聊。」 「聊什么?何秋,你要跟我聊什么?分手?」 他目光严厉。 「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随便放弃?」 我想说对不起,但是不敢。 他说自己告白时想得很清楚。 所以也希望我考虑好以后要面对的阻挠,再给他答复。 我向他保证,说会好好和他在一起。 但年纪太小,总是把阻碍想得很轻。 真正面对那天,才知道一句话就足够否定所有。 我退缩了。 那他是不是在某一刻也会退缩。 「要不就,分开吧?」 我对上他视线,越说越小声。 「我怕你,怕你以后,后悔,觉得我,拖累……」 「够了!」 任榆景将我打断,吞咽数次。 |








